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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持節趕往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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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放鬆吐息,將電散去四肢百骸,僅留氣旋快,同時送加速。龍莖在水噗濺聲中,狂猛送,次次到底,下下盡。烏廷芳被這一番狂暴得高極致,喊無聲,只能緊抱著項少龍壯碩的熊軀,不斷扭合著。

突地項少龍背脊一陣痠麻湧上,快自小腹狂襲而出,龍莖猛跳數下,滾燙帶著殘存電而出,直入花心,電傳抵脊椎末端中樞,烏廷芳瞬間高狂升,泉猛爆,兩人淹沒在無邊無際的濤中,久久不息,意猶未盡。

直到田貞田鳳醒轉,這才服侍兩人洗浴換衣。項少龍浴罷出來,反覺神清氣,心中更覺快意。在前廳又和項寶兒玩了一會,這才“微服出巡”往會圖先。

在秘巢見面後,圖先寒暄幾句,便轉入正題道:“少龍今趟大展神威,擊退了五國聯軍,亦打亂了呂不韋的部署和陣腳,兼之蒙驁病重,使他不得不改變策略。現在他不但勾結上杜璧、蒲鵠等人,更設法拉攏嫪毒,要作垂死掙扎。”頓了頓續道:“這老賊對儲君已完全死心,知道儲君加冕之,就是他敗亡之時,所以他定會在那之前,作孤注一擲,叛上作反,此事不可不防。”項少龍皺眉道:“現在儲君威權增,嫪毒亦不會輕易信他。呂賊能出什麼把戲來呢?”圖先嘆道:“有利則合,問題是嫪毒亦想作反。

要知嫪毒實乃怙惡不悛的氓和無賴狂徒,雖得朱姬恩寵,但在秦人心中,只是由家奴而躍居披著宦者外衣的倖臣,除了像呂不韋這麼別有居心,還有誰肯依附支持他,在這種情況下,呂嫪兩人再次狼狽為並非絕無可能。他們的關係當然不會持久,我看謀反成功之,就是他們決裂之時了。”項少龍苦惱道:“難道朱姬真會坐視嫪毒陰謀去推翻自己的兒子嗎?”圖先嘆道:“看來朱姬已是陷溺極深,嫪毒對女人確有特別手段,朱姬又貪圖一時的風快活,陰差陽錯下,使嫪毒聲勢盛,結黨私。少龍出征後,嫪毒以眾卿之首的身分,事無大少,均積極參與,還以‘假父’自詡,其心可見。”項少龍啞然笑道:“假父?真虧他想得出來,先是呂不韋,後是嫪毒,難道沒想過要騎在國君頭上,只會招來殺身之禍嗎?”圖先欷噓道:“有多少人像少龍般懂得功成身退,避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聽陶公說,儲君加冕之,就是你們避隱北之時,不知肯否讓我圖先一族,亦依附於少龍驥尾之後呢?”項少龍正容道:“能與圖總管並騎馳騁於漠北大草原之上,是少龍求之不得才對。”圖先動地伸手與他緊握,一時說不出話來。

項少龍問起仲父府的情況,圖先道:“我差點忘了一件事。齊國最近來了兩位劍手,都是稷下劍聖曹秋道的弟子,一名任千里,另一名房永,很少出外臉,態度神秘。

若我沒有猜錯,他們該是田單應呂不韋請求,派來咸陽準備在必要時刺殺少龍的高手。”項少龍訝道:“既是如此,他們怎會讓圖兄得悉他們的身分呢?”圖先哈哈一笑道:“皆因我廣佈線眼,偷聽得許商和他們的私話,才能據此猜到田單那方面去,現在呂田兩個最恨的人就是少龍,就算不為利益,亦要去少龍而後快。”項少龍失笑道:“想殺我的人還少嗎?是了,那許商是否在和韓竭爭奪楊豫呢?豈非呂嫪的美美之爭,又由他們延續下來?”圖先冷哼道:“還有什麼好爭的,呂不韋已嚴令許商不得與韓竭爭風,為此我才知道呂不韋是要勾結嫪毒。

哼!韓竭這小子當了官後,愈發囂張,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由於有嫪毒撐,儲君都不敢拿他怎樣,不過現在韓竭又對楊豫失去了興趣,因為醉風樓來了一位姿容更勝單美美的美人,此女確是我見猶憐,兼且又聲明賣藝不賣身,那個男人不想得之而後快。”項少龍失聲道:“真有賣藝不賣身這回事嗎?誰能保得住她呢?”圖先道:“只憑她‘玲瓏燕’鳳菲之名,便可保住她的清白。

