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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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開懷,是一個大男人,今年五十有六啦。為啥說我是一個大男人呢?首先,我有一米七五的個子,體重八十六公斤,這相對於我成長那個年代來說,個子比較大的。
第二,我幹過記工員、組長、隊長、工會主席等等的職務,這些都是官,不論大小,專門管老百姓的。第三,我的雞巴很大,也很,拜倒在我的下的女人,可以說不計其數。
綜上所述,我天生就是一個大男人,不是嗎?中國有句話,叫做:老婆是別人的好,娃娃是自己的乖。這是一句顛撲不破的真理,無需用狗的實踐來證明,我自己就可以作證。***我的家鄉在一個比較封閉的農業縣。
過去,那裡不發達,當地的人們終年從事農業勞動,收入太少,導致當地的人很窮,常年沒有新衣服穿,雖然大米飯可以吃飽。我十六歲那年,初中畢業,就回家當了一名回鄉青年,成了生產隊年輕的社員。
後來,生產隊的書記隊長見我有文化,就叫我幹了記工員,屬於半脫產的幹部。我先不想幹,成天走東串西的,有時候還要得罪人,但是在我從事了這個工作以後,我才發覺裡面的奧妙無窮,嘿嘿。記工員在村裡雖說不太起眼,但絕對實惠。
社員們喜歡巴結我,有好吃的,都叫我到他們家裡去品嚐,這一點隊長書記有時候都整不贏我。經常與社員們打道,我也摸出了一些規律與心得,他們巴結我,無非就是為了多拿兩個工分而已,而對於我來說。
不過是小菜一碟。只要對我好,我也對你好。只要給我好處,我也會給你好處。投桃報李的事,誰不會做,就是傻瓜,這樣一來,得到好處的社員總是念我的好,而那些沒有好處的人,到處打聽怎麼才能得到我的好處,於是也就效仿開來。
這樣一來,越來越多的人都在唸叨我的好來,於是我的名望也就越來越高,私底下我認為比隊長書記都要高,但我是絕對聰明的,有隊長書記在的場合,我是不開口的,而在他們的面前,對他們的指示是絕對服從。
儘管我認為那些指示其實一錢不值。那一天,在梨園山上勞動的時候,隔壁阿牛的老婆巧珍趁沒有人在跟前的時候,提出要承包看守梨園山以及山上一座魚溏的要求,一時之間我不置可否。
因為看守梨園山以及魚溏的事,是塊大肥,看守人可以撈到不少好處,而且得到的工分也是最高的,看著我不置可否的樣子,小媳婦急了,拉著我到了後山,撿一處綠草茵茵的地方,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出兩隻雪白的大子。
巧珍是外地討來的媳婦,大約二十三四歲,人生得嬌小玲瓏,模樣俊俏,身材婀娜,我早就對著她的身體產生了興趣。
不過,不敢造次,在我們那裡,出男女緋聞是要被指脊樑骨的,那口水可以把人淹死。眼下看到她的大子,我的眼珠一下子就挪不開了,巧珍人長得纖巧。
但那兩隻子卻不小,在偏西的陽光照下,泛著白花花的光芒。子中央,是粉紅的暈,暈有一塊銀元那麼大,暈中央是殷紅的頭,就像一顆成了的葡萄一樣,看上去滑潤無比。在農村雖然可以經常看到婦女們的子,但像這樣漂亮的子卻是不多見。
更何況現在活生香的就袒在我的眼前。我的雞巴一下子就翹了起來,頂得褲子就像撐起了一座帳篷。巧珍看著我,笑了,拉著我的手,就去摸她的,一瞬間,那種女人特有的溫柔覺籠罩了我,我急不可耐的俯下身子,本能的叼起了她的頭,一股香徹底包圍了我…
巧珍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緩緩地脫光了她的褲子,她白的大股、間蓬鬆的黑森林映入了我的眼簾…我撲了上去,堅的雞巴在她的間急速的亂著,陣陣的刺痛告訴我,沒有進去。
巧珍嗤嗤一笑,伸手拉著我的雞巴到了一個柔軟的窪陷處,然後放開手,抱著我的用力一拉,一股熱烘烘的覺瞬時從雞巴傳遍了我的全身…
就在這一天,我告別了自己保留十七年的男處之身,獲得了一個男人的新的生命歷程,也開墾了我對於女人索取的慾望,當然,結果可想而知,巧珍順利的得到了看守山、溏的工作。
