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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南山上的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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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常林現在算得上是半個老宅男,對袁決事件的後續毫無所知。問起的時候,易楚便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說了一遍。陸常林是個心冷的人,但也是個多情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妹妹而為林天龍佈下了連環殺局。當他聽完袁決的‘故事’後,先是叫好,只恨不能親自打斷那人渣的幾骨頭。但對謝家姐弟、尤其是謝言的風骨,卻又是讚不絕口。

因為燕門的淵源,再加上彼此一起經歷過的事情,在易楚的眼裡,陸常林絕對屬於自家人。說話時,也沒什麼顧慮,心裡想什麼便說什麼。嘆了口氣後,將謝家醫館最近的遭遇也說了出來。陸常林聽完之後,只是冷笑。隨即淡淡的說了句,對付南雲集團這樣的氓企業,自己最拿手了。

易楚明白他的心思,笑了笑,心想這樣也好…公司什麼樣的人才都有,就是缺少一個像陸常林這樣擅於構思行動框架的人。話說他當初對付林天龍的時候,也是機緣巧合遇上了自己,否則的話,誰又能真正破解他佈下的局?

給陸常林裹好紗布後,易楚不放心陸常林一個人留在家裡,給李德生打了個電話後,一直待到第二天早晨才走。走的時候,他幫陸常林又換了一次紗布。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異常,陸常林浮腫的臉部肌正慢慢的消腫,臉也趨於正常。

回到公司後,李德生問起陸常林地事情。

易楚笑了笑。卻賣了個關子。讓李德生不用多問,明天或者後天,陸常林的事情自有分曉。

“不過,有一件事情老李你得多上心。老陸出來後,我們得幫他一個新的身份證明。”

“你說身份證啊,這個簡單,小波就是這方面的高手…”李德生不以為然的說道。

易楚卻搖頭道:“我說的不僅僅是身份證,嚴格的說。我們得幫老陸一個‘真實存在’的身份。”李德生明白易楚地意思,皺起眉:“這可就有難度了…想憑空捏造出一個真實的身份,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有相當大的難度。”易楚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有這個可能就好。反正時間多的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對了,老李,我還想和你商量一下。老陸是個人才。甚至可以說是鬼才,這次出來後,我看咱們公司的內務就全給他吧。反正你現在兼著警局總教練的職務,在其位就得謀其政。總不好兩頭跑。”李德生笑道:“不用商量,這事情我舉雙手贊成。老陸這傢伙天生就適合搞陰謀詭計,等南雲集團的資料收集齊,我還得讓他幫我拿個主意。打打殺殺的我在行,說到陰人坑人,你和我綁在一起也不是老陸地對手。”微微一頓,又道:“我說,你這傢伙能不能別賣關子…我聽你這意思,老陸他是不是做了個整容手術啊?”易楚笑了笑。依然不肯明說。

中午的時候,麥子開著三組的車來到了公司,說是代替蔣蘭來請兩位總教頭。

易楚奇道:“你們蔣局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什麼親自開車接嗎?”李德生笑著在旁邊解釋道:“是我讓她別來地…好歹也是一個局長,還真讓她給咱當車伕啊。”麥子笑眯眯的說道:“蔣局現在已經去了南山基地,說在那裡恭候二位的大駕。”眸光一轉,落到易楚的身上。又道:“對了,我師父是去當總教練,你幹嗎也跟著起鬨啊。”易楚撇了撇嘴:“你以為我想去啊…咦,你這個臭丫頭,最近怎麼老是找我的碴啊。我招你惹你了?”麥子笑嘻嘻的說道:“因為看你不順眼唄。”這時候,李德生拿了鑰匙,準備去發動自己的那輛車。南山基地在南郊的一處山窪裡,道路崎嶇,正好用來試試新車的能。易楚見了,急忙跟了過去。叫道:“老李,老李,我和你一輛車。”麥子一頓腳,怒道:“姓易地,你什麼意思?”易楚迴轉身,奇道:“什麼什麼意思?”麥子咬牙說道:“我好心好意的來接你們,我師父要試新車也就算了,你憑什麼不坐我的車?”易楚笑嘻嘻的說道:“因為大姐你看我不順眼啊…”麥子一怔,沒想到自己搬起的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站在那裡,咬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德生在遠處笑眯眯地看著,心裡卻是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開山大徒弟,一腔情意已是完全的落在了易楚的身上。只可惜,這世上還有一個女孩叫喬丹…最要命的是,對於麥子的這種情愫,易楚那個白痴卻是視而不見。倘若知道了,處理起來也不麻煩。最讓人頭疼的就是他的遲鈍,又或者是將麥子的這種愛意誤會成了朋友間的友誼。說起話、做起事來,總是陰差陽錯地招惹著麥大小姐。

麥子站在那裡,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

其實她早就知道李德生今天要試新車,也知道易楚今天會去南山基地。她和蔣蘭吵著鬧著要來接人,說是不能怠慢了師父,實際上她心裡明白,自己只不過是想和易楚單獨待上一會兒罷了。一個小時的路程,一個寂靜而又狹小的空間,無論他是否說話,只要坐在自己的身邊就好。就像在藍天大廈的時候,他緊緊的抱著我,然後在漫天的風雨中,帶我翱翔…那時候,沒有風雨聲,也聽不見任何的呼喊聲,有的只是他的心跳聲。

其實麥子很清楚,至少到目前為止,易楚的心中只有喬丹。

可是她不在乎。也從沒有想過要從喬丹地手裡搶過易楚。她只是想,能偶爾的坐身邊,什麼話都不說,只靜靜的聽他的呼聲和心跳也就足夠了…就這一點而言,麥子其實比大多數的女人更聰明。至少她明白,喜歡上一個人,能近距離的受到他的存在。這就已經是一種幸福。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易楚這個白痴,卻連這個機會也不給她。

易楚見麥子地眼睛忽溜一下就紅了,不由嚇了一跳,急道:“喂,喂…是你自己說看我不順眼的啊。我都沒哭,你憑什麼哭啊。”麥子忍不住又是撲哧一笑。這個人說話總是顛三倒四,讓人怒,又讓人笑。一個大男人,你也好意思哭?

