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宿醉之後的抓姦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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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二爺方頭闊耳,以為他是大氣之人,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等著我,他一杯我三杯?這不是明擺著要灌醉我嗎?
混這一行的,酒量都練出來的,我已經喝了整整半瓶白酒一瓶紅酒,現在還沒暈,已經很不容易了,別說他一杯我三杯,就算他三杯我一杯,我也會被他灌暈,我要是今天暈了。還不知道會被怎麼樣呢?
我放下了酒杯,面難,躊躇不已,“這…二爺,伊伊沒那麼大的酒量…”二爺臉瞬間變臉了,他這種人,肯定看出來我是為了莎莎拖延時間,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莎莎所在的地方,十分不屑地說“沒意思,我還是先走了。”他這是什麼意思,我自然曉得,我的迂迴之計策算是失敗了,二爺不開心了,莎莎肯定要被帶走,他肯定曉得我的心理,我繼續喝才是他的目的。
我咬了咬嘴,為了莎莎一條命,看來我是不得不繼續喝了。
“二爺您別生氣,我喝,我喝就是了。”說完我拿了四個杯子,每個杯子都倒上酒,我不敢倒的太滿,每個杯子都留了一點空。
然後我端起一杯酒。對二爺說“伊伊先幹了,您隨意。”接著我大氣凜然地把剩下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三杯酒下肚,我肚子裡像是有火在燒一樣,周圍的一些大爺們笑的更開心了,還有幾個說什麼這丫頭不簡單啊之類的。
再說說我。頭更暈了,好像有人拿著子在我腦子裡面攪,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腳底下也跟踩著棉花一樣,使不上勁。
但是這個時候我不能怯,虎牙哥一點用都頂不上,莎莎還在地上躺著,要是我也倒下了,那莎莎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
就算喝死了,我也得把這幾瓶酒喝下去。
我已經看不清二爺的表情了,倒酒的手也是抖的,桌子上灑了好多酒,二爺倒是沒有跟我計較,皮笑不笑地說“酒量不錯,繼續吧。”還是他一杯我三杯,兩瓶酒轉眼就空了,二爺又讓我去開桌子上的那瓶紅酒。
我已經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二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在桌子上摸了半天沒有摸到紅酒起子,就想去讓人拿一個過來,誰知道我剛剛轉身,整個人就站也站不住了,往後一倒。
一個大爺起身接住了我,我覺自己像是坐進了一個全都是肌疙瘩的懷抱裡。二爺的臉在我面前晃啊晃的,他好像還在說話,但是我只能看見他的嘴一張一合的,壓沒有聽見他到底在說什麼。
我努力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點,可是更深的眩暈卻傳遍了我腦海,我就到有一隻手在捏我的股,這個時候我雖然已經沒有了意識,但他這個動作卻已經觸及到我心裡的底線。
我到很厭惡,我是易先生的女人,怎麼能隨便讓別人摸來摸去?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是這個時候我是渾身都沒有力氣的,醉過酒的人都會懂。你心裡想的是一回事,做出來的又是一回事。
我聽見耳邊傳來一陣讓人反胃的笑聲,一個鬍子拉碴的嘴在我脖子上親來親去的,我心裡知道肯定是有人在佔我的便宜,但是靠我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我眼巴巴地望向虎牙哥的方向,希望他能幫我一把,可是等了半天還是在那人懷裡。
我醉眼朦朧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但是那個人影站在那一動不動。
那一瞬間,我心涼了,果然,虎牙哥這樣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靠不住,他說喜歡我,還陪我去處理朵兒的事情,但是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旦牽扯到他自己,那他就絕對不會給我出頭。
