第74章怕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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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趙倩不但做不成儲妃,命運還會非常悽慘。”項少龍泛起有心無力的慨,問道:“那現在應怎麼辦呢?”信陵君微笑道:“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這道理少龍明白嗎?”項少龍登時出了一身冷汗。
終於明白信陵君費了這麼多舌,仍是要進行當初平原夫人和少原君密議刺殺安釐王的計劃,可知自己只是一隻棋子。他憤怨得差點要掌自己兩巴掌,竟然相信平原夫人這毒婦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平原夫人真厲害,故意表現得不滿少原君,又哄他說要為他生個孩子,教他陶然自醉。若非那晚聽到她們母子的說話,真是死了仍不知為的是什麼回事。
這毒婦以逐步漸進的手法,犧牲相誘他入彀,又不斷奉承他討好他,目的就是要藉助他的膽才智劍術和身分為他們殺死魏王,事成後則歸罪於他和趙人,好能完全置身事外,如此連環毒計,確使人心膽俱寒。
為了不啟對方疑竇,扮作熱血填膺地昂然道:“若有用得著我項少龍的地方,君上即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信陵君喜道:“有你這幾句話,何愁大事不成。”接著正容道:“我心中早有定計。
不過仍未到告訴你發動的時候,這幾天你可盡情享樂,我府內美女如雲,你愛那個侍候都可以。”項少龍心中一動,趁機試探他道:“我有雅夫人便心滿意足了。”信陵君眼中怒之火嫉一閃即逝,換上親切的笑容道:“你真懂得選擇,趙雅媚狐過人,確是男人私房內的恩物,你盡情享受吧!”接著又道:“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讓我給你安排點節目,包保你不虛此行。”項少龍離開大堂後,朝趙雅等居住的優雅房舍走去,心知信陵君為取得他的信任,絕不會限制他在府內的活動,亦不會派人暗中監視他。步入園裡,忽地想起了美蠶娘那個幽靜的小山谷,假若能終老於那與世無爭的地方,豈非沒了現在的煩惱嗎?
虛榮與野心真的害人不淺。項少龍情緒忽爾低落,對周遭一切起了強烈的厭倦,想起了平原夫人,更有一種沒有墮入美陷阱的慶幸。經過了一排婆娑老樹後,趙雅等寄居的“飛雲閣”出現眼前,廊柱上和簷脊下,都掛著照明的燈籠,燈火掩映裡。
只見屋頂重簷飛歇,寶頂飾以吻獸和覆瓦的勾頭滴水,彩豔麗,氣派豪華。大門的雕刻油漆,甚為美,窗子均簾幕深垂,透出一片柔和朦朧的燈光。
項少龍心中一陣茫然,大生觸!那種在奇異時空做夢般的覺,又湧上心頭。唉!真是做夢就好了,縱使在趙國最惡劣的環境中,他亦未試過現在般頹喪。
正如信陵君所言,就算他能逃離魏國,回去亦是死路一條,除非他能把《魯公秘錄》到手中。
不過那時的追兵隊伍,必然會多了信陵君的人。這信陵君恐怕比魏王更難對付,否則秦人便不會在他手下連吃大虧了,若真讓他統一三晉,說不定他真能代秦始皇成為天下霸主。歷史真能被改變嗎?
項少龍頹然躺在雅夫人的秀榻上。趙雅在沿坐下,伸手撫上他的臉頰,驚惶地道:“項郎你受了什麼打擊,為何臉如此難看。”項少龍把她摟了上,埋入她的酥裡,嘆了一口氣道:“假若《魯公秘錄》現已落入我的手裡,我會立刻帶你們偷出大梁,遠走高飛。”趙雅嬌軀輕顫道:“少龍啊!
