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作繭自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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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波翻湧:“原來我在西原時陽痿真是被原岐暗害,這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想勾引芮姬!”一想到這裡,不免暗暗擔憂“我遠赴朝歌,芮姬空房寂寞,說不定真會被原岐騙,那可糟糕!”我大聲喝道:“大膽敖廣,陛下沒叫你停,你竟敢擅自叫停”又躬身朝幽帝道:“陛下,敖廣遮遮掩掩,不肯讓下面的事情敗,肯定還有更無恥的事,說不定就是二人共一女。”果然,幽帝興味盎然,喝命武士將敖廣揪住,押在光鏡前,斧鉞頸,命令他再說去年八月十六晚幹什麼去了。
敖廣咬著牙齒,竟然死不開口。
一名武士用斧柄在他後腦上重重敲了一記,喝道:“說。”敖廣突然大叫一聲:“天尊救命呀!”隨著這一聲大叫,他身上那件朝士禮服突然裂開,現出裡面那件青黑的長袍,這長袍繪製著羽的形狀,每羽都閃爍著青光。
敖廣雙臂一晃,兩個金甲武士竟然拿不住他,被他掙脫。
聽得一聲禽鳥的高亢鳴叫,敖廣身上的青袍眨眼間化作一件羽衣,兩臂張開,竟是一對大翅,撲扇兩下,殿內狂風大作,敖廣雙足騰空,就要飛天而去。
我正要跳起身去抓敖廣的足踝,卻聽幽帝一聲斷喝:“哪裡逃!”這一聲好比祭出了定風珠,滿殿的狂風霎時止住,已飛到二丈高的敖廣突然摔落“砰”的一聲砸在堅硬的玉階上,翅膀也沒了,羽也沒了,只是一件畫著羽的長衫而已。
金甲武士揪起頭破血的敖廣,押到幽帝跟前。
幽帝得意道:“怎麼,你剛才不都提醒我請出鎮國神器嗎,你不知道在鎮國神器面前任何道法仙術都是沒有用的嗎?該死的囚徒,還想逃跑,趕緊說,那天晚上你還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武士,數三下,他若不說就砍了他一隻手臂。”一名武士舉起利斧開始數:“一、二——”敖廣喊道:“我說我說——”敖廣臉若死灰,聲音發抖:“鏡子,去年八月十六亥時我幹了些什麼?”光鏡重現了剛才那一幕情景,在鏡中敖廣說了用木瓜暗害我的毒計後,原岐大喜,然後問:“敖兄你呢,他我二人平分天下後,你最想幹的一件事是什麼?”鏡中敖廣道:“原岐兄最恨你兄長原澈,我卻最恨幽帝那個老混蛋,那老混蛋每年要我們東海進貢大量錢物美女,我父子二人入京朝拜,也屢次被他羞辱,我敖廣豈是甘居人下之輩,是敢怒不敢言呀,他推翻大胤帝國,我定要把那昏君關在籠子裡,放在朝歌街頭任人唾棄!至於那個絕的皇后娘娘嘛,嘿嘿,我要讓她象小碧蓮這樣任我擺佈,小碧蓮,你現在名叫妲姬,我叫你妲姬你就答應。”伏在敖廣兩腿間的那個叫小碧蓮的美女仰起臉來,口水直地說:“是,小侯爺,奴婢就是妲姬。”鏡中的敖廣和原岐一起狂笑起來——幽帝臉鐵青,怒不可遏,上前一腳將敖廣踢翻在地,吼道:“來人,將這惡賊炮烙——斬——寸磔——五馬分屍——”憤怒得都不知用什麼刑罰來處死敖廣了,再狠的酷刑都難消心頭之恨。
兩個武士緊緊抓住敖廣,不知到底是要把他炮烙還是斬還是寸磔?
敖廣涕淚俱下,叫道:“陛下饒命呀,臣那是酒後胡言,畢大夫、尤大夫救命呀!”瘦高個的畢仲上前踢了敖廣一腳,罵道:“惡、酒徒,死有餘辜!”衝幽帝施禮道:“陛下,敖廣罪不容誅,得好好想個法子讓他死得慘不可堪言。”幽帝恨聲道:“對,絕不能讓他輕易的死,朕要好好想個空前絕後的酷刑,讓他受盡折磨而死。”這暴君一說到酷刑,兩眼放光,極度興奮。
畢仲附和說:“陛下英明,先得把敖廣關押起來,等想到了絕妙的酷刑再提他出來受刑。”幽帝便命武士將敖廣押入天牢,嚴加看守。
畢仲話鋒一轉,矛頭指向了我:“現在該原少師來自表清白了,原少師,請吧。”我一驚:“這畢仲是東海侯的死黨,他先穩住了幽帝,使得敖廣不至於立即被處決,再來揪著我,沒想到我左繞右繞還是躲不過!”幽帝雖然查出敖廣有大逆不道的居心,但淳于香究竟被誰破的身,卻還是沒查出來,怒氣衝衝地說:“原澈,趕緊說,你一直在推三阻四,不要以為朕沒看出來,朕要看看你背地裡又是一副什麼嘴臉?”我笑道:“臣的忠心,朝野上下都知道。”硬著頭皮走到光鏡前,有氣無力地說:“鏡子鏡子,大胤土德十三年三月十四亥時我在做什麼?”光鏡暗下去,然後亮起來,鏡裡顯現的圖像既不是我潛入金烏別館殺人,也不是我闖進淳于香房中採花,而是濛濛一團霧氣,什麼也瞧不清。
我鬆了一口氣,心裡竊喜:“哈,好運氣好運氣,剛好碰上光鏡出故障了。”霧氣中突然傳出一個極嬌極媚的女子的聲音:“原澈,你可真乖呀,今天又長大了不少。”鏡中那一團霧氣忽然旋轉起來,朝某一處匯聚,象是被入一個器皿,不一會,霧氣就被光,現出一個西瓜大小的綠光瑩瑩的瑪瑙珠,瑪瑙珠放置在一個水晶臺架上,臺架邊上立著一個紅裙少女。
我大吃一驚,這紅裙少女就是那個用銷魂咒害得我差點一命嗚呼的虞媚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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