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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卻絕非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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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俊搖頭道:“開始時,她坐在一角處,騙得我以為她是陪我上課,不半晌她便笑著跑了,蹤影全無,下課後怎也找不到她。唉!拿劍我也不會再去了。”項少龍搖頭嘆道:“太沒有耐了。

怎能奪得美人芳心。”荊俊只是搖頭。項少龍道:“你陪我到外邊走一趟。”兩人換過普通裝束,坐上馬車,出了城堡,才在轉角處溜下馬車,由荊俊遠遠吊著他,看看有沒有跟的人。

半個時辰後,項少龍在城南一處密林裡,見到了蒲布。蒲布興奮地道:“事情比想像中還順利,趙穆的頭號手下鄭約明把我們全體招納過去,不是我自誇,我們這批武士於平原君在生時,在邯鄲真的有頭有臉。”項少龍道:“有什麼消息?”蒲布歉然道:“我們剛剛安頓下來,什麼都聽不到,看來沒有一年半載,是很難取得他們的信任。”項少龍道:“沒有關係,你們就在那裡留一段時間,到時我會回來找你們,完成一件大事後,才領你們離去。”蒲佈道:“一切全聽項爺吩咐。”頓了頓道:“項爺!我們只希望追隨你。”項少龍誠懇地道:“我明白的,必不會辜負你們對我的厚愛和期望。”兩人擬好聯絡的方法後,項少龍道:“你們知不知道有個叫齊雨的齊人?”蒲佈道:“項爺問得真好,我和劉巢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當他的保鏢,還陪他四處玩樂。嘿!這小子對女人真有一手,那些姐兒見到他,都像蜂找到花般黏著不放。”項少龍低聲道:“有沒有陪過他去見雅夫人?”蒲佈道:“這就沒有,但昨晚他卻不用人陪,溜出使節館,說不定是去找她了。”項少龍道:“這事你誰也不要說,好了!若沒有什麼特別事,千萬不要與我聯絡,無論聽到趙穆對我有什麼不利行動,亦不要來通知我。千萬緊記。”蒲布知他智計過人,這樣說雖不合情理,但其中必有竅妙。肯定地答應了,分手後,項少龍回到烏府,意外地發現烏應元、烏卓和滕翼三人全在等候著他。

在密議室內,烏家幾個最重要的人物:烏氏倮、烏應元、烏卓、陶方和項少龍全體列席,還多了個滕翼,顯出他因項少龍的關係和表現超卓,取得了烏家眾人的信任。這是有關烏家存亡的最重要會議。

烏卓首先報告道:“我和滕翼依孫姑爺吩咐,在那二千銳裡選出了五百人,照孫姑爺提議的方法逐一測試他們。嘿!想不到只有七十七個人能過關,明天會開始訓練他們,不過我敢保證這些都是能以一擋百的戰士。”項少龍微笑道:“你們只有十天時間,好好掌握了。”眾人大奇,問他為何肯定只有十天?項少龍把整件事說出來,只隱瞞了假嬴政一事,因為他曾答應要守秘。烏應元眉頭大皺道:“那麼你怎樣把她母子出來呢?了出來毒發身亡豈非更糟?”項少龍有成竹道:“這事另有轉折,可是當朱姬要說出來時,趙穆卻來打斷了,總之可包在我身上。”眾人始鬆了一口氣,回覆希望。

滕翼冷冷聽著,臉容沒有半分變化,予人一種沉毅不拔的豪雄姿態。陶方讚歎道:“少龍真是有辦法,連趙雅這聞名邯鄲的蕩婦都這般死心塌地為你去騙趙王和趙穆,看來這十天無論我們有任何異舉,他們亦不會干預的了。”項少龍卻是心中一痛,嘆道:“非不得已,我是絕不願意有人為我犧牲的。等大家安全離開邯鄲後,我一定要回來帶走她們!”烏氏倮點頭讚許道:“若沒有少龍,今次我們定是一敗塗地,片瓦不留。”轉向兒子道:“秦國那邊的牧場搞得七七八八了嗎?”眾人大訝,這才知道烏應元竟去了秦境內部署。

烏應元道:“我選了四個地方經營牧場,兩年前已派出經驗豐富的老手去處理,現在頗具規模,足可勉強容納我們移去的物資和畜牲。哼!

