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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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麗在頭換褲,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便要雲雨,兩人匆匆脫衣頑要,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了不一多會,便洩了,事後水順腿成一片,痠腳麻,彼此笑得要死。
有一回,麗同碧卿看冊,麗情動,坐在碧卿懷中,不住用股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動,水滿椅。
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房貼在碧卿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
有一次,二人在上合,嫌陰戶太低,不能盡入,便搬動婦人,把枕頭來墊在下,婦人直舒兩腿,仰臥上,中間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於上面,大大送一下盡,婦人連稱利,叫快活,盤桓許久才罷。
歡娛時短,碧卿又要回校了,麗見丈夫在家有一晚,很想懷個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廟求神許酬,又在送子觀音堂前討得一盞甘吃了。
回家後,碧卿問他曾到阿處去,他害羞不說,碧卿抱住亂摸,摸出一張籤條,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覺大笑,將他調笑了半,她羞得粉面通紅,口不做聲。
是夜碧卿十分高興,對他說道:“你既甚愛兒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個種吧婦人雖不敢明明答應,那晚卻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動丈夫高興,同他盡力頑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幹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婦人平平正正躺著。
舉起腿雙,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神百倍,乾得很起勁,過了後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直,盡入婦人花心,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
好似張開口兒,將陽將進去,那熱點點,滴在裡邊,燙得陰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幹,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途,教婦人調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裡,將陽物由股後面入中,此時陰戶肥緊異常,更有趣味,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
次年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在麗的下身摸,道陰戶必很寬鬆,不知麗調養得宜,滿月之後,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
心想不解這點孔,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她也害羞不說,上去幹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陽具嗎?”婦人嬌聲說道:“那是皮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後,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這勞什子,又那樣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後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內,盡是熱鬧了許多,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卻說這年碧卿麗到了三十歲,碧卿因為名成業就,厭倦世事,便辭職歸家,楔遙自在,度他快樂的生活,麗此時年紀雖然漸大。
可是舊時的美豔,仍未減退,身段風姿,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對他更為心愛,幾乎整天摟著,摸捏玩。
原來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時固然國大香,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時侯,還是嬌豔可愛,並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嘆美人遲暮,真是冤枉。
其實她少年時一切未曾圓滿顯的美處,這時都一一表現盡致,更足動人,蕩魄消魂,力量驚人,反非一些稚齒幼年的女兒,所可比及,以顏婉論,固然年輕姑娘們,如花似玉,嬌婉非常。
但中年婦人,身體長定,皮益加純潔,其白哲細膩,滑不溜手,遠非少女的赤多皮可此。
況且少女身體發育未全,細手細腳,太為柔弱,兒繃緊,如未柿子,也乏味道,有中年婦人,剛好成,骨均勻,鬆緊適中,股腿等處,均此少女肥滿,最宜傍,說到陰戶,少女的東西,窄小固好。
但甚畏痛,玩時出於勉強,不得暢意,而且裡頭到擠迫,毫無運行餘地,亦為美中不足,中年婦人則不同,ν兒生得好的,花心濃妝腔口豐厚,有伸有縮能放能收,玩起來的時侯,可以任意開合,善於,密貼龜頭妙不可言。
至於情意力面,少女多羞,情未盛,一切承,皆所不慣,房席間的事近於敷衍,事畢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婦人,情最為豐富,常有遂自薦之事。
干時完全出於自願,故能動作聲音盡致,甘心獻媚,曲意承歡,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後揩抹下體添整被窩,愛護郎身,傾吐情話。
甚至捶摩腿,無不伺侯周到,克盡婦職,便男子高臥柔鄉,享受不盡,試問嬌痴女郎,能解此否?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
非是知情識趣,講究此道人,莫能領會,讀者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當不雲以吾。言歸正傳,麗這個婦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其妙處可想而知,無怪其夫愛之如心頭之了。
碧卿歸隱之後,一意享樂,又有這最美的嬌,作他知己良伴,無怪閨房之內,樂事重重,每逢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悅心行樂,親熱已極。
無法發洩他們的愛情和快,便時常兒相挨,乾乾那件風營生,男人至之為陽物,女人至之為陰戶,天生二物。
皮膚極薄,神經最,實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與彼之互相摩,藉以享那化酣之樂,非天下善行樂之人,誰足以語比。
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有一回,麗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碧卿從後走來,見他亭亭豔影,大動慾火。
便不由分說,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隻金蓮,踏在攔竿上面,將股抬起,偎王自已懷中,陽物從後入心,偏師直搗,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
婦人嬌聲說話,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真是三佳景,不可多得,頑了許久,洩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勻藥叢中,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許多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伊人躺著。
柔軟如被褥一股,幹起來時,見一堆萬紫千紅,託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法助興增美,令人愛悅,又有依水陣陣,發人醉,狂蜂蝶,圍縱四周,更給人許多美,完事起來。
婦人衣間頭髮,貼滿了花瓣,活似天然妝飾,也不抓拂拭,在園中盤桓到黃昏,才歸房安歇。
夏天滿地荷化盛開,二人蕩著一葉扁舟,到池中採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草田,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有幾對鴛鴦,在水中成雙配合。
二人看得心動,扒去羅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葉,鋪在下,便頂入陽物,送起來反嫌舟兒太小,二人稍為用勁,幌蕩不定,二人藉此搖動之力,姿意挨,盡情依偎顛顫,更得無上樂趣。
事畢後,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陽,晶瑩點點,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來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摟抱,在荷香當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七夕之後,家家女兒,陳列瓜果,穿針求巧,他兩個身赤臥在房中竹塌上,用那線,穿那軟針,秋風瑟瑟,體玉生涼,比起暑天煩熱,舒得多。
兩人幹得十分樂意,還仰天笑那個牛織女,能一年一度,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中秋晚上,夫婦倆觀看明燈,喝了些美酒,興致很高,在高樓上面,解衣行房。
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麗體玉上,更顯得潔如如壁,潤似明珠,碧卿愛極,摟住愛的嬌軀頻頻送,麗笑著說道:“年年此夜,人月雙圓,我們夫婦這般快樂,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時光如箭,冬天到了。
不能再在外面,隨意風,尚幸暖閣紅襖,羅帳錦被,並不覺冷,所以也能歡合,碧卿又定製了一張行樂燈,這全用紅木製成,雅刻工,尺寸寬大,內嵌著數面大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