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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大結局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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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跟方天逸在一塊,他難道會縱容我這麼亂花錢嗎?他怎會像何足道這般大方?”她一想到方天逸這初戀的小情人,心中稍稍有些傷,可是此刻傷輕微,只是微微惋惜,因為她此刻在幸福之中,更主要的是她對何足道的情,已經遠遠超過了方天逸。

司徒花曉輕輕嘆口氣道:“好的東西實在太多,我可不能太費了,大哥,咱們要節省些,不然用慣了錢,如果一旦沒錢,怎好過子?”她這是自找臺階,好像並不是她自己愛財愛寶,反倒是何足道要如此她買,這掩耳盜鈴想法,原是自己騙自己的作法,大凡女子都是如此,明明自己心中這般如此,可是口中卻是另一回事,如是大家千金,那更是隻有她的是了。

何足道道:“我倒想過過沒錢的子,我常常看到一些人辛辛苦苦賺錢,當他賺到一個錢時,那份高興真是動人。”司徒花曉道:“別盡討好人家,像你何公子,平用得慣了,如果一天沒錢,我看你如何過法?”她抬頭一看,忽見架上一個方絨盒子,那盒子製作得十分緻,四角鑲金,古意樸樸,不由取下打開一看,只見盒中放著一枚碧玉發銀。

那些夥計見司徒花曉伸手拿那發權,都是神緊張,生怕她失手摔落。司徒花曉自言自語道:“這玉銀雖不錯,可是式樣卻嫌太舊了些,倒是這盒子做得可愛。”她順手放回玉鐵,忽然從後堂走出一人,年約三旬五六,生得英氣,白麵微髯。

那中年向何、司徒兩人拱手道:“小可李劍方,不知貴客來臨,有失遠,實在抱歉。”何足道供拱手道:“原來閣下便是店東,李家珍玩天下聞名,這位姑娘想要見識見識。”李劍方道:“好說,好說,以閣下豪邁,人品風格,小可如不走眼,定是江湖上人人口讚譽的何公子。”何足道微微一笑,只覺那李劍方一臉正派,雙目炯然有神,知他內功不弱。

李劍方瞧著司徒花曉手中所捧紅絨盒道:“姑娘真好眼,這是無價之寶。”司徒花曉大奇,忍不住道:“這碧玉無半點雜,雖是難得,可是比起你店中整塊翡翠雕品,便要遜多了,怎是無價之寶?”李劍方道:“這是明皇貴妃楊玉環所用之物,普天之下,再難找出第二件玉環遺物。”司徒花曉大興趣,問道:“你是說這玉釵楊貴妃用過來敘發嗎?那…那可真難得。”李劍方道:“這初相傳當年楊玉環縊死馬克坡軍前,親手給明皇這玉銀,以示生生世世永愛不渝,後來安祿山兵變平定,明皇每撫此釵,觸物傷情,最後終於鬱郁以終,這玉銀尖端碧中透紅,相傳明皇每思貴妃,心痛不已,以此極刺,此物雖小,卻飲過不少多情天子之血哩!”他侃侃道來,司徒花曉聽得津津有味,仔細瞧著那玉釵,忍不住又道:“這極頭當真有血,唉!想不到唐明皇如此多情,鋇兒有靈,也該助明皇、貴妃天上相會,以訴相思之苦了。”這番話豈是一個女子說得出口的,司徒花曉天生任本不理會別人覺,但見夥計們個個瞪大眼睛,心中大奇怪。

李劍方道:“姑娘情中人,這玉釵本來是無價之物,姑娘如是喜愛,小可…”何足道搖手道:“咱們豈可奪人所好,李兄太客氣了。”司徒花曉先見那玉釵貌不驚人,這時聽李家店東一說,對那玉初大為喜愛,其實她乃是深為唐明皇、楊玉環故事所動,因人及物,非買下不可了,當下道:“大哥,別人既是肯賣,咱們便買下了。”何足道搖頭不允。司徒花曉不喜,低聲道:“你怕這姓李的索價太高是不是?我剛才賣的的都不要了,只要這玉鐵,這總可以了吧!”何足道道:“我哪裡是省錢了?司徒花曉,你隨便選別的,再幾百件、幾千件也可以。”司徒花曉大沒有面子,他悻悻然道:“你答應過我要什麼買什麼,怎麼說話不算數了?不買便罷!”何足道沉一會道:“李兄這至寶價值如何?”那李劍方道:“既是何公子要,就算一萬兩銀子。”何足道點點頭連稱公道,將紅盒遞給夥計包好,司徒花曉轉鎮為喜,甜甜對何足道一笑,低聲道:“大哥,我記得你今天好處。”司徒花曉玉釵到手,躊躇志滿不再多說,兩人又逗留了一會,雙雙離去,夥計早將選物包成在包,小心翼翼送了上來。

