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第233章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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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個時候,鼻孔一陣說不出的癢;我就自然而然地抬手想要去一下。
手背剛到下巴位置,鼻孔處一熱,叭嗒一下,一滴血落在手背上、還順著手往下淌我大驚,連忙伸出一隻手捂住鼻孔、沾血的那一隻則趕緊縮回來在衣服上不停地又揩又擦。
然後馬上站起身離開泉水。
小黃貓則箭一樣地躥過來,對著池子裡的水面大叫:“咪嗷嗚”我這才現自己能動了。
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這時稍遠的地方又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小黃、回來”我抬頭一看,只見我的身後五十米左右站著一個滿頭銀、戴眼鏡的老,臉上帶著溫和笑意。
小黃貓就轉身朝她跑過去,然後一下躥到她的臂彎裡坐下。
覺這一切就象是做夢一樣。
老朝我打招呼:“小夥子,你好啊”說完卻又低頭絮絮叨叨地數落小黃貓:“叫你慢點、慢點,老是不聽你不知道老了嗎一轉眼就沒了影兒、頑皮”我心說:呃,原來不是野貓,是家養的啊。
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老又對我說:“小夥子,謝謝你給的乾啊”接著她又像個孩子似的,指著我格格笑個不停。
我有些莫名其妙。
老遞過來一塊巾:“擦擦你的臉吧,小花貓似的你這是心火太旺嘍”我這才反應過來,大概是自己剛才慌亂之下把鼻血在臉了上。
連忙抄起衣襟擦臉。老的巾太乾淨,我怎麼好意思拿來糟蹋但老可不管這些,她見我這樣,就自己提著巾到池子那裡去蘸水。
我光顧著擦臉就沒注意到、也就沒有提醒她水池裡有兇險;而等到她拿著擰了一遍的溼巾回來、又不由分說地給我擦鼻翼、頸窩。
這種好意真的沒辦法拒絕。
老告訴我:這眼地泉的水質很好,但是現在除了不明就裡的遠路人以外,很少有人願意喝它。
原因是這裡死過人。
大約二十多年前,有一個佩槍的公家人下鄉辦案;也是走到這裡、口渴了,剛好看到這眼泉水,就在池子邊俯下身子去飲水。
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間的槍突然走火,子彈擊中了它的主人。
據說當時這個公家人的死狀很慘烈,因為他在中槍以後因為疼痛難忍,一頭扎進池子中起不來。
槍傷再加嗆水,荒山野嶺的,被現時已經沒救。
最嚇人的是那一池子水都被血染紅了。
她對我說:“小夥子人善良、心也不錯,再見吧”
“呃,您住哪兒”但是老只說,以後有緣的話自然會再見面。
我再次回到那眼泉水,以它為中心,在周圍轉悠了好一陣。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一總共找到七棵槐樹樁,如果以它們所在的位置為端點畫出連線,明顯可以現它們是這樣排列的:西邊一個點,中間四個點,然後向東一條線排列著兩個點。
泉水位於中間四個點的核心位置。
我蹲在地上把這些點和連線畫出來研究了一下,看得出來,這種術法,格局原理和王貓兒在地窖外的佈置差不多。
然後又是另外一種手法,但是對前一種術法顯然有著故意破壞的成分在裡面。
因為每棵槐樹都只剩下樹樁、而且都是枯死的,因為它們都無一例外地被釘了一枚鐵釘,從上面的鏽跡來看,年代已經不短了。
雖然暫時還無法知道是誰佈置了這個符陣、後來有意破壞的又是哪個術法門派中的前輩,但是顯然這幾枚鐵釘正是關鍵所在。
據上面這些我還可以推斷出來,大概這些槐樹先是被有意砍伐掉、然後再釘上鐵釘,或許還有其他我沒有現的手段,這才徹底斷絕了槐樹的生機,讓它們不能再芽生長。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相繼這麼做,但如此爭鬥的方式,可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另一方面,我吃驚地現,後面搞破壞的這位比起前一位顯然要高明得多因為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槐樹死掉。
我現,他的手法就是點到為止;達到目的以後,先前的符陣格局他卻沒有過多破壞,而是巧妙地加以利用。
後面加入的符陣格局和前面的格局分明是兩種相反的作用力,但在他這麼一之下,相互糾纏、反而就此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就象敵對的雙方,後來的這位並沒有徹底摧毀掉對方的防護措施,而是用了一種借力打力的方法,將對方的格局化為己用,更進一步扼殺了槐樹死而復生的任何可能。
既然如此,在知道真相之前,我當然也不會貿然行事,因為如果冒失地破壞了目前的這種平衡,誰知道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無論好或壞,都是我無法預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