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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抓千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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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的時候。那女的在掛電話。不知道和誰在說著什麼。我離她比較近。聽得比較清楚。她可能和誰在說自己的電話號碼。可能她要找的人不在,她把自己的號碼留給接電話的人,讓那人轉達叫他回來往這個號碼上掛電話。都說怕有心人,我當時也就算是個有心人吧。我就記住了那號碼。但是我沒敢做任何表示,只是在腦子裡記。我拿眼睛的餘光觀察著大偉。他走牌走得很利索。也是把牌拿起來簡單一處理就直接翻開在桌子上。

當天晚上就在煎熬中度過。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散局了。走的時候我故意磨蹭到最後。其中一個股東走到我面前,徵詢的看著我。我搖搖頭,表示沒看出什麼來。看著他失望的走過去幫大家收拾著殘局。轉身我就離開了賭場。

走了很遠。我確認沒有人跟蹤我,我就掛電話給那個我記下來的號碼。響了很久。那個女的懶洋洋的接了。我說:“麻煩你讓大偉接一下電話好嗎?”她很警覺:“你是誰?找他有什麼事嗎?”我說:“你把電話給大偉他就知道我是誰了。”她不說話,一會電話裡傳來大偉的聲音:“你好。誰找我?”我說:“大偉我是老三。記得我不?”他喃喃的說:“老三?”好象正在想我是哪個老三。我提醒他在我們哪個小鎮,押寶一些事。他好象是想起來了。

好象對我知道這個號碼有點奇怪。也好象奇怪我怎麼能找到他。我和他簡短的說了。說我要去見他。他說現在不太方便,讓我中午前後給他掛電話。他也想見見我。

我心急。10點多一點就掛電話給他,他說了一個地方。讓我去找他。我搭了個出租車讓司機在一個廣場好頓轉。到了一家商場。在裡面轉了幾圈換個出口出去又換了個車。覺自己象個間諜。確認身後沒人跟的時候我讓司機送我去了見面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去了後找到了他們住的房間。敲了門,哪個象暴發戶的開的門。把我讓進了房間。估計他們住了很久了。房間裡亂得很。他們看到我進了房間。好象在賭場裡對我有印象,都說:“你不是在賭場玩的哪個人嗎?”我笑。說:“是啊。”大偉一會從洗手間出來。看著我,端詳了一會上來拉住我的手。說:“我說哪個小子怎麼這麼面呢?原來是你啊。”順手在我前搗了一拳。我哈哈的樂著,可開心了。

在那裡我們好個嘮。大概嘮到了快12點了。簡單把我來鞍山的目的和他們說了,也說破出來他們咋作弊的,但是知道是大偉。就沒去捅破。說了一些那一年分手後各自的一些事。說起來唏噓不已。

中午一起找個地方吃飯。在那裡我又看到老楊,哪個女的。還有他們很多人。還有哪個瘦的中年人,還有一些是站在老楊身後加油的幾個人,都在那賭場裡見過。大偉給我介紹。老楊知道我是來抓千的。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的表現。老楊指著我哈哈的笑。好象遇到了十分開心的事。我也笑得不行了。

和他們一起吃飯聊天才知道,他們是三個人會彈牌,大偉,哪個暴發戶樣子的,瘦點的中年人。都是和大偉經常一起搞的人。他們來配合老楊在桌子上拿錢。因為他們幾個人總換。在賭場上互相都裝著不認識。所以表演的很好。一直沒人懷疑到他們。

老楊是當地人,有幾個小兄弟鎮著。老楊就是每次去大呼小叫的引大家視線的人。拿老楊的話,反正我沒出千。愛怎麼地就怎麼地。隨便懷疑。每次他去都帶一票人。為了防止贏了錢拿不走。帶的那些人在當地都小有點名氣。說話的功夫我提到了他們走牌的包。大偉就拿給我看,那東西做的是相當的巧妙。裡面是壓簧。很細緻的嵌住牌。上邊一個口下邊一個口。間隔很近。也很細。不仔細瞅還真看不出有這樣的縫隙。牌彈進上邊縫裡,下邊的直接被機關觸動。同時另一張牌彈出來。所以只能在荷官把倆個撲克發過來拿的一瞬間搞定。補牌就一張,就不能作假了。而且補牌的時候前面那倆張牌都被荷官收到了自己面前展開的。一張牌沒東西掩護,2張起碼有一張不走的在掩護。

