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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挖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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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這個老頭子自己連滾帶爬地朝著柴房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有鬼啊,有鬼啊。”方天逸想追過去解釋一番,可是這個老頭子不一會兒就跑得沒影了。

方天逸嘆了口氣,他可沒有想到這個老頭子居然會這麼的好奇,居然自己就打開了門,要不然他也可以有一點反應時間,這樣還可以緩衝一下,不至於讓這個老頭受到這麼大的驚嚇。

不過,此刻老頭子已經走了,方天逸也鬆了口氣,他原本還害怕這個老頭子的大叫大嚷會引來那群黑衫人,現在人自己就跑掉了,方天逸也就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方天逸就在這間柴房裡繼續等待陶士錦回來,忽然,他覺好像這具屍體跟原先的樣子有些不一樣,方天逸朝著遺體看去。

方天逸驚奇的發現,原本遺體上蒙著臉的那塊布不見了,由於布沒有,陶士錦孃親的真容就了出來。

那塊布呢,方天逸到處找了一下,沒有發現布的蹤影,他朝著柴房外面看去,在那個老頭子跑掉的地方正好有一塊布正靜靜地躺在那裡。

方天逸連忙走過去,他將布撿起來,然後走回柴房,為了不讓外面的人進來,方天逸將柴房的門重新關上。

就在方天逸準備將這塊布再蓋在屍體的臉上的時候,他忽然記起來好像那群黑衫人是喊陶士錦的孃親叫什麼鳩首杖羅剎,正好有這個機會一見真容,方天逸自然不會放過。

方天逸朝著屍體看去,為了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一些,他走向了順光的一面。

只見陶士錦的孃親寬額闊面,與陶士錦有幾分相像,不顧臉確實很白,皮膚皺紋很多,看起來有些年紀了。

方天逸注意到陶士錦的孃親的脖子處彷彿有一點奇怪的黑斑點,這是什麼?

方天逸走近一些,想將這黑的斑點看得更清楚一些,方天逸朝著這塊斑點看去,這斑點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應該有的那種胎記,看起來就彷彿是一種惡疾一樣。

方天逸想起陶士錦說他的孃親是病死的,他嘆了口氣,將布重新蓋了回去。

方天逸又等了一會,當頭已經走到整個天空的中間位置的時候,終於看到陶士錦抬著一方棺木回來了。

這方棺木比之前的那方棺木要華貴一些,更大一些,不過看起來卻是陳舊了不少,卻不知道陶士錦從何處的這麼一方舊棺材。

陶士錦走到柴房前面,他喊了一聲:“方兄弟?”在陶士錦喊的時候,方天逸便已經推開了柴房的陋門。

陶士錦緩緩停下身來,他放下肩上棺木和手中握著的鋤頭和鳩頭柺杖,然後抹了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說道:“方兄弟,我孃親的遺體沒出什麼事情吧。”方天逸搖了搖頭。

陶士錦將棺木的蓋子打開,方天逸注意到裡面有一道素白的絹布墊在底下。

陶士錦走進柴房,他看了一眼孃親的屍體,然後孃親的屍體抱起,鄭重地放進了棺木之中。

“方兄弟,請稍待,我這先將家母的棺木埋葬妥當。”陶士錦說道,然後他將棺木重新扛到肩頭上。

方天逸注意到陶士錦的身上又有幾處新添的傷口,都是銳器製造的傷口,不過傷口都並不深,血在傷口外皮上溢了一層,並沒有滴落下來,方天逸猜想這陶士錦去置辦這口棺材的時候,定是又碰到了那群黑衫人了,由於此刻並不是問話的時機,因此方天逸並沒有問出口。

陶士錦扛著棺木,拿起鋤頭和鳩頭柺杖,依然大步如飛地朝著一處走去,方天逸尋思自己左右沒什麼事情,便跟了上去。

陶士錦見方天逸跟來,朝他點點頭,也不說話兩人如此快步地走了小半個時辰,此刻已經到了山嶺之處。

陶士錦似乎對這裡很悉,他徑直地朝著山嶺的頭上登去,方天逸自然也跟了上來。

向上走的路越走越窄,到最後幾乎沒有路了。

陶士錦才停了下來,他朝著山下望了一眼,選了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然後就將肩頭扛著的棺木放下。

陶士錦在看好的位置掄起鋤頭挖了起來,方天逸原本想幫幫忙,可是鋤頭只有一把,他只得站在旁邊作個閒人,而且這陶士錦的氣力足,鋤頭如飛,不一會兒,一個深坑就被陶士錦挖了出來。

陶士錦抬起棺木,正要將棺木放到深坑裡的時候,他忽然猶豫了一下,停了下來,只見他打開棺木,抹開屍體上蓋著的那塊布,怔怔地看了半晌,最後萬分不捨地將棺木蓋上。

陶士錦從衣袋之中掏出十數棺釘,由於沒有其他的工具,陶士錦就用手掌按在棺釘上面,一掌一個,就這麼直接將棺釘給釘住了。

這一幕讓方天逸看的目瞪口呆,方天逸自問自己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顯然這陶士錦的力氣不小。

