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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武龍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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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龍一震,想不到這古怪的琴竟然自動引發了他六成內力,形成了如此可怕的音波真氣,阿朱阿紫被淋了一身,不由的叫道:“夫君【姐夫】你太壞了,竟然作我們。”武龍無辜的道:“我沒有呀,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對了這琴是哪裡來的?”阿朱道:“啊,這琴呀,那天你讓我們照顧那個使斧頭的大漢,就是我爹的四大侍衛之一叫古篤誠那個,你走後他醒了過來後,剛和我們說上幾句話,星宿派的眾人就闖了進來,多虧了他為我們抵擋了些時間,阿紫被星宿派的抓走後他狂大發,在房間中亂砍了一陣,就追了出去,道現在也沒有回來,我今天在打掃的時候,發現那天他看的一面牆壁裂縫中有個暗格,這琴就放在其中。”武龍這才想起了古篤誠,想不到這琴竟然有些離奇,這讓他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六指魔琴】,正想著喬峰父子又走了進來,喬峰道:“想不到二弟不但武功高強,竟然也通音律,實在讓我意外。”蕭遠山道:“剛才池水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會那傳說中的音波功?”武龍道:“世伯,剛才只是意外,對了世伯的隱患已經好了,但是並不是完全治的辦法,少林武功全是由易筋經衍化,所以,我想世伯修煉易筋經的話,因該可以真正治頑疾。”武龍讓阿朱阿紫帶著琴離開,為眾人準備晚飯。蕭遠山驚訝的道:“易筋經?我師傅當年說過,佛門最高絕學唯有易筋經和洗髓經二部,後者從來沒有在江湖中出現過,易筋經也有百年無人練成,我在少林三十年也沒有找到過。”武龍心中一動道:“能夠教導處世伯這等武功絕頂的前輩定不是無名之輩,不知道世伯的師傅名謂?”蕭遠山嘆氣道:“師傅從來沒有告訴我名字,不過他絕對是個漢人,當初我不過是個普通的貴族子弟,他老人家見我資質還可以,就收了我做徒弟,沒有什麼規矩,只是讓我不得無辜殺死一個漢人,我卻破了他老人家的誓言,實在無顏在提起他老人家。”見蕭遠山不願談及,武龍也不勉強,道:“晚輩機緣得到了易筋經並且獲得了他的秘密,易筋經修煉不能夠存在太多執念,世伯恐怕無法全部修煉而成,不過,只需要修煉其中第一副化氣篇就可化解不同內力帶來的衝突。”武龍說完為蕭遠山講解演示了一遍,蕭遠山見他的動作十分古怪好奇之下,按照武龍的指導,雙腳緊貼前,叉掛於脖子後面,雙手往後扳著兩腳腳尖,心中默想那圖中所示真氣運行路線。

很快四肢便有股熱氣生成,入丹田過檀中,繞了幾個彎,自雙肩達頭頂,歸於“百會”這“百會”是人身三十六處死之一,屬督脈,為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被擊中輕則昏不醒,重則當場喪命。

而這易筋經卻是反其道而行,於人體最兇險處著手,三十六幅圖便是由人體三十六處最薄弱的道入手,大有致之死地而後生的味道。

易筋經練到高深處,人體謂為死三十六處位也是充滿內力,死不死,全身位皆是內力股蕩,若汪洋大海,無始無盡。蕭遠山心無旁騖下,連續三十六道真氣匯於頭頂“百會”蕭遠山緩緩收功,但覺神清氣,腦中更是從來沒有過的清新通透。當他清醒過來時間,坐姿上已經擺滿了飯菜,蕭遠山驚喜的道:“我竟然入定了?多長時間?”喬峰道:“爹,你入定了二個時辰了。”蕭遠山只是覺得一晃神的功夫竟然過本書首發了二個時辰,十分驚奇的道:“這就是易筋經嗎?果然神奇無比,難怪是佛門最高絕學。

武龍,你竟然可以吧這等絕學大方的傳送於人,我兒果然沒有看錯人。”武龍道:“世伯過獎了,其實我因為修煉了北冥神功,無法修煉易筋經,我逍遙派的北冥神功,和世上所有內功不同的是可以引人內力為己用,如百川歸海般。

不瞞你們,那星宿派的丁秋便是我派的一個逆徒,當年使計謀害了我的師伯,只是他只學了我派武功的皮,叛出師門後以毒練功,創下了化人內力的化功大法,便橫行江湖,為非做歹,小弟出道江湖有一件事便是要替師門清理門戶。”蕭峰聽了大是驚奇,嘆道:“賢弟師門果然非同凡響,荼毒江湖多年的丁秋竟只不過是你們師門的棄徒。”武龍見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練了人內力的武功而面,說道:“我派教義稟承莊子思想‘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神人無功,聖人無名’本就是個出世的門派,是以江湖上無人知曉我派之名。”他雖沒有真正入逍遙派,但逍遙派教義大概也還是說得出來,上面那句話便出至莊子《逍遙遊》,北溟神功秘籍便出至《逍遙遊》,其中便有這麼一句話。只是他故意漏了“至人無己”那句。蕭峰武功是絕頂,但讀書卻不多,自沒聽過莊子的這句話,但也聽出了就中意思,面現憂,道:“賢弟為了哥哥的事,與中原豪傑結怨,更是四處奔波,豈不是有違賢弟師門教誨?”武龍哈哈笑道:“大哥多慮了,我派既名‘逍遙’,只要不做違背天良,欺師滅祖之事,其他心之所向,則無事不可為。”蕭峰嘆道:“賢弟瀟灑豁達,大哥不如也。”之前他練少林易筋經本有些汗顏,此刻聽了武龍的話,方才釋然,想到這裡,心中豪氣頓生,高聲道:“多謝賢弟解了哥哥心中困惑,來,我們喝酒!”他心中枷鎖一去,酒蟲卻上來了。三人對坐而飲“酒桌上是最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情的!”這話實是說的經典,一頓飯下來,蕭峰與他老爹蕭遠山的關係是大好。

