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和女朋友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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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兩邊的丁香樹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聞之神不由一振。給華潤啤酒松原分公司打電話，值班的人告訴我，五一放假，老陳他們都回去了，每天只有兩個人值班。

囑咐他們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海寧說:“你也長時間沒回來了，你先回家看看吧，我把椏楓安頓好後，我們先歇一會。晚上找朋友聚聚。”海寧把我送回家後他們就離開了。

回家的覺真好，老媽在樓上就看到我了，跑下樓來接我，看著她那滿頭的白髮不讓我心裡一酸，眼淚差點沒掉下來。老人的渴求並不是物質的享受，最渴望的就是一家團聚。這些年在外奔奔波波，對母親的照顧真是太少了。

做為子女，真是很愧疚。老媽忙活著張羅晚飯，我在她身邊講述著我的工作，兒子的成就永遠都是母親最大的榮耀。

吃過晚飯後，陪老媽坐在客廳裡看了一會電視，由於我的手機還關著，海寧的電話打到家裡，海寧說他在樓下呢，讓我趕緊下樓。

出門的時候，老媽一再的叮囑，少喝酒，晚上早點回來。上車後，海寧告訴我，二林也過來了，又找了一些在松原的同學，大家聚聚，都在酒店等著呢。到酒店後難免一翻問候和客套。

酒喝到最後的時候，我終於體會一句話:“戰友會戰友，就是喝大酒，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沒等走呢，海寧的手就伸到同學張海豔的衣服了，而張海豔兒子都三歲了。這就是他媽的人生，這就是婚姻。散了以後，只有我、海寧、椏楓李麗和二林。

我對海寧說:“你和張海豔眉來眼去的，晚上怎麼不來點實質的？”海寧毫無愧的說道:“這幾天他老公放假，在家呢，等他老公上班以後，我和她在好好聚聚。”二林踢了海寧一腳說道:“你真不是人，同學都不放過。”海寧說:“就是同學才不能放過呢，在天真漫的孩提時有良好的情基礎，現在發展至身體的接觸，這是多麼美麗的事情啊。”轉過身對著我說道:“雨寒，你發沒發現，範蕾對你有意思！”我愣了一下說道:“對我有意思？對我有什麼意思？”海寧一副大家都知道的神情說道:“上學的時候就覺你們倆有點不清不楚的，你沒看到剛才她看你那眼神，都能滴出水來。”我去你媽的，就你觀察仔細。

＊＊＊二林說:“這樣吧，這雨寒和椏楓都是從省城回來的人，明天上午就去我那，咱農村人也沒啥可招待的，家裡還養幾隻雞，圈裡還有三頭羊。明天早上我就把羊殺了。

然後咱們去北江（松花江分第一鬆花江和第二松花江，穿越松原市區的是第二松花江，二林所說的北江是國營華僑農場北的第一鬆花江）打魚烤全羊。”椏楓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二林剛說完，椏楓就說道:“拉倒吧，你把羊殺了，以後你生理有需要的時候你拿什麼解決啊？”椏楓說完，李麗就踢了他一腳說道:“你怎麼這樣噁心呢！”海寧哈哈笑道:“二林，你不會這樣吧？不會真的沒事就小羊兒玩吧！何必這樣呢？有需要的時候你找我啊。”我問海寧:“二林有需要的時候找你，你讓他呀？”我說完以後，二林、椏楓、李麗全都狂笑起來，海寧臉紅脖子的吼道:“我的意思是他找我，我領他找小姐去，你他媽的什麼理解能力呢。”說完就開始追打我。

瘋鬧了一會後，我對他們說:“我今天晚上得回去住，海寧你把椏楓和二林安頓好。”二林說:“把椏楓安頓好後，送我回去，明天早上我起早殺羊，你們來以後咱們直接去北江。”回到家以後，老媽還在等我。

看我回來了，才放心的去睡。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點也不困，坐在窗臺上，關掉燈，點燃一菸，靜靜的坐著，輕輕的著。夜已深沉，燈火闌珊，星星倦了，在天際懶懶散散垂著的，是月亮那如死人般蒼白的臉。

什麼也體會不到我的悲哀，我以為我很堅強，可事實上卻不是，酒的刺越來越使我到不幸的清醒，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痛纏綿不肯離去！

窗外突然起風了，月亮也羞澀的躲入雲層中。晚風捲來含淚的愁雲，一絲絲，一卷卷，終於夜在哭泣著！

早晨起來的很早，打開窗戶，因為昨晚下雨的緣故，所以今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來到廚房，了點早餐，老媽要做，我沒讓，我想我一年難得在家，給媽媽做點早餐，了表心意。剛吃完，海寧就在樓下喊。