兩人並肩而行,司徒花曉心中到歉意,不時說笑逗何足道開心,裝得像個不懂事的孩子,漫步之間,不覺又走到洛水之畔,這是兩人初次定情之地,兩人默默走著,只見水波盪,想到共遊洛水之樂,都不覺陶醉,這時煙波夕陽,水上人家炊煙裊裊,又自一番‮趣情‬。

良久,何足道忽道:“司徒花曉,我希望你別戴那碧玉釵。”司徒花曉奇道:“為什麼?”何足道道:“我總在想,明皇多情千古遺恨,世間難道沒有美滿的事嗎?多情難道總會不幸的嗎?我們…我們…”司徒花曉大眼轉了兩轉,忽然雙手握住何足道動地道:“大哥,我懂你的意思啦!只要你有這個心,我總是你的人了,大哥你別怕!我們生生死死永不分離。”何足道道:“那玉釵終是不祥之物。”司徒花曉點頭道:“大哥說得對,我不該買這不祥之物。”說完便打開包裹,取出碧玉銀,飛快投入洛水之中,起一片水花,何足道阻亦不及,看看司徒花曉臉,只見她毫無怒意。

司徒花曉道:“我是個壞姑娘,大哥,你罵我吧,你再寵我,我可受不了啦!”何足道道:“將這王韌拋了,我心中大安,走,咱們回家去,你不是要漫遊天下嗎?過兩天咱們便動身。”司徒花曉低著頭道:“大哥,我又替你費了很多錢,這一萬兩銀子豈不是白丟了,我太任,大哥你得管管我。”她怯生生地說著,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姑娘;何足道輕輕撫著她肩頭不再言語。

司徒花曉道:“大哥,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爹爹,咱們明天便動身。”何足道點點頭。忽然背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船家!船家!”何足道大驚,以他耳力,竟然未發覺有人走到身後,他急忙轉身,只風一個白髮老者,笑容可掬地站在身後,也不知是笑什麼?

那老者走到兩人身邊,一停,口中仍是叫著船家,這時船家正在晚炊,無人聽見他呼喚,那老者叫了兩聲不見有人答應,口中嘰哩咕喀罵了一陣,轉身便走了。

何足道見他步伐蹣跚,心中更是犯疑,正自沉之間,那老者愈走愈遠,一會兒便失去蹤跡,倒是河面上來了一條小船靠岸。

那小船~靠岸,從船上下來~個高大女子,雖則布衣荊裙,卻是舉止高華,隱隱之間有一股雍容不可侵犯之

那高大少女從懷中摸了半天,卻摸不出半分銀子,她臉一紅,順手脫下手上玉環,丟在船頭道:“船家,這個算船資!”那船家雖則不懂珍寶,但是玉環通體闊,卻知貴重無比,他是個老實人,搖手只是不要,口中叫道:“姑娘自管走,我左右是回家順便載了姑娘,船資不用給了。”高大少女一笑,也不答話往前走了,她身法快速,幾個起落便隱於蒼蒼暮之中,船家張大口驚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喃喃道:“仙女!仙女!”何足道看得奇怪,不由多看了兩眼;司徒花曉卻不高興了,冷冷地道:“這人手面也不小,倒和你格相投!”何足道知司徒花曉千好萬好,就是愛使小兒多疑,當下不辯不答,只是微笑,司徒花曉氣道:“我和你講話你怎麼不答?又有什麼好笑?”何足道正待開口,忽然司徒花曉叫道:“大哥,不好!”何足道奇道:“什麼?”司徒花曉伸手指向前方道:“你瞧那人影——”何足道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人影匆匆地走去,正是方才那白髮老者。

何足道徵了怔,司徒花曉又道:“那老幾分明是跟著那白衣姑娘去了。”何足道點了點頭,沉了一番道:“不知這老兒是何來路,方才侵近咱們幾步之內,咱們卻不能發覺,雖說咱們是在談,但這老兒的輕身功夫也的是超人一等。”司徒花曉道:“這是自然,就是那白衣姑娘的輕功也不錯。”何足道想了一想道:“咱們不要管這種閒事了——”司徒花曉卻道:“大哥,依我說不如跟蹤一程。”何足道望了望她滿臉躍躍動的神情,不由笑了一聲道:“好吧,咱們隨步走走,卻不一定是要去管別人什麼不相干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