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縱馬狂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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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看美女著急或者生氣的樣子,我問:“那是為什麼?”莘楚的頰脹得通紅,忸怩半天,終於開口說:“我,我其實是喜歡——喜歡殿下的——”說到後來,語不成聲,雙手掩面,羞得不敢抬頭。
我踢掉木屐,跳上,捧著莘美人發燙的面頰,說:“楚楚寶貝,我也很喜歡你,把你送進了宮,我心如刀絞呀,總在想辦法要把你救出來。”莘楚又是高興又是害羞,眼睛不敢看我,長長的睫垂下,低聲說:“還好,我是服侍三公主——”我知道莘楚話裡的意思是指沒有被幽帝糟蹋,心裡一動,不由得想起那個淳于香,我去金烏別館採花的目的是為了陷害東海侯,但風二度後,我又對那個乖巧多情的少女有點動心,常常會擔心她進宮後被發現已經不是女處之身而慘遭酷刑,但一直也沒聽到宮中傳出什麼消息,東海侯父子一個升了官、一個正想當駙馬爺呢。
我問:“楚楚寶貝,你在宮裡見沒見過一個叫淳于香的美人?她也是這次進宮的。”莘楚搖搖頭,問我淳于香是誰?
我見她不認得,也就不多說,心想等我搞定了壽陽公主,讓她幫我想辦法救出淳于香吧。
我盯著莘楚美麗的大眼睛,說:“楚楚寶貝你真美!”莘楚含羞,垂睫抿,非常靦腆。
我去親吻她的眼睛,說:“你的眼睛和睫最美,你眨眨眼睛讓我看看。”莘楚抬起美麗的大眼睛,長長的睫翹著,真的眨了三下,的確是楚楚動人。
我眼睛向下,瞄到美女隆起的脯上,美女因為緊張,脯起伏得很厲害。
我說:“你的部肯定更美,讓我看一下好不好?”莘楚的臉更紅了,雙手捂著臉,小嘴裡擠出一個字:“好。”我解開她身上純白的褻衣,出雪白的手臂和粉玉琢的肩背,白緞青花的抹緊緊束住雙,能清晰地辨出頭的位置。
我用手指分別在抹下突起的兩點按了一下,莘楚“嚶”的一聲,身子一顫,雙手依然掩著臉,雙肘並沒有緊緊縮壓在前,明顯沒有抗拒的意思。
抹散開,那對鮮活的房怯生生在我眼前。
不知是不是巧合,莘楚的眼睛大,頭也比較大,反正比芮芮姐妹和魔多情的都大,象兩顆小小的紅櫻桃,澤也非常鮮潤,透了似的。
我張開嘴,含住其中一顆,覺人間天上的一切水果也沒有這個好吃。
莘楚身子先是僵硬,然後又發軟,坐不住了,仰躺在枕上,我伏在她前,看那兩顆紅櫻桃。
莘楚還是以手掩面,不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嬌或者呻。
我抓她的手腕將她手移開,說:“楚楚寶貝,你看著,我親你了。”莘楚雙頰緋紅,眼睛羞澀的看著我,目光隨著我的臉往下移,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讓她驚呼一聲,身子劇烈顫抖,趕緊又用手掩著臉。
我笑了笑,繼續挑逗,得美女身子亂扭,雪白的肌膚泛出桃花紅,手伸到褻裙裡一摸,哈哈,不出我所料。
我掀開被子,將莘楚剝得白羊似的一絲不掛,然後脫光自己的衣裳,將寬大結實的軀體覆蓋到美女嬌小的體上。
即使在破身極痛的那一刻,莘楚也沒有喊出聲,自己捂著嘴,那蹙眉苦捱的嬌態讓我大起憐惜,我雙手她的部,以此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過了一會,美女的眉頭舒展開來,盤在我間的兩腿開始用力下壓,我知道她應該是有覺了,楚楚美人嘴裡不停地發出嬌聲,捂也捂不住。
再到後來,美女的兩隻手不是掩在臉上了,而是死死抓住我支撐身體的手臂上,很響亮地叫了我一聲:“殿下——”整個身子痙攣收縮,象龍蝦一般,美麗的大眼睛上翻,模樣有點怕人呀。
我盡情享受美女高的觸摩,同時進入《黃帝御女經》的第五層境界——“採陰補陽,養氣修真”納她女處的元陰,果然受用無比。
等她稍稍平靜,我又繼續,迅速地把她送上又一個快樂頂峰,這山還望那山高,快樂的頂峰無窮無盡,讓莘楚徹底醉。
身下承歡的美人在巨大的快衝擊下陷入了短暫的昏,甦醒來的第一句是:“殿下,這是真的嗎?”我摩撫她汗溼的嬌軀,笑著說:“是在做夢?你閉上眼睛再睜開,我就不見了。”莘楚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眨,生怕一眨眼,我就真的不見了,然後臉上綻出一個笑,將臉伏到我膛上,輕聲說:“是真的。”美女在我懷裡甜甜睡去,我也閉目養了會神,覺得在丹田裡的真氣越來越旺盛,幾乎要將小腹膨脹起來,摸摸,看看,卻一切如常。
天矇矇亮我就起梳洗,叮囑了南宮乙一聲,就騎著踏雪烏騅出了少師府,直奔南門。
壽陽公主很是勤快,我剛到一會,就見她在一隊女兵的簇擁下飛馬趕到,見到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說:“你還真來了。”壽陽公主今天一身戎裝,銀鱗戰甲,犀皮護肩,揹著桑木弓、鵰翎箭,挎雙刀,象是行軍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