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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溫柔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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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媚兒為了躲避我的臉,身子儘量向後仰,頭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身子變成了一張弓,她的肢體柔韌真不錯。

她的向後仰,我的向前彎,一手攬著她的,我們這個姿勢充滿了力和美,在這高峻的峰頂上向青天諸神展示俊男美女的造型。

我朝她臉上吹氣,男魅力十足地說:“那就讓我來勾引你吧。”右手撫向她隆起的脯,強大的催情真氣象風拂遍她的全身。

虞媚兒身子繃著向後仰,酥愈發翹,被我這一摸,全身都顫慄起來,身子一軟,被我順勢放倒在地上,壓了上去,左手撫琴一般從她脯往下,所過之處,就好比點起一串串燃燒的火苗,虞媚兒一下子就覺得非常乾渴,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了一下嘴,顫聲說:“你——你想幹什麼!”我盯著她的眼睛,笑嘻嘻問:“你說我想幹什麼?”虞媚兒在紅短裙下的‮腿雙‬非常美,雪白渾圓的大腿、骨骼清秀的膝蓋,從小腿延伸至足踝的曲線優美暢,那赤踝的天足就象是白玉雕琢成的,讓我愛不釋手。

平時苦練九絃琴的基本功現在派上用場了,我右手五手指象是會跳舞,從虞媚兒纖美可愛的腳趾開始,一路向上,一路舞蹈,催情真氣透過指尖不斷在美少女肌膚上游走。

我的催情真氣比葯還要霸道,虞媚兒原本就是懷的妙齡少女,又失去了元嬰的護持,心神很容易被我控制,她可不象莊姜那樣練過功,在我溫柔款款的挑逗下怎能不動情!

這美少女迅速失在我製造的情慾漩渦中,撐拒在我肩頭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大眼睛象是蒙上了一層霧,朦朦,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不時發出一聲嬌

我解開她的粉紅薄衫,把那紅綢抹往上一捋,那兩枚大白果就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哇,還真不小,連跳了好幾下,顯得很歡娛,歡我愛撫的樣子。

虞媚兒雙眸朦朦地看著我,口裡喃喃說著“不要,不要——”紅的舌尖不時著嘴,那樣子真是誘人呀,還敢說沒有勾引我,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我湊下去,吻在她櫻上,虞媚兒“唔唔”兩聲,兩條手臂竟攀上我的脖子,抱著我熱吻起來。

到嘴的美食我是輕易不肯放過的,兩張嘴粘在一起扭來扭去,直得美少女氣吁吁才鬆開。

我伸手下去起美少女的粉紅短裙,裙裾上細細的蘇拂在我手背上,麻酥酥的,指尖接觸到大腿內側最嬌的肌膚,更是酥膩無比。

虞媚兒的短裙裡還有一條小小的褻褲,和尤夫人的款式很象,我找到繫帶,輕輕一扯,褻褲就鬆開了,被我輕輕褪到腿彎,散在左邊膝蓋上。

虞媚兒酷愛粉紅,就連褻褲也是粉紅的,映著雪白的大腿,真會讓人鼻血直噴的。

我的呼急促起來,情緒亢奮,身上的龍甲長袍縮到背心上,全身赤。

慾,什麼

我轉頭看了看四周,美人莊姜不知在哪片崖下靜坐?去找那塊會說話的石頭沒有?

我扭回頭,看著身下情如水的美少女,薄衫敞,紅綢抹捲成一束,惹火的短裙向上起,圍在細小腹上,兩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分開著,粉紅褻褲還掛在左邊膝蓋上,大眼睛茫然地看著我,象是不認得我了,不明白我在做什麼!

我盯著她的眼睛,將寬廣結實的軀體壓上去。

我原以為虞媚兒這麼妖媚風,肯定是被人採摘過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那蹙著眉在我身下宛轉呻的的樣子,讓我大為憐惜,對她的仇恨減輕了很多,親密無間的做愛的確是可以減少仇恨的。

那輪紅漸漸升高,陽光照在我們身上,我汗浹背,虞媚兒也是香汗遍體,在我的溫柔懲罰下,她現在痛楚已過,漸漸得趣了,嬌媚的大眼睛有時睜開看著我,然後又閉上,喉嚨裡的嬌不絕於耳。

虞媚兒臉泛桃花,鼻翼有細細的汗珠,睜開美眸,地說:“痛,痛——”我心想:“早已水直了,怎麼還痛呀?”卻聽這美少女接著說:“背上痛,有石子。”我一手勾著她脖子,讓她起身,另一手在她背上一摸,果然有幾顆小石子硌在那裡,在美少女嬌的背部肌膚陷出深深的印痕。

我剝下虞媚兒的粉紅衣衫,讓她跪在衣衫上,然後以“虎步”姿勢繼續歡。

這美少女被我暈了,有點神智不清,本沒有抗拒的意思,隨我擺,宛轉承歡。

我施展《黃帝御女經》採陰補陽之法,將虞媚兒的處子陰源源不斷地入,與我體內的催情真氣匯融合,把這美少女的情慾發到極致,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興奮得顫慄,雪白粉的豐竟泛出玫瑰,豔麗無比,喉嚨裡斷斷續續的聲音象是在悲泣。

我的本事可比虞媚兒的銷魂咒厲害吧,看她現在這樣子,才是真正的銷魂蝕骨呀。

仙之死之時,我突然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桀桀”怪笑,然後又含含糊糊說:“好看好看,彩——”我吃了一驚,停住不動,四下一看,翠屏峰頂除了我和虞媚兒之外再沒有別人。

