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不知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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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不知所云的看了起來,我斜著眼睛一直偷看正側著頭看電視的加加,發現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同時也不時的偷看我一眼,我忽然發現,似乎有一種曖昧的氣息瀰漫在我們兩人之間…
對我來說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乾的事情和她高是的呼喊讓我面對起她來有些尷尬,可加加呢?
難道她偷看了我和小麗做愛?她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也沒見她那時候面對我是這個樣子啊?昨晚?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門口那猛烈的!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些都到了她的門上!
我連忙起身裝著拿東西回臥室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仔細的在加加的門上看了一眼,發現上面乾乾淨淨,昨夜分明在門上的如今已經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了。
沒有別的解釋,這是加加擦的。回到沙發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幹什麼了一般,臉紅得象花一般,連她在睡衣外面的脯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胭脂紅。
雖然我臉皮厚,可這會兒還是不自在起來,正不知道幹什麼好,小麗在那邊叫我們:“來吃飯啦。”吃飯的時候,加加的臉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她三兩口喝下一碗粥然後一抹嘴兒:“姐夫,今天你再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回答她:“今天嗎?今天我公司裡有事…”加加白了我一眼:“禮拜六你們公司不是不上班嗎?不想帶我出去玩就直說貝…”禮拜六?我忽然想起宣宣來,我那天不是說好今天要給她開歡送會的嗎?一想起宣宣,我的心裡忽然泛起來一股若有所失的覺…也許過了今天,宣宣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
***我沒有帶小麗和加加出去玩,兩人也沒出去,一直在家裡陪我。快到約定時間,我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臥室,小麗也跟了進來,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給我梳了梳頭。回到客廳的時候,加加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穿好了鞋正要出門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麗一直在微笑的臉,我能看得出來。
她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張了口:你還記得第一次去我公司的時候我那個秘書吧?
小麗點了點頭,我也點了點頭,接著說:她要辭職了,今天和公司裡的人一起給她開個歡送會?小麗,你和我一起去吧?小麗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一些。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來。我沒在說什麼,湊過臉去在她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小麗扶著門目送我下樓,剛看不到她卻又聽她的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哥啊,別再喝那麼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麗和我的調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顯然是來早了,坐在大廳半天也沒見到一張臉,本想給萱萱打個電話問問,可遲疑了半天也沒按下發鍵,只好乾坐著連了好幾菸,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詢問是否有預約,到服務生美眉那裡打聽了半天終於打聽出來。
萱萱用自己的名字預約了箇中包,她怎麼沒用公司的名義預約呢?到包房裡坐下後,我窮極無聊的打開點歌機,可還沒等我點歌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向門口看去,萱萱正穿著我送她的大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看這我,嘴角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小姑你可來了,我上去,幫她把大衣脫下來,然後替她拉開椅子:別人呢?萱萱沒回答,而是拿過我的茶杯喝了一口。
然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說:沒別人了,今天就你和我。哦?對此我倒是沒怎麼太過驚訝,萱萱如此安排不算是出乎意料之外,但我還是有點勉強的問道:你看你,要走了難道就不想讓同事們歡送你一下?
他們會不?誰說我要走了?萱萱忽然打斷了我的話:我說過我要辭職嗎?這可令我有些亂了手腳,萱萱不走?那就是說她還不想放棄對我的情?又冷場了。
我說不出什麼來,只好一杯一杯的喝茶,心裡不住的轉著念頭,我到底應該作出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
對她要留下的打算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其實萱萱說她要留下我真的高興,可之後呢?接受她的情?那樣的話我勢必要拋棄小麗,萱萱不會允許我在擁有她的同時還擁有被的女人,雖然我已經把話跟她說的很明白了。
但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我接受她的同時就是我對她負有責任的那一刻,對她這種女孩,任何的背叛行為都是對她的褻瀆,這對萱萱來說是不公平的。
可我選擇了萱萱對小麗就是公平的嗎?腦子裡轉來轉去的念頭讓我的頭大了好幾圈,我煩躁的放下茶杯,卻發現萱萱已經讓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菜不多,沒多大功夫就上齊了,萱萱打開啤酒給我倒滿,然後給自己倒上,最後她把兩支胳膊叉著放在桌子上。
接著用她那雙烏黑的眼睛看著我。你到底歡不歡我留下來?萱萱笑眯眯的看著我,我張張嘴,無言以對,可在她一再的視下,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張口說:萱萱,我覺得?
