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臭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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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告訴我們,臭金這種東西,其實應該叫臭荊才對;大概是多少年以來當地人在叫法上以訛傳訛,這才把‘荊’誤稱為是‘金’。
所以顧名思義,它是石馬山一帶才獨有的、荊果叢的一個罕見變種,它的價值在而不在果。
臭金雖然名字不好聽、聽起來很‘臭’,但事實上其香無比;另外因為它的稀有罕見,說它是價值極高的千金藥材,一點也不為過。
事實上巫門的歷史還要遠遠過道門和鬼門,所以他們對臭金的研究和使用經過漫長的時間積累,很有一些獨門心得。
就老爸自己所知道的來說,臭金的用法大致有三種:一是每逢巫門祭祀儀式,用它來做安神或人的香料;二是用它來掩蓋一些特殊物藥的氣味;三是用來暫時解毒。
老爸這麼一說我就全明白了:楊英翠上午真是大手筆,為了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竟然把這種珍貴的物藥都用上了!
顯然,她讓大家喝那鍋湯,分明是像老爸所說的,一舉三得:一為祭祀、二為惑魅,三為…解毒?難道我們大家都中毒了嗎!
我和王心梅都很吃驚;不過細想下來也很正常。
以楊英翠的手段,如果平時不在飲食中悄悄點花樣,那就太不正常了。
這真是很過分哪!
不單是我對楊英翠不滿,就連老爸也一直在不停地搖頭:“看吧,只有你們那位道門的朋友沒有喝湯,所以她身上的毒就沒有被解掉,所以這才在拍照後出現了影像的異常。其實也不一定是毒,有可能只是一種障眼法罷了;不過,這個女娃這麼處心積慮,也實在太那個了!”那老爸的意思就是說,璇真小師叔現在有危險嘍?我頓時有些擔心起來,於是連聲問老爸,能不能判斷出璇真小師叔中的是什麼毒、還有沒有解了?
老爸搖頭說,這個恐怕只有巫門那個女娃兒才知道了;這個可沒辦法知道詳情。
啊?!那現在怎麼辦?
老爸卻擺擺手,叫我完全不用擔心。
他認為,一方面楊英翠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是有她的目的在裡面,至多用解毒來要脅或向相關人提條件罷了,所以在她的目的達到之前,璇真小師叔不會有大問題;再說了,縣裡不是給璇真小師叔安排身體檢查了嗎?現在的醫藥科技達,或許明天就此把她身上的毒一併解了也難說。
另外,楊英翠這女娃極聰明,她絕不會作死到敢於拿道門的人來開刀的地步,因為如果真這樣的話,不要說道門宋老頭了、就是縣裡的頭頭們都不會饒過她。
哦,原來老爸果真認識璇真小師叔家的宋老呀?
老爸搖頭說不認識,只是聽說過,此人了得、但卻很少面。
我又問老爸知道g陳大叔嗎?
老爸哈哈大笑:“陳吉成吧?這個人我也不是很,但聽說很好玩的,他的子極有意思、是個相當有個的好人,聽說他和宋老頭走得很近。”我也笑嘻嘻地說:“的確是這樣。”腦海中一下子又在回放g陳大叔駕駛牛車的樣子和他風趣的談吐,不由得會心一笑。
接下來我又問老爸,家裡有沒有存著臭金這種有趣的物事。
老爸既不說有、也不說無,只是警惕地問我想幹什麼?
我不滿地說:“老爸真是小心小意,我難道不是您兒子嗎?這家裡的一切,總有一天都是我的…”話沒說完老爸就暴喝一聲:“臭小子這是找打還是怎麼的?”隨即就有了動作。
我趕緊一閃身,口中大叫:“老爸老爸,今天您兒媳婦來家,留點面子行不行?”老爸這才十分無奈地收了手。
而王心梅在旁邊看著,早就笑得前俯後仰。
老爸則正告訴我:“千萬不要想著打家裡的主意;從用藥上講,如果和巫門比拼,那是以自己的短處和人家拼長處,這叫班門斧、肯定會丟人現眼的。另外人家肯定在防著你呢,所以就是從家裡拿了什麼東西去,多半也不頂事反而費了它。”呃…那大家要是再中她的毒,到時候該怎麼辦?
老爸說,關於用藥,我和王心梅都不宜沾手;他可是伏有奇兵的,必要的時候自然另有安排。
哦,真是太好了“什麼奇兵?”
“保密,都告訴你了還叫奇兵嗎?我就小子你是真不懂事還是假裝的,小心揍你啊!”老爸一本正經的樣子,又把王心梅逗得格格直笑。
我最後又問老爸,我還要不要再回楊村的探險隊去了?
老爸說:“道門那個女子肯定是要再回去的,而且她背後的人對巫門那邊絕對會有壓制動作。至於你們兩個,隨意吧、想去去、不想去就呆在家裡。”呃、好吧,這個容我和王心梅私下裡商量一下為好。
接下來就該去地窖裡見見老媽和饅頭了。
老爸先行,下去作些方便溝通的佈置。
王心梅突然捏捏我的手說:“江恆,我、我有點害怕見到你媽。”呃、怎麼突然就變卦了呢?
我開導她說:“老媽和饅頭雖然是非人類,但她們現在都是自己的親人,別擔心。”王心梅說:“不是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她是你的老媽。”
“哦哈哈哈,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勇敢一點就好了!”我笑著打趣她說。
王心梅就瞪了我一眼:“誰醜了?誰是你媳婦了?”
…
一家人就算是全部聚齊了。
忐忑的王心梅現,其實這場見面真的很輕鬆,除了老媽沒有臉、看起來有點怪異以外,她和老媽以及未來的小姑子的相處得比剛才見老爸還要輕鬆自在。
因為老媽本來就比老爸還要容易相處麼。
至於饅頭…王心梅的反應可真是太快了!她靈機一動,竟然把我給饅頭買的零食說成是她的見面禮,這下可把饅頭高興壞了!
但我可就慘了!
饅頭回過神來,馬上瞪著眼睛問我:“我的禮物呢?可別說你忘了帶!”我只得苦著臉說:“有有有,怎麼可能沒有呢。”饅頭把手一伸:“拿出來!”我求援地望向老爸,而他卻故意深情地朝他的老伴望,當我不存在一樣。
唉——長嘆了一口氣,我只好也把手一伸:“禮物就在這,來拿去吧!”
“什麼!難道要我來剁下你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