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橋頭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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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誰又敢保證後面都是順風順水的?施工中出現異常的非人為事故怎麼辦?遊客訪幽探奇,失蹤了怎麼辦?
也許是我杞人憂天,閒心了吧?因為這些都不是我應該關心的或者我能改變的。
再說我和老爸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平民百姓,人家在決策之前沒有任何必要來向我們詢問,搞旅遊這事行不行?
可能在他們的眼裡,石馬村當年的逐漸荒廢是自然生態原因,並不是什麼陰蛇害人,這全都是民間謠傳、無稽之談。
事實上,就連老爸在我面前不也一直都諱莫深的嗎?要不是後來不小心挖出來陳伯的骨灰,估計我到現在還矇在鼓裡。
但是,把生態事故說成是鬼物襲村,這在宣傳推廣上的確是很有章可作的;信或不信是一回事、但這並不妨礙他們藉著這個由頭來作一番的。
當然,這些都是我自己坐在橋頭上閒著沒事幹、胡亂揣測的!
心裡東想西想的,時間同樣也過得飛快。
今天本來就是多雲不見頭,所以漸漸地,天就變得昏晦起來;而楊家爸爸依然不見影子。
我有些不耐煩了!
儘管這時心裡仍然寧願選擇相信楊爸爸真是好人、他不是幹壞事去了,而是真的有事離開被耽擱、或者要麼真是在野外出了意外。
這可如何是好?
先不說他是好人壞人、是故意或無意,但我這樣傻傻的一直等,連自己都覺得有點滑稽。
有一刻,我甚至突其想,要不我什麼都別管了,索大著膽子沿路到石馬村去,正好探一探我那尊衣冠冢去。
因為實在好奇:為什麼埋著我的小時候衣服、卻要用刻著陳伯名字的石碑來掩人耳目?為什麼這一帶明明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而我於它卻完全像個陌生人一樣?
但最後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再回來考慮楊家爸爸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明明記得,楊家爸爸在消失不見這前,是坐在隊伍的外圍,也就是溪水旁邊的。
當時大家相互離得都不遠,但是都在興趣地看景聊天。而一直不時關注楊家爸爸的我剛好在接老爸的電話,而正朝橋頭上走,就沒有留意到他究竟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難道、難道是順著溪水漂走了?
這個奇怪的想法讓我自己都忍不住啞然失笑,這怎麼可能!
然而溪水淺淺的,連下面的水草都清晰可見;如果要說楊爸爸是偷偷潛水遊走的,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唉,反正想不通、就是想不通!
也不知道我這時候究竟怎麼想的,反正就是堅信楊家爸爸除了能順水漂走以外,再也沒有其他我途徑了。
然後我就情不自地站起身,真的就打算沿著溪方向去找一找;反正就是死馬當活醫吧,難說憑著直覺反而會有所現呢!
不過剛走出幾步我又轉身回來,把隊員們剛才留給我照明用的手電放在橋頭顯眼的地方、燈頭朝向回村方向。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我離開一會還沒回來、而這時楊家爸爸回來見不著人,他看到手電或許會等一等。
即便不稍等片刻,他大概也會把手電取走,這樣不但路上可以為自己照明、還方便我很遠就能從燈光裡現他。
或者也有可能被別的路人看到取走手電?咳、不能說這個可能沒有,但是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人敢在附近晃悠,恐怕那人也只能算作是非人類了。
至於我,夜裡不用手電反而更方便;再不濟也有手機上的電源照明麼。
如果我回來以後手電不在原地,則說明多半是楊家爸爸回來了,那就趕緊往回追趕。
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說,我這個善意的做法著實有點二;但這貌似是我現在能想到、最妥當的處置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