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春秋篇---第二十章逃跑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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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華麗的分割線…

曹看著張遼大嘆氣:“他果然要跑，真不讓人省心。”張遼也只能苦笑。

等趙羽步伐蹣跚地被府衙的兵役帶至曹面前的時候，沒等曹開腔，他先笑:“曹公莫怪，我說過要跑路，雖然這次失敗了，但你不能怪我喲。”曹本是故意拉長了臉等著教訓趙羽，結果一肚子的牢騷被他一席話堵了回去，愣愣地半晌才說道:“兩次了。看來是半刻也不能讓你離開身邊。”趙羽聳聳肩:“我還會想辦法跑的。”不離開你？那更好，等你南下，肯定要帶我，到時候我一定跑的掉。

曹再看看趙羽一身的重鐐，嘆口氣對張遼道:“看看吧，這傢伙一定要我們像這樣將他繩捆鎖綁的才安分些。”張遼苦笑:“子玉，你就安心些吧，何必自找苦吃。”趙羽衝他一笑:“知道了，我看見曹公和二哥，就不敢跑了。諾，這副重鐐可卸了吧。有你們在，我是跑不掉的。”曹和張遼哭笑不得地互相看看，曹便搖頭:“不松。你是自找活該。這套刑具我不會給你鬆了，你就戴著慢慢玩吧！”趙羽“啊”了一聲大叫起來:“曹公，你太殘忍了吧？這鐐銬好重。我路都走不動了，手腕好疼。”曹嘿嘿一笑:“走不動就別走，乾脆找一輛囚車把你拉回去。等回到鄴城。我再為你鬆了它也不遲。”天，等回到鄴城。至少三、四個月，還要坐囚車回去，這下問題嚴重了，我可怎麼受的了？趙羽歪頭想了半天:“曹公，我們做個易如何？你將我的這身刑具鬆了。我為你出個主意可好？”曹愣了一下:“什麼主意？”賈詡在旁笑道:“難得子玉肯主動出主意，你快說來讓我們聽聽。”趙羽嘿嘿一笑，其他的主意不會給你出，現成地便宜不撿白不撿，郭嘉的遺計定遼東可是千古好計，他沒來，我用起來也不算剽竊:“除掉二袁的主意。”賈翊翻翻白眼，不說話了。曹一樂:“此二人我自有主意，他們地首級不就會到來。就不要你管了。”啊？！你有主意？首級不就要來，難道曹本來就知道該怎麼做？趙羽洩氣了，看來盡信書則不如無書也是有道理的。書上說是郭嘉地計謀，可看樣子大概羅貫中也沒搞搞清楚。算了。既然曹不聽。我也只好不說了。小說網。他長長地嘆口氣:“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了。”他是轉身就走。

曹急忙叫住他:“你幹嗎去？”趙羽也不回頭。走他的，嘴裡哼哼著回答曹:“自然是回我的監舍，難不成跟你住軍營？要等很長時間兩顆腦袋才能來，我可不想住在軍營裡，還是縣太爺的府衙住著舒服。”曹樂了:“看來，你和我想一塊去了。眾人都勸揮兵東進，只有你明白呀。只是，真要等很久？”趙羽一聽，噢，你也在猶豫不決呀，他嘿嘿一笑，轉身伸手過去:“你讓他們將這刑具去了，我就說。”曹好笑:“你可真氣人。罷了，看你難受的可憐樣兒，我也不忍，就為你去了好了。”目地達到，趙羽得意地笑:“曹公，既然不想東進，何苦在此等候。這裡又不好玩，天氣馬上就要冷了，大軍駐紮很費糧草，不如回鄴城好了。不用等，我們回到鄴城，二袁的首級差不多也到了。”曹眨眨眼:“我是問你要等多久，你怎麼讓我回去呀？”沒問你何時回去。

趙羽白了他一眼，這話都聽不懂:“等等等，你在這裡等管用！你不收兵回去，陳兵與此，那公孫度肯定要先揣摩你的意思，找人好好探聽清楚你在幹嗎，等他明白你的心思，才會好好招待二袁。等他把二袁殺了，再給你送來，這樣一來一回，不要幾個月的時間才怪。你也真是的，既然決定了要公孫度殺二袁，就收兵回去好了，還這麼多疑不放心，那公孫度見你沒有真正收兵，心裡打鼓，二袁再趁機挑唆，他能不能下決心殺二袁討你歡心都難說了。你呀，就是多疑，多吃苦頭也活該。你要吃苦不說，我還得在這裡跟著吃苦，時間再耽擱久點，這裡能冷死人，回到鄴城，梅花都開敗了。”曹真是被他說的哭笑不得了，想想也是這個理:“嗯，說的不錯。既然如此，大軍在這裡休整三天就回去。你也別想再離開我身邊，還是住在一起我才放心。”趙羽嘿嘿地笑，伸手過去道:“諾，除了吧。”曹樂了，命軍士將他的木枷取下。趙羽等了半天:“哎，這些鐐銬呢？”曹裝糊塗:“你剛才只要我為你鬆了手枷，沒說除掉鐐銬呀！”趙羽鬱悶:“堂堂曹公，天下英豪，也要耍賴皮呀。”曹大笑:“我不得不防，你是自找。等回了鄴城，再為你取了不遲。嘿”趙羽努起了嘴，拿眼看著張遼和賈翊，這兩個人頭一低，不說話。他氣喲:“羽真是友不慎喲。”賈翊也笑了:“來來來，我扶你回營帳好了！”許褚也來打趣:“要不要褚揹你呀？”趙羽嘆口氣:“你們可真夠朋友。等回了鄴城，我要報復地。”眾人大笑。曹也笑。笑歸笑，就是不下令減輕趙羽的刑具，當然也沒真的用囚車裝他。還是讓他和自己一起坐豪華駕轅。趙羽沒辦法了，只好齜牙咧嘴地拖著重鐐住進曹行轅。唉。逃不掉地麻煩真大，他在心裡當然將這位縣令大人好好問候了一番。

