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中了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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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騁畔留笑,也不等紫月站起來,左手便又是在她上一摟,順勢捏了一番,說道:“既然來了,還走什麼,我的紫兒,若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這番聽話便好。”說罷,他臉上的笑意又上了分,眼睛微微地眯起來,笑容裡頭都帶著蠱惑的氣息,手已經順著紫月的一點點地往上探去,探到了她前的柔軟之上,使了勁捏了一下。
“爺。”紫月被顧騁這麼一突然襲來,不住嬌了一聲。
只是到底是當著外人的面,臉畔了立刻也紅了幾分,一個“爺”字拖著長音從口中溢了出來,轉著調兒。
紫月拒還一般推開顧騁的手,說道:“爺這樣,可讓奴家好羞吶。”顧騁卻是不依不饒,左手一使勁,又將紫月摟緊了一分,眼神裡頭也變得蠱惑起來,他朝著紫月白的臉蛋輕輕地吹了一口氣,低啞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魅惑之意,說道:“羞什麼,你妹妹不懂事,不如我們就在這,教教她如何?”秦阮昕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人,聽著那些隱晦卻|穢的話語。
顧騁的那些小動作自然也沒能逃出她的眼睛,她立馬移開了視線,顰起了眉頭。
這個男人,當真是不要臉!
秦阮昕只覺得口悶悶的,很是難受,想著定是這男子的行為讓自己作嘔,也不再說話,腳上一抬,便要往外頭快步走去。
只是,她才剛剛用上了一分勁,渾身的力氣卻立即便空了一般,秦阮昕腳下一軟,有些站立不穩。剛剛的暈眩之又回來了。
她立馬撐住桌子,坐回到了椅子上,用力地搖了搖腦袋,想要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只是,她仍是覺腦子有些糊,眼睛也離模糊了起來。
口更是悶得難受,她瓣一啟,一股燥熱的氣息從自己的口中溢了出來。
她聽著自己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聲輕微地只自己能聽著的嬌,狠狠地一驚,臉畔立即煞紅。
顧騁探上紫月脯的手也似乎被放大了一般。在自己眼中晃來晃去。
她只覺得渾身越發地燥熱起來,有一團什麼東西聚集在自己小腹之中,似乎迫不及待地要衝了出來。
秦阮昕使著勁拽緊了拳頭。眼睛緊緊地閉起來,屏住呼,讓自己身體的不適慢慢地抑制住。
她的指尖已經都有些蹭破了她的皮膚,意識也終於緩了些來。
秦阮昕睜開眼睛,眸中的離微微退了些。狠狠地盯向面前的顧騁,說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只是,原本是厲聲戾氣的幾個字一出了她的口,卻變得輕柔了起來,毫無任何威懾作用。
顧騁笑了笑,他也喝了酒。身子裡頭是跟秦阮昕一樣的燥熱不已,他看著秦阮昕說道,聲音裡頭也是極其的蠱惑之氣:“不是什麼毒藥。不過,只是一些歡宜散罷了,讓同房的時候不至於如此無趣。”歡宜散?秦阮昕深了一口氣,努力抑制自己身體裡頭的衝動。
只受著身體的變化,她便已經有幾分猜到。如今聽著這名字,也更能肯定。顧騁在酒裡放了藥。
她知道他不會殺了自己,就算要殺,也只是隨意動動手指頭的事情。是故,她並不擔心顧騁會在酒中下毒,況且幾來都相安無事,她自然對飲食並不是很上心。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卑鄙無恥下,在這酒裡頭放這些個勞什子東西。
秦阮昕指甲都要掐到裡去了,臉上的怒氣顯而易見,狠狠地看向顧騁,似乎都要將他殺了一般,說道:“你!不要臉!”顧騁卻只當她的罵是耳邊風一般,聽過便忘,他朝著紫月股上一拍,示意她站起身來。
紫月自然領意,臉上噙著笑,迅速地從顧騁腿上離開。
看來,面前的這個女人,到底還是跟其他人一樣的,雖然用藥這樣的事,從來沒見爺做過。
可是再怎麼樣,爺對她的耐心,也不過如此罷了。
顧騁看著眼前的秦阮昕,她臉上有著微微的紅暈,襯著她的青發白膚,眼神裡頭更是不像平時一般的冰冷之意,反而籠上了些許離的神情。
這樣動人魅惑的她,當真是人極了。
