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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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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天明聽完兒子金秋來這一番話,頓時對眼前這個大外甥女另眼相看,心裡替受了這麼多苦的女兒到欣,看來他這個小女兒生了一個厲害的女兒呀。

就在這時,院外響起金秋花跟張二柱進來的慌亂腳步聲,沒一會兒,他們夫倆就互相攙扶著進來,首先第一個進來的是金秋花,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廳裡的金家兩老,還沒走動,金秋花就站在石樓門口一動不動,雙眼蓄滿淚水,嘴微抖,一道細小的聲音從她嘴裡喊出“爹,娘,女兒終於見到你們了。”金家兩老見外面的光線被什麼擋住,轉過頭一看,望見門口的小女兒,兩位老人立即老淚縱橫,特別是金老太太,更是泣不成聲,哇的一聲,撲到金秋花身邊,拉著她手溫柔著,一邊哭一邊望著小女兒金秋花,開口說“花兒,花兒,我的花兒,十八年了,娘終於見到你了。”金秋花被金老太太緊緊抱著,又哭又拍打金秋花後背,嘴裡大聲哭嚷著“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爹說不準你回來孃家,你就真的不回,你為什麼這麼聽話啊,當初你爹叫你別跟張二柱,這個你為什麼就不聽呢。”金秋花眼角里噙著淚水,一句話也不反駁,忍著後背上的疼痛任金老太太錘打,孃親的懷抱好溫暖,這是她渴望了十幾年才得到的,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要從這裡面移開。

打了好幾下,金老太太才把手從張含後背上移開,最後改成緊緊擁抱著她,哭的很兇,哭聲響遍整個張家,讓不知情的人聽著是聞者傷心,聽者落。

母女倆擁抱過後,金秋花從金老太太懷中退出來,抹了抹眼角淚水,望向一言不發的金天明這邊,金秋花低了低頭,咬著,微微抬頭向金天明喊了句“爹,我是你的不孝女兒。”金天明扳著一張臉,抿緊著跟望著金秋花,一言不發,瞬間,石廳裡的氣氛變得非常僵,大家都摒著呼不敢出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金天明這邊。

過了好一會兒,當大家以為金天明會把金秋花大罵一頓時,原本還扳著臉孔的金天明開口跟金秋花說話“還忤在這裡幹什麼,進來說話。”金老太太畢竟是跟金天明活了一大半輩子,她心裡非常清楚這個老頭子的脾氣,她看他肯跟小女兒說話,心裡一喜,知道這個老頭子是打算原諒小女兒了。

於是,金老太太推了推發呆的金秋花,高興的說“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你爹在叫你呢,快進來。”在推醒金秋花時,金老太太特意壓低著聲音在金秋花耳邊小聲叮囑“你爹肯原諒你了,等會兒你在你爹面前多說說好話,這樣他的氣也就快消了。”金秋花朝金老太太彎了彎嘴角,點了下頭,後面的張二柱這時出開口說話“娘,我是二柱。”

“二柱啊,也一快進來吧,別呆在門外了。”金老太太心裡雖然惱張二柱把她的小女兒拐走,要是以前看見這個女婿的話,金老太太相信自己一定會拿著鋤頭追著張二柱打,可是現在,這事都過去十八年了,就算再大的仇也該消了,更何況現在她的小女兒跟這個男人都生了幾個外甥了,說再多什麼也於濟無補了。

大家重新坐在石廳裡,等金家兩位老人坐好後,金秋花看了一眼張二柱,隨後金秋花走到金家兩老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張二柱見狀,也跟在金秋花後面一塊跪下來,夫倆低著頭,一言不發跪在金家眼前。

金老太太嚇了一跳,正想伸手上前攙扶他們兩個起來,手剛伸到一半就被金天明給攔住,金天明開口“讓他們兩個跪,難道我們兩個受不起他們兩個的跪嗎?”

“爹,是我們錯了,你要打要罵就罰我一個人吧,孩他娘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張二柱偷偷握住金秋花手,一臉堅定的望著金天明夫婦說。

金天明冷哼一聲,冷眼瞪著張二柱,金天明一邊在心裡跟自己說,這個男人是他的女婿,不能不給人家面子,一邊他又想起是這個叫張二柱的男人把他可愛又聽話的小女兒給拐走了,害的他們一家人整整十八年沒有見過一次面。

“你真的願意讓我打你,讓我罵你?”金天明冷眼看著張二柱問,嘴角輕輕勾起。

張二柱想也沒想回答“是的,我願意,只要能讓岳父你消下這口氣,二柱願意受任何懲罰。”

