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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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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他該不會是要來打我吧?”她暗暗哀嗚了一聲。

“你的表情真是豐富極了!”-森很快的來到妮娜的面前,在她的怒目下從容地端起一杯她手中的水酒,角難掩笑意。

“對於這份工作,還滿意嗎?”他試探的問著。

她又瞪了他一眼,才不情不願的回著:“如果你認為這樣筆直的在太陽底下站立四小時之久是一件快樂的事兒,那麼這真是一件令人再愉快不過的工作了。”她尖酸地譏諷著。

他愉悅地大笑了兩聲。

“這話聽起來抱怨的意味極濃,不過,若是我的記憶沒有出問題,這工作可是你自個兒挑的,是不是呢,野丫頭?”

“我叫妮娜,不叫野丫頭!”她駁斥道,隨即又想到令她憤怒的事。

“況且,我原本是不需要工作的,若不是你的屬下撕了我的船票,我本就不用受這些氣,現在我所遭遇的這一切,全是你們這群該死的海盜害的!”當聽見妮娜自報名字時,-森的濃眉微微一挑,但接下來的嚴厲控訴則令他收斂了下表情。

“請注意你的用詞,野丫頭!”他的黑眸直盯著她,彷-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所謂人在屋-下,不得不低頭的意思,你總該懂吧?你這樣三番兩次的指稱我是強盜、海盜的,是不是太不明智了?”他暗示他的耐心即將耗盡。

妮娜鼓著腮幫子死瞪著他,卻不再口出惡語-森將她手中的盤子遞給另一位侍者,口氣出奇溫柔地問道:“想四處走走嗎?或許,我會讓你對我的觀有所改變。”

“這是亡羊補牢嗎,船長?”妮娜刻意加重了船長兩個字。

“-森-威廉。”他突然說著,轉身帶頭往前走去。

原來,他叫-森-威廉…妮娜怔愣了下,突然間,只有那麼一剎那,她以為她有點兒喜歡上他了,但很快的,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是個那麼有教養的淑女,她將來是要進入上社會的呢,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海盜般的男人呢?!

輕輕敲醒自己,妮娜很快的跟上-森的腳步,她倒要看看他憑什麼以為他可以改變她對他的看法-森領著她參觀了船上的一些豪華宴廳、舞池、會議場所、以及各式各樣提供上社會休閒用的場地,整艘船到處可見心設計的藝術品,雕-畫棟的程度絕不亞於任何一座城堡,讓妮娜看得目不暇給、驚-連連。

***就在妮娜為船上的一切驚-之際,-森又為她打開一道門,領她走進一個封閉式的房間內。

“哦!老天!”她驚呼一聲,慌忙的往後退,然-森強而有力的手臂擋住了她的後背,阻止她再繼續退。

“別緊張,你可以走過去看看。”他哄道,接著他朝她伸出了大手,她猶豫了一下才將雪白的小手放在他的掌中。

“過來這裡。”他拉了她一下,她仍是有些害怕。

“放心,它只是一片玻璃。”他耐心的勸誘著。

“很新奇的,你來試試!”原來這間房內有一大片透明玻璃做成的牆,它相當的高,一半在海面上,而一半則可清楚地看見海底的奇妙世界,妮娜為這巧妙的設計而到驚奇,她看見了一大群的魚群遊向她,又看見了各各樣的海中生物隨水搖曳,而這些長相奇特的東西都是她從來沒見過的,讓她到有些害怕-森輕扯著她的手,讓她逐漸的靠近,直到她的小手抵在玻璃上。

“瞧,它能隔開你和海水,它們傷害不到你。”他靠近她的耳畔低語。

親眼目睹這新奇的景-,她全身竄過一陣痙攣,覺整個人似乎置身夢境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虛幻。

“很美,是不是?”她仰起頭來看向他,綠眸綻放著一種近以翡翠般的碧綠,她的表情訴說著她此刻內心的撼動。

“是的,它很美。”他回答,黑瞳緊盯著她的綠眸,這令妮娜窘迫的低下了頭。

他異常溫柔的舉止讓她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她不停的在心裡暗念著要自己別像個蠢蛋似的臉紅,那可是很丟臉的,但奈何她就是沒法控制住她的心跳以及快速奔竄的血,倒是要怪他站得實在是太近了些,他走了大部分的空氣,讓她就快要不能呼了。