易楚見麥子撲哧發笑。一聳肩,攤開手朝李德生嚷道:“完了,完了…老李,趕緊的送你徒弟去醫院瞧瞧,又哭又笑的,估計是腦子燒壞了。”李德生一撇嘴,鄙視的說道:“德…”然後上車,一踩油門,嗖的一下就飆遠了。

麥子見師父開車走遠了。馬上又神氣活現起來。

—她,趾高氣揚的從易楚面前上了車,鞋跟咔噠咔噠的響著,帶著七分地可愛,三分的得意。

易楚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一對神經病。難怪做了師徒…***,老子明天就去學車。”麥子得意洋洋地坐在車裡,然後看著灰頭土臉的易楚鑽進後座,臉上的笑容便如花般的綻放。其實她很想讓易楚坐在自己的身邊,但考慮到這個膽小鬼已經因為自己得了‘前座後遺症’,想想也就算了。

麥子今天的車開的很慢、很溫柔,從後視鏡裡看著正習慣開始閉眼的易楚,忍不住笑道:“你怎麼就知道睡呀…不許睡,不許睡,陪我說話。”易楚嘟囓道:“天天見的。說什麼啊?”麥子眨了眨眼,說道:“就說說南雲集團地事情吧。”易楚聞言,頓時坐直了身體,瞪大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麥子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從葉眉姐那裡知道的啊…她可不是小蝶姐,好哄的很呢,三言兩語就被我問了個究竟。”易楚搖著頭:“你就欺負人家老實吧…不過說真的,麥子,這事情你不要瞎參合。你師父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麥子笑道:“怕我替你招惹麻煩是吧?放心好了,本小姐這次一切行動聽指揮。”易楚忍不住笑道:“還一切行動聽指揮呢…我答應你帶你玩了嗎?”麥子卻收起了笑容,很嚴肅的說道:“這可不是玩…知道嗎,我從小就特別喜歡那些除暴安良地大俠,所以才當了警察。可是真的當了警察後,卻發現,其實警察也有很多的限制。在很多時候,我們甚至不能以大多數人所認可的好與壞、善與惡的是非觀念去懲罰壞人。就像宏達公司、南雲集團的那些人,作為一個警察,我對他們也是有著很多的瞭解。但是這又怎樣呢?他們一直逍遙在我們的視線前,我卻無法將他們繩之以法,你說,這對警察來說,是不是一種悲哀?”易楚大有趣,看著麥子秀麗的側臉,說道:“真沒想到,我們的麥子也有這種憂國憂民地心思,嘖嘖,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麥子撅起嘴:“不許笑我…我說的是真心話呢。”易楚笑道:“那你想怎樣啊?”麥子眼睛閃閃發亮:“當然是跟著你們一起對付南雲集團啊,只要你和我師父答應我,我什麼都肯做的,而且保證不添亂。”易楚笑了笑,說道:“你可別忘了自己是個警察…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我和你師父都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算了,丫頭,老老實實當你的警察。我可不想讓你知法犯法。”麥子卻哼哼道:“大不了我辭職唄…反正你們不帶著我就不行,有本事就試試。”易楚知道這丫頭倔的像頭牛,倘若一味的拒絕,只會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麻煩。

笑了笑,便來了個一推二五六。對麥子說我這邊沒有任何的問題,只要你師父點了頭,一切就ok了。

麥子興高彩烈,自覺憑著從小練就地‘撒嬌神功’,對付自己的師父還是不在話下的。

麥子姐一高興,車速馬上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很快就追上了李德生的車。

這時候,易楚的手機響了。看了看號碼,居然是柳東陵打來的。

易楚不由奇怪,這傢伙找我有什麼事情?

按下通話鍵,話筒裡傳來柳東陵朗的笑聲:“是阿楚嗎?”易楚笑道:“對,是我…我說柳隊,你現在應該在南山基地吧,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柳東陵笑道:“聽說你今天也要來南山基地?”易楚說道:“對啊,現在正在路上呢。”柳東陵問道:“那李教練在你身邊嗎?我本來想打他地電話。但是沒他的電話號碼,所以…呵呵,我想跟他說幾句話。”自從那天晚上的拼酒之後,柳東陵對李德生這個外來的和尚雖然還是不服氣。但對他的為人和豪格卻是頗多欣賞。那晚喝酒的幾個隊長也都有同樣的想法。今天地第一堂課,哥幾個雖然也合計著怎麼刁難一下李德生,但這純粹只是業務上的,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實際上,他們也知道,蔣蘭和陳鎮敢請李德生做總教練,而李德生也沒有絲毫猶豫就接了下來,這就足以證明一句老話…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