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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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輕輕拍著纖弱瘦背，黑炎試著撫平懷中人兒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愛乾爹比較多！”負氣地背過身子，就是不去看慈愛的眸子。

“爹爹最愛的人是兒！”輕吻了一下那充滿不馴的額面，黑炎寵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兒，她耍子地踹了踢那實的大腿，見男人不癢不痛的模樣，更是不服氣地:“最討厭爹爹了！”

“真的？”見她又鬧小孩子氣，黑炎只能暗地悶笑，就怕懷中小公主真的生氣起來。側著頭，玉兒故意不理會他，那知這樣起了男人的劣，只見那隻原是輕指著纖背的大掌，突然轉到腋下撫上那前綿上:“爹爹嗯…”她吃驚地縮了縮身子，卻又不動亂動反抗。

“兒討厭爹爹這樣做嗎？”探入衣領處，直接擰起那突起的小點輕磨:“爹爹也很想兒…”黑炎吻住那發出嬌啼的小嘴，轉身便將懷中人兒壓到身下。

“唔嗯…”半眯眼地，她順著男人解開衣衫，出雪玉膚，然後在那鼓勵的眼神下張開小腿，讓他壓撞入她體內:“爹啊、嗯哦…”

“乖、別去乾爹那兒玩？”黑炎閉上眼去享受住，被溫軟溼香包裹的快。

“嗯啊為什嗯麼噫…”踢了踢腿，玉無撐不住到達了高。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衝刺起來:“兒，你不聽爹爹話了？”

“啊不嗯噫…”扳轉身子，她跪坐舉:“爹爹啊哦、愛我嗯、好哦…”

“聽不聽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讓兩人毫無空隙地相貼著。

“聽、嗯…”因前與身下兩處被人玩不停，令玉無終於屈服地答應下來，接著到徑內痙攣、身後的男人忽地吼深頂，她直了身任他在處發洩而:“爹、爹啊嗯啊！”渲噴過後，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見她因他的滋潤而染上媚，他內心浮現的不是罪惡，而是無比的滿足，再看了看天:“兒乖，爹爹要去幹爹那做事，你別搗蛋了嗯？”

“嗯…”全身軟綿綿，玉無使不用半點力氣，輕眨了眼當是回應，只是在那墨身影消失於視線後，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駭人笑意，就連嗓子也變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極，讓黃昏的晚風，將一句話送入東宮內:“公孫無雙…”---東宮一種莫名的危機，令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公孫無雙驚醒，然而當她一動連帶著身邊的男人一道起了身:“雙兒？”悉的男人味撲鼻而來，令她安心不少，隨即又將頭埋入他的膛內:“沒事。”

“孩子踢你了？”還是腿又搐了？覺到小腿上的溫熱輕按，公孫無雙笑了笑:“不是，只是剛好醒來。”

“你又騙我？”在黑暗中準地吻上那小嘴兒，帶點懲罰意味的輕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卻不準。

“不允你有事情暪我…”他霸氣說著。撫住嘴，公孫無雙忍住糾正男人口吻的衝動:“你還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無那小鬼頭？”聽到她微酸語氣，皇甫煞輕笑問。

“…小鬼頭？”忽地想到暴君抱著橆孇的畫面，臉頰一陣紅熱:“呃，那個玉無當真是黑炎的女兒？”她總是覺得黑炎不會做出那種非人道的事。

“哼！”輕哼一聲後，他輕輕嚼問她的肩窩，醉住那肌膚相親的覺:“那小鬼頭是黑炎在廢城拾回來養的、這樣會不會不舒服？”邊在她耳畔輕語，邊讓她躺在身上壓向他的熱源。

“嗯啊、不會…”雖然不是亂倫，但也說明黑炎有養幼的習慣？

“你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這上頭？”緩緩加快律動，見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緩住:“雙、雙兒啊…”

“嗯、輕點…”攀住那拉開她‮腿雙‬的手肘，公孫無雙開始搖首擺，心思開始飛散開來:“別頂那嗯噫…”

“受不了嗯？”他頂住，讓她夾緊自己，到一陣溼潤噴在龍首上後:“小老鼠、別跟那小鬼頭靠太近。”

“不是的嗯、我啊嗯煞…”她想問為什麼，但張嘴卻只能胡言亂語地呻。

“那小鬼頭愛作亂，別跟她靠太近嗯啊！”在溫熱的窄道內，男人開始著最後的深律，直到低吼與嬌互相牴觸後，一切又平靜下來。

“為什麼你老是喊她小鬼頭？”紅豔的臉上，飽含媚，有明顯被人寵愛過的痕跡。

“她是我的乾女兒。”皇甫煞在說這句話時，帶著萬二分不情願。

“乾女兒？”微微嚇到後，她又有說不出的困擾:“你怎麼說得不情不願？”

“哼，總言之你別與她親近。”他似是憶起什麼，不悅的情緒更甚:“聽見沒？”

“聽見了。”聽著那帶點咬牙切齒的男聲，公孫無雙心頭充滿納悶與好奇，更想盡快會一會這名喚玉無的小鬼頭，心思飛揚地想著到底這個連皇甫煞也制不住的人，到底是生得何種形貌地緩緩入睡去…

遠方五更天的銅鑼響起，在晨曦乍現間，把東宮屋瓦照得金黃般亮，皇甫煞早已離去上朝，獨留下沉睡的公孫無雙在鋪間，然而就在此時，在本該無人的房內站了一道人影，正輕步走到紗幕前，打量那睡得正沉的女人後:“睡得這樣沒防避，還真是個蠢女人…”

