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引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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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家人都沒安好心,都想讓我們多花銀子去看病呢,心真惡毒…【,”張老太太剛才被張二柱大聲一吼給嚇了半條路,休息了一會兒又回過神,這次,她看張二柱是越看越不順眼,現在,張二柱在她面前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不懷好意的。
張二柱沒想到自己好心幫他們,反倒得來的是這個結果,冷哼一聲,扔下一句話給他們“你們愛信不信,不信的話就趕緊離開這裡。”
“離開就離開,以後我當沒生過你這個黃眼狼的兒子。”張老太太氣呼呼的指著張二柱大罵,轉身準備離開這裡。
吳一看張老太太真的要離開,蹙了下眉,轉身拉住張老太太手臂,壓低著聲音喊“娘,你真的不打算管了嗎,章兒的病還沒有著落呢。”吳這句話雖然小聲,不過卻很清晰的傳進張含耳朵裡,她轉頭看了一眼她們幾個,瞭然的點了下頭,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四個婦人來這裡是為了張章的病來著。
想到那個有心臟病的堂哥,張含也真心想幫一下他,這些子,因為太多事了,她都把問李風爵的事情忘了。
張老太太現在是一肚子氣,哪裡肯留在這裡繼續受張二柱的氣,她用力轉過身,瞪了一眼張二柱,哼一聲,開口說“要待你們自己待,我要回去了。”說完這句話,張老太太用力甩開吳抓著她手臂的手,氣哼哼的離開了張家。
吳她們見張老太太這個打頭陣的都離開了,她們留在這裡也不好意思,於是紛紛向張二柱彎了彎,點了下頭,跟在張老太太身後跑開了。
等張老太太一離開,張二柱轉過頭跟李風爵說了聲抱歉,想到家裡有這樣子的母親,張二柱就覺著很丟人,丟的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了。
“二柱叔,你別難過,他們不懂的珍惜你,總有一天他們會後悔的。”李風爵笑著跟張二柱說,一隻手拍在張二柱手背上,給予張二柱信心和鼓勵。
張二柱點了下頭,收拾好剛才被張老太太她們糟的心情,重新招呼著大家坐下來吃飯。
吃完飯,大家坐在石廳裡喝著茶,聊著天,突然,李風爵開口說他要回去的事情,順便還提了要把張苞也帶到鎮上這件事情。
張二柱跟金秋花一聽,兩人都不說話了,望著站在一邊的二女兒張苞,眼裡有很多的不捨。
坐在莫帆身邊的張含見他們兩個一直低著頭,知道他們定是捨不得小小年紀就要離開的二妹張苞,於是開口勸他們“爹,娘,二妹如果要想學醫,跟在李大哥身邊是最好的辦法了,況且鎮上離咱們村也不是很遠,你們要是想她了,可以天天去鎮上看她呀。”金秋花眼眶紅紅的,招手叫張苞過來,然後緊緊抱住她,依依不捨的說“這怎麼能一樣呢,二妹要是去了鎮上,每天晚上都不能在家裡睡了,她一個人要自己生活,她年紀還這麼小呢,我放心不下啊。”
“娘,我不小了,我已經九歲了,我已經長大了,你就讓我跟著風爵哥哥去鎮上吧,我想學醫。”張苞環抱著金秋花,眼眶裡打轉著淚水,雖然她也不想離開家裡人,但是她想要學醫,以前她一直覺著這樣子生活就好了,不愁吃不愁喝的,家裡有姐姐跟姐夫賺錢,只要到了年紀,她就嫁一個老實一點的男人。
後來,有一次她看到風爵哥哥用無微不致的細心幫村裡人看病時,突然她有一種觸電的覺,就是在那時,她突然對學醫這事產生很大興趣。
這時,張二柱抬起頭,握住金秋花的手,開口勸道“孩他娘,二妹已經長大了,她想要幹什麼我們就支持她,含兒說的對,鎮上隔咱們村也不是很遠,況且現在我們家馬車,只要半個時辰就能到鎮上,以後我們要是想苞兒了,什麼時候去看她都行。”後來,莫帆跟何伯也加入了勸金秋花,勸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金秋花勉強答應讓張苞跟著李風爵去李家醫館學醫,不過同意之時,她也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要讓張苞每隔半個月回一次家。
