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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男僕的命運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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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還有好多老同學?真的啊,那太好了,我跟他們也有好久沒見…什麼?你讓我現在過去跟你們聚聚?不行啊,我這邊的活動還沒結束呢。不知道…”編到這兒,我看了王榮祖一眼,顯然我剛才“電話”裡的內容他全聽到了,於是趕緊跟我說:“這邊的活動已經差不多了,既然你那面有同學,你就過去跟他們聚一聚吧。”一聽到王榮祖的話正對我意,於是我就答應了“那邊”的邀請:“那好吧,小娜,你們在哪個看臺,我這就過去找你們…好的,待會兒見。”放下電話,我還假意地跟王榮祖抱歉:“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本來是陪你來的,結果卻要去找我的朋友。”

“沒關係,是老同學嘛。利用現在這個機會聚一聚也是應該的。反正這邊也快結束了,並沒有什麼影響。只是你要注意安全啊,要不然你們那邊結束後你給我來個電話吧,我去接你。”

“那倒不用,我打車回去一樣的。”16告別了王榮祖,我徑直走向嘉士伯啤酒的展臺前。因為我知道端木西寧最喜歡喝的就是這種啤酒了,如果今天他來的話,一定會在這個展位。

果然不出我所料,剛來到展位前,我就看見那群“環肥燕瘦”的狐朋狗友們正坐在一個桌前。徐濤更是不像話,放著自己家好好的酒吧不去看店,也跑來跟著瞎湊熱鬧。還沒等我走近,就看見正背對著我的端木西寧舉起胳膊朝啤酒小姐大叫:“再來一打。”這個臭端木,讓我少喝點,自己卻在這裡狂飲。我截下了半路送酒來的服務員,拿著端木西寧要的酒來到了他們幾個的桌子旁邊。由於位置的原因,滿桌的人除了端木西寧之外,其他人全都看到我來了,我悄悄示意他們不要告訴端木西寧,於是兔子故意大聲問:“端木,嫂子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兒來?”

“她?”端木西寧用喝得通紅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兔子,嚇得兔子直把凳子往後挪。因為現在可滿桌子都是兇器啊,隨便拿起哪個啤酒瓶子不得把腦袋敲開了花?

“那可是總經理秘書,怎麼會有時間跟咱們這樣的人在一起,這樣的場合,人家是要陪老總的,而且要陪完老總陪小總。”端木西寧咬牙切齒地說出了“小總”這兩個字。

“小總?小總是誰?你們公司新來的?怎麼沒聽你說過啊。”聽到端木西寧這麼說,徐濤奇怪地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我,不知道這個“小總”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我沒事提他幹嗎。一個假洋鬼子。不就出國念過幾天書嘛,整天說話還夾著英文,真噁心。”說完,端木西寧還誇張地朝旁邊乾嘔了兩下,嚇得我趕緊往後退了退,怕一不小心被他看到。

“你說,咱們在坐的哪個英文說的會比他差啊。”端木西寧接著灌了一口啤酒,然後把臉對著兔子繼續說:“兔子,你說對不對,當年大學英文考四六的時候,你不也得了三十多分嘛。”

“得得得,哥哥,說您這段呢,別把我扯上。”兔子趕緊把自己跟這個酒鬼劃清界線。

“哎哎哎!西寧,你喝多了吧。那分數離及格還差一截呢,怎麼能和從美國回來的比。”老虎敲了敲端木西寧的腦袋。

“那,那證明我們愛國,不光抵制洋貨,而且連洋文都不學。兔子抵制的最徹底。”端木西寧使勁地拍了拍兔子的肩膀。

“我都說了,別把我扯進去。本來過了這麼多年,我已經忘了這件事了,結果你們又拿出來提,這是我大學四年中最悲慘的事。為這事不光畢業證沒領到,而且女朋友都吹了,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兔子假裝不滿意地瞅著這些拿他開心的兄弟。

“西寧,既然出現競爭對手了,你可千萬要把飛飛看住啊,漂亮的女人就是容易出問題…”老虎一臉嚴肅地勸起了端木西寧,我趕緊威脅地朝他揮揮拳頭,老虎知趣地趕緊打住。

“看著她?我才沒那個閒工夫呢。如果飛飛現在來,我肯定讓她乖乖地回去看家。我們兄弟喝酒,讓她來摻和什麼。女人啊,就是不能慣,不然肯定長病。”

“真的?”老虎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端木。

“當然是真的。”端木西寧豪氣的桿,彷彿已經把我趕回了家。讓我在這邊聽得那個氣啊。

“好,倒酒!”老虎向我遞了個眼,我放下了本來想砸在端木西寧腦袋上的酒瓶,把酒給他倒滿,結果這個傢伙還是不看我一眼,只是自己在那兒叨咕:“服務怎麼這麼周到,都開始給客人倒酒了。那小姐再麻煩你給我去那邊買一盤煮花生吧。”說著從兜裡掏出10塊錢放在了桌上。

全桌人聽到了他的這句話後,怔了三秒種,然後集體暴笑到蹲在了桌子底下。我無奈地拿起桌上的錢“溫柔”地對他說:“先生,買煮花生行,但您剛才已經要求我立即回去看家了,所以我可能不能幫你了。”17“孟—飛—飛?!”端木西寧看到站在他旁邊的我後,一動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了。你是不是看到我現在沒有乖乖地回去給你看家,你覺很不啊?”我一邊學他說話,一邊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端木西寧的腦袋。他的腦袋隨著我的手左右搖晃。

“沒有,沒有,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會來。你今天晚上不是跟王榮祖在一起的嗎?來,飛飛快坐這兒。”端木西寧從地上爬了起來,使勁拍了拍已經沾滿泥的褲子,然後又殷勤地把旁邊的椅子擦了擦讓我坐。

“王榮祖?王榮祖是誰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假洋鬼子’吧。”我坐在了端木西寧擦好的椅子上,把臉衝著正在表演節目的舞臺,只是用眼角輕輕地掃了他一眼,以表示我的氣憤。

“哼!竟然把我的白馬王子說成是假洋鬼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我在心裡暗暗的想著主意。

“什麼?連這一句你也聽到了啊。慘了慘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敢抵毀你的夢中情人啊。”看到我沒有善罷甘休的樣子,端木西寧把目標轉向了正在旁邊看熱鬧的其他人。

“你們怎麼能這樣,她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還都是不是兄弟啊!看我們倆口子吵架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啊。”

“誰和你是倆口子?”我把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的踩在了端木西寧的腳上,覺得力度不夠,又使勁的在上面轉了兩圈。

“哎喲,哎喲…我說錯了,說錯了。”端木西寧疼得直求饒,“飛飛,真的不關我的事,是他們用話套我,我才會這麼說的。咱們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又不是不瞭解我,一喝多了就瞎說,這又不是頭一次了。”

“哎,西寧,你這可就有點兒不夠意思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重輕友的傢伙,飛飛還沒說什麼呢,你倒先把我們往裡拽。是誰整天在我們面前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徐濤一聽端木西寧這麼說,馬上站出來指正他。

“是啊,是我說的。可是我們經常可以看到缺胳膊少腿的人,但什麼時候看到有光著不穿衣服在街上橫晃的人?女人啊,就像衣服。是要面子的,得罪不起啊。”端木西寧把下巴朝我的方向揚了揚,還不斷的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