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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驚豔一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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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方將軍來到那輛裝飾華美的鳳輦跟前。

方將軍抱拳躬身道:“娘娘,西原伯世子在此候命。”回頭見我站著,低聲道:“跪下聽旨。”我遲疑了一下,我還真不習慣向人下跪,生下來除了跪天地父母,還沒向其他人跪拜過。

方將軍又催促說:“還不跪下!”沒辦法,老爹的命捏在人家手裡,我只好跪下,心裡卻下了個決心:“什麼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嗎,是女人就好辦,總有一天,我要騎在你這個騒皇后身上,看你怎麼發!”口裡無比恭敬道:“罪臣原昌之子原澈叩見皇后娘娘。”鳳輦裡嘻嘻的笑,妲姬道:“起來吧,原昌倒生了個好兒子。”我應聲站起。

鳳輦內的妲姬格格的笑:“跪不願跪,叫你起來倒是快。嗯,原澈殿下,這次遠道來朝歌,給我們陛下送什麼大禮來了,是不是又送來一堆美女?”我一聽,不妙,趕緊說:“臣原澈沒有給陛下送美女,只挑了四個伶俐乖巧的西原少女送給皇后娘娘做侍女。”妲姬又是一陣笑:“哦,你倒是會說話,明明是給陛下送美女卻說是給本宮做侍女,這次來朝歌是不是想懇求陛下放你父親回西原呀?”我躬身道:“這是微臣原澈的一片孝心,請皇后娘娘垂憐。”妲姬沉默了一會,忽然說:“原澈,抬起頭來。”我,抬起頭,卻見鳳輦一側那繡著五彩雲霞的帷幕被人從里拉開,出一張梳宮髻、飾花鈿的女子的臉,眉目睫固然美豔到了極處,但更誘人的是她的神態,星眸微睨,櫻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帷幕垂下,妲姬格格的笑,說道:“你在這裡等我進香回來。”說罷下令車隊繼續前進。

我愣在路旁,看著披甲武士護著數十輛馬車從我面前駛過,騰起的塵土將我雪白的長袍染成了灰黃得灰頭土臉。

我想:“怎麼回事,想勾引我?這騒皇后自恃美貌,臉讓我看一下,想看看我驚豔的樣子。不知我剛才是什麼神態,授魂與?那豈非被她看輕了,還讓我在這等她進香回來,我若真在這裡傻等定會被她取笑——”南宮乙走上來,說:“殿下,妲姬娘娘說了些什麼?”我撣撣身上的塵土,說:“問我是不是來救父親的,我說是,她也沒說什麼,讓我在此侯命,可我要先趕到朝歌去,你代我等在這裡,娘娘進香回來你只說我到朝歌再來覲見皇后娘娘。”午時,我們車隊進了朝歌南門,但見屋宇高大,人物齊整,雖然近年來幽帝橫徵暴斂,搞得民不聊生,但畢竟是帝都氣象,派頭還是有的。

四大諸侯在朝歌都有各自的驛館,西原驛館自我父親被拘之後就門堪羅雀了,只有幾個老僕在看守,我們一到,三百軍士一齊動手,哪消一個時辰,將驛館上下修整得明亮潔淨。

我有潔癖,少不了又要沐浴更衣,魔多情服侍我沐浴,我說了昨夜在金烏別館的採花經歷,魔多情吃吃的笑,後來說到紫晶貂,魔多情驚奇地說:“紫晶貂是吾師幻魔尊的飼養的寵物,很是厲害,竟也怕了主人,真是想不到呀。”我拍了一下她結實的部,笑道:“你不也怕了我嗎?”魔多情媚笑道:“是是,奴婢最怕主人。”魔多情赤身體與我在一個大浴桶裡,手還在我身上摸來去,為我洗某處時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百忙之中她還讚歎說:“主人的器真象是一條龍!”我能不上火嗎!

我命魔多情雙手俯撐在桶沿上,翹起美,採用“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在我進入時,魔多情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閉上眼睛,陶醉無比,彷彿乘坐著我下這條龍升上了極樂天界。

我喜歡一邊和魔多情媾,一邊詢問她一些事情,象是審問一般,回答稍慢我就猛烈地衝頂,看著她那的回答的樣子,真令我得意。

我問她魔家四將各有什麼本事?

