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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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到這裡,小木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並不是來電鈴聲,是短信。小木掃了一眼,笑著對我說:“還真的是說曹曹
到。
我男朋友說,看我剛才走的樣子,他又變得糾結了,覺得他還是很愛我。有點不想和我分手了,你覺得他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我搖搖頭,覺得我要想把小木這個她非說不可但我其實並不怎麼想聽的故事聽完,可能是遙遙無期了。
小木自己就可能會隨時中斷跟我互動一下,她男友這時候還他媽過來搗亂!現在坐在這裡的,應該是這王八蛋,讓他好好聽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做愛的細節,我為什麼成了替死鬼呢?我有點沒好氣地說:“他是你男朋友,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意思?”小木抖著食指,虛指著我,笑:“你也是男人嘛,諮詢一下男人的意見。”其實我對小木真的是很難生起氣來的,鬧一句,見她笑一下,氣就平了很多。認真想了想,拍著自己的膝蓋,慢慢地說出心中的猜測:“他本來只是想回來拿東西,碰上你回家,在你問那個問題以後,他把一直以來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本來這個時候他只要拿著東西,奪門而出,就完成了一次經典的甩人,既順利地終結了關係,也在前女友身上砍完最後一刀。
但劇情突然偏轉,你這個剛被打擊完的女人沒有痛哭涕,更沒有像他心裡雖然不怎麼相信真的會發生,但肯定很希望會發生的那樣,像另一個女人似的跪下來求他,反而當著他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然後不到兩分鐘,就有一個男人出現,把你帶走,這樣就輪到他傻了,先走出家門的那個人變成了你,而且不是哭著走的,是昂著頭被另一個男人接走的。
他當然看不到你在我車裡哭的樣子。他只會覺得虛幻了,好像他自己成了被甩的那一個。他當然是確定要跟你分手,但那也是他甩你,他可絕對不會喜歡被你甩的覺。
這種覺會讓他變得有點焦躁,然後他應該不會馬上離開,而是在房間裡等著。他想看看你會不會在外面待一會就回家。
結果到現在,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過去了,你還沒回去。他開始擔心你是不是真的離開,不會再回去了,這樣的話,你晚上就要找地方住。
如果是回你父母家,他可能還好受一點,問題是他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和一個男人一起走的。他一定會瞬間產生你會不會和那個男人回家,或者去開房上的念頭。
他自己剛剛出軌,用腳趾頭想,都會覺得你和身邊的男人回家或者開房的概率實在是大到和一定發生差不多,然後他腦子裡會出現無數以前和你上時的細節,然後他會把這些細節中的男人換成是他剛才看到的那個我。
然後他會很鬱悶,正因為他自己知道這種滋味有多好,所以現在他會到特別憤怒,然後他會特別希望你馬上回那個家,聽到一點點聲音,都會覺得可能是你回去開門了。
只有馬上看到你,至少他要馬上聯繫到你,他才能確定你有沒有跟男人在外面過夜,而且他會越來越想和你做愛,因為在出現了別的男人之後,他突然覺得一定還是要征服你,就算分手,他也希望你在心裡,還是隻想和他一個人上…”我說到這裡,小木已經笑得快不行了:“大哥,在你心裡,我選的男人就這麼沒有
格?唉,不說了…現在看起來,他確實是…那什麼的。那你說我該怎麼…”還沒說完,她又收到一條短信。看完,小木一臉揶揄地盯著我,說:“那你再猜猜,這次他說什麼?”我假裝很憤怒,說你把我當算卦的?但今天的小木好像看穿了我心裡的柔軟,吃死了我一樣。
一臉我就是把你當算卦的表情。我只好繼續輕拍自己的膝蓋,繼續順著此前設想的心理狀態,去猜遠在他處的那個男人:“我猜他會問你現在在幹嘛?