我聽見一些猥瑣的起鬨的笑聲,然而這個時候,我已經徹底沒辦法控制自己了,只能任那張讓人噁心的嘴在自己脖子上拱來拱去。
他好像還不滿足。開始往下繼續,我心裡嘔死了,但是推他的手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突然,耳邊傳來砰的一聲,有人拽著我的手腕把我拉進了他懷裡,雖然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離開了那個猥瑣的懷抱,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好像有個悉的聲音在說著些什麼,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聽了,我所能做的最後一個動作,是看向莎莎所在的方向。
糊糊的好像看見一枚悉的黑耳釘。然後一陣天旋地轉,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還睡著的時候就是,耳邊特別吵,煩死人的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我再怎麼不情願,最後還是隻能醒了,一接電話,對面傳來一陣有火氣的聲音“伊伊!你幹嘛呢?不是說陪我的嗎?怎麼現在才接電話?”是牛老闆的老婆,她叫馮萍梅,我叫她馮姐。我徹底清醒了,說“不好意思啊馮姐。”我的聲音把我也嚇了一跳。沙沙的,聽起來像是重冒的人一樣。
頭也很疼,有點反胃想吐,身上是一股酸酸的味道,我知道,這是宿醉的後遺症,這是我以前習慣了的。
“昨晚上來了幾個的客人,我喝多了,剛醒,馮姐你還要我陪你嗎?”我看了一眼旁邊,這裡不是我家,而是皇朝的客房。
“你快點,我們等著你。”馮萍梅說完就掛了。
我只好爬起身洗臉刷牙然後洗了個澡,鏡子裡的我眼睛紅腫,臉也腫的,整個人顯得都非常憔悴,好在我的東西都在桌子上,等會化個妝也勉強可以出門。
我給浩然打了個電話。問他關於莎莎的事情。
浩然說“伊伊姐你醒了啊,莎莎她已經被送去醫院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昨晚怎麼收場的?”
“昨晚你醉倒了之後,峰爺來了,那幾個客人見到峰爺就不敢那麼放肆了。最後峰爺罵了他們一通,讓他們走了。”我了頭,印象裡好像是有看見峰爺那隻風騷的黑鑽耳釘。
又跟浩然聊了幾句,我就掛了,具體的我還是去問l者峰爺吧。
我又給一個跟我身材比較接近的公主打電話,讓她送一套衣服給我。換好了衣服,我打車去馮萍梅發了地址給我的地方。
是一個咖啡廳,我到的時候,看見外面站著幾個看起來彪悍的混混,包廂裡有一個帶著大金鍊子的有點胖的男的,還有幾個一看就是她找來的幫手。
我叫了句“馮姐”打了一聲招呼,就乖乖地站到旁邊,頭還是疼,整個人都有點虛,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肚子裡面空空的,但是聞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
馮萍梅看了我一眼。問我“這是怎麼了?給我擺臉呢?”我苦笑了一聲“昨天喝的有點多,頭疼。”馮萍梅哼了一聲“行,人來齊了咱們就走吧,這回看那個狐狸還怎麼逃。”那些馮萍梅請過來助陣的,當然都說好,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你去抓狐狸。還帶著一個狐狸,不知道的,還心想你是給你家老牛找的小三呢。”聽見這話,馮姐閒閒的說“何安娜,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老公最近去皇朝去的勤,但是伊伊也不是公主,你給她擺臉有什麼用。”聽見馮姐的話,何安娜不說話了,但時不時的還是會瞪我一兩眼的,我本來就宿醉頭疼,這下更頭疼了,我還寧願讓何安娜罵我一頓。又不會少一塊。
果然,馮萍梅叫我來,就是想給我難看,讓她自己痛快,到了車上,馮萍梅說“姐妹幾個等會多出點力氣。只要事情辦成了,回頭我請你們美容院買東西,隨便你們花錢。”到了一個看起來高檔的小區,雖然沒有我現在住的那個小區高檔,但是看起來也不差了,安靜的,環境也好,門口保安也負責任的,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進去。
不過這個時候大金鍊子帶來的那幾個混混就派上用場了,他們一起把保安給看著了,也不怎麼著他,就是不讓他有任何動作。甚至連小區監控都被他們給關了,看起來還專業的。
我們跟著馮萍梅來到了一間房子前面,馮姐拍了兩下門,然後說“開門!”過了一會,門真的開了,然而等到看見開門的人,我卻愣了,開門的人我竟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