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便拱起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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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快的放學鈴聲在夕陽剛剛藏進地平線的時候就已經響過了,書聲沸騰的校園此刻也僅剩下寥寥幾人,西南的初夏黑得較早,夜幕已經逐漸籠罩了都市。
我是市二中的學生,今年高三,17歲,此時正在語文老師童韻的辦公室裡靜靜地寫著作業。
童韻,既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語文老師,38歲的成女外表卻如同一個妙齡少女,彷彿深受上天的垂愛,俏臉沒有被時間刻上痕跡,加上平時的緻保養,看起來就好似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女大學生。
媽媽的皮膚非常白皙耐曬,曾經我們一家三口去海南旅遊,回來時我和爸爸都黑了兩個度,媽媽卻毫無變化,因為白年輕因此在我初中時還常常被誤認為是姐姐。
媽媽的骨骼天生就小,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四,體重才48kg,曾經遊的時候媽媽腳崴過。
那時我揹她只覺輕飄飄的,父親常常取笑她風一吹都能吹跑,為此媽媽賭氣般的每週都去健身,加上從小學習的芭蕾舞,總算是在軟軟之外加上了一些勻稱和肌。
但依然還是父親嘴裡的風吹就倒,就算媽媽刻意地去吃肥都長不胖,一雙手臂細細長長的,腿雙勻稱拔,大腿不胖但依然有些,小腿則細長白極具美。
她還生著一張乖巧的鵝蛋臉,五官緻異常,都說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會走樣,媽媽卻毫無變化甚至沒有妊娠紋,當然這也有高價保養的原因在裡面。
她總是喜歡穿嚴肅的黑小西裝,小西裝裹著顯得拔而鼓囊,其實媽媽的大概有c罩,雖然不大,但是和媽媽嬌小的身子比起來已經能算比例上的巨了,父親說她穿小西裝會顯得很誘惑。
但媽媽卻說這樣會顯得她不那麼像學生,曾經媽媽剛剛調入高中教學的時候,總喜歡穿著碎花小裙子,據說被男高中生攔下來要了好幾次的聯繫方式。
確實如此,就算是如今,一米八一的我和媽媽走在大街上,她更像是嬌小的女友依偎在高大男友的身邊,只不過那呼來喝去的嚴厲口吻總是透母子的真相。
媽媽在學校裡就是一個普通的語文老師,卻沒有任何人對她不敬,因為連校長的去留都不過是我父親或者姥爺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媽媽只喜歡教書育人的覺,不喜歡也不缺權力和錢,父親和姥爺也相當寵愛她,故就隨著她的子了,說到我的姥爺。
本來是華南政法大學的教授,是改開時期法治建設的主力軍,後面也就自然地進入了政壇,如今的工作完全可以稱為是一國法律的頂層規劃師。自然而然。
他所教導的一系列學生們也就都進入了這一領域,作為頭號弟子的我父親,也爭氣的被升到了省裡面,雖然是那種虛權高官,只是我和媽媽都不在省會生活,所以父親經常兩地跑。
原本父母已經商量好,等我高考完,就把媽媽給調到省會城市的重點學校教書,我們全家就能團聚了但現在她作為語文老師,依然要堅守崗位,離高考只剩幾周了,媽媽正在加班加點地給我們批改下午剛剛考完的試卷。
想到明天的語文課又是媽媽那絮絮叨叨的講題聲,我就到頭疼,捏了捏眉心,抬頭悄悄看了看坐在辦公桌前,穿著合身的小西裝,鮮豔的紅誘人得不行,再和那美麗的側顏,認真的神,我到下腹一陣燥熱。
年輕美麗的母親是孩子成長過程中所接觸的最多和最近的女,尤其是兒子,在生理成的時期內,總是有一些不倫的幻想。
但好在家裡管教嚴格傳統,故還沒有偷母親內褲的事情發生,但是在打手衝時,母親早已經被我的思想玩凌了無數次。
時鐘的指針跳到了晚上9點,我作業寫的手都酸了,便悄悄地拿出手機隨意翻看著,彈窗而出的新聞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媽,我們還是早點回家吧,新聞上說最近附近幾個縣城有好幾起拐賣人口的案子發生,說有好幾個小孩子和女大學生被拐賣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經很黑了,便說道。
母親又不會開車,平時回家都是坐公,雖然太晚了也會打車,不過還是習慣節省。但總歸不安全,我雖然馬上就滿十八歲了,一米八一的個頭在學校都長期橫著走沒人敢惹,但是想到如果真遇到危險,還是有些害怕的,其實這事有一段時間我後悔了很久。
當初要是不催媽媽回家,再晚一些等沒了公直接打車,也許就不會讓她遭那麼多罪了。
“你又不是小孩,我又不是女大學生,誰會拐我們,就快了,還有三張卷子。對了小青(我的小名),你這次大作文寫得不好,估計沒有許華考得好,回家我指導你再寫一次作文。”滿頭黑線的我趕緊閉上了惹禍的嘴。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和母親才終於收拾收拾走出了校園,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公車快到末班了,街上的行人不少,馬路上也車密集。
看到這些鬧市景象,我暗暗嘲笑著自己剛才的杞人憂天。
“媽媽,要不打車吧?”