“嗯煞？”還在夢中的公孫無雙本能的喊著，她還不知道危機如此接近自己。

“皇甫煞也能幹，把你調教到如此地步，他也費心不少…”冷眼瞄住那圓圓大大的肚子，那人影又冷笑:“去死吧！”說著說便從懷中出一把緻匕首，傾盡全力地便要刺進懷著小生命的小腹。就在這種危險當下，一道白綾從窗戶外飛揚而入，剛巧將那人的攻勢緩住:“我要是你就不會這樣做。”

“誰？”那人影驚得轉首，望向白綾的主人:“玉無？你為何要幫她！”

“我不是幫她，只是這孩子，你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獵物。

“你身為西宮之首，沒保我們便算了，現在竟然護著東宮娘娘…”那人影神微狂，再望住那安穩睡臉，恨意立現:“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嚐嚐絕望的痛苦！”

“我記得你該是那得寵一時的…倩姬嗎？”乾爹做事也不太乾淨，怎留下一個餘孽，要不是她臨時起意來東宮探探，這會不就又鬧得血成河？

“得寵一時？那本是凌辱…”說著說著，倩姬的神情更是癲狂，忽地便改而飛撲向阻礙她的人:“你們都該死！”

“真是可憐的女人…”玉無挑著笑，手腕一反，便讓那拿著匕首的纖手在白綾中絞碎。

“啊…”極痛悲鳴，猛地從倩姬嘴中發出，不單驚動了在外守候的護衛與宮女，就連甘夢當中的公孫無雙也從睡中醒來:“皇后！”、“發生什麼事？”

“嘖嘖，倩姬，我倒是想說你太愚蠢，現在你這樣一大叫，把人都引來了…還要下手嗎？”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嗚啊！”左掌被碎、匕首應聲落地，倩姬咬牙切齒地望向那壞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無。啊…”用力一扯，將那已披頭散髮的女人，舞飛上半空再狠狠落而下:“還不保護皇后？”不理會那殺豬般的慘叫，玉無不悅地對著那些發愣的護衛道。

“是…西宮娘娘，你為何會出現在皇后娘娘的寢宮？”護衛長回神，便立即整隊包圍住兩人，完全隔絕了公孫無雙的視線。

“嗯？護衛長是在懷疑本宮了？”玉無此刻笑得很無害，卻不知為何，竟令眾人雞皮疙瘩，直覺她是不懷好意。

嚥下口水，護衛長心頭微顫，他並非不知道玉無的狠辣，但相對於煞皇的折磨手段下，眼前此人便變得不足懼怕:“西宮娘娘，這事咱也不辦，還請娘娘與咱一起面見皇上解釋。”

“哦…”挑起眉頭，玉無似是在評估眼前情形，最後輕蹭肩:“也好，本宮也很久沒見皇上，咱們就一道走吧！至於…”靈雙眼穿越人群，對上那帶著困擾與探索的水眸時:“姐姐，我後再來拜訪。”然後，她很瀟灑地帶著人群退場。在人群散盡後，室內漫延出沉默與血腥味，最後還是機靈的長宮女命各人清理，然後小心翼翼地向上的人兒探問:“娘娘受驚了？”

“…剛剛的人便是玉無？”公孫無雙還忘了剛才那種心有餘悸的覺…那雙、那雙眼睛，她見過！

“正是…娘娘，要宣太醫嗎？”長宮女擔心地問了句。

“不用…”輕搖首，公孫無雙沉思起來，憶起剛剛那短暫一幕，忽地心頭一寒，那個看起來瘋癲的女人，是要來殺她的嗎？

“娘娘，奴婢罪過萬死！”長宮女見她神忽明忽暗，懼意直上心頭，驚得跪在地上求饒。

“怎麼了？”身邊騷動，令公孫無雙不得不回神，見長宮女跪在地上，她目不解。而這句不解，卻令長宮女怕極:“奴婢沒照顧好娘娘…讓刺客闖了進來…”她愈說愈怕，就像看見煞皇已站在她面前問罪。蹙眉，公孫無雙總算是聽明白了，但心頭也是不好過的:“長宮女，本宮這三個月來已經習慣了你的照顧…”見長宮女依然抖顫，她無聲輕嘆:“皇上不會怪罪於你的，起來吧…你們也是，都出去，讓本宮靜靜…”捂住額面，她確實還是有點累了。

“是…”聽見保命符咒的答應，長宮女立即帶離所有人，還給皇后娘娘一室安寧。見眾人當真遠離後，公孫無雙才輕口氣，心頭卻是更為沉重，不止是為剛在那一幕的猜想，更不是為玉無給她似曾相識的覺，而是為皇甫煞的所作所為而到悲傷。

對於煞皇事蹟，她從一踏進暗天皇朝便聽橆孇說了整夜，當時的她只在想，這世上當真有如此殘酷之人？現在的她卻是在想，這世上當真會有人懂得皇甫煞嗎？

這暗天皇朝，沒有人懂他、惜他，卻有一大車的人敬他、懼他…別說是他的身世了，單是他做出那些不為人道的事，就足以令某些人想要殺他、恨他…卻沒有人想去了解他…

可憐嗎？是很可憐…不過，她並不是因可憐這男人容許自己，打開心窗去接納他，而是因為她真的很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