那天我已經把話說得?說得很明白了,你這麼個聰明的姑娘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決定等,在你身邊等,一直等到你改變過來。要是我一輩子都改不了呢?那我就等一輩子?
我萱萱不會輕易的看上一個男人,可一旦看上了我就要死守到底,否則豈不顯得我沒眼光麼?萱萱說完喝了口啤酒,然後接著說道:你不用有什麼負擔,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刻意的為我改變。
萱萱,你這不是在我麼?我沒你,我只是給你時間讓你改變而已?她又喝了口酒然後用十分堅定的聲音對我說: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無奈的上她的目光,內心劇烈鬥爭著,最後我還是承認了下來:喜歡。這就夠了?萱萱笑了。
她放下酒杯把嘴湊到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可餓死我了?我看著她,腦子裡不住的浮現出小麗的笑臉。
接著加加的臉也浮現出來,我到底該怎麼辦呢?電話的震動打斷了我的沉思,我拿起電話看了看,是老葉子的號碼。在哪兒呢?老葉子的聲音今天聽起來有些不一樣,還沒等我回答,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鐵子,我想喝酒,你陪我喝兩杯吧。
莫不是老葉子的間歇傷症又發作了?我問他和誰在一起,老葉子說就他一個人,於是我便告訴了他我的所在。沒多久老葉子就過來了。
只是他的形像讓我吃驚不校一向西裝革履的他今天居然穿了一件普通的鴨絨服,下身一條洗得發白的米布褲子和一雙旅遊鞋。
怎麼?不認識了?葉子伸開了兩手:咱們在五愛站子的時候不都是這副打扮?說著他坐了下來,接過萱萱給他倒的啤酒一飲而荊葉子,你沒啥事兒吧?
我有些擔心,這傻是不是又遇到南亞馨了?是不是又受到強烈的刺了?我很想問,可我知道就是我不問,老葉子也會把一切都告訴我的,我能覺出他今天有一肚子的話要講。果然,沉默半晌的葉子開口了。
去年我去上海的時候,一個大姐在酒桌上問我:老弟,你知道嗎?我遇到過的男人,二十左右的都受過女人的傷,可三十左右的卻都在傷害女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這是因為,男人一輩子只能轟轟烈烈的愛一次,愛情破碎了心靈受傷了之後,男人就再也沒有完整的愛情了?
葉子看了看我:大君,你說咱幾個是不是就這樣?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細細的品了一下,發現此話說得確實有八分道理,起碼對我們幾個來說就是這麼回事。
葉子咧嘴一笑:經過和亞馨的事之後我發現我對情這個雞巴玩意兒起了抗拒之心,我以為我那是討厭情,可前段時間我才發現,我不是討厭情,而是怕!
我怕我再被人甩一次,每次對某個女人產生好的時候我就不能剋制的總想著,如果我真愛上了這個女人。
最後又被她甩了我該怎麼辦?我會怎麼樣?大君,我不敢想啊,我不敢想像那個結果,我一點自信都沒有,對那些良家的女孩子我真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葉子又沉默下去,好半天他才接著說起來,可那話卻讓我驚訝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他說:我想結婚了。
結婚?和誰?我驚訝的問他。葉子又咧嘴笑了:你不認識,是我頭半年前認識的一個小姑娘,叫李紅,父母都是工人,她人長得還可以,可比不上我發財後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她不知道我的底細,一直以為我是個小飯店的小老闆,這姑娘無條件的愛我,給我做飯給我洗衣服陪我睡覺,把她給別人打工掙的那點錢都花在我身上了?
葉子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雲煙,從中出一點上,然後看著燃燒的菸頭接著說:她一次給我買了十條雲煙,自己卻連五塊錢的盒飯都捨不得吃?
大君你看到沒,我沒錢也能有姑娘看上我,所以我決定娶她。我嘆了口氣,問葉子:那你有沒有做過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