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78可怕易先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老子不怕你!”男人還在逞強。

手起刀落,地上又多了一血淋淋的斷指,“我知道你怕死,現在還有機會活命,等你十指頭都砍掉,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不瞞你說,我對唐朝人彘的做法極興趣,只是可惜找不到試驗品,”我斜眼睨他,“我看你倒是合適。”男人猶在逞強,然分明已如強弩之末。氣數將盡。

我嫌惡的盯著匕首上的血,蹙了蹙眉,果然是臭男人,血也是臭的。

抬頭,一看,已是月上中天,我不耐煩道,“我沒時間跟你耗,決定了沒有?”他低著頭,左手捂著血不止的右手,不停痛苦的哀嚎。

突然,他猛的抬頭。不顧血的手發狠似的扼住我纖細的脖子,齜牙畢,“臭婆娘,我讓你得意,讓你囂張,斷了老子的命子,老子要殺了你。”所狗急跳牆,男人一張醜陋的面孔極盡扭曲,兩隻手卯足了勁,竟是一心要致我於死地,鮮血不停從他右手斷指出湧出來,濡溼了我雪白的頸項。

頃刻間的驟變,我反應過來時他已欺近,突然的悶氣讓我動作一滯,手一鬆,匕首險些脫落,然我終究不是弱智女,瞬間的失措過後,我拼著殘存的氣力握緊手裡的匕首,照著他腹一側,慢慢舉起。

我知道,只要用盡全力扎進去,他必死無疑。

刀尖一寸寸近,已經觸到他厚重的棉服表面。

“放開她!”空曠的小巷響起一道威嚴的冷斥,我手勢未變,循聲望去,見巷子口慘淡的月光下立著一名男子,逆著光我看不清他的面貌,但那偉岸的身姿,英神氣,如同正義的使者。

男人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喝斥,雙眼通紅,發了瘋似的更加用力掐著我的脖子,我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

倏然,脖子上的壓力一下子消失了,我彎好一陣猛咳,稍稍平復,再抬頭細看,剛欺負我的男人被一名穿著黑風衣的男人制住,反手貼在牆上。

“去你媽的,滾蛋!”來人一腳踢在他的腹間,後者吃疼慘叫一聲。估摸了下當前形勢,遠遁而去。

“呵…雜碎!”月光下,黑風衣裡是一張俊朗的臉,相比與年前的青朝氣,蓄滿鬍渣的他多了一份滄桑的魅力。

“小嫂子,好久不見!”他挑眉輕笑。

我如何能忘記這張臉?

“啪!”暗夜裡一聲嘹亮的脆響,我的巴掌落在了韓睿的臉上。

“小嫂子…你…”

“滾蛋!你他媽還有臉來見我?”繞過他的時候,天上開始下起了細雨,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兀地湧上心頭。…韓睿的到來就像一個曲,對於早已心如止水來說,沒有驚起一絲波瀾。

他是為追隨林妮娜回來的,與我何干?

回到尊爵,我本想悄悄躲到房間把染血的衣換掉,不經意掃了一眼大堂,卻驚訝的發現說要早些回家睡覺的林妮娜正坐在角落的沙發上,而邊上坐著的,是易先生。

我覺得奇怪,無奈不想讓他們看見這一身的狼狽,只得匆匆上樓換了乾淨的衣服,我自認手腳已十分利索,怎奈下樓時已不見了林妮娜芳蹤,只易先生一人獨自靜坐沙發之上,靜靜盯著舞動的人群,面上一片深沉。

我在樓梯口略站了會。終是抬腿走近。

很難得,我已走到跟前,他竟絲毫未察,這種情形實屬難得,我不由玩興大起,一再放輕腳步上前,頭湊到他旁邊,順著他的方向望去,見一衣著暴的妹妹正大跳豔舞,不由打趣,“紅衣妹妹的確實霸氣,怎麼,蠢蠢動了?”易先生終於回神,偏頭,眸微變,他很快轉頭在我頸間嗅了嗅。

“傷了哪裡,誰幹的?”語氣是少有的森然。

我一驚,身子往外面挪了挪,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囁嚅,“我沒事。”為了怕他看出端倪,我已經特意衝了澡,又穿了高領的衣擋住脖子裡青紫的於痕,想不到還是被他看出了端倪。

他不發一言,淡淡然盯著我,黝黑的眸漸漸泛出寒意。

我低頭絞著手指,那目光便像是兩把寒刃懸在頭頂,迫得我幾乎顫抖,終於沒忍得住,我抬頭,如實道出方才的事。

我說完,易先生的臉已經陰沉的不能看,心知不妙,我撒腿就跑,一口氣跑到房間,砰的關上門,花了很長時間平復心悸。

不得不承認,易銘真的很可怕!

