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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英國人是什麼好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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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宋彪提前派遣北方參謀局的多批次情報人員,深入俄國蒐集更為完整的軍事資料和所需要的各種信息,調查當地人的生活習俗和特徵,以及當地經濟情況、人口和地圖資料。

有很多問題都是小問題,卻可能讓百萬陸軍毀於一旦,比如說凍土層融化之後,火炮應該如何大距離的移動,是要將車輪加寬加,還是要使用更大的木質輪胎,或者是用其他的什麼方式拖動?

比如說幾月份的氣候是最不適合行軍作戰的,幾月份開始冰雪融化,草原也會變得泥濘,哪一個地區是冬天能去,夏天不能去,哪一個地區是夏天能去,冬天不能去。

一個小小的疏忽,就可能導致嚴重到無法解決的問題。

戰爭就是這樣,只要你犯錯,敵軍就有機會擊敗你,無論雙方的實力差距大小。

在宋彪秘密進行對蘇俄的作戰準備時,英法等協約國卻在翹首以盼中國繼續增兵歐洲,雙方都是在半斤八兩的水平,誰也無法擊敗對手,在各國看來,中國還是一個很二的國家,但在這個時候卻有可能徹底壓垮德奧同盟國陣營。

在德國派遣密使遊說的同時,英法也派出各自的外大臣親赴běi。希望能夠勸說中國立刻的派出更多部隊參加歐戰。

曾經擔任過首相的英國保守黨領袖貝爾福侯爵在1916年的8月中旬以大英帝國外大臣的職務抵達中國,並在8月27傍晚時分到了běi城,英國此時主要是ziyóu黨組成的戰時內閣執政,但為了防止保守黨扯後腿而採取聯合執政的方式,並且將保守黨猛烈反對的海軍大臣丘吉爾撤職,即便如此,外大臣亞瑟。貝爾福侯爵在戰時內閣中也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士。ziyóu黨的阿斯奎斯首相以為這樣的安排會是一個很巧妙的抉擇,既給足了中國這種二愚昧帝國的面子,又在大英帝國上層社會繼續保持著至高主義的高調和尊貴。

在華皇的龍椅之上。宋彪已經和三位大英帝國首相過手,對這個自以為是的傲慢帝國早已瞭解的很透徹,自然是很銳的覺到了對方的小聰明和那一如既往的盎格魯-撒克遜的種族優越情結。

在貝爾福侯爵抵達běi的同時。宋彪以休假為由繼續在宣政園內閉門不出,也沒有接見貝爾福侯爵和其他的人,包括帝國內閣大臣。

他只是安靜的享受了一段時間的寧靜,在這種寧靜中積蓄力量,為1918年的遠東之戰而做好一切神上的準備。

直到9月1

宋彪才取消了長達一個月的寧靜假期,這天上午就安排貝爾福侯爵前來會客廳裡覲見他。

用完早餐之後,宋彪難得的和內廷總長章炳麟談了一次關於選妃的事情,出乎章炳麟的預料,宋彪決定選了兩名少數民族的側妃。

雖然宋彪也考慮選一個蒙古族的妃子安定北疆四省,但以他對蒙古女孩的認識。基本真不覺得能有幾個符合傳統漢族男人的審美觀,否則當初郭靖也不會放棄華箏公主的求愛,不顧一切的跟著浙江妹子黃蓉逃婚。

朝鮮妹子也不在考慮的範圍,朝鮮人總說他們的美女當年都進貢給明朝皇帝了,可翻遍明史。真沒有哪個朝鮮妹子當過妃子,基本也就是端茶送水那等角,要不然就是洗衣做飯。

和章炳麟關於這個問題談了半個小時後,宋彪估摸章炳麟的眼光也不可靠,大體選出來都是光緒妃子那種級別,看了都打寒顫的水平。就讓章炳麟將這個事情給秘書局的陳其美負責,地方有合適的推選,家庭條件大致不錯,文化水平湊活的就安排幾個在秘書局擔任實習生,讓他大致瞭解之後再作定論,就不勞煩別人替他選妃了。

談完這件事,宋彪才去會客廳裡。

時間還早,他到了會客廳裡就讓張富田將zhōngyāng軍事情報部關於一戰的最新情報和分析都呈上來,讓他安靜的在這裡空曠的大廳裡看一會兒。

zhōngyāng的財政經費一直都還緊張的,但還是能按期撥款給內廷總署在房山縣雲崗山一帶修建新宮廷,宋彪自己也從遠東財團和其他皇室投資上調了一些經費,慢慢悠悠在房山修建京都區的皇家宮廷。