我真想親眼看到孝成王那昏君在我們走後的表情。”項少龍忍不住問道:“牧場內那麼多牲口,沿途又有趙兵設關駐守,怎走得了?”烏應元笑道:“我們不會動這個牧場的半草,移的都是接近秦境的幾個畜牧場,這幾年來我們藉口對付秦人,不斷把邊境的牧場擴充,最好的牲口都送到那裡去。”陶方接口道:“表面上趙人仍與我們烏家保持良好關係,邊境的守軍那知道這裡的事,只要秦人同意,就算把所有牲口全體遷移,也不是難事,何況我們只送走最好的牲口,以作配種之用。”烏卓道:“邊防趙軍有很多是我特別進去改名換姓的烏家子弟,做起事來非常方便。”項少龍心中佩服。

原來為了救嬴政母子,幾年前烏應元便開始做工夫,所以現在才如此輕鬆從容。滕翼若無其事道:“不會有任何牲口留給趙人吧?”烏氏倮淡淡道:“這個當然!”項少龍心中不忍,想起遍牧場盡是牛馬屍體的可怖情景,但這亦是無可奈何,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改變話題道:“現在最關鍵的事,就是我們能把城堡守得多少天,愈久我們便愈有把握逃出去。”滕翼和陶方剛得聞秘道的事,所以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為趙人會以為他們被困在城堡裡,不會派人追他們。

而朱姬母子亦可由地道離城,故愈守得久,他們便愈逃得遠,甚至在邊防軍接到消息前,早安抵咸陽了,烏卓道:“這事包在我和滕翼身上,這幾天我會秘密由地道把兵員物資和守城的器械運來藏好,滕兄則負責訓練守城的戰術。”烏應元向陶方道:“陶公最好把外人調往別處,儘量遣散沒關係的婢僕,歌姬則挑選良的送出城外,但要裝作秘密的樣兒才成。”眾人除滕翼項少龍外,都笑了起來。

前者自兒慘死後,罕有歡容﹔項少龍則是想起了烏氏倮與堡偕亡的決定。忍不住道:“爺爺…”烏氏倮入道:“這事只能以血來清洗,使烏家後人永不忘記與趙人的仇恨。誰要對付烏家,都要付出慘痛代價。”輕嘆一口氣後,眼中出緬懷的神,緩緩道:“我們祖先實是秦國貴胄,因鬥爭被迫落到趙國,就是憑著堅毅不屈的神,在荒山野地設置牧場,成為天下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

現在我的後代終於返家了,而我則能轟烈而死,人生至此,夫復何求。”烏卓默然無語,烏應元和陶方則神悽然。

滕翼眼中出尊敬神,動容道:“好漢子!”烏氏倮欣然一笑,辛苦地站起來道:“所以這幾天我要盡情享樂,沒有什麼事就不要煩我了。”哈哈一笑,在眾人目送下,哼著小調離室去了,滕翼和項少龍並肩朝內宅方向走去,問道:“準備怎樣處置倩兒?”項少龍知他疼愛這美麗的公主,怕自己會把她舍下不顧,保證道:“我怎也要把她帶在身邊。”滕翼放下心事,轉頭找烏卓去了,當黃昏,烏氏倮秘密為項少龍與趙妮、烏廷芳、美蠶娘舉行婚禮,又為他納了婷芳氏、素女、舒兒為妾,正式定了名份。小盤見母親與項少龍終成眷屬,自己也有了父親,樂不可支,只是師傅叫久了。

還是改不了口,項少龍也不在意。該晚項少龍又和荊俊潛入質子府。項少龍駕輕就,避過哨崗守衛,來到朱姬香閨,兩人躲在榻上,細細密語。

朱姬媚豔的臉龐和他共用一枕,‮體玉‬與酥毫無顧忌的緊擠著他,由於她是側臥,人的氣息有節奏地隨著呼送入他的耳腔裡,那種誘惑是沒有男人可以抗拒的。

幸好項少龍的眼睛投往帳頂部,否則被她那對媚眼一看,保證會不克自持,做出不應該做的事來。在這男權至上的時代,女人都懂得要以她們的天賦本錢控制男人。朱姬正是這類妲己式尤物中的者。

否則莊襄王就不會對她念念不忘,而趙穆這雙戀者和大夫郭開此等明人物,也不會同時戀上她了,朱姬不說正事,先道:“你沒有愛上趙雅那婦吧?”項少龍心道女人即是女人,時間寶貴,朱姬偏有閒情要來管這種閒事,惟有順著她語意道:“你悉她嗎?”朱姬不屑道:“趙穆以前不時帶她到我這裡來,你說算不算相?”項少龍記起趙雅曾暗示與那假嬴政有曖昧關係,看來就是這種在趙穆指示下做的荒唐事,心頭一陣酸楚,亦有種得意的覺,因為趙雅終究是為了他而“從良”了,朱姬忽地輕笑起來。

得意地道:“趙穆雖然狡猾,卻絕非我們的對手,你應知道怎樣好好利用這個婦吧!”項少龍暗叫厲害,給她一口道破了自己與趙雅的打算,深一口氣道:“今次事成,全賴她的幫忙。”忍不住道:“夫人!你的兒子究竟在那裡?”朱姬道:“先告訴我你的計劃,讓我看看是否可行,才可以告訴你。”項少龍歷經變故,學懂了逢人只說三分話,扼要地把計劃告訴了她,卻隱去了烏家地道這最重要的環節,並改為由城西出城。

朱姬已非常滿意,溫柔地吻了他臉頰,纖手撫著他寬闊的膛,嬌媚地道:“你間硬梆梆的,紮了什麼東西在那裡?”項少龍道:“就是可以飛簷走壁的工具和殺人於無形的飛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