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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灌醉他灌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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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養了三天,被陵嗣折磨慘了的老終於可以恢復正常使用。mht。la[棉花糖小說網]走路也不疼了,彎也不酸了。

總算恢復了活力。

在第一個計劃完全失敗的前景下,郝映仍舊堅持不懈,百折不撓的實行了這三天裡自己想到的第二招--美人計。

上次是她太,妄圖在陵嗣清醒的情況下忽悠他上當。這次她就學聰明點,先把他灌醉,再摁他手印,讓他簽字!

未免自己再失算,郝映這次將袁羽跟秦子恬都給叫上一起吃飯。人多力量大,一個人灌陵嗣一杯總比她一個人慢慢耍賴強多了。

袁羽秦子恬在考慮了她這個計策的可行之後,堅決的表示不願意瞎摻和,她們自己的事兒還沒解決好呢,可一點兒都不想引火燒身。然而耐不住郝映跟她們軟磨硬泡,到底還是答應了。

--古古香的包間裡,三女一男各坐了八仙桌的一邊,畫面充滿了奇異

江城有名的餐廳,說是早先年的御廚的手藝,由子孫代代相承襲了下來的。不僅傳承了手藝,連餐廳的裝修格局擺設,無一不仿著古代來做。

上菜點餐的服務員都數著髮髻,穿著侍女服,咋一看,還以為自己是穿越了呢。(mht。la好看的小說)這樣的地方每天只限量接待一批客人,不提前預約有錢都進不來,當然,這樣地方,價格自然不會便宜就是了。

青花瓷杯緻典雅,郝映死死捏著瓷杯,給自己打氣。這次,不成功,便成仁!

撇了一眼郝映視死如歸的表情,秦子恬跟袁羽只能抱著瓷杯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喝水。

陵嗣一向沉得住氣,面對郝映的主動邀約,依舊面淡然。

郝映不說話,他也就靜靜的看著她,等她開口。

郝映的底氣不足,忽悠人的事兒她這是第二次幹,緊張總是難免的。避開他灼熱的視線,郝映低著頭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

菜上齊了,袁羽秦子恬總算不用捧著杯子喝水了,急忙拿起筷子夾菜讓自己顯得不那麼閒。

她鼓足了勇氣,給大家都斟滿了酒“我那個…那個…”見她支支吾吾半晌沒說出口,陵嗣勾接話“你想清楚了?覺得那幾套房子還不夠?”郝映虎軀一震,他這是在提醒她不要再犯上次的傻錯誤啊!

她不撞南牆心不死!

郝映不信,笑眯眯道:“想清楚了,房子夠了。”

“嗯?”他望著手中小巧緻的酒杯,笑了笑“所以,這是準備回來了?不跟我慪氣了?”

“是啊。”她出虛偽的笑“不然怎麼想起了請你喝酒呢,喏,這算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將我的朋友介紹給你。以前有些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好,但,我也希望你能夠對我坦陳。”郝映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陵嗣望著她的臉,給面子的飲下。

“袁羽是我的新朋友,也是我的老同事。”郝映眼見有戲,指著袁羽介紹了一遍。袁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對陵嗣敬酒。

郝映本想著說,女人都喝了,陵嗣又怎麼可能不喝呢?男人嘛,這點脾總是要有的吧。果不其然,陵嗣點了點頭,又飲一杯。

“子恬你們以前應該也接觸過了,不需要我多言。不管以前有什麼誤會,我希望今天藉著這酒能一次解開。”秦子恬,也如法炮製敬了陵嗣一杯。

可這次他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喝酒。

陵嗣壓不是那種紳士的男人,不論是喝酒還是做事,都全憑他心情。要不是秦子恬來威脅自己,郝映也不至於發現這個秘密,陵嗣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在心中默默的記恨著秦子恬呢,自然不會喝這杯酒。

後來,袁羽再敬,陵嗣也不喝了。

唯有她自己給他倒上,並且她自個兒喝掉一杯,他才會老老實實的喝。

郝映發覺情況不對的時候腦袋已經開始發懵,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湊近了陵嗣的臉,恨不得把一壺酒全部往他嘴裡倒。

陵嗣神清醒,將她亂揮的手拍下,長臂一伸,扣在她間,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她的鼻息都帶著酒意,很沒形象的打了個飽嗝,她指著他的鼻子“你,為什麼,不喝?”

“我喝了。”

“你,喝的還不夠!”郝映不甘心,抓著酒壺遞到陵嗣面前“你,幹了它!”陵嗣似乎很喜歡逗一個醉鬼,他接下她的酒壺“幹了它,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任你挑!”

“你說的。”陵嗣眯了眯眼睛。

“我說話,從來不摻假的!”郝映大方的揮手,心裡想著,只要你喝趴下,我忽悠你簽了字,什麼都好說!

“好。”陵嗣笑了笑,把玩著酒壺中所剩不多的酒水,一口飲盡。

“夠了嗎?”郝映眼睛有點花,覺著陵嗣的臉好像變成了兩個,眼睛,再睜開,變成三個了。

陵嗣喝多了嗎?怎麼站都站不穩了,晃晃悠悠的腦袋都變成了幾個?郝映摸著他的臉,捏了捏。嗯,她還能覺的到,她自己沒醉,應該是陵嗣醉了。

陵嗣捉住她的小手,不讓她再自己臉上亂捏“怎麼了?”她樂呵呵的咧開嘴笑“你醉了。”陵嗣也笑了“是啊,我醉了。”

“那就好。”

“哪裡好?”

“哪兒都好。”她“咯咯”的笑出聲來,可愛極了。陵嗣喝醉了,她總算能夠忽悠他簽字了!

陵嗣的笑意漸深,有一抹光在眼中一閃而過。陵嗣打橫將她抱起,嘴裡卻說著“我喝多了,你陪我去休息。”

“好,你喝多了,我陪你去休息。”她說。

見情況不妙,秦子恬袁羽立馬站了起來,齊齊叫了聲“陵總,好好喝醉了,我們把她帶回去就行。”陵嗣頓了腳步,卻並未回頭“你們今天的來意,全都寫在臉上了,以為我看不出來?”秦子恬:“既然知道…”

“給她點希望,吃了虧之後,她才會知道想跟我玩陰招是不可能的。離婚這事兒,我不同意,她想都別想。”秦子恬一怔,原來他是打的這個主意。

陵嗣抱起郝映,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