我呢,只要我有時間,就會到梨園山上,找巧珍幽會一番,在她的教授下,我獲得了對付女人的許多經驗。
可以說,巧珍是我啟蒙的最好的老師。在我二十歲的時候,遠方的一所煤礦到我們縣來招工,得到消息後,我報了名,我不指望在這個封閉的鄉村裡呆上一輩子。
何況我有文化,年紀還輕。就這樣我到了現在的煤礦,當了一名工人。最初的興奮逐漸散去,留給我的是不同於家鄉的生活。***在煤礦工作,不同於鄉下農田。在這裡一切都要講時間。開會學習講時間,上下班講時間,吃飯講時間…我仗著自身身體素質好。
而且懂文化,很快就適應了周圍環境的變遷,而且第一批加入了共青團,在第二年成了隊團支部的一名支委。
我所在的隊是運輸隊,負責將礦井裡採出來的煤炭拉出井下,我是一個機車司機。我開的機車有點像鐵路上的火車,走的也是鋼軌,不過鋼軌的軌距比較窄,有0。6米,所以又叫窄軌機車。
幹了兩年的運輸工作,因為我個子大力氣大,又有過當初鄉下管理的經驗,很快就被運輸隊書記賞識,提拔我當了本組的組長。
眾所周知,煤礦是個陽盛陰衰的單位,在這裡女人比較少,除了機關科室、醫院、學校,在生產單位女人最多的就是礦燈房、修理間,還有食堂。
我所在的運輸隊有一個修理間,裡面倒是有一些女人。自從我當了組長,就有時間在上班的時候到處走走、逛逛。
那天,我因為修理一輛機車,跑到了修理間。才一進門,就見到了本組一個工人的老婆,她的大名叫玉蓮,在修理間上班。
這個女人是在去她家喝酒時認識的,她大約二十七八歲,身體富態,大腿滾圓,肢壯有力,股像磨盤一樣碩大無朋。她一見到我,就笑眯眯的同我開起了玩笑:“你到我們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想找小姑娘?”我說:“是為了機車修理的事,現在井下機車缺乏,而我們的機車有好幾輛都壞了。”她笑道:“機車會修好的。過來,我同你講…”說著,她伸出熱乎乎的手,拉我靠近了她。
立時,一股久違了的女人香味兒襲擊了我。我同女人之間,離開了巧珍,就沒有其他的人了,更何況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的煤礦,而現在有這麼一個女人,無疑引發了我的慾望。
不過,我還是有所剋制,在摸不清對方的思想前,我是不會輕易越雷池半步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麼。
果然,在我靠近這個婆娘後,她傾述起她的家庭。煤礦工作一般都是三班倒,她的老公也一樣。
而她一般都上大班,早八點上班,下午五點下班。回家後家長裡短的都基本是她在忙活,也沒有一個能夠幫上忙的。
特別是老公上班去以後,待晚間睡下後,獨冷寢的,好不熬人,等到老公休息,因為身體病怏怏的,又不能滿足她的需要。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她這個接近如狼似虎的年代著實的難過。她說著。
眼巴巴的看著我,一副哀怨的眼神使我難忘,我情不自的抬起了手,在她白的臉蛋上仔細的為她揩搽著眼淚,她靜靜的不做聲,任憑我為她服務。
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模樣,一股柔情也令我下了決心:為她分憂解難,當然,這種事要掌握好火候,心急不得。
於是,我拿出當年做記工員所練出來的功夫,盡力寬她的心,以至於後來她竟然被我逗得“咯咯,咯咯”直笑。就這樣,我同她稔了起來。
以後我多次到她家,不過都是同她的老公一齊去的,內容麼基本都是喝酒,不過我也不白吃他們的,幾乎每次都買酒買。
一次喝酒的時候,她的老公率先喝醉了,我們七手八腳的把他扶到了裡屋的上後,我告辭著要走。
她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她還想喝酒,要我陪她。有這麼一個女人一齊喝酒,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麼,於是,我們重整杯盤,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