不管怎麼說蕭峰三十年來不曾見過這親生老爹,現在突然見了雖然知道是親生的,但心中卻還是有那麼一點生疏的。

但這一頓飯下來,再加上其中沉醉有意的良推動,兩人之間的這生疏便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之去。兩人絡異常,便像是真當了三十年的父子一般。蕭峰還向沉醉與蕭遠山述說他小時候玩雪的事情。

其間說到養父母喬三槐夫婦,想到他們竟皆死於自己親生父親之手,忍不住心中悲苦,輕嘆了一口氣。

“峰兒,你可是怨為父殺那喬三槐夫婦嗎?”蕭遠山聽得蕭峰說到喬三槐夫婦而嘆氣,皺眉問道。

“孩兒…沒有,只是心中一時嘆而已!”蕭峰連忙拱手道。但他說那“沒有”時卻是頓了一下,顯然心中還是有那麼點怨氣的,只是怕影響父子關係,並沒有說出來。

但他本來卻是個實誠人,不擅於說謊,因此此時說出這違心之言,面上便也有些不自然之。蕭遠山乃是人老成的人物,自己兒子話中的語氣又豈會聽不出來,兒子臉上的表情又豈會看不明白。

他心中此時卻也知道了蕭峰極是看重喬三槐夫婦的養育之恩的,他出手殺他們的這件事情,已是成了兩父子之間的一個隔閡。但這個隔閡他也是不想挑明瞭挑破了,因為那勢必要影響兩父子情。

所以他心中雖是明白,卻也是裝作不明白地埋頭喝酒。武龍見此也忍不住道:“世伯,你這又是何必呢?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件事你還是放不下?”

“哈哈哈哈…”聽得武龍又提起當年雁門關之事,想到當年自己族人與子被漢人屠殺一空的場面,蕭遠山忍不住昂天淒涼的大笑了起來:“放下?呵哈哈哈!

你叫我怎麼放得下,假如是你子被人殺掉,你能放得下嗎?”良久喬峰道:“爹,你當年放過了趙錢孫等人,為什麼最後還是要殺了他們呢?”蕭遠山依然咬牙切齒的說道:“當年?哈哈,問得好。當年我是他過仁慈了,所以才會放過他們一條狗命,可自從我墮下山涯大命不死之後,我便想通了,我要活著,我要活著親手將那些殺我子,殺我親人的仇人手刃於手下!

我這些年來千辛萬苦的潛入少林寺偷學武功,連近在少室山下的親生兒子都不敢相認,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有朝一,能親手將那大惡人和那些參與到殺害我子和族人的傢伙殺掉,想我那可憐的兒子,小小年紀便被他們送去給人收養,連自己的親身父母都不得相認,那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我不是沒想過偷偷的去與峰兒相認,可我敢嗎?嗯!要是他們知道了峰兒與我相認了的話,我那峰兒絕對是沒命的,漢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蕭遠山更是徹斯底裡的大叫了起來。

“你錯了,世伯!”面對蕭遠山有些瘋狂的目光,武龍毫無畏懼的了上去,道:“即使你能將那些殺害你子的仇人全部殺光,那又如何,你由始至終都只是人家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呵呵,可笑啊!”

“你說什麼!有種給我再說一遍!”蕭遠山聽得武龍居然將自己的復仇行為形容成被人拿捏的一枚棋子,大怒之下,惡狠狠的威脅道。

無視蕭遠山那在趙錢孫眼裡殺傷力極大的威脅眼神,依舊老神在在的說道:“我說,你由始至終都只是人家手中的一枚棋子!”看到蕭遠山似乎有動手的傾向,武龍對蕭遠山打了個打住的手勢才繼續說道:“你可以不信,但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由始至終,你都不知道你與中原武林人士之間的仇恨,都只是別人導演出來的一出好戲而已。”雖然聽不明白武龍所說的“導演”是何物,但被人耍著當戲的意思,蕭遠山還是明白的,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武龍,想要知道武龍接下來所要說的。

看到蕭遠山終於還是鎮定了下來想要一聽事實的真相,武龍顯得很是滿意,開口繼續說道:“世伯,想必這些年來你忍辱偷生的過活著,也查清了一些當年關於中原高手伏擊你們契丹武士的事實真相吧?事實上,當年這場悲劇,其實是由一個叫慕容博的人手縱的。”

“姑蘇慕容氏?江南慕容世家?”蕭遠山明顯也知道慕容博其人,聽得武龍這話,當即低低的驚呼了出來。

“不錯,正是此人!世伯可知慕容博的真實身份?”武龍抬頭看向了蕭遠山,沒成想蕭遠山壓就不鳥他,冷哼了一聲道:“說,不要跟我玩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