至於他可怕到什麼程度…那一天,清晨五點多,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套著黃馬甲的環衛工人奮力揮動笤帚掃著馬路,乍見半人半鬼的邋遢男人。嚇得丟了手中笤帚,尖叫著逃走。

他搖搖晃晃繼續往前走,直到五雙蒙塵龜裂的皮鞋出現在眼前,擋了他的路。

牆角,垃圾桶,惡臭,重的息,絕望的嘶吼…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臉被摁著,貼在冰冷的地面,褲頭被毫不留情的扯下,掛在腿上絆住他兩條腿。

殘存的意識清晰的提醒他接下去要發生的事。疲軟的身子卻本無力抵抗。

多麼可悲,他到現在仍不知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何方神人?!

在五個壯漢的包圍之下,他用盡全力的掙扎顯得那樣微不足道,口中被強硬進一帶著刺鼻腥味的巨物,重重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直抵他喉嚨口。

恥辱,奇恥大辱,前所未有的羞愧襲來,他只恨在這茫茫人世走一遭,然而,更大的羞辱還在後頭。

彷彿有異物抵在後面。尚不及細想,猛的一陣刺痛,乾澀的後庭被狠狠貫穿,撐到最大,這一刻,身體上的痛已經不算什麼,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恥辱將他淹沒,兩行清淚從他緊閉的雙眼滑下。

五個又髒又臭的漢,一個接一個,一次又一次,幾乎要榨乾他僅存的體力。

不遠處,停著一輛黑的商務車。

“事情都照您的吩咐辦妥了。”黑衣黑褲的男人側身恭敬道。

“不許讓他死。”易先生沉著臉,冷厲的眸子裡一片洶湧暗沉。

“是!”

“給他母親五十萬養老。”

“是!”男人應了,推門下車走向後頭停著的另一輛v,幾乎同時,商務車啟動,絕塵而去。…自從林妮娜到深大英語系任教,深大莘莘學子尤其是廣大男同胞對於學習英語的熱情空前高漲。林妮娜講課的教室一再爆滿,這事終於引起校領導的重視,然後有了如下新規。

為保證學生聽課效率,結合學校硬件設備現狀,現特規定,凡教師授課。需確保每生一坐,不允許有學生站著聽課,此規即起實行。

林妮娜把這事講給我聽後,我登時哈哈大笑,一口熱茶毫不保留噴了出來,“太好笑了。這叫什麼規定?他要真有本事,開課的時候也個人滿為患給大家瞧瞧,背裡搞些小動作算什麼能耐?”看著林妮娜一臉的平靜,我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連聲詢問,“怎麼了,有心事?”

“不瞞你說,我在想還有沒有必要留在深大教書?”她如實道,一對姣好的眉微蹙,平添幾分嬌嬌柔情。

沒料到她會突然說出這麼句話,我一愣,“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教書,難道你已經把他追到手了?”想來想去就這個可能最大,我忍不住問,頗有些眉開眼笑促狹的滋味在裡面。

眉宇間漫上笑意,林妮娜低頭呡了一口果酒,莞爾一笑。

“是啊,我們在一起了!”到底是沒想到進展會這樣快,我怔了怔,繼而嘆,“好傢伙,你手腳可夠麻利的啊!”不自憶起那天在的事,心底越發困惑,我低著頭喝飲料,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疑慮。

以林妮娜的相貌、能力,讓他動心不過是早晚的事,莫非,他已然對她心動,那所為正是為了討得她的歡心?!

想來也是大有可能,我不覺寬心,端起杯子道,“我以飲料代酒,恭喜你們!”杯子舉到嘴邊,冷不丁身後冒出一個聲音,幽幽然,“飲料可不夠誠意,怎麼也要一斤老白乾吧?”一大口梅汁生生嗆在喉嚨口,我憋得一張臉通紅,猛的一陣劇烈的咳嗽,烏黑的梅汁噴了一地。

“靠!”我低咒了聲,正要回頭,那罪魁禍首已轉到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