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以後不要和陌生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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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試,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讓我哥哥幫你。”蔣謹言說。
韓靜好覺得有了希望。
“哥哥,你今天下午有空嗎?來b市中心醫院接我,我有事找你。”蔣謹言給哥哥打電話。
電話里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韓靜好可以肯定蔣慎行用的語氣很寵溺。蔣謹言不止一次在韓靜好面前提她的哥哥對她多麼的好。
韓靜好和蔣謹言剛出醫院門口,蔣謹言開心的喊著“哥哥。”靜好聽見聲音向前看,一個男人倚車站著,韓靜好只覺得他長得太帥了,不對,不是帥氣,是溫潤如玉,想著“陌上顏如玉,君子世無雙”應該就是用來形容他這樣的男人的吧。
蔣慎行穿著深紅的西式西裝外套袖口別上了金的袖釦,與金滾邊相呼應。潔白的襯衫領口,是一層金的絲蕾點綴,雍容華貴。再用一墨緞帶代替傳統的領結,英倫紳士氣質顯無遺。他打扮讓他看起來不僅溫潤如玉,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成男人才有的風華絕代。
“這是我同學,叫韓靜好。”蔣謹言說著拉住哥哥的胳膊,撒著嬌。
“可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靜好?好名字。你家人喜歡張愛玲?”蔣慎行笑著說,給人一種如沐風的覺。
“是啊。”靜好微微一愣,然後回答。父親是老師,平時酷愛《詩經》,遵循男《楚辭》女《詩經》文《論語》武《周易》給她取《詩經》兩字靜好,希望她後能嫁個能“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的好人,今聽眼前男子的說辭,她卻不知道怎麼告訴他不是,再說了,如此謙謙君子的他,她的不字實在說不出口。
“我叫蔣慎行,是謹言的哥哥。”蔣慎行笑著說,那笑容看著就像是能溫暖到一個人心裡去一樣。林非凡也有這樣的笑容。
“你就是妹妹控蔣慎行?”靜好覺得自己腦子一定當機了才會說出如此快言快語。蔣慎行的名字自從她認識謹言開始就知道,謹言每次說哥哥怎麼對她好時,她內心獨白是“妹妹控蔣慎行”
“還有這說法。”蔣慎行撲哧一聲笑了,臉上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韓靜好正要回什麼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趙聖南的話給擋住了。
“哥哥,我想讓你幫我個忙,我們去這附近的咖啡廳去說。”蔣謹言繼續撒著嬌說。
也不等蔣慎行回答,蔣謹言就拽著哥哥的胳膊走了。
“哥哥,你可千萬要幫幫靜好。”剛一坐下蔣謹言就快言快語的說。
韓靜好卻覺得有好多的不好意思,自己變成了婦情還要這樣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提,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金主的好朋友,她覺得很是難為情,可是假如自己能不再做趙聖南的婦情,自然更是好。已經做了失面子的事,何必有這樣矯情的不好意思呢。韓靜好想就這樣豁出去了。
“靜好因為媽媽生病了,急需要錢,當時也聯繫不上我,情況危急,聖南哥哥當時正好在那邊,只好向聖南哥哥借錢,可是聖南哥哥借給她錢有條件。”蔣謹言大概猜出來韓靜好那天給她打電話是為什麼。
“你幫幫靜好吧,你去給聖南哥哥說說,讓他放了靜好吧。”蔣謹言心裡有些內疚,假如那天韓靜好不參加她的生宴會,假如她的手機不丟,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但世界上那裡有那多的假如讓我們幻想,現實的生活容不得我們如此矯情的幻想。
“聖南…可能不太容易。我們雖然是好朋友,可是朋友的女人我們向來是不管的。”蔣慎行有點頭大。這可不是容易的事。
“哥哥,你就幫幫她吧。我們把錢還給聖南哥哥,讓他放人。”蔣謹言畢竟還是小孩子,看問題比較單薄。
