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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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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知道,她其實有個男朋友在國外讀書,她也盼望著早點出國和他相聚。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後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經理。我和她的聯繫漸漸少了。許多年後,我再見到她,她已經是個媽媽,明顯的發福了。

我不知道她最終的結婚對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去北京,名義上是做分公司的總經理。

其實下面沒有幾個人,客戶也不多。公司在首體附近租了幾間寫字樓。我暫時住在奧林匹克酒店,雖然到底能不能打開局面,我一點也沒有底。

我剛滿二十五歲,在這樣的年齡上被賦予獨擋一面的重任。總會讓人躊躇滿志。公司的王總能看上我,或許是因為我能夠從原來公司帶幾個客戶去北京。

那幾個客戶對北商所的易品種興趣,後來,我知道,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年輕,比較容易控制。我是第二次來北京。剛來的時候,總讓我想起89年和珊在北京的點點滴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園。那一年和珊一起去過的,物是人非,令人慨萬千。

自從珊走後,我只有和玉虹在蘇州之行做愛了幾次,此外就沒有其他女孩了。慾望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折磨我。我不是個保守的人,也想過去找女。

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並不容易,況且,我的心中還殘存著對美好愛情的嚮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個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傷害。我喜歡北京的深秋,那種天高雲淡的覺。

不象上海,熱的子剛過,一下子冬天便來了。我是北方人,喜歡四季分明,覺得那樣才能體會歲月的轉。

不過我不喜歡北京到處瀰漫的政治氛圍。就象北京的城市建築,給人大而無當的印象,彷彿一切都是為顯示某種崇高和偉大,缺乏以人為本的理念。

我喜歡緻的,讓人覺舒適和體貼的環境。這點,我又象是南方人。公司有一輛舊的公爵王供我使用。我剛學會開車,有時候和在北京的同學開車出去玩。

他們很羨慕我,畢業沒幾年,混得還可以。這讓我有點得意,不過,大多數時間,我都是和客戶在一起。有個客戶叫陳小云,是跟我來北京的,三十多歲的大胖子,說話特別黃。

我和他同住一個酒店,自然接觸也最多。聽他說,他在海南做房地產,狠狠得賺了一筆,然後功成身退,後來事實證明他非常明智。有了錢,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離了婚,女兒跟了他老婆。

他老跟我說起他的風韻事,象個大哥一樣開導著我,說什麼趁年輕要多玩之類的。讓我聽了心理癢癢的。他經常帶我去北京的風月場所。和小姐打情罵俏我可以,要動真格,我還是有點放不下。他也不勉強我,自個開心。

直到有一天,大概是來北京快兩個月了吧,我和他一起來到一家夜總會。那是一家看樣子還很高檔的娛樂地方,我們來過的,那裡經常有模特表演之類。

記得那陣子新的客戶一個也沒拉到,我自己到是做單賺了不少錢。私人賬戶上第一次有了50萬,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數目。

有了錢,膽子也好像大了一點,慾望更是蠢蠢動。佳麗們一出現在舞臺上,臺下是一片叫好聲。說佳麗們是時裝模特有些不太準確,說她們是身體模特則不會有人有異議。

她們穿著展示熱帶風情的服裝,一次次出場。把她們散發著青氣息的體盡情地向觀眾,修長的玉腿像手電筒一樣照耀著深夜不歸的寂寞男人們的心房。

秋波閃閃的眼眸傳遞出電一樣的能量,讓臺下的男人們顫抖不已。稱得上美麗的臉蛋像月亮一樣讓人難忘。

有個女孩,身材高挑豐滿,皮膚雪一樣的白,一頭嫵媚的大波長髮。那雙美目,你看她的時候,似乎覺得她也是在脈脈含情的看你。她的樣子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轉睛。

特別是她穿著三點式出場的時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層薄薄的布。

“看上那個小姐了?”陳問我。男人在女人身上,覺總是相通的。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們是模特,又不是坐檯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麼樣。陳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臉的壞笑。

“想不到純情少男也動心了啊!要不要我幫你搞定?”

“好啊,我到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讓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點錢而已,不要到時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請客讓你嚐嚐鮮。”我還沒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領班叫過來,他似乎和這領班認識。他問:“她們出臺嗎?”領班說:“不知道,這個團剛來,可能有點困難。”他聽了這話,隨手給領班一百元,說:“就是那個,還有後面那個嘴角有黑痣的女孩。你去問問,價錢好說。”領班說試試看,接著錢走了。

過了一個節目,他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對陳說:“搞定了,不過價錢有點貴…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媽的,又不是‮女處‬,怎麼這麼貴?”陳看了看我,隨即說:“看在我這位老弟的份上,就這個價吧。”領班走後,陳朝我眨眨眼,說:“怎麼樣?搞定了吧。”我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容易。不嘆錢的偉大。如果我在大街上碰到那個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塊就可以上她。我對到底要多少錢並不知道。以前要小姐坐檯,唱歌,喝酒,一般給個二三百的小費。

高興的時候也有四五百的。這下我真的有點忐忑了。稍微猶豫了一下,其實是一瞬間的事,我想了很多。

心裡有點興奮,也有點亂糟糟。終究是慾望戰勝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這麼玩的嗎?我裝什麼正經呢?我安自己。

我和陳分別給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鮮花。陳看上的那個有痣女孩還特意朝我們這兒看,雙目如電,充滿了野。演出結束後,她們來了。我看上的那個叫穎穎,另一個叫濛濛。我們一起去吃夜宵…我開著公爵王,穎穎無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

窗外清風徐徐,夜美好,華燈綻放。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她如鮮花一樣,靜謐地盛開在我身旁。

從反光鏡裡看見,陳和濛濛已經象情侶一樣如膠似漆。我像一個沒經驗的年輕教師一樣,因為有些緊張,把一堂課的內容用十分鐘便一股腦地說光了。

“你多大了”

“什麼時候來這的”

“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個剛剛入學的小學生一樣,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十八歲”

“剛來”

“哈爾濱的”

陳和濛濛坐在車後座,喁喁私語,時而發生笑聲。我說:“笑什麼呢?”陳說:“你小子審問犯人呢?”濛濛笑聲更響。我非常尷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個條子啊!”穎穎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笑裡透著少女的嫵媚。陳說,我來說個段子吧。酒足飯飽怎麼辦?帶到舞廳轉一轉。一身臭汗怎麼辦?桑拿池裡涮一涮。涮完以後怎麼辦?找個小姐按一按。

按出情緒怎麼辦?拉出小姐幹一幹。幹完以後怎麼辦?找個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後怎麼辦?給個項目換一換。…濛濛聽了,直笑得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一對粉拳在陳身上亂捶。

陳很是得意,得寸進尺,要濛濛親他一口作為獎賞。濛濛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詩:喝酒改用碗,送禮用公款,男女關係沒人管,還說社會風氣本好轉…這些,其實我早就聽過了。只是跟著她們乾笑,那樣子一定很可笑。

宵夜的時候,我們四個人不鹹不淡地扯著笑話,兩個女孩兒很容易地發出朗的笑聲,就像靜默的夜裡突然綻放的煙花,那麼奪目,那麼燦爛。時間很快就到了‮夜午‬。我們開車和兩位女孩回到住處。

“你是不是常常帶女孩子來?”進了房間,穎穎臉上展出詭異的笑容。

“你說呢?這很重要嗎?”我假裝老練,把問題還給了她,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緊張得要命。和一個認識了才幾個小時的女孩上,我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點了菸,坐在沙發上,以掩飾自己的慌亂。她脫掉羽絨風衣,裡面是黑的緊身薄連衣裙,裹著她嬌好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