魔多情斷斷續續回答說:“魔多善最厲害,已修煉成水遁大法,也就是說可以藉助水的力量攻擊敵人,而且能在水裡藏身,能依靠水一一夜往返千里,所以水裡的魔多善最是可怕——”

“——魔多惡除了那閃電貂之外,還有一樣本事,他鼻子裡能噴出二道黑氣,眨眼間把人倒——”

“但最可怕的其實是我們老四魔多淚,她也是女子,有句話說『寧見三魔笑,莫見魔多淚』,她的眼淚就是她的武器,見過她眼淚的人都會癲狂自殺。”我很是好奇:“有這等怪事,她一哭,別人就要自殺?”魔多情部後撅,湊著我,說:“是呀,主人後遇到魔多淚,那千萬要小心,不過魔多淚這次沒來朝歌,師父召她回東海飛禽島了。”我笑著說:“那魔多情的又有什麼本事?哦,我明白了,她會心術,把我給住了。”魔多情被我一陣狠,一下子攀上了極樂頂峰,顫聲道:“主人——主人,是魔多情被主人——住了——”我知道妲姬沒有這麼早回來,所以和魔多情盡情嬉鬧了一番,出來後都已經午後申時了,那些事先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回來了,說幽帝已有三不視朝,皇后娘娘已經回到鹿鳴宮,幽帝應該也在鹿鳴宮。

我立即帶著一小隊軍士帶著進貢的寶物,馬車載著四位美人,趕往鹿鳴宮。

來到宮門外,卑詞厚禮請宮人代為通報,那閽者進去一會就出來了,說陛下正與娘娘觀賞歌舞,不予接見。

看來妲姬是故意不肯見我了,沒辦法,我只好回來,第二天一早又趕到皇華殿午門外,等待幽帝臨朝,哪知等到頭老高,竟沒見到一個官員來上朝!

我怏怏回到館驛,軍士來報,東海侯的車隊也到了。

我們辛辛苦苦連夜趕路爭來的時間就這麼白白費了!

我想起鶴藏鋒說的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得從畢仲、尤昀這兩人入手,便備了兩分重禮,遣人先送到這二人的府上。

所幸,軍士回報,畢、尤二府都把禮物收下了。

傍晚時分,我帶了兩個手下,先去拜訪畢仲,沒想到又吃了閉門羹,說是畢仲正接待貴客,我看到府門外停著的是東海侯的馬車。

我又趕到尤府,遠遠的就看到敖廣正從馬車上下來,與一個白白胖胖的官員言談甚歡。

敖廣眼尖,瞥眼看到我,揚聲道:“西原伯世子來何遲也!”我跳下馬,快步過去,衝敖廣拱拱手,轉向那白胖官員道:“這位想必是尤大人了,西原原澈有禮。”一躬到地。

敖廣可惡地說:“原澈世子,你昨天就到了,為何到現在才來拜訪尤大人呀?是不是滿朝文武都拜訪了個遍,最後才想到尤大人?”白白胖胖的尤昀倒是老巨滑,打量了我兩眼,笑道:“原澈殿下儀表非凡哪,與敖廣世子都是人中龍鳳,來來來,一起到敝府小飲兩杯。”尤昀將我與敖廣雙雙挽住,步入府門。

這酒真是喝得彆扭,那敖廣一直對我冷嘲熱諷,還追問昨夜金烏別館有兩名侍從被人殺死,問是不是我派人乾的?

我聽他這口氣就知道淳于香沒有把我遺失的那柄劍出來,我冷冷道:“我若說是我殺的,你又能把我怎樣?”敖廣氣壞了,想要發作,又強行忍住,對尤昀道:“尤大人,你都看到了,他們西原人很囂張呀!”尤昀當和事佬,笑著說:“原澈世子是說的氣話,兩位不必再爭執了,席間不談他事,只談喝酒。”說著向我們二人敬酒。

悶頭喝了一會,一個婢女出來對尤昀耳語了兩句,尤昀告罪說先進內堂一會,慌慌張張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