“行,這是你說的,秋來,你現在馬上去幫我拿一扁擔過來,要的。”金天明冷冷吩咐道。

“老頭子(爹)。”金老太太跟金秋花聽到金天明這句吩咐,母子倆異口同聲向金天明喊道。

金天明眼睛眨也沒眨下,冷眼望著背部直的張二柱,心裡對這個女婿有了一點點的滿意,不過這些滿意不足以讓他放下之前的成見。

“還不快去?”金天明大眼一瞪,厲聲向傻愣著的兒子金秋來吼道。

金秋來為難的看了一眼金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妹跟妹婿,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在金天明的威下,轉身出到外面去尋找打人的扁擔去了。

“孩他爹,這怎麼辦?”金秋花想到小時候父親打大哥的那一次,差點把大哥打死,一想到那種可怕的畫面,金秋花心裡非常害怕,緊緊拉著張二柱的手,蹙著眉,苦著一張臉跟張二柱說。

“小含姐,這可怎麼好,你外公要打二柱叔啊,我們要不要幫忙啊?”桔花一臉緊張,雙手緊緊握著衣角,拉著張含的手問。

張含咬著,搖了搖頭,說“不要幫忙,就讓我外公打一頓我爹吧,我相信我外公心裡會有一把尺子量著的。”

“啊不幫忙啊。”桔花大吃一驚,睜大眼珠子看著張含,一幅不敢相信自己會聽到的。

這時,出去外面找扁擔的金秋來從外面進來,手上拿著一有成人手臂的扁擔從外面進來,當他拿著這扁擔進來時,金秋來紅著臉,頂著金老太太跟金秋花抱怨的目光走到金天明身邊,把手上那扁擔遞到金天明面前,口水,開口說“爹,扁擔幫你找來了。”金天明抬頭望了一眼兒子金秋來手上的扁擔,暗暗蹙了蹙眉,在心裡把這個兒子罵了一遍,罵他是個蠢蛋,叫他去找扁擔,他就真的找來了,而且還找的這麼的,金天明在心裡把大兒子罵了好幾遍。

“爹,你還要這扁擔嗎,要是不用了,兒子幫你拿回去。”金秋來見父親金天明遲遲沒有接過他手上的扁擔,嘴角,小心翼翼的問。

金天明回過神,嗯了一聲,把扁擔接過來,豎著扁擔,金天明嚴肅望著地上跪著的張二柱,開口問“你真的不後悔接受我的懲罰?聽好了,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趁我還沒開始打,你有權利收回你剛才說過的話。”

“孩他爹,你快點收回剛才說的話,不然爹他會打死你的。”金秋花拉著張二柱手臂,雙眸含著眼睛苦苦向張二柱哀求,希望他可以收回他說出去的話,她不想他受到一點傷害。

張二柱握住金秋花手臂,朝她微微笑了笑,開口說“孩他娘,你別擔心我,我能受得住爹的懲罰,我一直都知道你心裡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思念著岳父岳母,現在他們好不容易來我們家了,我要讓他們原諒我們,以後我們一家人逢年過節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金家了。”男站著白麼。金秋花聽完張二柱這句話,泣不成聲,緊緊捂著嘴,她嫁給他這麼多年,一直任勞任怨,一邊要忍受家裡的貧窮,一邊還要忍受老張家那邊時不時過來的掠奪,她心裡不是沒有恨過,只是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她沒有權利去怪任何人,這些苦她只有默默忍受。

現在聽到他這些話,金秋花突然間覺著自己這麼多年的苦值了,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沒有心,他是一直在默默關心自己。

哭了一會兒,金秋花抹了抹眼角淚水,點了下頭,緊緊抓著張二柱手,說“好,我不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金老太太早就是淚滿面了,看到這麼恩家的女兒跟女婿,她心裡即痛又高興,哭了下,金老太太抬手打了下金天明,大罵“死老頭子,你一定要做這麼狠嗎,我們好不容易見到女兒跟女婿,你要是這一打,他們不認我們怎麼辦?”金天明聽到金老太太這句話,眼裡閃過害怕,他盯著金老太太看了一會兒,過了很久,金天明回過神,擺著一張僵臉,掃過大家,把擋在前面的金老太太推開,高高舉起手上的扁擔。

頓時,石廳裡傳來一陣陣的氣聲,金老太太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看,金秋花則是死死牽著張二柱的手不肯放開。