他只覺得身體裡頭的燥熱之氣越發地擴散開來,瀰漫到了他身體的每一處地方。尤其是小腹上,更是像一團火一樣雄雄燃著,體內的*越發地強烈,身上的某個東西更是已經蠢蠢動了起來。
只是,顧騁的功夫底子到底是好過秦阮昕太多,雖然都中了一樣輕重的歡宜散,可是他身上的氣力卻還有個幾成,意識也不像秦阮昕一般,在慢慢地消退之中。
“紫月說得對,我不需要那麼多耐心,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你就永遠也別想離開我的身邊了。”說著,顧騁站起身來,便要向秦阮昕走了過來。
秦阮昕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越發地不屬於自己,她想站起身來趕緊離開,可是一點力氣卻也使不出來。
她聽著顧騁的話,明明那話中的意思讓自己十分作嘔,可是偏偏從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一羽一般,在自己心裡頭輕柔地撥著,讓她實在忍不住體內的燥熱。
她見著顧騁慢慢地向自己走來,心裡頭開始發慌起來,第一次她覺得自己有些害怕。她掙扎著,撐著桌子想要站起來。
可是她腿上沒勁,只剛站起了幾分,卻往一旁一歪,摔倒了在地。
桌上的飯碗也被她掃到了地上,“啪啦”一聲在秦阮昕身旁砸碎了開來。
她見著那些摔碎的瓷片,卻好似看到了曙光一般,右手撐著僅存的力氣抓起碎瓷便向自己左手狠狠一剌。
她手上的氣力不多,可是這一下下去,手臂上也立馬見了血,疼痛伴著血出,瀰漫開來。
秦阮昕被這痛一,意識也清醒了一分。扶著桌子腿坐起了身子,看向了眼前的男人,說道:“你別過來。”顧騁見著她毫不猶豫便將自己手上劃出了血痕時,便已經停下了上前的腳步,心中的慾火冷下了些,眸子也緊緊凜了起來,看著秦阮昕說道:“你這是做什麼?”秦阮昕身上雖還是沒有多少力氣,但到底較之之前,好上了些許,她深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呼,說道:“我說過,如果你非要我做你的女人,那我只有死。”她的話說得擲地有聲,幾乎要用勁了她全部的力氣,從牙關之中狠狠地咬了出來。
只是才一下,歡宜散的藥勁便又上來了些,她體內的燥熱剛剛消退了些許卻又掙扎著瀰漫開來。
她毫不留情,右手一抬,又在左臂上劃上了一道。
這一道,更是比之前再上了幾分力,血離了束縛便“呲呲”地往外冒了出來。
強烈的疼痛像秦阮昕襲來,意識終於全然回來。
顧騁卻被眼前的女人驚了一分,腳下往後退了一步,急急道:“阮兒!我不上前,你放下手中的碎瓷。”秦阮昕自然不會依,只是看著顧騁狠狠道,聲音也動了起來:“滾出去,立刻!”顧騁卻沒有動,眉頭深深地擰了起來,說道:“可是阮兒,你中了歡宜散,若是不行人事,必然會充血而死。”秦阮昕聽著,卻毫不在意,嗤笑了一聲,說道:“死便死,又有何懼,但若是被你碰了,那才是生不如死。”秦阮昕話音剛落,顧騁的身子便只覺得狠狠地一,她那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針在自己心上。
他搖了搖頭,眸子裡頭幾分悲愴,幾分怒氣,說道:“秦阮昕,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可恥嗎?”
“是!”顧騁才剛剛說罷,秦阮昕便立即應道。
“在逸林裡頭,你毫無人,手段狠辣殺了蘇墨和李詢,毒害逸林中人。如今又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我就範。顧騁,你在我心中,從來便是這麼卑鄙可恥之人。”
“你…”顧騁拽緊了拳頭,撐著一旁的桌子,說道。
“你以為玳爍的手段又比我高明得了多少,可是為何你卻會喜歡上他。”顧騁說著,也不等秦阮昕回話,便兀自地笑出聲來,他將左臂上的衣袖往上一,出自己手臂上那四道盤旋噁心的傷疤。
長長的四道,印在了他左臂上,只看這傷好後的模樣,也知道當初刻下的時候,是用著多大的勁。
他臉上仍是嗤笑的表情,將傷疤朝向給秦阮昕,看著她說道:“難道我為你做的不多嗎?你看看這些傷疤,都是因為你才留下的。可是我卻一心不肯讓它磨滅,它們刻在我的手上,就像你刻在我腦子裡一樣,我捨不得抹去。
秦阮昕,你以為這世上只有玳爍和楚君亦他們記得你嗎?我也記得你!在遂城,我護著你,在大野國,我馬不停蹄便跑去救你。
我多麼欣喜我可以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你。
秦阮昕,你以為,我為你做的會比他們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