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雄姿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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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乾坤錦囊呢?”我問。
夫人這回沒敢搗鬼使花招,乾坤錦囊出現在她手上。
我取回錦囊,心裡暗暗稱奇:“這女人真有兩下子,她赤身體,手又被反綁著,這些東西她都藏在哪裡呀!”天早已大亮,我不能再擔擱了,用刀鞘拍了拍這婦的雪,喝道:“起來,把小鬼妹放出來。”夫人扭著身子半天沒坐起來,我冷哼一聲,玉燕刀揮出,割了她手腕的繩索,這妖婦是很厲害的修真,她要掙脫這繩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我這樣做是給她一種心理上的威懾,讓她明白她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我不怕她雙手自由。
夫人慢慢穿上黑裙,捋了捋頭髮,微微低著頭,眼睛上翻,盯了我一眼,目光陰厲狠毒。
我滿不在乎地瞅著她,說:“叫人進來,吩咐他們把小鬼妹帶到這裡來。”夫人又盯了我一眼,然後扯了扯邊一紅繩,聽得外邊傳來鈴聲,隨後就有婢女在外問道:“夫人,有什麼吩咐?”夫人說:“把昨夜抓到的那個東夷少女送到我這裡來。”門外婢女應聲去了,過了半晌,走了幾個人,在門外停下,之前那婢女說:“稟夫人,人已帶到。”夫人說:“好,把人放在門口。你們退下吧。”腳步聲遠去,我押著夫人走到門邊一看,小鬼妹荔蘿歪靠在門邊紅廊柱下,雙眸緊閉,昏不醒。
我刀一伸,說:“喚醒她。”夫人說:“解葯不是已經給你了嗎!”我笑道:“妖婦,還想騙我,這是元神醉地解葯,而她並不是中的元神醉。”夫人無可奈何,手掌一伸。出現一柄綠綢的團扇,對著小鬼妹輕輕一扇。
我腦海裡電光一閃,這把綠的團扇很可疑,對了,我昨天聽大鬼妹說過,這個夫人有一把碧羅扇,輕輕一扇就能讓人狂,專殺自己人。
我出手如電。夾手奪過那把綠的團扇。
夫人並沒有反抗,說:“她很快就會醒來的。”停頓了一下,問:“徵東侯大人,你準備怎麼處置我?”我看了看手中的團扇,沒看出什麼古怪。隨手收入囊中。說:“獻出赤都、夷州兩城,饒你夫二人不死。”夫人格格一笑:“徵東侯大人好仁慈呀,如此說我要代我夫君孤天叩謝大人不殺之恩了。”這妖婦不知想搞什麼鬼名堂,竟真的跪倒,朝我拜謝。
這時,我看到小鬼妹荔蘿睫閃動。慢慢睜開眼,醒來了。
我問:“荔蘿,你怎麼樣?”小鬼妹看了看我,叫聲:“原大帥,”手撐著地坐直身子。
我見她眼神正常,這才鬆了口氣,問:“鶴越、說劍他們呢?”小鬼妹一眼看到我身邊跪著的黑裙妖婦,大叫著跳起身來。衝上前伸腳就踢,罵道:“妖婦,你殺了我的巨猿…”夫人慌忙後退,我抓住小鬼妹手腕,說:“先救鶴越他們要緊,你把他們藏在哪裡了?不要又被抓走了!”小鬼妹驕傲地說:“我把他們藏在昨天,除了我,誰都不可能找到他們!”我傻眼了:“昨天,藏在昨天?什麼意思呀!”小鬼妹不回答我,卻突然甩開我地手,兇巴巴地盯著我說:“你這個狼,你竟敢和這妖婦上!”我心想這事你怎麼又知道了?對了,昨夜夫人發現有人窺視,衝到窗外卻沒發現人,看來窺視者就是小鬼妹了。