估計再過四五年就差不多能完工了,京都縣的基礎設施也大致在這一時期完工,皇宮、帝國內閣、國會和zhōngyāng軍部都將遷移到京都縣。

在zhōngnánhai的子顯然是不會太久了。

現在想想就要走了,宋彪倒也覺得有些留念,可不走是不行的,全國行政中心都擁擠在běi城區裡的話,對běi這個城市而言是很巨大的壓力,總不能以後一到兩會什麼的都大面積的封路吧?

將最新的情報都瀏覽和思索一番後,宋彪默默的嘆一聲,歐洲戰爭是越來越慘烈了,目前基本肯定德國已經守住了索姆河防線,就算英國將坦克這種大殺器祭出去,數量有限的情況之下也很難對德國產生較大的影響。

索姆河一戰實際上就正式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英法沒有實力打敗德國,美國也正是在此基礎上才決定參戰的,因為美國當時手裡都是英法兩國的債務,一旦英法戰敗,美國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損失。

此一時期的情況要好一點,中美兩國分散持有英法的債務。美國持有英國的債務較多,而中國主要持有法國和意大利的債務較多,特別是意大利,今年的軍貿訂單極多。

因為債務相對較為分散,美國就可以繼續看中國,不管怎麼說,中國更大規模參戰的可能比美國高多了。理由更充分,也是必然的。

宋彪其實也在看美國。

將這些情報資料看完後沒多久,蔣作賓進入會客廳裡和宋彪稟告。說是亞瑟。貝爾福侯爵已經到了宣政園,正在等待華皇的宣見。

宋彪微微點頭,示意蔣作賓去將這位大英帝國的前首相和現任的外大臣請進來。他則站起身,稍微整理一下衣裝。

金秋九月是一個很美好的季節,穿什麼衣服都很合適。

宋彪今天特意穿了一身以光復式唐裝為原型的皇帝常服,絲緞白底丹紫團錦龍紋,白絲緞的底子,紫紅的團錦龍花紋,同硃紅底白團錦龍紋的常服在澤上大致相反,也是身為華皇最常穿的六種常服之一。

等了片刻,此時已經年近七旬的大英帝國資深的老牌政客亞瑟。貝爾福侯爵就走了進來,見到宋彪之後。貝爾福侯爵恭敬的脫帽行躬身禮。

等貝爾福侯爵起身後,宋彪很平易近人的和他握手,邀請他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甚至沒有準備兩張不同的椅子。

在來到中國之前,亞瑟。貝爾福侯爵已經很知的瞭解過帝國的內廷禮儀。雖然在過去幾天裡等的有些不耐煩,覺華皇實在太不將他這位大英帝國的前首相放在眼裡,可看到禮儀上的優待,心裡似乎就舒服很多。

他畢恭畢敬的先將英國國王和印度皇帝喬治五世的親筆信呈遞給宋彪,在此之前,他已經將首相赫伯特。亨利。阿斯奎斯的親筆信呈遞給帝國的內閣總理大臣唐紹儀。

宋彪慎重的當著亞瑟。貝爾福侯爵的面拆開信件。仔細的瀏覽了一遍,基本沒有找出太有營養的話,比起首相的信要失很多,而這就是君主立憲制。

看完信後,宋彪思考了片刻才和亞瑟。貝爾福侯爵答道:“我是一個喜歡直接開啟正題的人,所以,就讓我們直接從戰爭說起吧,因為喬治皇帝所說的中英友誼基本是從未真正的存在過,直到今天,大英帝國還繼續佔領著我們的領土。”聽了這話,亞瑟。貝爾福侯爵不免到一陣尷尬,道:“關於香港的問題,華皇陛下,我以為不要在這樣的時候談起會比較好,當我們解決了和同盟國之間的戰爭,我們會有更多的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宋彪冷笑。

