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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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照耀著大地。
時值中秋,光雖然不強,但長時間烤炙下來,仍舊讓人難以忍受。不知為什麼,天氣格外悶熱,沒有半絲的風,立在城牆上的旗幟動也不動。
浣紗城的廣場上,躺著一具高大的身軀。
楚狂被擒後,被推到南陵王面前,慘遭一頓毒打。
沒有抓著舞衣,讓南陵王極為震怒,他舉著鞭子,不斷打著楚狂,用以宣洩憤怒。
從頭到尾,楚狂沒發出任何聲音,更別提是求饒。他昂首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用最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南陵王,黑眸中的傲然,沒有因鞭打而減少分毫。
直到鞭子被打斷,南陵王才氣吁吁地停手,下令剝去楚狂的上衣,將他綁在廣場上,讓所有人看見他狼狽的模樣。
每天三次,南陵王會來到廣場,當著眾人的面鞭打他。
黝黑的身軀上佈滿無數傷痕,有著刀傷、劍傷,還有著密密麻麻的鞭痕。血凝結,隨著光烤炙,又被汗水融化,鹽分滲進傷口裡,疼痛與飢餓同時折磨他。
從被擒到現在,數的時間裡,南陵王只給他極少量的飲水,用以維持他的命。
楚狂閉上雙眼,但光強烈,他仍覺得眩目。
四肢的肌,因為長時間的捆綁,早已麻木,稍微一動就疼痛不堪。他的口乾裂,每一個息,都會撕裂乾燥的薄,他不時會嚐到血腥的味道。
午時三刻,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即使沒有睜開眼,楚狂也知道,鞭打又將降臨。
長鞭亂甩,打在石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那個聲音逐漸靠近。
“七天了,你還能撐多久?”南陵王冷笑道,俯視著渾身是傷的男人。
楚狂懶懶地睜開雙眼,黑眸掃過他,隨即又閉上,不再理會,彷佛他只是只無聊的蚊子。
“你不求饒嗎?要是你肯下跪,本王可以考慮放過你。”這一次,那雙黑眸甚至沒有睜開。
南陵王深一口氣,怒極反笑,揚手就是一鞭。
啪的一聲,皮鞭劃過黝黑的肌膚,鞭出一條血痕,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再度綻開。
“我之前提的易,你考慮得如何?”他像在閒聊,反手又是一鞭,享受極了鞭笞的快。
承受鞭打的男人一動也不動,雙目緊閉,像是已經睡著。
南陵王握緊長鞭,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任何回應。他再度氣,剋制著中翻騰的殺意。他不讓楚狂死,起先是為了延長折磨的樂趣,接著是為了拷問。
“說!方舞衣把庫房建在哪裡?”他喝問,口氣開始變得焦急。
大費周章地奪得浣紗城,不只是貪戀舞衣的美貌,更是垂涎浣紗城的財富。
楚狂緩慢地出微笑。
“你以為,我會說嗎?”他反問。
被綁在廣場上的這幾,他不斷聽見士兵們的抱怨。因為得不到獎賞,不滿的情緒一觸即發。
南陵王只是一介王爺,沒有實權。朝廷與北方蠻族大戰的幾年間,他的野心蠢動,跟幾個臣搭上線,開始私下招兵買馬。攻下浣紗城只是第一步,有了浣紗城的財富,他將擴充軍備,一舉攻回京城。
說穿了,這個男人是想弒君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