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摩薩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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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說,伊朗需要一個很好的君主。
就在古列斯坦王宮的玫瑰花園裡,宋彪皇帝忽然想到了一個或許能起到一定作用的辦法,他決定將巴列維王朝的儲君送往zhōngyāng帝國大學留學,並在他身邊擔任內侍官,由他來培養。
伊朗非常重要,如果伊朗這裡出現問題,一旦產生宗教革命,整個中東就將永遠不可調和,帝國是世界霸主,控制著中東地區,就必然要為中東的長期穩定負責。
如果帝國不能有效的控制住伊朗的問題。不能至少使得伊朗成為一個類似於土耳其的準現代國家,帝國未來在中東所要面臨的挑戰將是很可怕的,那簡直是一件不能想象的事情。
巴列維王朝目前的儲君是禮薩汗。巴列維國王的長子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禮薩皇儲今年21歲,陳武在伊朗擔任最高軍事顧問期間為伊朗巴列維王朝建立了一整套的軍事教育體系,基本是完全移植於帝國的軍事教育,國王對他的皇儲是非常溺愛的。最初並不想送他去軍事學校寄讀,在陳武的勸說下,禮薩皇儲從14歲就進入德黑蘭青年軍官學校寄讀。青年軍校畢業之後,禮薩皇儲並沒有在伊朗德黑蘭軍事學院就讀,而是前往中國瀋陽的遠東陸軍士官學校就讀,三年轉入遠東軍事學院的國際分校深造。
中國作為亞盟內部軍事教育水平最高的領先國家,必然有責任為亞盟的其他成員國培訓第一的軍事專家和將領,但zhōngyāng軍事學院絕不可能對外開放,而在帝**事教育中僅次於zhōngyāng軍院的遠東軍院就要承擔這一職責。遠東軍院的國際分校設在海參崴,屬於綜合的軍事學校,下設海軍、空軍、陸軍、參謀、情報、後勤、國防科技等二十多個科系,其特點是廣泛而緻,專業多。教師優秀,平均每屆新生只招收三百餘人,每個班僅有十幾個學員,淘汰率也是非常高。
文萊、泰國、沙特、柬埔寨等皇室男青年成員都會在遠東軍院的國際分校接受軍事和現代科學、哲學、政治教育。
宋彪皇帝對禮薩皇儲有一些印象,因為他前兩年接見過這個青年,曾經邀請他和沙特皇室的一名王子到承德避暑山莊度假,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個禮薩皇儲明年就應該是要從遠東軍院國際分校的陸軍專業畢業。
和帝國裕華皇儲一樣,宋彪皇帝肯定會建議禮薩皇儲再到zhōngyāng帝大的政法學院進修國際政治學的碩士學位,等禮薩皇儲從zhōngyāng帝國畢業之後再送到內廷擔任幾年的內侍官,或者是安排在zhōngyāng政策局擔任研究員的工作。
這都是很好的安排。
當然,宋彪皇帝並不希望禮薩皇儲未來會成為一名很強硬的皇帝,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在zhōngyāng帝大的兩年碩士進修是非常重要的一段歷程。
作為一個世界霸主,它要考慮和承擔的世界責任是非常多的,特別是對亞洲地區,中國負有非常重要的責任,亞洲不穩,帝國作為世界霸主的地位就不穩,這是一個非常淺顯的基本道理。
上午會見了摩薩臺首相後,在財政大臣陳瑾的安排下,宋彪皇帝在下午繼續會見了幾位來自伊朗南方的部族首領,以及伊朗的一些宗教領袖,其中就有伊朗國會中的反對派領袖阿亞圖拉。哈桑。莫代斯。
阿亞圖拉是伊朗什葉派的宗教領袖的尊稱,也是一種非常高的神職職務,在伊朗全國只有12位阿亞圖拉,最高級的領導者則稱之為大阿亞圖拉。
禮薩汗國王是一個反教權的國王,這是因為伊朗的教權對王權的衝擊和擠壓是非常厲害的,如果國王想要推動伊朗成為一個現代化的國家,教派機構和宗教也是他最大的敵人。
zhōngyāng情報總局是世界上最為厲害的情報機構之一,他們不僅收集各國的軍事、經濟、科技、政治情報,也蒐集各國的民調數據,這些民調數據和其他的情報都會同zhōngyāng政策研究局共享,而zhōngyāng政策研究局本身也是zhōngyāng情報總局和zhōngyāng內閣最主要的智囊機構。
據zhōngyāng政策研究局的研究,伊朗國內的情況確實是非常複雜,大部分的基層民眾本身是反國王的現代化政策,帝國委派在伊朗王國的國務顧問是馬普仁。
馬普仁是甘肅回族馬家出身,畢業於zhōngyāng帝大,曾出任過兩屆甘肅省長和國會宗教委員會常委議員,在陳武回國之後,他在zhōngyāng內閣的委派下擔任伊朗的國務顧問,與他一起抵達伊朗接替陳武最高軍事顧問一職的則是其堂兄馬仲英。
西北平定之後,馬仲英進入zhōngyāng軍事學院進修,中蘇戰爭期間是騎兵團的一名團長,此後長期在新西伯利亞軍區服役,兩年前以陸軍中將軍銜退役。
馬普仁到了伊朗之後,他也認為伊朗國內的宗教問題還是很嚴峻的,多次建議禮薩汗國王適當採取一些更為溫和的手段,目前看來,這些新政策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作為國務顧問,馬普仁和伊朗宗教機構的關係還是不錯的,他也非常尊崇伊朗的大阿亞圖拉布魯傑迪,同反對派領袖阿亞圖拉。哈桑。莫代斯的關係也很好,此次就是由他陪同反對派領袖阿亞圖拉。莫代斯覲見宋彪皇帝。
對於這些人,宋彪的姿態還是很柔軟的,整個下午的談都很和睦,但在談的過程中,宋彪也能覺到這幾位阿亞圖拉潛意識裡是將他當一個罪惡的異教徒來看待。
宗教是一個好東西,有時候也是一個很壞的麻煩事啊。
伊朗問題最複雜的地方就是它的宗教排斥太強,所有的非教徒在他們心中都是天然的死敵,要麼殺死,要麼使其歸順。
這種思想真的很可怕。
下午同反對派領袖阿亞圖拉。莫代斯談過之後,表面上是很融洽,宋彪皇帝心裡卻到了真正的棘手複雜和頭疼,連他這樣的人都完全找不出任何解決之道。
曾經有人類學家提出居人的滅亡是因為其種群固守傳統的文化和狩獵方式,而沒有適應自然氣候的變化導致了大規模的人口消失,最終導致滅亡。
固守落後的生活方式、思想、道德、法律、社會規則,這是人類族群導致自我滅亡的一個主要因素。
在送這些反對派領袖和宗教人士離開之後,宋彪心裡是非常煩惱的,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覺到改變世界是如此的困難,他完全沒有辦法去解決這些問題。
既然如此,他得出一個很簡單的結論。
如果解決不了問題,不能幫助一方逐漸消滅和壓制另外一方,帝國就應該更廣泛的保持友誼,也可以說是保持中立,同時在原則上堅決防止宗教國家的出現。
哪怕宗教這邊的很難找到合適的朋友,帝國還是應該在兩邊都做一個合格的朋友,充當一個協調者,為雙方保持的通道和不化的關係,讓雙方都能容忍對方的所作所為。
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
這本身就是一個炸藥桶,你要將它點燃,最後肯定會波及到國內,並且給中國造成更大的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