亞瑟。貝爾福侯爵不知該如何是好。

宋彪則道:“侯爵,請允許我說一句代表所有中國人的集體心聲,如果不是中法同盟關係在現階段重於一切的話,我們很高興英國被德國打敗,並且是毫無尊嚴的徹底打敗,直到碎成煤炭渣那樣。你可以將我的這番話帶回給大英帝國的皇帝,帶回給赫伯特首相,帶回給所有的英國人,也完全可以帶回給整個世界。當你們自負是高貴的世界之王和最優秀的民族,你們卻像我們傾銷鴉片,當我們的國家和國民決定拒絕,你們就用武力攻打我們,迫使我們的國家毀於鴉片,而你們則在大西洋上坐享敲碎了中國人骨髓才換到的白銀。不管這場戰爭結果如何,只要帝國沒有被大英帝國徹底消滅,在我們每個孩子的教科書上,我們都會將英國人在19世紀的惡和醜陋作為最重要科目,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去,直到整個人類消失為止,請您放心,中國在歷史教育和傳承上是有傳承的,直到今年,公元前兩百年的白登之恥,我們都清晰的傳承在史書中,婦孺皆知。”宋彪說的很淡漠,最後才切回正題道:“所以,在你們正式道歉和就此賠償之前,別指望我們去幫你們打敗德國,打敗德國的事情只能靠你們自己,只有當盟友法國連本土都守不住時,我們才會動真格的,將德國人退回去。當然,如果你們拒絕道歉,而德國最終在這場消耗戰中將不可一世的大英帝國拖垮,那簡直是我們最想看到的結果。”亞瑟。貝爾福侯爵徹底無語。雖然朱爾典爵士在此行之前就警告他華皇是一個極其討厭而厲害的皇帝,民族自尊心非常之高,可他真沒有想到會高到這種程度。

在大英帝國看來,那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本不值得大英帝國這樣的榮耀之國去道歉。

宋彪並不在乎亞瑟。貝爾福侯爵的表情和心理,他一貫是有話直說的人,這一點倒是德皇威廉二世很像。所以經常會得罪人吧,只是他可以拿捏住尺寸,不會說沒有邊際的傻話。

他說的都是事實。

宋彪說了這番話後。沉默了一段時間才從茶几上端起茶杯,寂靜無聲的喝著杯中的祁門紅茶,因為加了一些蜂。味道更甜,顏也顯得很是古怪,但他一貫是很奇怪的人,喜歡突破常規的束縛。

亞瑟。貝爾福侯爵痛苦的思索了良久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只能和宋彪坦言道:“關於對貴國出售鴉片的事,我代表所有公正的英國人向您和貴國道歉,我尊重的華皇陛下,可這些都是一些不適合在此時談及的事情,作為協約盟國,我們的士兵正在戰場上為了保衛整個協約國的利益而死。在7月,我們在幾天之中就死了五萬名年輕的士兵,都是熱愛和平的年輕人,所以,我代表首相懇求中華帝國出兵參加戰爭。和光榮的英國一起攜手而戰,為了最後必將屬於我們協約國的勝利而戰。”

“五萬人,好多啊!”宋彪頗具諷刺意外的嘲笑一番,反問道:“在大英帝國強迫中國接受鴉片貿易的合法,利用這種人類歷史上最骯髒和惡的貿易從中國大肆掠奪白銀,由此導致前朝國家經濟崩潰。百姓離失所而死的帳該怎麼算?如果真要統計下來,為了讓你們英國人生活的富裕一些,中國由此至少多死了幾百萬人,甚至是幾千萬人,這筆帳,我們中國人要向誰算呢?侯爵閣下,請你在抵達中國之前就必須明白一個基本的人類公理,不能說只有你們英國人是人,我們中國人和你們比起來就是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亞瑟。貝爾福侯爵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洽談下去,他實在不能理解華皇陛下為什麼要如此失禮的討論這些事,如果不是考慮中國現在確實有一些實力,身為大英帝國的前首相和現任外大臣,他早就應該予以嚴正的斥責。