等大軍出發後十天，回到了易京，曹下令在易京休整幾天，實際上。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公孫度地舉動。趙羽可不管他了，這幾天裡，他雖然走地路不多，可也受不了了，在無終被戴上地鐐銬很糙，沒幾天，他地腳腕處已經被鐐銬磨地紅腫，這兩天更是破了皮，疼死他了。每天坐在車上。他都儘量不動，看著曹地後腦勺生悶氣，哼。曹這傢伙看著我路都走不動，就是不肯減輕我的刑具。明擺著是教訓。想讓我開口求饒？沒門。

曹早消了氣，徹底解決了袁家。後顧之憂完全消除了，長江以北的地盤可以說穩定了，華北大地更是一片曙光，基礎打好了，一統天下也就不難了。他高興呀，也不顧趙羽一天到晚擺臉給他，有一搭，沒一搭地來趙羽面前顯，給趙羽看他從遼西回來的途中寫的詩詞。這些詩詞趙羽都記得，也為曹地才學傾服，但身上的不適讓他沒稱讚曹的心情，詩詞可以看，就是不說好，除了白眼，其他的臉也是一概不給曹，那曹也不生氣，反而是高興得很。

大軍在易京城外休整，曹則帶著眾人進了府衙。躺在易京府準備的房間裡，趙羽默默地運功在腳腕處，減緩著疼痛的覺。張遼和賈翊過來說，易京府請客，曹讓他也過去，趙羽理都不理他們，閉眼裝睡。

過了一會兒，曹推門進來了:“怎麼啦？請你去赴宴，都請不動了？”趙羽看著他直哼哼:“我不想動，還是躺著舒服。”曹一樂:“還在生氣？這是你自找得，誰讓你想逃跑？說過，絕對不會讓你跑了。”哼，你曹這樣做，哪是預防我逃跑，分明是故意整治人。心裡想著，趙羽口中就說:“我能生什麼氣？我不過是個囚犯，沒有資格生氣。再說，我也清楚，曹公不過是想教訓教訓我，我還受得了。不過，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問您。”曹一笑，過來坐在他身邊:“你說，我聽著。”趙羽直勾勾地看向他:“您為什麼不肯殺了我？據我對您的瞭解，凡是不順從您，您都會殺了，寧肯錯殺，不能錯放，不是您用人得原則嗎？為什麼對我網開一面？”曹愣了一下，起身走了幾個回合，又站在了他身邊:“你這個問題，我沒有認真想過。其實，在你剛來那段時間裡，我幾次都想殺了你，可始終下不了手。在你身上真有很多引我的地方，事實證明，我不殺你是正確的，再說，你也不算我地敵人。”趙羽撇嘴了:“是這樣嗎？就因為我說過一些話？其實，只要您多用點心，多聽人勸，這些話你身邊的人早晚會說。比如這次，我不來，您一樣會取得勝利。要說是我的才華引了您，比我才華高地多的人，您不是一樣殺了他們。”曹望著他，又想了想:“你和那些人都不一樣。你地才學不是我不殺你地原因，當然，我還是很欣賞你這一點，之所以不放你，就是不能讓你的才學為他人所用。我不殺你，卻不是這個原因。真要具體地說，大概是因為喜歡你地為人，有點像少年時代的我，毫無拘束，敢說敢做敢當的格；你又是那麼重情重義，可又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義氣；你對每個人的仁慈，更是無人可及。你的一切都出人意料，時時刻刻引著我，你這樣的人殺了，我上哪裡去找第二個？總之，我不會殺了你，更不會放你走，哪怕你永遠是的囚犯，我也會養著你。”永遠做個囚犯？對於曹得這個回答，趙羽也無可奈何了:“興趣？我又不是玩具。”牢騷發了，他無奈地嘀咕著起身:“算了，既然您這樣說，我只有乖乖聽話了。有勞您親自相請，我去好了。曹一笑，回身先走出門，趙羽拖著重鐐慢慢地跟在後面，心裡罵這個太守，沒有事情請什麼客？聽著身後鐐銬拖地的聲音，曹站住，回身看了看趙羽咧嘴的痛苦表情，嘆了口氣。

趙羽看他停了下來，急忙問他:“曹公可是同意了我不去？”真的不想動。

“子玉，你就聽兩年的話，行不行？不說以後，我自認對你還不錯吧，你何必這樣念念不忘新野。他們能給你的，我也能呀！”曹略帶傷和懇切的說詞，讓趙羽愣了一下，他低頭想了想，抬頭笑道:“我只是不喜歡被人關押而已。曹公，您對我的好，我會銘記在心的。這樣吧，我保證不逃了。嘿嘿，我可是你派重臣恭來的，就是走，也要你派人送我走。”曹眼睛一亮，回身審視了趙羽半天:“你說話算話？”趙羽大點頭:“那當然，我一向說話算話。”曹雖然不完全相信趙羽的話，卻也有些高興了，囑咐丁二:“丁二，去叫他們來，把小將軍的刑具換了。”他想了想，再看看喜上眉梢的趙羽，又哼了一聲:“不能這麼便宜了你，回去後再跟你算賬。哼哼，真該揍你一頓板子。”趙羽衝他做個鬼臉，卻沒反駁。等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宴席上，眾人看著趙羽都是一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