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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靜王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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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已經有了子。在楚國人口中,他們也是如此恩愛有加。

阿昕也從未提起過他,就連牽扯到他的名字都是少而又少的幾次。

他便以為,她早晚會忘了那個靜王,會注意到她身邊的自己。

可是,只看著她剛才的神情,眸中濃烈的悲愴,他便知道,那個人,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心中。

秦阮昕這時已經從房中出來,不過只簡單地拿上了自己的佩劍和香囊,其他多餘的東西,一樣未帶。

她永遠都是這樣,來去都不過,孑身一人。

元清皺著眉頭,幾步上前伸手攔住她,說道:“阿昕,你真的要走?”秦阮昕卻徑直推開他的手,只說道:“不要攔我。”說著便要上前去牽她的馬。

元清卻仍是上前攔道:“阿昕,你鎮定一點,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離開。”秦阮昕卻不理,牽過馬,快步走到院前,翻身便上了馬去。

她知道元清的擔心,可是現在的她,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從一看著那封信起,心便劇烈地疼痛著,像是被一點一點地揪緊著,讓你呼不上來,生不如死一般。

這不像從前在雲巖口中聽著他已經有了靜王妃時的心情,那時的她只是心中空空的,很是失落很是難受。

可是現在,她卻是那麼那麼地心痛。

之前便一直知道,亦家軍的人曾去雪瑤國求過藥,司馬慕璃更是私下去過,只是一直都沒有聽說什麼結果。

他也不知是政事繁忙還是如此,一直沒有去過。

再後來,關於雪瑤國的消息便沒有了,他的蠱毒是否治好也沒有確切的答案。

只是,她見亦家軍的人再沒有什麼行動,以為已經求到了冰蓮。

可是怎知,卻又突然傳來這樣的消息。

楚國的詔書可以隱瞞,民間的傳言也許是造假,可是翊雲宮都是暗底裡的探查,他們的消息十成便有九成是真。

玉清說過,他身上的蠱毒如若沒有冰蓮醫治,便至多隻剩下五年的壽命。但許是因為他如此勞心政務,戰場也是親自上陣,便提前引發了蠱毒。

這幾年,她知他已有舉案齊眉的子,她便一直強迫著不要去想他,不要去在意他的消息。

但,她卻知道,這三年,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

他,也從未從自己心中消失過。

她總想著,時間,她只是需要時間而已,便可以慢慢地忘卻。

可是阿楚,你怎麼可以,在我還沒有忘記你之前,卻先一步離我而去呢。

即便你從未對我說過要娶我的承諾,即便你心中也不再有我,即便這三年我只能在別人口中聽著你寥寥的消息。

但是,你要我怎麼能接受,你的離開。

楚君亦,那個總愛穿著暗藍的衣裳,眼眸中純粹地好似古井一般,幽然不起波瀾的你。

那個不論一身布衣,還是一身戎裝,都依舊改變不了風華不二,氣質泠然,靜影沉璧的你。

那個,會好好保護我,每一次都習慣地站在我身前,不讓我受一絲傷,在我最需要的時候身而出的你。

那個因為我心中有玳爍,因為自己身上中著蠱毒,便不爭不搶,只是在我身後默默保護著我支持著我的你。

那個,願意完完全全相信我,甚至連如安的身份都不經手去查,甚至以為如安是我的孩子,卻還是願意全然喜歡我的你。

就這麼,要離開我呢嗎?

秦阮昕想著,心中更是異常地難過。

她很想大喊大叫,大哭大鬧,可是她的喉嚨像被刀割過,被火烤過,無論她怎麼用力,都喊不出一絲聲音來。

她很想痛苦的哭一場,可是她的眼睛乾澀,劇烈地疼痛著。

你看,阿楚,我這麼這麼地難受,你怎麼忍心,你怎麼忍心讓我不得好過。

秦阮昕忍住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搐,深了一口氣,手上的馬鞭一甩,便向前策馬離去。也再不顧身後的眾人。

元清見著她如此心痛的模樣,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卻還是執意地要離去。

他更是抑制不住的擔心,也不聽身後的敖珠說什麼,更不管宮中的諸事還等著他回去,便幾下翻身上了自己的馬,快馬向秦阮昕追去。

他原本也沒慢上秦阮昕多少,只是她卻騎得飛快,元清騎了不少的距離才追上了她。

他到了她身側,手放到口中只吹了一個哨,秦阮昕的馬便速度慢了下來。

他策著馬,繞到了她的前頭,勒緊了馬繩。

秦阮昕見著,只得狠力一勒,身下的馬急急停了下來,長嘶一聲,前蹄高高地抬了起來,只差了絲毫便撞上了前面的元清。

秦阮昕寒眉緊凜,眼睛直直地盯向前面的元清,大聲說道:“元清,你休得攔我。”元清見著她眼中的神,狠狠一驚,他們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是他卻是第一次在她眼中見著這樣的神

他喉間翻滾了一下,卻還是開口說道:“阿昕,我從未見過你如此失了分寸,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這麼回去。你先好好靜一靜,我再叫幾個人陪你一起去東城,可好?”

“我現在就要走。”秦阮昕卻仍是固執地說道。

“阿昕,三年了,難道你還沒有忘了他嗎?”元清聽著她話中的篤定,也急了起來,快聲問道。

秦阮昕卻偏過頭,眸中的戾然神雖然收了回去,卻不看他也不回話,更無心去想,他是如何知道她和楚君亦的事情。

元清只得又接著說道:“阿昕,楚國的詔書並沒有說他死了,翊雲宮也只是猜測。更何況,不管他死沒死,他都已經有靜王妃,有了明媒正娶的子,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