他想,中國一定會後悔,有這樣魯莽的皇帝簡直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宋彪心裡是氣憤,但他一直都保持著冷靜的嘲諷,見亞瑟。貝爾福侯爵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談下去,就道:“換位考慮,如果德國憑藉強大的實力迫使英國同時鴉片貿易合法,對你們大量輸入高價的鴉片,讓你們英國人從孩子開始都有機會食鴉片,並且不准你們的zhèngfu止鴉片貿易,你們英國人會如何反省,是不是覺得德國是世界上最惡和無恥的國家?顯然,這就是一樣的道理嘛。過去的事永遠不會過去,我們牢牢地記住,當然我們也不會將民族的苦難都歸罪於外國,那是不對,如果我們自己是強大的民族,我們就不會遭受這些不公平的惡和骯髒的待遇,也不會被惡和骯髒的種族所剝削。”亞瑟。貝爾福侯爵遏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憤而責問道:“華皇陛下,難道大英帝國在您心中就是如此的國家嗎?”宋彪簡單的答道:“不是在我的心中,而是在4億中國人的心中都是如此。我之所以和你這麼說,正是要提醒你別將你當作如何高貴的貴客,也別帶著那種大英帝國至高無上,其他國家都應該像賤狗一樣為你們服務的心態來和我說話。在我看來,奉行強權即公理的國家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好東西,國家之間,無論大小都應該是平等,正如人無論富貴都理應平等一樣。回到中英的問題上,如果要實現真正的長久和平和友好,並且締結真正意義上的軍事同盟,英國首先不要打中國的主意,不要繼續妄圖分裂和盤剝中國,佔領我們的領土應該主動而友好的歸還,更不要妄圖在xizàng的問題上動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我很不客氣的說。中國現在絕對不會允許英國在xizàng問題上染指,你們不可能將軍艦開進xizàng,而從今天開始,你派過去多少部隊,我都會以三倍的兵力圍殲你們,一個不留的全部殺光,有本事的話。你們就派一千萬的陸軍過來到亞洲大陸和我決戰,我們中國別的不多,就是人多。三千萬的陸軍還是湊的出來的。”說到這裡,宋彪最後又警告亞瑟。貝爾福侯爵道:“我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皇帝,所以。你要在我這裡發怒的話,最好想清楚後果。”亞瑟。貝爾福侯爵無奈的只能選擇隱忍,但在內心深處卻恨不得立刻讓大英帝國和德國停戰,將所有的大英帝國的艦隊和陸軍都派遣到中國來,好好的教訓這位傲慢無知的華皇。

宋彪本不在意亞瑟。貝爾福侯爵的態度,繼續不留餘地的答道:“香港和xizàng問題都不想搞清楚,還想等到戰後繼續以戰勝國的姿態雄踞在中國的領土上嗎?你可以回去將我的話轉告給阿斯奎斯首相,現在就是我們解決這一問題的最佳時機,在所有英國人都希望以勝利者的姿態結束歐洲戰爭,打敗德國的憧憬之下。香港和xizàng的問題可以很輕鬆的解決,沒有太多人會提出異議,如果一定要拖到戰後,你們英國內部吵鬧起來,所有問題都只能繼續拖延到下一任zhèngfu。甚至是拖延到被迫在中英之間開戰的程度。不要以為你們有艦隊就了不起,我們沒有艦隊,但我們有陸軍,我們可以一路打下緬甸和印度,在印度和中亞同英國打一場足以讓你們財政崩潰的消耗戰,打上十年那麼久。對兩國而言。這又是何必呢?”亞瑟。貝爾福侯爵忍不住的問道:“陛下,難道為了這一點本微不足道的小問題,就要和大英帝國發起挑戰嗎?”宋彪反問道:“為什麼不可以?你以為英國還是20年前的英國嗎?你以為中國還是35年前鴉片戰爭時期的中國嗎?”亞瑟。貝爾福侯爵無話可說,他只是真的意識到香港和xizàng的問題已經是必須要解決了,如果在這個問題上同中國直接衝突起來,中國反而加入德奧陣營就將太可怕了。