不一會兒,陶士錦就將那十數棺釘一一牢牢地嵌到了棺材的上面。

陶士錦做完這件事情,他把棺材小心地放入到挖好的深坑之中,然後看了一眼棺木,便開始用鋤頭將挖開的浮土往棺木上掀去。

再將棺木埋好之後,陶士錦四周望了一眼,找了一棵合適的小樹,他先走到方天逸的前面,說道:“方兄弟,劍借我一用。”方天逸連忙將手中的寶劍遞給陶士錦。

陶士錦接過劍,然後走到剛才看好的小樹前面,陶士錦拿劍做砍刀用,唰唰幾劍,刀光閃了數下,這棵小樹便被砍倒。

陶士錦將這棵小樹的削成一個長條形狀的木條,雖然陶士錦削得極為的用心,但是仍然不免有些糙。

方天逸想起自己擅長木工的身份,便走了過來,說道:“陶大哥,我會寫木工活,讓我來吧。”陶士錦一聽,連忙便將手中的木頭遞給方天逸,然後站在一旁看他。

方天逸接過寶劍和木頭,他按照自己學自爹爹的木工技術,顯示比劃數下,在木頭上做了一些必要的記號,然後沿著這些記號開始削制起來。

儘管寶劍甚長,使用起來不怎麼順手,當勝在鋒利,因此方天逸削得很快,只見木屑翻飛,一個長長整整的木頭牌子就削制好了。

“方兄弟,多謝你了。”陶士錦從方天逸的手中接過削好的木牌,然後開始往木牌上刻字,寶劍的劍鋒在刻字的時候正好派上用場,不一會兒,木牌上的字便刻好了,刻完字之後,陶士錦將長劍遞給方天逸。

方天逸將劍接過,然後看了一眼木牌,只見木牌的上面寫著是八個字,陶母王老夫人之墓。

陶士錦將這個木牌擺好,然後又用手堆了一團土上去,將木牌夯實。

做完這些,陶士錦終於忍不住了,他不顧方天逸在場,抱頭痛哭起來,哭得昏天暗地,哭得好不傷心,他一邊哭一邊在嘴裡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訴說什麼,過了一會,他站了起來,伸出袖子把臉上的眼淚抹去,站起身來。

方天逸想到自己已經來到這裡,便也走到墓前鞠了一躬,以示敬意。

陶士錦看著方天逸的鞠躬,朝他點點頭,似乎是謝他。

方天逸見陶士錦已經將淚珠拭乾,便拍了拍陶士錦的肩膀,安他說道:“陶大哥,不用這麼傷心,你的孃親已經入土為安了。”陶士錦微微點頭。

方天逸看了一眼天頭西斜,知道自己再過一會也應該回去了,他便將手中的寶劍往陶士錦那裡遞去。

哪知陶士錦卻並不接劍,方天逸有些詫異,便說道:“陶大哥,你的劍不要了?”陶士錦看了一眼方天逸,然後說道:“劍我已經賣了,之前是方兄弟拿過來的,那麼這劍就是方兄弟的,與我已經沒有絲毫關係了。”方天逸撓了撓頭,他還沒見過這種情況,不過,他在遞了幾次劍之後,見陶士錦確實沒有拿回寶劍的意思,便將寶劍拿在自己手中。

雖然這柄劍是方天逸從那黑衫人那裡拿的,但是,此刻他總不能再去找那黑衫人,將這把劍換回去,想到這裡,方天逸決定將這把劍收為自己來用,自己不用,送人也好,畢竟這把劍白光閃閃,甚是漂亮,不負寶劍之名。

方天逸準備和陶士錦再說兩句話便走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便朝著陶士錦問道:“陶大哥,你是怎麼與那批黑衫人結上仇怨的?好像有人喊他們什麼王屋派?”陶士錦聽到方天逸的問話,他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些人我並不認識,但是家母是認識的,不僅認識,家母還曾經就是王屋派的弟子,只不過家母格剛烈,在王屋派樹敵不少,最終不得不離開王屋派,在離開王屋派之後,家母自成一家,不過她一直念念不忘與王屋派某人的仇怨,在三年前,家母曾經回了一趟王屋派,現在想來,應該就是三年前家母在王屋派瞭解了過去的仇怨導致的。”說了這麼多話,陶士錦忽然想起了什麼,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大包饅頭來,不過這些饅頭都被壓成了癟癟的,彷彿是麵餅一般。

“方兄弟,你餓不餓,難看了一點,不過可以稍微墊墊肚子。”陶士錦說道。

方天逸早上只吃了一頓,經過了這一段打鬥逃跑,爬山行走,腹中早已經飢餓無比,此刻看到饅頭,自然不會嫌棄,他拿過兩個壓成麵餅狀的饅頭,然後吃了起來。

陶士錦見方天逸挑完之後,也開始吃了起來,只見他大口大嚼,不一會兒,剩下的饅頭就全被陶士錦吃到了肚中,一個不剩了。

方天逸看得一呆,雖然陶士錦吃的很快,但不影響方天逸的速度,他慢慢地將這兩個饅頭吃完。

然後方天逸拍了拍肚子,然後並不抱腹,但是卻沒有那麼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