李風爵聽到金秋花這個條件,抿嘴笑了笑,點頭痛快答應“這個沒問題,在我家醫館裡學醫的學徒們,每個月都有他們自己的假期。”下午,太陽未落山之前,李家派過來的馬車就停在了張家屋腳下,張含拉著張苞,細心的叮囑了她一些要注意的事情,等他們走到馬車旁邊時,張含朝身邊的張苞說“二妹,你先上馬車坐著,我跟你風爵哥哥有點事情要談。”張苞點了下頭,跟李風爵打了聲招呼,在李家小廝的幫助下上了馬車,張含在張苞的身子全進了馬車裡面之後,她才把目光收了回來,她衝李風爵笑了笑,開口道“李大哥,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幫個忙。”
“什麼忙,你說,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盡我努力幫你忙。”李風爵微微一笑,笑容猶如風一般的溫暖,看著她問。
張含愣了愣,差點被他的這種溫柔笑容給住了,回過神,她望著李風爵說“是這樣子的,我想問下李大哥知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心臟有問題的病人?”李風爵聽到張含問這個問題,下意識的就蹙起了眉,關心的問“小含,你怎麼無緣無故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你。”13acv。
張含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想偏了,於是快速跟他否認“不是我,是我堂哥,我堂哥有這個病,我聽我娘他們說,我堂哥這個心臟病是從孃胎時帶下來的,今天我他們過來找你,就是因為我堂哥的事情。”
“你不怪她們今天對你們一家做出的事情嗎?”李風爵小心翼翼的看著張含問。
張含笑了笑,抬頭望著他,笑著說“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她們,我要是想生氣的話,早不知道要生多少百遍了,而且我大堂哥他是很好的人,他跟我他們不同,李大哥,你有辦法醫治我大堂哥嗎?”李風爵望著張含,眼裡閃過為難,嘴裡卻說出答應的話“好,這事我會盡量幫你,我回去之後,會找醫書看一下,實在不行,我找我爺爺幫忙,我爺爺他以前在宮裡當過御醫,一定有辦法的。”
“那太好了,麻煩你了,李大哥,要這事有什麼消息,你馬上派人來通知我,行嗎?”張含聽到李風爵答應的話,心裡高興極了,臉上出燦爛的笑容。
李風爵痴痴的望著高興笑著的張含,他明知道她說的這個病治起來非常困難,要花費力還要用許多昂貴的藥材,甚至還有可能會搭上一輩子的醫術,但只要能看到她高興的笑容,李風爵覺著他這麼做都值得了。
送走了李風爵跟張苞,張家再次恢復平靜,三月二這天,暖花開,天氣也漸漸升溫,被雪覆蓋的山也一點點出它本來生機盎然的景象。
這天,張家家門口突然飛來兩隻打情罵悄的喜鵲在張家門口的一條松樹上面嘰嘰喳喳個不停,一大早,張二柱就笑呵呵的拿著白米出了外面,朝那棵松樹上灑了幾把米,嘴裡嚷嚷著“好事來,好事來。”金秋花見狀,笑著走過來,望了一眼小松樹,笑眯著眼睛說“今天咱們家應該會有喜事,喜鵲都在咱們家門口叫喚了半天,孩他爹,你說到底是什麼喜事啊?
張二柱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笑呵呵的說“我也不清楚啊,反正只要是好事就行,管它是什麼喜事。”夫倆在門口呆了一會兒,院子裡傳來桔花叫他們進來吃早飯的聲音,兩人相握著手進了石廳。
大家吃完早飯,張二柱跟金秋花夫婦扛著鋤頭準備去田裡幹活,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穿的花裡花俏的婦人往張家這邊上來。
“哎喲,是張老爺,張夫人吧,你們好啊,我是獵戶村那邊的媒婆,我叫獵花婆,今天我過來啊,是有喜事想跟你們說啊。”獵花婆天生一幅大嗓門,她現在正站在前往張家路的半山上,照她這個嗓音傳下去,估計現在整個村子裡的人都聽到她這句話了。
張二柱跟金秋花下意識的就用手掏了掏發聾的耳朵,兩人相視一眼,過了一會兒,獵花婆走近他們身邊,她是一位頭上戴著一朵用大紅布條做成的絹花,臉頰兩邊還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像個跳樑小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