小鬼妹見我一時沒回答,更怒了,說:“我本來是想來救你的,但看你那樣子是不需要我救的,哼,我一定要把這事告訴我姐姐。”我哭笑不得:“鬼丫頭,你要看清楚,當時我是全身動彈不了呀,我慘遭非禮呀。”
“得了吧,”小鬼妹撇嘴說“你是巴不得呢。”我們說這話時,夫人悄然立在一邊,也沒想逃走,嘴角反而掛著一絲笑意。
我心裡有點不安,說:“好了,不要囉嗦了,先把鶴越他們救出來再說,我不管你是把他們藏在昨天還是明天,反正今天要把他們救出來。”我用刀背拍了拍夫人的肥,說:“有勞夫人為我們帶路。”小鬼妹鄙夷道:“這種女人為什麼不一刀殺了?”我說:“還有用。”小鬼妹“哼”了一聲,不說話。
我押著夫人走過一道朱漆長廊,在拐角處遇到美婢小霧,這小騒貨夜裡蜻蜓點水地和我了一會,可惜小云不明不白就死了,那個愛做夢的少女可是出汙泥而不染的呀,真是可惜,想到這裡,我用刀背在夫人部上重重拍了一記:“妖婦,走快點,彆扭扭捏捏的。”小霧驚得張大了嘴,趕緊用手捂上。
三人出了將軍府,在夷州城無數兵將的驚駭注視下,我押著夫人與我共乘一匹馬,小鬼妹憑空就召喚出一頭斑斕猛虎,橫騎上去。
三人往逐夷塔那邊行去,小鬼妹說鶴越、說劍二人就在逐夷塔下。
青盔青甲地夷州兵將緊緊跟著我們,刀槍緊握,虎視眈眈。
夫人倒是很鎮定,坐在我前面還不時扭扭股。搞得我差點又要鋼槍怒,我低喝:“老實點,別亂動。”這妖婦吃吃膩笑,引得小鬼妹扭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來到逐夷塔下,我一看,到處都是東海兵將,這裡每個角落都被他們搜過了,鶴越、說劍怎麼可能藏在這裡!
我問小鬼妹:“人在哪裡?”小鬼妹騎著猛虎朝大隊地東海士兵衝去,那些軍士見夫人在我們手上,忙不迭地讓路。
我們從青波一般的軍隊中間穿過。來到逐夷塔塔基底部。
逐夷塔是當年教行雲將東夷人驅逐出夷州後下令修建的,是座七層鐵塔,高十丈,每層塔簷掛著八隻鐵馬,風來鐵馬叮噹直響。
我問:“鶴越他們在塔上?”小鬼妹譏笑道:“塔上?若是在塔上不就早被他們搜出來了!手一指,我把他們藏在那裡。”我朝她所指方向一看,就見塔邊有個白的大石槽,這石槽不知做什麼用地。一邊靠著鐵塔,裡裡外外空蕩蕩地,哪裡能藏什麼人呀!
我狐疑地看著小鬼妹,心想她是不是中了夫人的法了?
小鬼妹跳下虎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那白的石槽邊。突然。眼前的空氣象平靜的也面丟下了一顆石子,盪漾起來,小鬼妹淺藍筒裙地嬌小身子在這空氣波動中搖曳不定,如夢似幻。
氣波動靜止後,石槽赫然出現了兩個人,正是鶴越和說劍。還在昏睡。
這個東夷少女太神奇了,在魔龍嶺上她曾施術讓說劍他們在林子裡轉了大半夜,說劍他們還以為是一盞茶時間呢!她剛才說把鶴越二人藏在昨天,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藏在昨天地逐夷塔下石槽中,今天的人當然是怎麼也找不到了,可是把人藏在昨天,這太不可議了,比天外飛仙、山木成都更難想象!
夫人喃喃說:[奇怪。這不象是障眼法,這是什麼奇妙法術?她又不是修真,連內丹都沒結出來,怎麼會…”小鬼妹衝我叫道:“解葯呢,讓這妖婦出解葯。”我摸出那個藍玉瓶,叫道:“接住。”藍玉瓶翻轉著朝她拋去。
小鬼妹伸手來接,斜刺裡一條綠鞭彈而至,鞭梢捲起藍玉瓶,同時,一隻白玉般的手執著一柄碧羅扇朝小鬼妹輕輕一扇,小鬼妹一聲都沒出,就倒在地上。
讓我震驚無比的是,那執碧羅扇的女子一襲黑裙,雙眉斜飛,神態妖豔,格格笑,不就是夫人橙珠嗎!
她是夫人,那麼坐在我前鞍的黑裙女子又是誰?