“打什麼車,還來得及的,走這邊,這邊快一些。”媽媽帶著我走進了一條民巷裡,遠離了人群和馬路。
在趕向車站的路上,我看到一個個子高高接近兩米的肥胖男人和一些人站在路邊,我沒有一絲的警惕,還天真的嘆著為首男人的魁梧,要是打籃球起碼是個大中鋒。
民巷雖然不寬,但依然能過得去車,那男人卻突然撞到我媽媽身上,雖然只是肩膀的碰撞,依然把我媽媽撞得貼在民巷兩邊的牆上,也把我媽媽給撞到了路燈之下。媽媽雖然吃痛,但還是禮貌地給他道著歉。
我當然看清了男人是故意的,還看著那個男人藉著路燈在端詳著我媽媽的臉,眼神讓我非常的噁心,我便朝他怒吼道:“你不看路的啊?!”那魁偉男子走到我面前,我雖然吼得大聲但還是有些害怕,媽媽覺到氣氛的變化,便趕緊衝到我們之間把我們隔開,將我護在身後。
“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別和他計較,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小青,快走了。”媽媽乖巧地和男人道著歉,拉著我的手想要離開。
我也有些害怕,便跟著媽媽離開,剛剛走過那個高大男人,媽媽卻突然向後倒去,也脫開了我的手。
我震驚地回頭看去,才看到男人抓著我媽媽的頭髮,媽媽吃痛的後仰著頭,用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護住自己頭髮,那個魁梧男子卻把手直接伸向了我媽媽小西裝的鼓囊之處。
民巷裡沒什麼人,燈光也暗淡。母親發出了疼痛的叫聲,我被深深怒了,也顧不得害怕還是什麼,大吼一聲:“我去你媽的”便要握拳砸向那個男人。這壯漢的手剛剛還在捏我媽媽的。
此刻卻瞬間砸在了我的臉上,頓時我就天旋地轉地跌坐在了路邊牆角,我到無比的疼痛難受,鼻頭涓涓地淌著熱。我還沒緩過神站起來。
頭上又被人重重地踩了一下,差點就昏了過去,媽媽的哭聲和呼救聲傳來,但是很快就被刺耳的耳光聲給打斷了。
那男人的同夥們一擁而上,有的人抓腳、有的人抓頭髮,還有個女的一直在扇我媽媽的耳光,媽媽在大呼救命,卻被耳光打得發不出聲音。幾個男人抬著我那嬌小的媽媽,往民巷裡快速移動著。
等我緩過神,眼睛恢復視野,趕忙追了上去,卻看見他們拖著母親上了一輛麵包車,母親在奮力地掙扎著。
還一直在回頭看我,什麼表情我看不太清,頭上很熱,眼睛黏糊糊的,身邊的行人好多都在圍觀著,有一些人開始拿出手機報警,有一些人還在看戲。
“救命啊!拐賣!快報警!”我絕望地大吼著,那麵包車關上了車門,發動機的轟鳴和難聞的尾氣是我暈倒前最後的記憶,這一次昏,沒想到就是兩年內最後一次見到母親。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當看到兒子被這抓了自己的男人重重地踩了一腳後,童韻的眼睛也像噴火了一般,她使勁掙脫那些人的束縛,用手捶打用指甲扣,但這個男人都無動於衷。
然後那些人又抓住她的手。童韻看到被拉上了車,也就沒在喊了,而是想用牙齒去咬這男人捂住她嘴的手。
男人受到手掌下女人的動作,便拱起了手背,女人努力地想要咬卻變得像是在用舌頭手心一般,男人發出了輕蔑的“呵呵”笑聲。
這時童韻掙脫了手,緊緊將男人拱起的手背摁回來,狠狠地咬住一切能咬到的地方。
“臥槽!”男人叫王麻子,是這個拐賣集團的主謀,一個大胖子,身高有一米九八,寬大的手掌原本直接捏住了童韻的整個下頜。
而此刻掌心的皮卻傳來劇痛,男人把手猛地拉開,皮都被這個瘋女人咬下來了,一個巨大的巴掌狠狠地中我媽媽的左臉,直接給媽媽打得吐出了血。
“你他媽找死啊!”王麻子捏住自己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