過了一會兒,張二柱閉著眼睛,心裡已尼打著後背會受到鑽心刺骨的疼痛了,過了好久,張二柱只覺自己後背像是被人拿木板瘙癢似的,一點疼痛都沒有。

石廳裡,除了張含睜大眼睛看著,其它人不是把頭扭到一邊,就是用手遮住眼睛,剛才金天明打張二柱時的動作跟力度,張含全看在眼裡,那就是輕輕一打。

過了良久,眾人扭過頭,鬆開眼上的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跪在地上的張二柱身上,特別是金秋花,一臉緊張的摸著張二柱臉頰,哭著問“二柱,你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後背疼不疼?”問完,金秋花的手在張二柱後背上摸來摸去,非常著急。

張二柱傻傻的睜開眼睛,看著滿眼關心他的金秋花笑了笑,搖搖頭,一句話不說。

他這個樣子更是把金秋花嚇了個半死,金秋花哭的很兇,一隻手在張二柱後背上摸來摸去,哭著問“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啊,你別嚇我,你說句話呀?”金老太太見狀,眼圈一紅,舉起手在金天明肩上輕輕錘了下,大聲抱怨“死老頭子,你真的打了呀,你真的把二柱打了,你是不是本不想認回花兒啊?你說啊?”被金老太太打了,金天明出受傷的眼神盯著金老太太,脹紅著張臉望向傻笑著的張二柱,兇狠的說“小子,快點替你岳父還個清白,剛才我打你那下重不重?”張二柱回過神,傻呼呼的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笑著跟金老太太解釋“娘,你別怪爹,爹剛才打我的那一下一點都不重,我一點事都沒有,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站起來給你看看。”

“是真的還是假的?”金老太太顯然有點不相信張二柱這句話,以為這個女婿是忍著疼痛在討好金老頭子,她看著張二柱說“二柱,你別害怕,要是你岳父真的把你打重了,你老實跟娘說,娘替你做主。”金天明一聽金老太太這句話,嚇了一跳,拼命向張二柱眨眼睛打眼神,張二柱一見跟自己一直扳著臉的岳父居然在跟自己打眼神,一下子受寵若驚,瞬間張二柱覺著這個是討好岳父的好機會,於是,鬆開金秋花的手,站了起來,在金老太太面前連續跳了好幾下,大聲說“娘,你看看,我真的沒有騙你,爹他剛才打我打的一點都不重,我還能跑能跳呢。”金老太太見狀,終於有點相信了他這句話,於是金老太太給了一個好笑容給金天明,拍了拍金天明的手臂說“老頭子,不好意思,剛才我錯過你了。”金天明眼光幽怨的瞪了一眼金老太太,說“老婆子,你太傷老頭子我的心了,你就只相信女婿的的話,不相信我的為人,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白待了。”金老太太臉紅了紅,瞪了一眼金天明,眼角偷偷看了下身邊的人,臉上雖然長滿皺褶,但羞怯的像個老少女一樣,金老太太出嬌羞的表情,伸手錘打了下金天明的手臂,笑著說“你在說什麼呢,也不害臊,兒子,女兒,女婿,外甥女都還在這裡呢。”張含率先開口,笑著說“外公,外婆,你們盡情,我爹孃還大舅他們都會當在看不見的,還有我跟桔花,我們也會當作看不見的。”金天明跟金老太太聽到張含這句調侃的話,兩位老人的臉頰都出現十幾年不曾浮現過的紅暈。

這時張二柱走到金天明身邊,一臉尊敬的笑容,開口問“岳父,你原諒我跟孩他娘當年的事情了嗎?”說完,張二柱在一個顯然的位置上用手摸著他剛才被金天明打過的地方。

本來還打算繼續扳著臉的金天明一抬眼就看到張二柱在摸著的位置,扳著的臉突然鬆懈了下來,臉上掛著尷尬表情點了點頭,說“對,對,我不怪你們兩個了。”張二柱跟金秋花一聽金天明這句話,兩人相視一眼,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

從張二柱聽到金天明說原諒他跟金秋花當年無媒就成親了的事情,一整天,他喊岳父這兩個字從來沒有停過,把金天明哄的一直笑個不停。

桔花把頭縮進廳裡面,拉著身邊一塊看的人說“小含姐駔,二柱叔跟你家外公好像很似的?”張含站在門口看了有一會兒,覺著看夠了,把頭縮了回來,整理了下衣裳,開口說“這叫患難變兄弟,經過今天這個苦難之後,我爹孃跟我外公他們的事算是完全解決了。”石廳裡,張二柱被金天明拍著肩膀叮囑“二柱,以後你要是敢讓我小女兒吃苦,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以後我跟孩他娘死了,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張二柱嚇了一跳,趕緊點頭答應“爹,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秋花的,以後你老要是到了九泉之下千萬別來找我了。”聽到金天明說死後還不會放過他,張二柱渾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