對你說這麼晚了在外面很危險,他有點擔心,所以他還沒走。如果你告訴他你在哪裡,他願意去接你回家。你先別難過和生氣了,先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別的嘛,我猜不出。”小木快笑瘋了,把她的手機給我看,上面寫了三句話。第一句你在幹嘛?第二句我還沒走,有點擔心你,天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小心。
第三句,我去接你回來吧,我現在很糾結,我們明天再說這個事,今天先休息好嗎?小木慨道,看來我找男朋友一直以來的標準都差不多啊,你們兩個連說的話都一樣。
我徹底無語,捂著下巴坐在一旁不說話。小木突然伸手過來放在我的膝蓋上,很溫柔地說:“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樣,”我看著她,心中有些暖。
這是小木最大的優點之一。她不是那種溫婉的姑娘,也不是那種心細的姑娘。她的天是那種心直口快的
快女孩,所以難免常常會說一些讓人不痛快的話。但她有一點,極為難得,她永遠分得清,哪些不痛快可以置之不理,你愛不痛快不痛快。
哪些不痛快不能放任自,不能因為她一時的疏忽使別人真的被傷到。她總會第一時間為造成第二種不痛快而向人道歉。這才是真正心如冰雪的女子。那些不會說錯話的姑娘,絕大多數,她們是勝在心機,而不是勝在心地。
小木問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回覆他呢?我說那得看你想讓他怎麼樣?小木說我就希望他趕緊回到那個女人身邊去。不想再和他糾纏,現在也不想再報復。
我說那就只說一句話,你到了自己爸媽家,現在準備睡覺。小木點點頭,剛要回復,第三條短信又到。小木這次直接把手機放到我面前,她男友說:“早點回來吧,我突然很想抱抱你。
我現在待在家裡,想到很多你和我的往事,你給我做飯,我佈置小酒櫃,我們做愛…我們找一找以前的覺好嘛?”我攤攤手,強調了一句:“如果他說的找一找
覺是做愛的意思的話…我和他還是不一樣的,不要因為我猜他想和你做愛,就又把我和他歸為一類!”小木伸手打了我一下。
想了一會,說隨便吧,我也不和他說什麼了,他願意待在那兒就待著,真想和我做愛,就自吧。她回了四個字:有事,勿擾,然後關了手機,接著小木愣了一會,說都被他打斷了,我那事說到哪兒了?不等我說話,她就說:“我想起來了,我在誘惑他們兩個嘛。
那時候我表現得好像很從容,好像我很懂怎麼玩,其實我很慌的。因為我不知道還能做點什麼,才能讓他們兩個覺得我表現好。我以前總和你開玩笑,你後來也一直學我,說我身經百戰。
其實我只和…三個男人加一個女人做過,哦,對了,按照克林頓和萊溫斯基的標準,口也算
的話,還有你…”我猜小木停頓那一下,是因為想到了強姦自己的那個男人。那一刻她臉上略顯傷
,但並無痛苦,再加上她還能在講述的時候,很清醒地把這個男人算在和她做過愛的男人之一。
我只能說,現在的小木,真的是比以前堅強了很多。小木看著我的臉,突然問:“你幹嘛這麼一副表情?”我意識到大概因為我知道她被強姦的事,所以這個時候無意中出一種傷
加憐惜的表情。在聽一個女人說她的做愛細節的時候,帶著這種表情確實是很奇怪的。
而小木應該是真的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醉後和我坦白過這件事。我連忙掩飾說,我是因為自己被她歸入曾和她做愛的行列,覺得有點可悲。小木說:“好啦好啦,那你不算嘛。對不起啦,不應該那麼說。
我做愛的次數是很多的,但一起上的男人就那麼幾個,幾乎都是男朋友啊,所以前戲其實都很正常的,偶爾
點趣情發點小騷,給男朋友口
一下,頂多再
眼啊。
可能有點過分的,就是我男朋友要求玩扮演,他當主人,我當狗母,跪在地上爬一下,請主人來寵愛我。
也就這樣啦,基本上我只要爬幾下,一說話,我男朋友就忍不住過來啦。還要我怎麼樣嘛!那天我不知道如果誘惑不動他們兩個,接下來我還要做些什麼。
而這兩個男的真的一動不動,那我就很慌,要麼停下來,和他們說愛不
,不
我就走了。
可那樣的話,我之前說那些話做那些事就顯得很傻啦,而且我看到k那種欠揍的的表情就很生氣,覺得好像被他小看了,再說那時候我真的很想被男人,所以我不能走。那我就要想更多的花樣來表現。我只好自己亂想來設計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