宋彪也不說話的靜默等待著。

過了良久,亞瑟。貝爾福侯爵才回答道:“正如陛下所說,我們或許是該到了解決這些問題的時候,現在解決起來也並不是很難。”宋彪答覆道:“是的,只要英國決定真的同中國和平相處,不繼續抱著這種在中國身上收刮利益的心態,凡事都能和平協商,各退一步,中英完全可以真正的合作。反過來,如果英國為了這樣的一丁點的利益就繼續咬著不放,中國也並不是沒有放棄中法軍事同盟的理由,而這也是我堅決將部隊留在亞平寧半島和巴爾幹地區的原因,如果我認為和英國合作是最愚蠢和最窩囊的決定,而德奧同盟的條件依然不變的話,我就會做一個更有利於中國的決定,等到了那個時候,我想要的目標就應該是印度,而不是香港和xizàng了。事實上,德奧同盟的條件要比你們預想的好很多,身為華皇,我只是不願意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皇帝,也不希望中國成為一個不遵守承諾和盟約的國家而已。我不是用德奧同盟的條件去要挾你們,否則,我早就會告訴你們,而不是一直等到你來為止。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是一個非常陰險的皇帝,一直在等待更有利於我國的局面,比如說我一直在用英法的資金和設備擴大軍工業的產能,擴大資源的開採,利用這個間隙清剿西北的隱患和回軍,打通一條通向中亞的道路,比如說我們將超過兩百萬的主力大軍都集結在北方的中俄邊境,只要我們決定加入同盟陣營,我們就可以在半年之內迫俄國退出戰爭,利用遠東鐵路大範圍調動兵力進入德國,並且用俄國的資源增強德國的軍備實力。”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所以,我想請光榮的大英帝國原諒,正因為你們喜歡在我們中國身上盤剝利益,佔領我們的土地,動不動就發動一次、二次鴉片戰爭,動不動就來火燒一次圓明園,而德國至少沒有乾的這麼缺德,我們才會在這種時刻還對英國保持不利的軍事部署。實際上,你可以轉告阿斯奎斯首相和喬治皇帝,和法國結盟是我這一生中最為愚蠢的決定,如果當時德國同意將膠澳租借地歸還給中國,目前的國際局勢就會是完全不同的,很顯然,德皇同樣比我更懊惱這件事。”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亞瑟。貝爾福侯爵還能說什麼呢?

考慮良久,亞瑟。貝爾福侯爵也只能承認道:“是的,正如您說的那樣,中國確實是天生就應該屬於德奧同盟陣營,只是俄法的關係約束中國必須和英國合作而已。”宋彪則道:“世界政治就是這樣,我們有時候不僅無法選擇敵人,連盟友都無法選擇,當然,法俄兩國和帝國的友誼是生蒂固的,我們也不能為了一己的利益就容忍德國侵略法國。即便這場戰爭結束,我們和法俄還是會保持長期的盟友關係,對於英國,我實在不想說什麼,除非中英之間能將舊賬都算清楚,而我們也不會將民族的苦難都歸罪於外國,否則,中法之間就不會締結真正的同盟,英國真正要做的就是承認xizàng是帝國固有的領土,並且主動善意的,以長遠的中英兩國和民眾的友誼為考量,將香港提前歸還給中國,這樣就足夠了。所以,我們應當在承認現實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改善雙邊關係,在世界政治中沒有永恆的朋友,但也沒有永恆的敵人,英國是世界上最大的資本輸出國,也是最繁榮的貿易之國,而中國是急需發展的國家,只要英國別繼續那麼貪婪,中國也別過多的將自己的民族責任怪罪於外國,那就完全可以正常的,甚至是非常友好的合作。”宋彪的這番話既是真心話,也是一番假話,因為中國的工業在1912年之時本不足以支持和德奧結盟,如果一戰能夠拖延到1920年爆發的話,情況或許好一點,但中國還是缺乏和本對抗的海軍,沿海工業很可能會被英澳聯軍打光。

假如中國的工業水平再好一點,海軍實力再強一些,那就真的可以同德奧結盟,聯合起來先進攻俄國,此後再橫掃亞洲,解決歐洲。

宋彪違心的選擇和法國結盟,也只能說是將希望都寄託於二戰了,希望那時候的中國有足夠的實力ziyóu選擇盟友,以最有利於自己方式幹掉本海軍,奪取中亞和西亞作為帝國的資源地。

他用這樣一種先狠後松,再一直保持敲詐勒索的姿態和英國洽談,無疑是一種比較失策的辦法,即便能將香港和xizàng問題解決掉,甚至在這一時期取得更多的豐碩收益,一戰結束之後,中英之間也會進行長期的對抗。

只是非如此也不可能迫大英帝國這種自負傲慢的老牌不落帝國對中國做出重大退讓,如果僅希望通過正常的談判從英國手裡收回香港,解決xizàng問題,那基本是最愚蠢的想法,丘吉爾說國,沒有通過戰爭,別想從大英帝國拿走任何東西。

是的,那就通過戰爭的威脅吧。

考慮一戰之後的英國調整姿態,重新實施對法壓制和平衡政策,中法之間也肯定還會有長期結盟對抗英國的理由,宋彪實際上也並不擔心戰後的秩序會任由英國cāo控,以至於中國和法國都嚴重遭受英國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