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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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如廁就更尷尬了,一個在外,一個在內,一點點小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簡直羞得不敢抬頭見人。
很想找她算帳,可是又怕啞了嗓子不能說話,只好忍氣聲暫時安份一陣子,等她開心了斬斷銀線再說,惹了羅剎可不安寧。
“你不是一向容不下覬覦你表哥的女子,怎麼這回善良了許多?”杜裹襄仍舊和氣的問道。
她為之氣悶地嘟著嘴。
“是表哥垂涎人家的美,而且她有武功。”華依說話的口氣不再像之前那些時刁蠻,語調中似有幾分對錶哥的不屑。
“他垂涎…”好震撼的字眼,本不是她所傾慕的男子該有的行徑。
“你要說中了也成,他現在和以前大為不同,已經不是你所認識的那個男人。”
“喔!”若未親眼目睹,杜襄襄實在很難信服。
“像你這種沒脾氣的木頭美人是得不到表哥的心,原車打道回府吧!”反正棄婦是當定了。
“聽起來像是嫉妒,長不大的小表妹。”她輕笑的不以為意。
美貌給足了她自信。
“你…”華依氣極了拖張毅下水。
“不信你問他,表哥是不是鎮和狐狸混在一起?”噢!這個惹禍,幹麼害到他頭上,他只想隔牆觀虎鬥——三頭母老虎。
或許剔除身邊這頭吧!她的爪子被拔光了。
“張護衛,她所言可實?”
“這…呃!同在堡裡嘛!很難不碰頭。”他避重就輕地說道。
“是嗎?我卻常常碰不到。”太拙劣的說法,華依有些忿意。
杜襄襄覺得累,蓮步一提正要往停月居走去——“等一等,杜小姐,這裡有人住了。”擅闖者,危不可言。
“我平來就習慣住這兒,你叫人搬了吧!”這是身份上的問題,她不認為有何不妥。
在光堡除了兩位主子的居所外,就數停月居為堡中最重要的院落,它代表來者的身份不亞於江家人,更可與之平起平坐。
因此,她必須維持住表面的尊重,絕不許人看輕,停月居只有她能居。
“誰敢叫我搬呀!報上個名來讓本仙子問候你祖宗八代。”慵懶的柔嗓音一起,隨即是一道豔光四的儷影,亮得叫人為之炫目,魂魄半離身。
如花美人眼相望,一是冷笑一是妒恨。
孽或緣,燎原。
梳攏著亂髮,在樹下小憩的宋憐星嬌媚地打個呵欠,閒來無事的子真的有夠無聊,她苦命的想著,自己不適合太平子。
來到光堡已有月餘,她追查的黑風寨已被人剿了,阻殺柳月的人遲遲不再行動,害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整困死在一座爛堡裡。
沒有動機,沒有對象,甚至平靜了下來,可她就是覺得不對勁,幕後主使者有可能善罷干休嗎?
風雨前總是特別寧靜,老怪物該叫鄭可男來調查此事,這是她的專長。
五里霧裡的行走舉步維艱,可將她難倒了。
再不找個新鮮事玩玩,她渾身骨頭都要生了鏽花,抬個小手都像個老太婆一般遲緩,使不出半點媚術來人,人生多無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