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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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本老人家給我的乖女兒陪不是了!時間不短了,我們也該走了,明個一大早老爺就要進城了,我還要去老爺那邊看看。告訴你那個傻兄弟,已經和城裡王掌櫃說好了。
以後從城裡往鹿頭鎮的活全包給他了,別到處張揚搞得四鄰皆知的。以後沒法照應他了!”女人低聲地答應著又在劉管家身上膩了幾下,然後兩個人小心的出了門分別向兩個不同地方向走去消失在已經麻麻黑的夜幕之中。
劉管家全名叫劉大功,也像鹿頭鎮的其他人一樣是一個外鄉人,由於在方圓百里聞名的富戶何府家當管家多年,大家都尊稱他劉管家,所以本名倒是沒多少人知道了,劉管家祖上也是為官之人,劉管家的爺爺曾經是前朝定安府的一個錢糧管事。
後來東齊國的國君東齊王劉忭和北燕國國君張豹會盟一起攻打南詔國,結果久攻不下,劉管家的爺爺作為東齊王負責押糧運草的糧草官的錢糧管事一同前往陣前效力。
因為和糧草官一齊喝的酩酊大醉,被南詔國國君的新婚太子妃…南詔王妃親自領人趁暗夜偷營劫寨,一把火燒了所有的軍糧,結果東齊和北燕聯軍被殺得伏甲百里血漂櫓大敗而逃。
劉管家的爺爺和糧草官一齊被東齊王劉忭問罪處斬,家小也發配充軍,家中女眷全進了洗衣院成了軍。不料東齊王在征討蝦夷族的時候被蝦夷族打得四散奔逃,連丟十數座城市,劉管家一家老小也是被衝的七零八落。
年幼的劉管家跟隨母親不敢在東齊國居住下去就趁亂一路向北逃難到了北燕國的地界。劉管家的母親積勞成疾病死於異鄉,死前叫劉管家到身前立下毒誓今後所有的劉氏後人不可飲酒。
後來何老太夫人在路上偶遇四處討飯為生的劉管家,看著劉管家年幼可憐就收留了下來做了家童。劉管家從此忠心耿耿地跟隨著何家,小心謹慎地辦事當差。一晃幾十年過去了。
隨著老何家在鹿頭鎮的興旺發達,他劉管家也跟著成了遠近聞名的名人。劉管家慢慢地走過前跨院過了一個月亮門來到了花草掩映的小院,走到一間裝著兩扇雕刻緻的雕花木門的青磚瓦房前用手在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
“進來!”裡面伴隨著噼裡啪啦地算盤珠子聲音傳出了一個低沉地男聲。劉管家挑開罩在門上的棉簾子推門進去。房間不大,靠牆的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各種賬冊,一張桌子邊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
左手的一個五十多歲穿著一身乾淨的棉袍子胖胖地男人正在噼裡啪啦地撥打著算盤珠。對面的三四十歲的穿著一身黑緞面孢子的男人低著頭一聲不響地喝著茶水。劉管家進了門衝著兩個人點了點頭也不出聲就手就坐在門邊的一把椅子上。
良久,黑緞面男人把手中那隻造型美的茶盅重重地礅在桌子上,嘴裡大聲地說著:“真是無道的昏君!真是無道的昏君呀!天下的蒼生真是苦不堪言呀!慘無人道!慘無人道啊!”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劉管家低聲地問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劉管家站起身來衝著黑緞面男人穩聲答道:“都準備好了!已經派人去城裡的鋪面上打了招呼,這次還住在中南客棧,自己家的買賣,一切都方便一些。”這時扒拉算盤珠子的胖男人抬起頭來衝著對面的男人說到:“東家,算下來如果按照朝廷的新政,我們一共每年要多近七千兩銀子的稅款。
還不能算上如果官府派人來重新丈量土地。要是重新量地的話,光河邊那塊新開的地嘛,就要再多近一千兩銀子。”
“哎!這可如何是好?這麼大一個數!民不聊生!民不聊生呀!天下豪傑莫不切齒痛恨!錢先生,你看有什麼辦法能免了這一劫?”黑緞面男人略顯焦急地說道。
“東家,當今唯一之計就是明個您老到了州府親自跑一趟府臺衙門見一下府臺大人疏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咱們的稅款轉到別個家頭上。現在不比老東家的時候,上下關係都,如今老東家…”看到黑緞面男人面不悅之,錢先生趕緊把話生生地收住了“劉管家,夫人和小少爺回來沒有?”黑緞面男人一邊看著牆上掛著的招財進寶的條幅一邊問道。
“夫人和縣城裡聚勝祥金掌櫃新過門的小媳婦還有寶來齋掌櫃的女兒一齊去廟裡進香去了,估計後天才能回來。小少爺領著人去縣城裡聽戲去了,今天怕是不會回來了。”劉管家回答道。
“嗯!”黑緞面沒再問什麼,臉上出現了一種疲憊地表情,揮了揮手說道:“大家都累了!
