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準備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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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把左手放到她嘴邊“你可以接著咬。”瑪麗安娜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擺好姿勢,這一次,牛二抬高了蠟燭,瑪麗安娜沒有叫,甚至沒有咬他,只是雙手緊抓單,腳背繃得筆直。
“天哪,你這個樣子讓我的陽具都快炸開了。”
“那你還不快來。”
“別急,還差最後一步。”紅燭移動到了兩腿之間。
瑪麗安娜急伸手捂住,眼中充滿恐懼:“不行,這裡絕對不行!”
“你欺騙我偷我東西,難道不該受到責罰麼?”牛二聲音冰冷“另外,別忘了咱們的協議。”瑪麗安娜身子僵住,一點點挪開了手,對牛二怒目而視:“來吧。”紅燭傾斜,蠟油直奔縫而去,瑪麗安娜咬緊牙關,瞪大雙眼。蠟油滴在牛二手背“怎麼樣,又被我騙了吧?”
“你真是個魔鬼!”瑪麗安娜含羞帶淚。牛二笑著吻她,雙指輕攏慢捻,深入芳菲裡。瑪麗安娜被他得顰月臨眉醉霞橫臉,按捺不住,俯下身,桃腮檀口坐吹笙。牛二把雙指變成三指,三指變成四指,瑪麗安娜髖部迴轉往復,抬頭望天“靈山多秀,空水共氤氳。”樓下的聲音已漸漸平息,他倆反而越戰越勇,木變成了他們的競技場。***牛二再醒來時天已大亮,眼前是柔福。柔福摸摸他額頭:“你得了熱病,不可亂動,若要小遺,溺在盆內就是。”說著指指腳旁的瓦盆。
牛二心情複雜,不知該說什麼,隨口問:“靜善呢?”
“小妮子見你病倒,急的什麼似的,早早出去了,說要採些步地錦來給你退熱。”說著頑皮一笑“牛二,我瞧靜善對你情有獨鍾,把她收了如何?到時我倆效仿女英娥皇,共同服侍你,你也盡享齊人之福。”牛二不應,下地小解。柔福扶他回到上,又問了幾遍。
“盡享齊人之福的是你吧!”牛二忍無可忍大喊出口,說完只覺口發緊,不住咳嗽,斷續說:“我只想要你一個…你卻是…想要幾個!”柔福身子凝住,臉蒼白“不錯,我要你們兩個。”
“北狩三年,每次被男人壓在身下,我都以為自己僅僅是個物件,卻不是人。”柔福低頭說“被你救出後,我也想與你水融,然而難以做到。
只有被你打的疼了,我才覺得自己像人。”柔福抬起頭直視牛二:“我與靜善相好時卻大不相同,我倆極盡溫柔之能事,我做夢也未曾想過的。”牛二眼前發黑:“罷了,罷了!送佛送到西,到了臨安,我給你們多拿些銀兩,你倆比翼雙飛吧。”話一說出頓撕心裂肺不能自已。
“牛二,你怎地還不明白,”柔福坐近摟住他“你兩個在我心中各佔一半,任誰離開,都能要了我的命。
後宮裡嬪妃們獨守空房芳心寂寞,常有磨鏡之舉,皇上都不以為意,你又何必執拗。”牛二張了張口,卻又說不出什麼,緩緩躺倒。柔福言之有理,但非他所願,倘若真離開柔福。
他又捨不得,一時進退維谷。不多時,靜善興沖沖的回來,帶了一大筐步地錦“附近沒有,還好在河邊被我找到。”靜善手腳麻利的煎了藥,給牛二喝了。靜善的溫柔體貼打動了牛二“豈能盡如人意,走一步看一步吧。”牛二勉強想著。
不知是草藥見效還是解開心結,午後牛二發了一身大汗,身子輕鬆了許多。柔福把靜善拉到屋外說了些悄悄話,再進屋靜善略顯拘謹羞澀,牛二心中有數,看來柔福和她挑明瞭。當夜,芙蓉帳暖。牛二站靜善身後,抓著她雙臂,陽具不住衝撞牡戶。
靜善面如酒醉,雙亂晃眼神離。柔福抬起靜善下巴貼近雙,兩條香舌你來我往,糾纏不已。
靜善雙不似柔福般大,形狀卻好,如透的桃。柔福伸手握住桃橫豎,不時以指甲輕搔首。靜善被他二人擺的進退失據,不停求饒:“好人兒,不成了,不成了。”柔福捏住她頭,故意問:“我倆哪個好?”