不過她來的時候真巧,就是在少龍回咸陽的前三天。現已在公卿大臣間引起很大的鬨動,人人都爭相擁往醉風樓去。”項少龍皺眉道:“圖兄是否在暗示她是來對付我的呢?”圖先嘆道:“鳳菲乃三大名姬之首,很得各國權貴敬重,本是宋國的公主,不知為何會淪落風塵,照說該沒有多少人能唆使得動她,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少龍還是小心點好。現在東方六國,最想殺的人就是少龍了。”項少龍苦笑道:“問題是我今晚就要到醉風樓去,希望那群損友不是挑了她來陪我就好了。”圖先笑道:“若她肯來陪酒,少龍就更要小心,因為她到咸陽這麼久,仍未答應過為誰陪酒。”項少龍苦笑了一會,呻道:“美女就是有那種魔力,我們男人雖明知對方不安好心,但不管怎樣,總是想能發現她們的好處,忘了她們可能只是徒具美貌,實藏歹心的蛇蠍美人。”圖先微笑道:“你見過鳳菲就明白的。她肯定是內外俱美,蘭質慧心的絕尤物,或者只因立場不同,才會變成居心叵測的敵人。幸好少龍對美一向極有定力,鳳菲縱有陰謀,亦將派不上用場。”再談了兩句,兩人這才告別分手。項少龍忽然很想往探正病重中的蒙驁,但因要赴昌平君的宴會,只好把此事擱至明天了。***項少龍與十八鐵衛來到醉風樓時,伍孚親自恭,把他請進偏廳,遣走下人後,跪地叩頭。項少龍早見慣了他的小人作風,昂然而立,沒好氣道:“樓主免禮,今次又有什麼把戲呢?”伍孚惶然起立,恭敬道:“小人那還敢在上將軍前作使詐,今趟是有重要消息,要向大爺面陳。”項少龍坐了下來,道:“坐下才說!”伍孚坐了下來,先左顧右盼,像怕仍有人留在偏廳內的樣子,低聲道:“呂不韋有陰謀要害死王齕和大爺你。”項少龍失笑道:“他當然這麼想,但辦不辦得到卻是另一回事了。”伍孚很委婉地通:“小人真是在長期偷聽下,才一點一滴地串連起來,知道他們的陰謀哩!”項少龍想起他偷聽的銅管,半信半疑道:“單美美都做了魏國王后,呂不韋還來這裡幹嗎?”伍孚道:“大爺有所不知了。

半年前我在楚國以重金買來了一位國天香的越女白雅雅,呂不韋對她頗為戀,故不時到醉風樓來盤桓。現在雅雅已代替了美美,成為四花之首。唉!美美的離開,累得我差點沒命呢,當然!

小人絕不敢怪項爺,小人是該受罰的。”項少龍不耐煩地道:“不要轉彎抹角了,快直說吧!”伍孚壓低聲音,湊近了點才道:“首先他們是要對付王上將軍,由於王上將軍在趙境作戰,各方面都要靠杜璧和成蟜支援,而呂不韋正是要借杜壁之手,在李牧與王齕作戰時,王上將軍的後腿,那後果可想而知了。”項少龍由於不知那處的情況,從沒有想過這種可能變道:“李牧不是去了和齊人作戰嗎?”伍孚道:“那只是誘王上將軍深入趙境的毒計吧!”項少龍駭然道:“你為何不早點將這麼重要的事說出來,就算我不在咸陽,你也可找昌平君說呀!”伍孚歉然道:“一來小人只聽得一鱗半爪,未敢肯定。到前天楊豫告訴小人,許商在他面前誇口大爺你命不久矣,我的思路才清晰起來。

許商當時說:大爺你今仗之勝,正種下了你將來敗亡之果。楊豫不解問他,他只說任大爺如何厲害,總鬥不過李牧,便沒有再說下去。於是小人想到只有害死王齕。

大爺你才會要與李牧在短期內一決雌雄,所以…”項少龍霍然起立,道:“你去告訴昌平君,我要遲點才來。”言罷匆匆離去,飛馬入宮求見小盤。小盤正和愛妃王美秀下棋取樂,見他這般惶急來到,知有急事,立即在內廷接見他。當項少能把伍孚的猜測說出來後,小盤變道:“此計確是歹毒之極,可見一天不除成蟜,寡人仍是地位難穩。”小盤接著召來近衛,吩咐立即派出快馬,持節趕往上川,警告王齕小心防範。諸事妥當後,這未來秦始皇神凝重道:“若王上將軍發生不幸,我們便立即對付成蟜和杜璧,好去此心腹之患,那時寡人就要看呂不韋怎樣收場了。”接著出笑容,低聲道:“儲妃有喜了!”項少龍這才驚覺他確已長大成人,衷心賀喜。

小盤苦惱道:“趁現在呂不韋和太后都不在咸陽,最好先和這孩子取個好名字,那就輪不到他們來取了,師傅有什麼提議呢?”項少龍衝口而出道:“那定是叫扶蘇了。”小盤愕然看了他半晌,項少龍心中叫糟時,這未來秦始皇點頭道:“這名字倒也特別,但還須一個女兒的名字才成,那時無論生男生女,都有名字了。”項少龍鬆了一口氣道:“我只想到男孩的名字,看來這胎定是男嬰,所以不用另想女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