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渡盡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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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講判決書拿來看了一遍,心中頓時不是喜悅之情,而是一種莫名的淒涼。他想起了這一切的爭鬥,是因為一個秘方,又是讓人唏噓,再好的哪怕能治病救人的藥方,如果跟利益牽涉上了,終究也是會讓很多人受傷。秦簫忽然想起一部電視劇的經典臺詞,賭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一旦和錢有關,即便是做慈善也顯得骯髒不已。
洛川和蘇小曼都在場,看了判決書,洛川問秦簫道:“秦簫,你怎麼了,這個結果你不滿意嗎?”秦簫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是覺得到現在為止,總算可以能夠暫時緩口氣了,起碼案子是塵埃落定了。”蘇小曼問道:“難道張家就不會再找些由頭上訴嗎?”秦簫說道:“以我對張正國的瞭解,他不會,不是因為他多麼的善良,而是他的自負,這次他敗訴,最終的原因是因為以前我在明處,他在暗處,所以我屢次碰壁,甚至差點身敗名裂;而現在我在暗處,他在明處;現以後呢,我們雙方都成了在明處了。他對此會認栽的,否則他如果還敢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的話,那麼我覺得得不償失,一旦失敗,將無可挽回了。”蘇小曼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有的時候最瞭解的那個人,往往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我還是認為你說的是對的。”洛川從辦公桌上做起來,說道:“秦簫,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秦簫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還能怎麼辦,你就開足了馬力。全力生產七靈花散唄,我們的藥現在是一鳴驚人。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小路上的問題了。還有,就是我們得趕緊履行承諾,就是把《青囊遺錄》原本歸還故宮,讓它道它應該在的地方,這樣也算是我了了一件心事,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把我的生產工藝申請專利,你們覺得怎樣?”洛川想了片刻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想過沒有,那樣的話。這個藥就算是見天了,我們的專利總有到期的時候。”秦簫笑道:“我不知道秦琴的祖輩們花了多大的心血研究出這個技術,但是我擔心將來七靈花散的秘方公之於眾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技術優勢了,雖說一段時間可以有,但是全國有很多的科研英,如果他們短時間內把這方子的該井方法找了出來,我們可就被動了,所以。保險起見,我的建議是,申請專利,長痛不如短痛。”蘇小曼建議道:“秦簫。我覺得是不是我們先稍微放放這件事情,我覺得,張家輸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旦他通過這個機會找打了這個技術難關。可就壞了。而我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到最後吧書還給故宮博物院也來的及。那樣也不算我們不講信用的。”秦簫笑道:“小曼,你說的沒錯,可是那樣也太不地道了,用完了人家,在跟人家刷這個心眼,唐妮那兒就不好辦了,所以這次唐妮幫了咱們這個大忙,還是不要給她添麻煩了,老老實實的得到這二十年的專利好好盈利的了,你覺得呢洛川?”洛川點了點頭,說道:“對,沒錯,我這麼認為絕對不是為了錢啊,我覺得還是不要讓唐妮太難辦了。”蘇小曼笑了笑,不屑的道:“行,就我自己是個壞人還不行嗎?”洛川和秦簫相視一笑,洛川說道:“小曼,這次多虧了你這個大律師幫忙,當然秦簫我就不用說了,本來也是他分內的事情,所以我決定,在這個方子的盈利上,我們三個人都又分成,至於多少的,抓過來花就是了,但是對於公司的發展還是要有儲備資金的,所以,我說的利潤是拋開這方面之外的,不過這也很可觀了。”洛川不等兩人開口,就接著說道:“還有就是,小曼你這次一出來已經快一年了,應該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了,至於你跟老爺子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嘴,但是改回去還是要回去的,你說呢?”蘇小曼點了點頭,看了看秦簫,秦簫也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看著她,於是他覺信心滿滿,說道:“我知道了,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正說到這,孟凡卻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門,洛川還沒反應過來,怒道:“我不是說了嗎?進門之前先敲門,怎麼搞的?”孟凡笑了笑道:“是的洛董,下次一定注意。”洛川見識孟凡,於是說道:“嗨,你啊,朕賜你可以劍履上殿了。”孟凡見洛川贏了官司,口氣變大了,於是罵道:“滾你的,老子偏要脫了鞋子來見你!”秦簫和蘇小曼都是慢慢偷笑,秦簫開頭問孟凡道:“我說孟凡,你不是說在開庭的時候來助威嗎?怎麼開庭了人不見了?”孟凡苦笑道:“唉,我到了的時候已經開庭了,你們都在上面,沒看到我,不過我看到了我的爺爺了…”說道此時,孟凡有些神傷,接著說道:“還有,我也看見我老爹了。”秦簫急忙問道:“怎麼回事,這不是很好嗎?你們三代人都到齊了,結果如何?”孟凡答道:“秦簫,我還要問你呢,我爺爺本沒提我跟何靜的事,你是怎麼跟我爺爺說的?”秦簫笑道:“那我不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爺爺這個人別人很難猜透的。你先說說你們爺仨怎麼回事最後。”孟凡說道:“哦,我爺爺說完供詞之後,就走了下來,大搖大擺地朝門外走去,這個你們不是也看到了嗎?當時我在場,我老爹也在場看著,於是我們就跟著出去了。後來我老爹就把我爺爺攔在了門外,我爹說道。‘爹,這次對虧了你。秦家才能平冤昭雪,之前是我不對。對你怠慢了’,我爺爺卻說道,我只是聊我一生之中一件自己十分懊悔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你跟孟凡我以後就不要再見了,我這次以來,心中對凡塵再無牽掛,你和孟凡以後儘量就不要來找我了,讓我好好侍奉佛祖。過完此生吧。”秦簫聽到這話,不暗自佩服,不愧是覺慧大師,心境果然高超,如果不是七靈花散的事情在他心中縈繞半生,自己就算是天大的本事,也說不動這個老頭出山的。