“都好,都…”靜善話說一半,被牛二猛幾下,驀然低吼:“丟了丟了,啊…”牛二出巨龍,靜善陰汩汩,順大腿內側向下淌。柔福讓靜善躺好,走到牛二面前:“牛大爺,想怎麼玩?”二後一王,實乃牛二不得已而為,見柔福樂在其中,不免有些慍怒:“跪下,手背後,張口。”柔福了嘴,毫不遲疑照做。柔福含住巨龍,牛二不待她便自顧自長驅直入。柔福“唔”有聲。
正後縮,牛二喝道:“不準動!”雙手按住她頭,間擺動幾下,發力將巨龍送入柔福咽喉。柔福雙目泛紅,身子飄搖如巨中的小舟,肚皮劇烈起伏。牛二弓著身子。
下身覺她喉頭緊縮,越來越快,揣測她行將崩潰,這才將陽具退出。柔福“啊”的長,卻被牛二“啪”的一記耳光打斷,巨龍旋即又捅了進去,這次出時趁她息順手狠拍了雙幾掌,打的球上下翻飛。
反覆幾次之後,柔福臉頰紅腫,下巴、腹間、大腿上全是嘔吐的粘,雙俱是指痕,卻依然筆直跪著,雙臂背在身後紋絲不動,那邊靜善看的怕了,爬過來跪倒柔福身旁,一把把她抱住“大爺憐惜些。”柔福衝靜善笑笑“妹妹勿慌,此乃我和大爺平常,我們都愛打打鬧鬧的,今還沒動鞭子呢。”牛二心下雪亮:柔福懂得他不情願,故意給他洩憤,又在靜善面前維護,只望能三人同眠。
牛二洩了氣,讓二女上,叫柔福趴在靜善身上,自己站邊進入柔福。靜善投桃報李,與柔福咂嘴摸。牛二一陣暴風驟雨般,頃刻間將柔福送至巔峰。出的一剎那,牛二隻覺自己是個奴。
***黑甜一夢,這一覺睡的踏實。瑪麗安娜已經穿戴整齊,坐在窗邊看街景。
“你夜裡一直說夢話,嚷嚷皮皮什麼的,你還做皮生意?或是打算買皮大衣?這麼熱的天,你怎麼想的?”瑪麗安娜神采奕奕,看起來昨晚的戰鬥令她渾身通透。
“皮…”牛二往身上套著衣服“皮是什麼?”突然靈光一現,瑪麗安娜指的是英語“fur”估計瑪麗安娜猜他常居英國,夢中用的英文發音,其實,他說的是鄉音…
“福兒”應該是又夢到柔福了,可惜醒來後夢境早已忘光。牛二情緒有些低落,多少還伴隨著一絲失望,和柔福相比,瑪麗安娜不是不好,只是還不夠好,任何方面。
“皮,我想起來了,”牛二振作神“這兒附近有個小山,等會兒咱們打兔子去。”
“兔子?”瑪麗安娜皺眉“兔皮又不值錢…”牛二用法式接吻堵住了她的嘴。下了樓,娜端上咖啡和麵包,神秘一笑:“還是年輕人生猛,昨晚我都害怕樓板塌了。”簡單吃過早餐,牛二找艾薩克借了兩把獵槍。
“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槍法,他們都叫槍神紐曼。”牛二自信滿滿。這個時間人們大多在港口忙著貿易往來,小山上很清靜,兔子倒總能看到。
只是跑得太快,來不及瞄準就找不到了。牛二找了個高點,準備守株待兔,看看瑪麗安娜拿槍的姿勢,問:“要不要我教你?”
“好啊!”瑪麗安娜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