“抬起頭來看著我!野丫頭。”-森在她耳畔輕哄著,彷-在哄誘著一個頑皮難馴的孩子一般。

妮娜抬起頭來,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心底立刻湧起一股悸動,她從來就沒見過這麼溫柔的眼神-森專注的盯著她,她一頭燦爛的金髮短短的披在耳後,勾勒出一張人的小臉蛋,她的眼睛明亮,是美麗的碧綠,一隻俏鼻微,模樣嬌俏極了;而最令人渴望的,是那一彎豐潤的朱,它水得令人忍不住想嘗一口…-森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在那一瞬間,引來妮娜身上一陣輕顫,好想就此融化在他的懷中,享受那雙臂間的安全與柔情。他寬廣的膛以及強而有力的臂彎,似乎能為她遮住所有的風雨,擋去一切的災難。

她陶醉在他的懷抱之中,忘卻了她對他曾有過的不滿,她滿心歡喜的對他釋放她的愛意,此刻她一點都不覺得他討人厭。

許久後,他放開了她。

深邃的黑眸燃著意猶未盡的慾火餘溫,望著她無的臉龐,他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她,如果她再這樣盯著他看,他可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妮娜不明白他為何不吻她了?

她實在好懷念剛才的覺,她多想再一次要求他吻她。

哦!這很不知羞吧?要是安蓓拉知道了她現在的想法,肯定要責備她的。

“現在你還認為它是一艘海盜船嗎?”他突然問。

妮娜的雙頰更是羞紅。

該死,他怎麼提到這些?他一定覺得她是個沒禮貌的-夥吧,“我對我所說過的話到抱歉…”

“那倒不用。”他打斷她,續道:“我只是想讓你瞭解華特當初為何會有那樣無禮的舉動。他跟隨我很多年了,也一直以這艘船為傲,在他的眼中只有貴族才能搭乘它,所以他無法接受一個小乞兒竟能擁有船票。”

“那他也不該撕了我的船票!”妮娜立即反駁。

“是的,他確實有錯。”

“不只是他,你也一樣!”妮娜的火氣又回來了,她又想起一切的委屈。

“既然你明知道他撕了我的船票,為何不還我一個公道?”

“我不是讓你上了船嗎?”-森面無辜。

“是!但那是以我的勞力換來的!”

“那已經是非常仁慈的安排了,野丫頭。”-森忍住大笑的-動,她現在生氣的模樣看來可愛極了。

“你以為平常人可以隨隨便便就上船工作嗎?想在我這艘船上工作,還得有一身好本領才行哩,你可是特殊待遇。”

“這麼說來,我倒應該謝你了?”她的口氣隱含憤怒。

“那倒不必。”他慷慨的說著,“談談你吧,野丫頭。你是逃家出來的嗎?正準備上哪兒去呢?”

“我說過了,不要再喚我野丫頭,我有名字的,我叫妮娜。”她皺著眉道,然後昂了昂下巴。

“至於我是不是逃家,以及我想前往的地方都與閣下毫無干係,收起你的好奇心吧,-森船長。”-森微挑著眉,看著她不馴的小巧下巴高高昂起,就像一個任頑皮的孩子般,令人發噱。

“你真是如此認為嗎?”他說,然後走到酒櫃旁倒了一杯酒及一杯飲品。

“你還未滿十八吧?”他問得突然。

妮娜瞪著他,接過他手中遞上的飲料。

“那又怎樣?”她疑惑地看著他,覺得好像遭人設計了似的。

“不怎樣,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沒有辦法代你的監護人是誰的話,那麼基於管理法規,身為僱主的我即將成為你新任的監護人,也就是說你今後的一切行為將由我負責,那麼你現在還會認為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嗎?妮娜丫頭?”這些話猶如五雷轟頂,妮娜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你別…別胡說!”她結結巴巴的說著,驚惶的睜著一雙大眼,不斷的眨動眼睫。

“我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規定,你只是想嚇唬我的吧,我才沒有那麼容易受騙呢!”她勉強的-著口水,強作鎮定。

“哦,那代表你的知識領域不夠寬廣,我會多留心加強你的學識。”他說著,然後飲了一口酒後道:“不過在此之前,你仍需為我工作。”他的嘴角出一抹頗具深意的微笑。

“當然,如果你有別的想法,又或者你想為我們的關係做某一個程度上的變化,我想我是樂觀其成的,妮娜丫頭。”妮娜的頰邊立刻染上兩朵紅暈,她不笨,當然聽得懂他的暗示,瞬間,一幕男女纏綿的鏡頭浮上她的腦海!她甩了甩頭,忍住口的悸動,下巴微揚,倔強的說道:“你做夢,海盜船長。”說著,她刻意的閃過-森走向門口,在她順手拉上房門的同時,她又說道:“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我,我從來就不是這麼好欺侮的,你最好記住這點,你這個無賴!”甩上房門後,她聽見由房內傳出來的大笑及話聲——“真是個可愛又有趣的野丫頭!”她全身乏力的貼在門板上,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