孟凡接著說道:“我當時就急了,急忙跟過去,說道。我說爺爺,咱們一家剛剛團聚,在呢麼說這麼喪氣的話啊,以後我們經常去看你怎麼了?再說。你這次到縣城來,還有什麼對我爹和我要和我說的嗎?”秦簫笑道:“你都這麼說了,你爺爺應該聽得出來你的意思。他怎麼說?”孟凡有些不快的說道:“這老頭卻說道,我從此之後。就不在過問你跟孟凡父子的事情了,我知道我有生之年。欠你們的太多,沒有盡到一個爺爺和父親的職責,所以我也不想你們覺得有我這麼一個老朽之人而勞累,那樣我便於心不安了。說著我爺爺就飄然而去,不過最後他說了一句話,我一直明白不了。”秦簫和洛川還有蘇小曼都急忙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話?”孟凡說道:“他相出了法院一樓的大廳,回頭對我爹和我說道,我雖然未見何靜,但是她也和我一樣,是個心中難以放下之人。”蘇小曼和洛川不覺得這句話無關痛癢,但是秦簫卻大吃了一驚,急忙問孟凡道:“孟凡,你確定你爺爺沒見過何靜?”孟凡答道:“沒啊,怎麼了?”秦簫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那,他怎麼說的這麼準呢?”秦簫心中覺得覺慧怎麼知道何靜是個格內向,心中容易有事情放不下的人呢?如果覺慧能看得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人,而且這個人在他的耳中沒有一個人跟她詳細描述過言行,就能看出這點,那覺慧完全是據他自己和何靜共同認識的人的言行的觀察,確切地說,就是他通過觀察自己和孟凡還有孟凡的父親以及其他眾人,來判斷何靜的人的,這可就太高超了。如果看人能看到這個地步,那簡直太可怕了。
秦簫跟眾人說道:“你們不覺得覺慧看得很準嗎?他這句話也沒說支持孟凡和何靜,也沒反對,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蘇小曼此時也在據秦簫的話來思忖這件事情,說道:“我覺得,覺慧大師是不是讓孟凡解開何靜心中的結,才能功德圓滿啊?或者說何靜這個結解不開,是有些麻煩的。”秦簫讚許地看了一眼蘇小曼,說道:“有道理。嗨,暫且不去管它了,到時候再說吧。”不過這件事情在秦簫的心中卻產生了巨大的震撼,他也明白,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就是何靜曾經幫助張豪健來陷害過自己,而且手段不計後果。如果這件事情讓何靜自己心中無法想開的話,秦簫倒是覺得自己有些罪惡了,他認為是自己的或者自己家族的恩怨把她捲入了其中,最後影響了她的一生的幸福。這是秦簫心中所想,但是卻不可對人言了。
當秦簫親自將《青囊遺錄》到了博物院的工作人員的時候,心中雖說有些戀戀不捨,但是卻一下子一塊沉重的石頭落了地,因為這個秘密,教導博物院之後,就已經等同於公之於眾了,起碼自己再也不是張正國緊盯著的對象了。而張正國自己現在也只顧著自保,至於他以後研究不研究七靈花散,都是他的事情了。況且,自己也已經申請了專利,但是對於相對極其保密的細節,專利書上也只是一筆帶過。換句話說,自己的雖然申請了專利,把技術公之於眾,但是也不過是幾句概括的話,告訴人們這內方生產工藝的大體方向,但是對於具體的細節,還是要進行科研公關的,即便短時間內攻關下來,也得等到洛川黛西製藥的專利到期之後才行。
秦簫回到家中,看著偌大的院子,有些孤寂,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到孤寂,而不同於秦簫的遭遇的就是蘇小曼回家的樣子。蘇景坤雖說在法庭上和自己的女兒當庭對質,但是蘇小曼卻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受賄的事情,所以她認為自己的父親這麼做不過也是為了自己的朋友而已,反而沒有太在意。
但是對於蘇景坤這次出庭的收穫,不僅僅是見到了自己的女兒,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有那個秦簫都是近期優秀的人,如果不是秦簫,別人怎麼能夠配得上自己的寶貝女兒呢?通過這次,蘇景坤完全對秦簫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之前的張正國的兒子張豪健,他現在已經完全不看在眼裡了。
蘇景坤夫婦一起下廚,為女兒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這倒是讓蘇小曼十分的過意不去了,後悔自己和父親慪了這麼久的氣,於是一家三人一起動手,完成了這桌晚餐。母親也拿出蘇景坤的酒,讓他放開了喝,小曼也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也陪著父親喝了半杯,頓時臉頰緋紅,無比嬌豔可愛。
蘇景坤也說道:“女兒,之前我是覺得秦簫這個人沒有出息,油嘴滑舌,還跟我頂嘴,就十分看不慣,但是這次我出庭,雖說咱父女倆長了一出對臺戲,不過倒讓我見識到了秦簫這小子的確是個將帥之才,也只有咱閨女配的上,你要是提前告訴我一聲你今天要來,我非要你把他也給我帶過來才行,不過你突然回來了,這次就算了。不過下次你一定把他帶來,我要好好跟他聊聊,也算是我給他道個歉,化干戈為玉吧。”蘇小曼聽到父親這話,不心中暖暖的,秦簫就時常跟蘇小曼說,這父親又戀女情節,兒子有戀母情結,這些都是人之常情,所以婆婆老師看不慣兒媳婦,就是因為兒媳婦從她手裡搶走了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之一,而女兒也是父親最割捨不下的,此時看來,果然如此,小曼心中不動無比,幾乎要落下淚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