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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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靈的突出個表現還不止於此等我到到了門口,抬腿就可以跨出去的時候,他又叫了我一聲:“回來!”這是為什麼事情叫我呢?
又等我回到石壁前,祖靈這才一本正經地表示,他差點忘了,要對我口頭表揚一次。
我心說難道是用術法構建棋盤這個構思得到了他的認可?
其實不是。
棋盤的事情基本沒有提,只是說,那些老鼠實在討厭,竟然給它們悄悄地又把塌方的地道又挖通了;不過好在我行事周密,藉著貼膜的方式把那一帶給封閉了,讓它們白忙活一場。
“孺子可教,不錯不錯!”嘿!我差點笑哭。
其實這完全是歪打正著好吧!因為我壓不知道老王的這點小九九。
再說,將棋盤帶到竹海範圍展開,是由老王來具體作的,他會不會就此留下什麼破綻?
祖靈卻說,把事情給老王來辦,這才是我最值得稱讚的做法;那傢伙百密一疏:他一是心虛;二是本就沒把我給他的薄薄一張紙片放在心上,想要順勢借棋盤作為地道出口的遮掩,可是機關算盡,可以說他這下巧成拙了。
等到他現真相,那不得連腸子都要悔青掉!
所以,實在有趣,哈哈…唉、瞧這事的,差點就著了老王的道!
我偷偷抹了把汗,只得陪著祖靈打哈哈。
笑完之後,這回是真的跟祖靈告別,我打算暫時離開畫面空間了。
現在看來,該待的事情已經安排得差不多,老王二次掘地道的事情反正被我製作的棋盤給攪黃,索就讓老傢伙偷樂一陣權當安吧。
另外,這件事鬥月也不知道內情,暫時來不及通報;不過我的暫時離開已經有了一回,他應該不會對我的不告而別大驚小怪。
於是我就經由金大河,再一次回到現實世界的祖屋,經過仔細檢查,這裡仍然和我離開時一個樣,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這裡候現實世界已經是黃昏時分,我索就躺在木上美美地睡了一覺,等天亮以後再下山。…神煥地掩門出去,下山的路還是那一條。
不過,在清晨的空氣中,我很快就聞到一股燒紙的味道,從前面飄蕩過來。
我不由得停下腳步,鼻子分辨了一下,結果判斷出來這並不是焚燒冥紙的那種味道,而是其他紙張。
嗯?貌似還夾雜著一股子白茅香燃燒的味兒。
看來前方有人擋道了,只是不知道是敵是友;不過我想老爸已經不在人世,人走茶涼,所以即便是朋友恐怕到如今也已經變成敵人,至少不再是朋友。
此時此刻,我大可以轉身退回到祖屋裡躲避。
但是我不加思索地選擇了向前。
該來的總要來,退有何用?總會有退無可退的時候,不如向前。
我沒有放慢腳步,也沒有大踏步開走,還保持著剛才的度。
不過,心絃卻情不自地有些緊繃。
沿著緩坡下去,前面坐著一個人,但是晨光向我,那人逆光而坐,看不清面容。
在他和我之間,道路中央攤著一方長條紙張;但是,紙張的中央已經被燒成一個焦黑的大孔,大孔正中還著一簇香,香頭上方煙霧嫋嫋。
也不知道之前紙張上是什麼內容,畫?書法?符陣?
不管是什麼,與我何干!更況人家燒紙的目的恐怕就是不想讓我看到。
我的嘴角微微冷笑一下,然後從紙張上一步跨了過去,繼續朝那人走近。
呵呵原來是人、那個畫畫的老頭兒。
只見他的面前仍然又攤開一條畫紙,但上面一個墨點兒也沒有落上,紙白如雪。
這位老先生先前在墓園裡王的屋子裡見過,他當時稱自己的作品為卦畫,雖然後面小有應驗,但我還是不大相信,覺得那些劇情很有刻意安排之嫌。
照理說,王不是壞人,那麼和她在一起、看起來關係還算不錯的這個老頭兒也應該不是壞人。
不過人心隔肚子,他在這裡出現,有些蹊蹺;所以我不可能因為面對一張面孔而放鬆警惕。
當然,畢竟是打過道的,我也就臉上堆笑,客氣地和他打招呼:“老先生好,您真有雅興、這麼一大早就到野外寫生來了。”然而老頭兒低眉順眼恍然未聞,彷彿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到來。
我正在考慮這一關要怎麼過,老頭兒老胳膊老腿的,要論跑、他是怎麼也不可能跑過我的;不過,現在他正好擋在道路中央,我又不可能來個跨欄越頂動作,那樣十分不妥。
好吧,繼續耐著子說:“老先生,請讓讓…”但他仍然沒有回應。
左右看了一遍,生長著茂盛的茅草,但是看起來隱隱有法陣的光,看來繞路是不成的了。
怎麼辦?原路返回可不是我的格。
顯然,老頭是故意來找茬的。
但是據我所知,通常來說oss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親自出馬的。
在我看來,現在才算是開始,那麼這個老人家會不會是給人跑腿來著?這麼大年紀、又這般辛苦,還真是、不容易啊!
但是就衝著王的面子,即便這是一個打算上訪耍賴的老漢,我也不能動啊!
人家就是在路中間坐一坐,而這路雙不是我江恆家獨佔的,這是他的自由;況且我們之間並沒有出現那種“一言不合,見面就火拼”的場面。
嗯,那就鬥好了。
對峙的過程中,我已經瞄見老頭兒的畫紙旁邊擺著畫筆、墨水顏料,五顏六的,於是不住起了胡鬧的心思。
於是就飛快地伸手抓了一支筆,又迅蘸飽了墨,開始在上面寫字:“請您讓一讓路。”我的筆字自然是醜得沒話說,就連握筆的姿勢也是慘不忍睹,不過意思可是表達清楚了。
我想即便老頭兒剛才裝聾,那他現在再假裝看不見也來不及了吧!
老頭兒眼睛都不眨地看著紙上的螃蟹腳字跡,面無表情。
不過他突然揚起手搖了搖。
不、也許是我看錯了,他似乎是在臨空抹了抹。
再順著他的手勢來看我剛才寫下的字,我去、哪有字!
畫紙上潔白如新。
顯然這紙上有玄機,不是機關、肯定與術法有關。
但是,以我現在的境界,卻連一絲一毫的痕跡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