早點歇著吧,明個一早還要趕路呢。錢先生您老辛苦一下了,我叫小四專門照顧您老。劉管家等夫人一回來趕緊把朝廷加稅的事跟她說一下。讓她省著點花錢,別都給我造出去!”說完站了起來往外就走。
劉管家隨著黑緞面男人走出了門,看著黑緞面男人一個人提著一盞氣死風燈慢慢地向後面的何傢俬宅走去不地搖了搖頭,暗想到真是比老東家差遠了!
老東家掌權持家務和生意的時候,什麼時候都是給人一種有成竹的自信和力量。現在再看少東家一遇到事就一副憂心忡忡地樣子,看來富不過三代這話真是不錯。
這時候風雪是越來越大,怒吼的狂風捲著鵝大小的雪片吹的人睜不開眼。整個世界已經變成一個銀白的天地。黑緞面男人來到了第五進院落以後推開了內部裝修緻舒適的緊靠著山壁的臥房的門。
地坑燒得很熱,屋裡一股暖融融的熱氣撲面而來。黑緞面男人一邊將身上披著的貂皮大氅順手扔在那張結實的硬木製成的大前的腳榻之上一邊將一支蠟燭點燃,舉著蠟燭慢悠悠地推開緊靠邊的被厚厚地棉門簾子捂得嚴嚴實實的一扇雕花木門進了另一個房間。
一股強烈的冷空氣使得黑緞面男人不地打了一個冷戰。這間陰冷溼的房間裡面整個牆壁和屋頂是用地樹皮裝飾而成,一塊塊寬寬地木地板中間是一個佔據著大半個房間整個埋在地下的一個裡面周邊裝著一圈木板子的大大的木水池子。
黑緞面男人將門邊的一個象小孩胳膊細的紅燭點燃,房間裡立刻明亮了起來,然後用手抓住門邊房頂上垂下來的一個頭上拴了一個鐵環的繩使勁一拉,只見架在牆上的一塊木板立刻就滑落了下來,後面出了幾個竹管。
瞬間一股股帶著一股硫磺氣味的溫泉水順著這幾跟竹子噴湧而出,水花飛濺地落在水池子中,轉眼就溢滿了整個水池子,多餘的水順著地面上的一個管道了出去。
房間裡立刻是霧氣瀰漫變得熱氣騰騰,剛才的寒氣一掃而空。黑緞面男人將放在房間四角的幾隻同樣小孩胳膊細的蠟燭點燃,然後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放在一個木架子上後,就一股坐進了水池子。
黑緞面男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覺真是舒服啊!黑緞面男人想到。他!就是何家大院現在的真正的主人…何安然,何大老爺,或者叫何大官人。
“在這樣一個風雪加的夜晚,能坐在一間燭光幽暗的房間裡的一池熱氣騰騰的溫泉裡泡熱湯的恐怕全天下只有他-鹿頭鎮何家大院的何莊主,何大老爺才有這個福氣了。”何安然將頭靠在池子邊上,將兩隻手搭在池子邊上想到。何安然伸手到旁邊的一個木盒子裡面拿出一個瓷酒瓶,打開木將酒倒在一個小酒盅裡面。
然後端起酒盅放在鼻子底下聞著那飄溢的酒香。多好的酒啊!一盅酒下肚,何安然面漲得通紅,心臟也急速的跳動起來。
“也就是我何安然…何大官人才能頂得住這泡溫泉同時喝白酒呀!尋常人物早就身體不支死翹翹了,我何大老爺不愧天生異質非尋常人物可比!一般世俗人等如何見得我這龍種之軀。”何安然一邊用手從旁邊放在木盒子裡的一個瓷罐裡拿起一粒煮花生扔進嘴裡一邊凝視著房頂,人也開始神情恍惚的打起盹來了。
糊糊之中,蒸汽瀰漫之中,一個白乎乎香噴噴的體飄然而至,轉眼之間就依偎到了身旁,一雙白的小手輕輕地扶到了肩頭不輕不重地捏了起來。
櫻桃小口中不斷地噴吐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儂儂軟玉的酥不停地上下抖動著,在耳邊不停地嚶嚶軟語。真是美妙漫的夜晚!一口含住那一點粉紅嬌在嘴裡輕咬慢。
似乎有一種醇厚的香瀰漫在口鼻之間,頭已經被緊緊地環在雪白的富有彈的雙峰之間,白纖細的十指緩慢而堅定地在那一頭略顯花白的頭髮之間抓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