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比較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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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它苦苦保存貞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一次差點兒讓黃帥這小子給糟蹋了,黃帥別名猴子,又黑又瘦故此得名,那次他在老肥和大鋸子的協同下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才逃過一劫,險之又險那…“你…你怎麼了?”葉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葉蕊:“你還記得黃帥嗎?我們叫他猴子那個?”
“記得。”葉蕊不解的看著我。我抓起一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死了。”
“啊!”葉蕊睜大了雙眼捂住了嘴。我把嘴裡的螃蟹腿吐了出來:“粉兒死的,這小子開金店本來開得好好的。
後來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開始拍撲克機賭錢,一年就拍得底朝上,店沒了連房子都給賣了,再然後就開始借錢,把朋友都借遍了,以後還玩還輸,最後欠了一股債跑了,沒想到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所以說這個人那,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而發並不是針對葉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麼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搞得飯店裡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你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我把葉蕊拉到西塔的曼哈頓,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我給葉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淨。倒第二杯的時候葉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變了好多。”
“變…”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裡轉了幾圈才下,冰涼的酒到胃裡時已經變得滾燙:“崔建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麼,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酒在胃裡那滾燙的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覺象早洩的雞巴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裡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裡。
“你…你別喝這麼快,會傷身的…”葉蕊拿過我手裡的酒瓶放到一邊:“你以前不是這麼喝酒的…”幽暗的燈光中葉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是嗎?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我伸手拿過葉蕊放到一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拿起杯子打算再來一口,卻忽然聽到對面葉蕊細細的哭聲:“對不起…”她抬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現在和你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後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你…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我大度的揮了揮手,但葉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麼說呢,令我的心裡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麼了,我發現在百花宮裡見到葉蕊以後的這幾天裡我對她的覺已經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覺,總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後的經歷,比如她是怎麼開始當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宮裡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葉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麼,葉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葉蕊的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
你說吧,能幫的話我儘量幫。
“我覺得嗓子有些發乾,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葉蕊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麼…”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麼,有什麼事你就說。”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麼?”我差點兒把手裡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幹什麼?陪我一夜?這句話就象在糞坑裡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完全炸碎,腦子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葉蕊這是要幹什麼?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於好?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象個傻子一樣呆坐看著葉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後,葉蕊清嘆一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我抬頭看了看她,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說著淚水如泉般湧了出來,我心軟了。
德秀莊離曼哈頓不遠,此地原來是練歌房,老黃夫婦掙了點錢後把三層也都買了下來改作客房,我把葉蕊帶到了那裡。剛進門就見小洪賊眉鼠眼的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後腦勺:“笑什麼笑,給我開個房。”這小子摸了摸腦後:“金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闆娘頭兩天還唸叨你呢。”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說話間我才注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的西裝:“怎麼?提幹了?”小洪呵呵一笑:“啊,老闆娘把練歌房給我管了…”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照。”我接過一看,這小子居然當上經理了!
“金哥你今天在這裡過夜吧?”得到我肯定的回覆後,他湊了過來:“那金哥你先玩著,明天去找你談點生意…盛,把金哥帶到30去。”我回頭看了看葉蕊,發現她的臉有些發白:“你怎麼了?不舒服?”葉蕊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和他們很嗎?”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西塔這邊我都很…走,上樓吧。”進了房間後葉蕊坐在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葉蕊,如果你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葉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只是有點緊張…”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菸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葉蕊脫衣服,心裡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
但幾年之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宮裡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來,我卻發現這種情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麼呢?此時葉蕊已經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麼呢?”就在葉蕊脫下內褲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首歌出現在我的腦袋裡,我的視線從葉蕊的房上轉移到她無白的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埃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是了。
就是它!原來我對葉蕊的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從愛恨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一時心靜如水一時波濤洶湧的理由!
讓往事都隨風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傢伙吃頓飯去,不認識也沒關係,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種全新的視線去看葉蕊,首先她是一個我以前認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個女,這女也脫得光站在我面前,那麼我該用哪種身份來對應她呢?
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的雞巴此刻已經豎起來了,正在褲襠裡直指著她。管她是朋友還是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你先進去洗一洗。”葉蕊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走進了浴室。我順手打開電視,裡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一個瘦小本男人正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雞巴用手指著兩個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裡掏出硬梆梆的陽具對著電視晃了晃。
然後,脫光衣服躺到上等葉蕊出來,葉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
我看了看電視,裡面那個小本正握著小雞巴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個小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一片,象長了滿臉的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