“我去說說,不過別抱希望。”蔣慎行覺得此行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可是自己的寶貝妹妹央求自己,哪裡能不試。
韓靜好的電話響起來了,趙聖南的司機打的,問韓靜好現在在哪裡,他已經在醫院門口。
這是趙聖南的做派,他用的人永遠像他一樣,表面上總是維持了最大的禮貌與客氣。
“我現在在醫院附近,馬上過來。”韓靜好回答。
在走向醫院門口時,韓靜好遠遠地看見趙聖南坐在車裡,車窗只出他的頭,看起來威儀十足。
趙聖南也看見了他們,隨即便下了車。
“聖南,我可是好就都沒有看見你了。”蔣慎行說,打破了空氣裡莫名的尷尬氣氛。
“我也好久不見你了呢。最近在哪裡花前月下呢?”趙聖南也開著玩笑。
“說起花前月下,我可比不上你。今晚一起喝幾杯怎樣?”蔣慎行有意邀請。
“好啊,就去月。現在天氣還早,8點我們不見不散。”趙聖南也快的答應了。
傍晚時分的夜好像格外人,也格外憂傷,路上行人行匆匆,去往不同的地方。只有自己,要回一個自己不得不回的牢籠。她嘆了口氣。
“以後不要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不然我決不輕饒你。”趙聖南的聲音裡有一絲狠絕,眼神裡是韓靜好看不懂的恨意。
“恩。”韓靜好置身於自己的世界,胡亂的應答著。
到了別墅,韓靜好也不管趙聖南在幹什麼,很快的去了浴室洗澡準備睡覺。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麼久,今天又早早起來去上學,真是累極了。她可沒有趙聖南那樣變態的體力。
半夜的時候韓靜好醒了,是被趙聖南吻醒的。趙聖南是吻技高手,悉而霸道的氣息侵佔了韓靜好全部的呼。他不耐地齧咬讓韓靜好到有細微的疼痛。
趙聖南今晚有點不對勁,韓靜好覺得他狠得跟拿她當仇人似的。趙聖南在其他場合都還是衣冠禽獸,只有在上連禽獸都不如。
昨晚那次後,韓靜好一看見都怕。韓靜好意識到他今晚像是要把她往死裡整。
韓靜好覺得自己就是塊餅,被放在油鍋裡滋滋地煎,煎得她連五臟六腑都要碎了。到最後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好哀哀地求趙聖南。就這樣他還本不管韓靜好的死活,沒完沒了,等趙聖南終於筋疲力盡地倒下去,韓靜好連把胳膊從他身下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不知多大一會韓靜好又來了睡意,趙聖南又欺身上來,像是要把自己生活剝了。韓靜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使勁推開了他,推開那種讓她害怕的狠意。
趙聖南沒想到她會忽然推他。眼睛裡是冷冷的狠意。
“已經很累了,你就不能消停消停。我明天還要上課呢。”韓靜好生氣的說。
“你很累?我可看不出來你很累,你要是累,怎麼還有力去找別人折騰著離開我。”趙聖南語氣陰陽怪氣。
“我真的累了,我想睡覺,不想和你在扯這些。”韓靜好覺得自己疲憊不堪。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我,你這輩子也活該被我折磨。我實話告訴你,要不是你的媽媽,我媽媽現在會一直孤苦伶經嗎?我會失去自己的爸爸嗎?”趙聖南眼裡有深深的恨意。
韓靜好此時所有的睡意的沒有了,像是有盆冷水直直的從頭上澆下來。
這是什麼事?自己一無所知。可是她卻知道,自己這輩子將要處於黑暗的地方永世不得出來了。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吧?告訴你,我爸爸心裡一直喜歡你媽媽,可是你媽媽卻只喜歡韓益,也就是你爸爸。你爸爸肝癌晚期快要死了,你媽媽向我爸爸求救,就在給你媽媽送錢的路途中我爸爸除了車禍。”趙聖南一字一句的說。
韓靜好覺得快要瘋了。
“我媽媽那麼喜歡我爸爸,就那樣孤苦一輩子。我那時才多大,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和自己天人永隔。”趙聖南的狠意像是潑墨般濃烈。
韓靜好心裡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像是溺水的人,呼不上來。
“你妄想慎行把你救出來,我已經實打實的告訴他了。”趙聖南冷漠的說,那恨意像是要噬掉整個黑夜。
韓靜好聽了,心涼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