媽媽笑著說:“你們幾個呀，從小玩到大，這麼多年始終就你們幾個最要好。你不在家的時候，海寧總來，送點這個，送點那個。這孩子。”拿好隨身物品後下樓，上車海寧就開始嘮叨上:“你手機怎麼就不開機呢？聯繫你這個費勁。”我心想，在家這幾天不想讓不愉快的事情來破壞我的心情，但是我嘴裡卻說:“電話費多貴呀，我電話還多。這個卡還是長的，漫遊的。”海寧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公司就你這個級別的，電話費一個月最少能報1000吧？超1000的實報實銷。別在我這裝可憐。”我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路過超市的時候，我說靠邊停車，去買點東西。到超市買了一條萬寶路，買了兩箱鐵聽啤酒。買了三瓶白酒。一箱礦泉水，然後又來了一些水果和零食什麼的。把車的後備箱裝滿滿的。

＊＊＊接完椏楓後，開車就向國營華僑農場駛去。到二林家看到二林正在忙活著，羊已經殺完，他正在殺雞。海寧下車就奔羊圈跑去，趴在羊圈牆上往裡面看了一會後又跑了回來，問道:“你還有三隻羊啊？

你小子富裕呀，過幾天我招待我局裡領導，你給我一個，也來個烤全羊。”二林邊拔雞邊說:“羊到有，你想什麼時候用你就來拿，關鍵是沒有雨寒這個烤師，你能整出這個味嗎？

你可要知道，雨寒烤的全羊，在松原可是一絕啊。”海寧想了想說:“到時候把雨寒給叫回來不就得了。”我瞥了瞥他:“我是你爸爸呀，那麼慣著你？”大夥一起動手，很快就把物品整理好。

我仔細檢查了一遍烤全羊的工具，以及調料是否齊全，然後把這些東西都裝到二林家的手扶拖拉機上，用我們吉林話就是四輪子。

二林裝備的東西還真多，什麼帳篷了，漁杆了、漁網了、桌子了、麻將了、撲克了、全套的炊具、椅子之類的。足足裝了一車。海寧一看這麼多東西，叫道:“靠，這麼多，咱們這幾個人能吃的完嗎？

搞這麼大，人少點，一會我回松原接幾個小妞過來，大家一起熱鬧一下。”我吃吃笑道:“幫我找個咪咪大的。”海寧把我們送到北江以後，開車就回松原了接小女去了。我和椏楓李麗還有二林一起往下搬東西，椏楓突然問道:“二林，怎麼沒看到你媳婦呢？”二林說:“這他媽的敗家娘們，一吵架就往孃家跑，走好幾天了。”我‘啪’的把烤羊的架子往地上一摔說道:“瞅你這完蛋貨，自己家老孃們你都制不服，你還他媽的活著幹啥？

她不能往孃家跑嗎？跑一次你就把她腿給乾折一次，你看她還敢不敢了？對付這樣的，你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就揍她，為了出氣。心情好的時候，你也要揍她。

為了慶祝。總之一句話，你要打得她常年藥不離口，針不離手，這樣有個兩三年，你一咳嗽，她就打顫。”我正說的唾沫橫飛，椏楓李麗和二林都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看我。李麗更過分，拉著椏楓的手說:“以後你可別和他玩了，容易學壞。”二林怪笑著問我:“那你以後娶媳婦，你也就這麼對你媳婦唄？”我急忙連連搖頭:“那怎麼會呢？

那可是我親媳婦，動她一頭髮我都心疼。”椏楓和二林同時伸出中指‘靠’了一聲。開了幾句玩笑以後，把車上的東西都搬了下來。椏楓他們歸攏各類用品，我專項負責烤全羊的工作。烤全羊的工具很簡單，就是兩頭各一個支架，中間有個鐵扦子，把羊從服部剖開後形成一整‘片’。

然後用鐵扦子從正中間穿過，在用幾細小的鐵條固定好。放在架子上。地上放有鐵盤，用來裝碳的。把羊固定好後，就開始燒碳，把現成的有機碳點燃，形成碳火，然後放到鐵盤上去。

用碳量非常大的。最少得裝備三箱碳，當我烤上全羊後，那邊也收拾妥當，帳篷支了起來，桌子椅子擺放好。三把遮陽傘都已打開。啤酒和礦泉水都放到江裡去涼著。各種小食品都擺放到桌子上。

二林正準備著下漁杆，整理漁網。海寧也回來了，從車上下來三位美女，仔細一看，呵呵，這小子把張海豔接了過來，靠！

怎麼把範蕾也來了？不過範蕾的咪咪確實夠大。另外一個女人不認識。海寧把二林喊過來:“差不多都認識吧，來，這位你們不認識，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單位的吳微，大家認識一下，以後都是朋友。這是張顯林，你叫二林就行。

那個是椏楓，和她女朋友李麗，烤羊那個是江雨寒，你別理他，那小子可了。”海寧這翻話說的真是不倫不類。

最最錯誤的就是怎能汙衊我如此純潔的形象捏？＊＊＊大家相互打個招呼後都心照不宣的各就各位。範蕾很自然的來到我的身邊說道:“看不出嘛，你還有這麼一手絕活。”我曖昧的笑笑說道:“我的絕活何止這一種啊，多了去！”範蕾一副很興趣的樣子，問道:“是嘛？都有什麼絕活？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