估計他們下了很大的功夫。一共4個包。押錢的時候放在桌子上自己身前就可以了,我鼓搗了一翻。也找撲克彈了幾下。確實好用。就是個找角度的問題。彈牌想來老千都會。就不說了。那天吃的很久。一直吃到下午3點多還不散。其實也沒吃啥,都聊天了。主要是我和大偉聊,其他人都嫌墨跡。都先後找藉口離開了。

大偉通過我也知道賭場要抓他們。就表示就此收手。再不去那家搞了。我呢,因為是朋友引薦的當然要去裝裝樣子。又去了3天,他們就沒在面。我找個藉口就離開了。那時候大偉還沒離開鞍山。當天我們湊一起租了車去瀋陽一起玩了幾天。主要覺在鞍山不安全。那次我失手了。但是我沒有任何怨言。介紹我去的朋友後期問我怎麼沒抓到。我說人家消失了,我抓誰去?

這裡說一下他們用的作弊出千的包。目前這樣的包很多。也出現了很多翻版的類似的東西。有的是外表是一捆100人民幣的捆錢。裡面是這樣的機關。有的偽裝成鐵的香菸盒子。也有的搞成衣服。在衣服口的位置。就是咱們經常穿的襯衫,俗稱:變牌衣。也都設置成這樣的機關。

說說我千過的人吧。那些被我當凱子千過的人。我的心情現在是複雜的。讓我贖罪我做不來,畢竟都成為了過去。讓我去補償我更做不到。可能說開了就不是補償倆個字可以了結的,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在這裡假惺惺的說聲對不起了。我覺得說這些人只能讓大家痛恨我。我就把這些都省略了。雖然這些在我以前的歲月佔據了很大的時間和力。但是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和臉皮去寫。

我下面說的這幾個被我千的人在我印象中就倆個字:活該。所以我覺得有點臉皮寫出來。

大概是02年。通過別人介紹,一個叫五哥的人找到了我。這個5哥在當地和鄰近的城市是很有名氣的。那天我正無聊。接朋友電話讓我一起去見一個人。我就去了。在一個酒店的咖啡廳見到了聞名已久的5哥。50來歲。小小的個子,長得很滄桑。

互相引薦了以後。他就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只留下我自己。互相說了些久仰的話。他說要和我談個大買賣。我有點奇怪。多大的買賣啊這麼神秘?我就問他:“5哥。你們的買賣好像我幫不了什麼忙吧?我只是個開點事的小賭徒。”5哥笑了,說:“開事?不是吧,聽說你很厲害。你看的場子沒人敢去出千。就很了不起了。”我一時沒搞明白他什麼意思。正在核計是不是他想提示我什麼。他可能也看出來了,讓我別亂想,找我只是來幫個忙。他說:“我就要的是你開的這點事。我考察了很多人。都不理想。聽說了你。就想和你嘮嘮。”說著他拿出了一副撲克。放到了桌子上。說:“雖然我很少賭博。但是我基本都開事。你和我玩一局,贏了我。而且我沒看出來你出千了。咱們就可以談下去。被我看出來了。咱們就到此為止。當我什麼也沒說。”當時主要是不瞭解他什麼意思。就問他:“能不能透點,聽你說的怪怕人的。”他就簡單的和我說了點。讓我安心。於是我就和他賭了幾下。沒籌碼,沒錢。就是我出千。他觀察。我簡單的洗了幾下。扔桌子上讓他隨便切。他切了三下好像覺得滿意了,才讓我菲。我發了四家。說每家都什麼牌。莊家吃三家。他好像沒看仔細。又讓我搞了一次。讓我以我最能達到的慢動作做一次。我按照他的意思又做了一次。看來他很滿意。他說:“我看不出來就沒問題了。以前找過幾個人,都是因為我能看得出一點來。都被我給否決了。”然後他問我:“玩百家樂時候可以做到控制場上人的輸贏。”我給他肯定的回答。他好像放心,就沒再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