振作點好嗎?看見你這樣子,人家心都痛了。”接著湊到他耳邊輕柔道:“不準成胥等人進城,完全與安釐王無關。”項少龍愕然抬起頭來,看著她道:“你怎會知道?”雅夫人抿嘴一笑,臉有得道:“所以不要以為我們全無反抗之力,我們趙國在各處均廣佈線眼,連信陵君府內亦有我的人。”接著俏目閃起寒光道:“此事必與信陵君有關,故意使你覺得孤立無援,並且生出危機重重的覺,於是惟有任他們姐弟擺佈你。”項少龍神大振,坐了起來,雙目放光道:“你查到了《魯公秘錄》的藏處沒有。”雅夫人洩氣地瞪了他一眼道:“假設你明知有人來盜取你的東西,你會隨便讓人知道嗎?”接著站了起來,在布囊處取了一卷圖軸出來。
攤在上,竟是信陵君府的鳥瞰圖。項少龍大喜道:“那裡來這麼好的東西?”雅夫人嬌媚地笑道:“別忘了人家是幹那一行的。若連這樣的寶貝都不到,怎麼偷更重要的東西呢?”項少龍想起一事,疑惑地道:“若真有《魯公秘錄》,信陵君怎不拿去依圖製造,還留在府內幹什麼?”雅夫人淡然道:“這牽涉到信陵君和魏王的鬥爭,信陵君一天未坐上王位,都不會把秘錄拿出來,所以秘錄必藏在府內某隱秘處。”項少龍嘆道:“恐怕我未找到秘錄,早給信陵君這鬼害死了。”雅夫人倏地伸出纖美白皙的玉手,掩著他的嘴巴,滑膩柔軟的覺,電般傳入項少龍心底裡去,只聽她嗔道:“不要說不吉利的話好嗎?”項少龍嗅著她的體香,好過了點,留心細看攤開上的圖軸,默記著所有屋宇房舍的位置,他曾受過這方面的嚴格訓練,自有一套記憶的方法。
雅夫人見他回覆了自信冷靜,更欣然向他解釋府內的形勢。項少龍終從失落中回覆過來,道:“你有沒有方法聯絡上烏卓等人?”雅夫人傲然道:“這麼簡單的事,即管給我辦吧!”項少龍沉半晌,道:“你要烏卓設法在營地處打條通往別處的地道,有起事來,說不定能救命呢?”雅夫人變道:“情勢不是那麼嚴重吧?我們終是趙王的代表…”項少龍打斷她道:“你若知道魏王有攻打趙國之心,就不會這樣說了,今次我們真是來錯了。”說著已走下去。
雅夫人拉著他道:“不陪人家嗎?”項少龍道:“信陵君隨時會迫我去行刺魏王,時間無多,我定要儘快查出《魯公秘錄》的藏處。”雅夫人吃了一驚道:“魏無忌的住處有惡犬守衛,闖入去定會給他發覺。”項少龍笑道:“你是偷東西的專家,自然有應付惡犬的方法。”雅夫人白他一眼,再從行囊裡拿出一個小瓶,遞給他道:“只要灑點這些藥粉在身上,惡犬都會避開你,可是那處不但有惡犬,還有守衛,唉!
既知道你這樣去冒險,人家今晚還怎睡得著?”項少龍接過瓶子,摟著她吻了一口道:“你脫光衣服在上放心等我吧!保證沒有人可看到我的影子。”***項少龍回到居所,摒退那四名美婢的侍奉糾纏,換上夜行衣服,把裝備配在身上,又灑上藥粉,正要由窗門溜出去,有婢女揚聲道:“平原夫人到。”腳步聲傳來,平原夫人已抵門外。項少龍來不及解下裝備,忙亂間順手抓著一件外袍披在身上時,平原夫人已推門入房。
平原夫人把門關上,倚在門處,含笑看著他。項少龍暗暗叫苦,只要給她碰觸自己,立時可發現身上的裝備,以她的明,當然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勾當,不過若不摟她親她,又與自己一向對她的作風不符,亦會引起她猜疑。
怎辦才好呢?眉頭一皺,計上心頭。項少龍坐回榻上,拍了拍身旁沿處,不懷好意道:“美人兒!來吧!今次不會有人撞破我們的了。”平原夫人粉臉一紅,微嗔道:“你忘了我是要嫁人的嗎?”項少龍心慶得計,道:“我還以為是你忘記了,所以才入房找項某人,而且夫人不是要我送你一個孩子嗎?不上我的,我怎能使你受孕成胎呢?”平原夫人幽幽道:“放點耐好嗎?我的婚禮在明年天舉行,嫁人前一個月才和你盡情歡好,才不會使那人懷疑我肚裡的不是他的兒子。”項少龍早知她會這般說,因為這本是她拒絕自己的好辦法,又可穩著他的心,使他不會懷疑她在計算自己。兩個月後,若不謀妥對策,他項少龍屍骨早寒了。
這女人真毒!他從未試過這麼怨恨一個女人,尤其她是如此地充滿成誘人的風情,身分亦是這麼尊貴。他站了起來,往她走去,直至快要碰上她的酥,才兩手向下,抓緊她的柔荑,吻上她的朱。
平原夫人熱烈反應著,嬌軀不堪刺地扭動著,但卻無法碰上項少龍的身體,悉破他的秘密,良久後,兩分了開來。兩人四目投,四手相握,一起息著。
平原夫人有點不堪挑逗地氣道:“少龍!抱我!”項少龍微笑搖頭道:“除非你肯和我共赴巫山,否則我絕不會碰你小嘴外其他任何部位。”平原夫人愕然道:“什麼是‘共赴巫山’?”項少龍這才想起此時尚未有這句美妙的詞語,胡謅道:“巫山是我鄉下附近一座大山,相傳男人到那裡去,都會給山中的仙女纏著歡好,所以共赴巫山,即是上合體歡,夫人意動了嗎?”平原夫人的明亮鳳目出矛盾鬥爭的神,項少龍嚇了一跳,怕她改變主意,忙道:“夫人來找我其實是為什麼?”平原夫人回覆過來,嬌嗔地道:“人家過來找你,定要有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