我抓住我身前的黑裙女子地頭髮,讓她轉過頭來,這個女子也是夫人模樣,只不過嘴角滲出一絲血跡,雙目緊閉,軀體冰冷,似乎死去多時了。
我“啊”地大叫一聲,從馬背上飛騰而起,直撲那個手執碧羅扇地夫人。
夫人閃身避開,我搶到石槽前,扶起小鬼妹一看,昏,再看鶴越、說劍二人,也是昏。
我大吼一聲,聲音大得象炸雷,好多匹馬都被我驚得跳起來,手執碧羅扇的夫人以為我將使出厲害招數,趕緊後退,避我鋒芒,哈哈,這女人被我在上搞怕了,以為我上功夫高強,法力自然也高強。
我就是要爭取這麼點時間,從乾坤錦囊中摸出青銅鏡,召喚出黑鷹,將鶴越、說劍二人丟上鷹背,然後一把抱起小鬼妹跳到黑鷹背上,我的動作快到了極點,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是同時完成地,那些人眼睛一眨,我就已到了黑鷹背上,我心裡還在想,此行雖然無功而返,好歹全身而退了。
變故陡生,昏地小鬼妹突然睜開眼,眼裡冒著嚇人的綠光,一把將我抱住,張嘴就往我手臂上咬。
我大吃一驚,想要挪開她的手,小鬼妹全身發出綠光,變得力大無窮,撕扯著我,兩個人一起從鷹背上滾落。
黑鷹本來已經緩緩升空,見我墜落,清唳一聲,就想飛下來。
我大叫:“黑鷹先走,回蚍蜉山。”黑鷹極具靈,一個俯衝,鷹爪如鉤,抓住我的白袍,奮翅飛起。
逐夷塔下的東海士兵紛紛放箭,黑鷹巨翅揮動,攪起一陣旋風,那些箭矢四散墜落,黑鷹馱著兩人,爪上抓著兩人,迅速飛上鐵塔頂尖。
中的小鬼妹死死抱著我,在我身上亂咬,還好我地龍甲很堅固,她咬不進去。
晴朗的天忽然昏暗下來,黑鷹盤旋著不再往上飛,發出急促的唳叫。
我一邊躲避著小鬼妹的撕扯,一邊舉目一望,就見一塊巨大的黑綢緞象烏雲一般遮蔽在逐夷塔上空,黑幕中間是一個體的妖豔女子,一手上舉,扯著黑一般翻滾的的綢緞帷幕,一手平伸,執著一綠地細鞭,鞭梢直指黑鷹之眼。
我驚得目瞪口呆,這個背襯巨大黑幕的體豔婦正是夫人,一身雪白的肌膚欺冰凌霜,黑長髮向上飛舞,一雙美目放幽幽綠光,神情既妖豔又淒厲。
黑鷹躲避著她的綠鞭,前後左右,四處翻飛,但似乎整個天空都被她那襲黑裙幻化的帷幕遮蔽了,無法找到出路,而我又被小鬼妹這個害人纏著,真是狼狽呀。
“哈哈哈哈”懸浮空中臨風飄舉的夫人笑道“徵東侯大人,我正愁一下子找不到另兩個俘虜呢,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你看…”說著,綠鞭向下一指,我從將軍府騎來的那匹馬“唏溜溜”嘶叫起來,馬背上那個夫人模樣的黑裙女子凌空飛起,從黑鷹身邊急速掠過,眨眼與黑幕中心的夫人合二為一,依然是體。
夫人高聲笑,嬌軀亂顫,得背後的黑綢緞帷幕水波般一圈圈漾開,塔下萬目矚目,那些東海士兵大飽眼福,個個口角涎,手裡刀槍戟垂下,呆看他們將軍夫人高懸塔頂的雪白體。
夫人得意地笑道:“徵東侯大人,這就是修真第五境的“分神”境界,我的軀體被你脅迫,元神早已離開,哈哈,你逃不了的,我要把你成一具人渣!”夫人想起我走了她的大量真元,所以最後這一句話說得惡毒無比。
漫天黑幕陡然旋轉起來,以夫人妖嬈體為中心,漸漸向黑鷹旋轉壓迫而至,那毒蛇一般的綠鞭“噝噝”叫著向鷹眼來。
黑鷹閃避不及,眼看就要被綠鞭梢中,鷹背上突然有人伸出二指,快如閃電般把鞭極夾住,用勁一扯,鞭子那端的夫人被扯得身子下撲,整個旋轉之勢立即受阻。
別誤會,別誤會,這不是鶴越、說劍醒來了,而是我少師大人徵東侯,我立在鷹背上,雄姿英發,右手兩指夾著鞭梢,笑嘻嘻瞧著夫人的豐肥,說道:“原來這就是[分神]呀,看來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