往天上看,也沒看到有人。

虞媚兒正值酥麻的時候,扭過頭睜著濛的美眸望著我,小嘴裡發出渴望的哼哼,含含糊糊說:“你,來呀——”我趕緊滿足她,同時凝聚耳力,留心傾聽。

過了一會,那怪腔怪調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再換個姿勢,讓老夫一飽眼福”我有點骨悚然了,這聲音是從我們身下的山石下面傳出來的。

我這麼一停,虞媚兒倒還沒催我,山石底下那個聲音不耐煩了,說:“別停呀,老夫五百年沒看過宮戲了,你們兩位一個強壯一個嬌美,表演起來真是賞心悅目,繼續繼續,讓老夫盡興觀賞一回。”我試探地問:“你是誰?”那聲音說:“少囉嗦,你幹你的,老夫只是看看,不會和你搶。”我忽然醒悟了,叫道:“你就是會說話的石頭,哈哈,傳說竟然是真的,真有這樣的石頭!”峰頂那一端突然傳來莊姜的聲音:“原澈,你在說什麼?慾訣練得怎麼樣了?啊——”莊姜白裙飄飄出現在峰頂上,一眼看到我和虞媚兒保持著這樣婬猥的姿勢,而且幾乎是赤的,她愣了一下,隨即風一般掠過來,手指著我,聲音哽咽,白玉般的面頰上竟然淌下晶瑩淚珠,傷心地說:“你——你竟然騙我!”我只好倉促收兵,直起身來,背心的龍甲象窗簾拉開那樣“唰”地一聲變成長袍遮住身體。

幾度的虞媚兒沒有我的扶持,膝蓋一軟,身子側臥在山石上,粉的美依然那麼誘人地翹著,汗水把身下的石地洇溼了一大片。

莊姜氣得說不出話來,手還那樣指著我。

我趕緊說:“美人師父,你錯怪我了。”莊姜察覺自己的失態,扭過頭去,拭乾淚珠,冷冷地問:“我怎麼錯怪你了?”我腦子急轉,胡亂找理由說:“我忘了一段口訣,這小妖女又使勁誘惑我,我一時疏忽,就不了了,美人師父,你再把那口訣教我一遍吧。”莊姜也不打斷我,讓我說完,聲音冷得象冰:“你是不是以我好欺騙呀,騙得我幫你把這個小妖女捉住讓你婬樂,你太過分了,我我——”莊姜一時想不好怎麼來懲罰我,心裡焦躁,看了一眼地上的虞媚兒,將掌心的白光收去,那小小的元嬰好比倦鳥歸林,飛快地從虞媚兒的頂門泥丸宮鑽入。

虞媚兒頓時恢復了神,站起身來就明白了一切,咬著嘴,飛快地穿好衣裙,兇巴巴地盯著我,兩道眼神好比兩把火焰刀,在我身上亂砍。

莊姜壓抑著怒火,盯著我問:“還想怎麼騙我,你說,我看你怎麼騙?”莊姜的反應這麼強烈,我心裡其實是竊喜的,這表示莊姜對我有意思,生氣是因為吃醋。

這時,地底下那個聲音又說話了:“騙你還不容易,老夫三句話就騙你脫得一絲不掛。”莊姜和虞媚兒都嚇了一跳,東張西望在找誰在說話。

剛才石頭底下說話時,虞媚兒正值情濃,兩耳失聰,聽到也等於沒聽到。

莊姜驚問:“是誰?誰在說話?”山石下那古怪聲音很不悅地說:“你這個傻妞壞了老夫的興致,老夫正看得起勁,你卻喝散鴛鴦,可惱可惱,可惱之極,老夫詛咒你以後被這個白袍俊男一天婬三次。”我喜出望外,企盼這詛咒早應驗。

莊姜怒容滿面,她也聽清這聲音是石底下發出的了,怒道:“哪裡來的怪物,給我滾出來。”山石底下一陣怪笑,補充說:“詛咒將在三個月後實現。”我覺得時間太久,脫口說:“要三個月呀!”莊姜氣壞了,狠狠瞪了我一眼,雙手一合,眉心出一道紅光,直刺發出聲音的地面,碎石飛濺,堅硬的山石竟被割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忽然聽到身後有羽翼鼓風的聲音,急忙回頭,卻見虞媚兒已經跨上雲雀,飛起在空中。

虞媚兒仇恨的聲音說:“原澈,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雲雀一飛沖天,往西而去,眨眼就成了一個小灰點。

莊姜還在怒氣衝衝地用眉心紅光著山石,把地面割得雜亂無章一道道深痕,那個怪聲音似乎被嚇到了,再沒有吭聲。

我走過去說:“美人師父,我們快走吧,那小妖女會叫幫手來的,遲了就脫不了身了。”莊姜推了我一把,怒道:“我不走,我非把那個怪物挖出來不可。”我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向後退開兩步,卻突然覺得腳下一陷,竟然是山石地面裂開一道大口子,身子往下急墜。

莊姜花容失,急忙伸手來拉我。

我抓住她左手,正要借力躍上去。

莊姜腳下的山石也猛地裂開,兩個人一起急速下墜。

眼前一片昏暗,我本來不及召喚銅鏡神鷹出來救駕,而且這個山窟窿裡好象有股強大的力,使得我們下墜的速度快得異乎尋常,只有相互死死抓著對方的手,要摔死也好有個伴。

“撲通”一聲,我們又掉進了水裡。

我真是幸運,一天三次從高空墜落,竟有兩次是掉在水裡,似乎太過重複巧合了,然而事實如此,而且這次掉進的水特別寒冷,我是萬年螭龍體質,竟也冷得身子微微發抖。

美人莊姜就更不用說了,我能聽到她“得得得”的牙齒打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