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不差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蕭風翼望了一眼他褲子,撇了撇嘴,看向張含說“張含,我說你跟莫帆都賺了這麼多銀子,幹嘛還讓他穿那麼破的褲子,又不是沒有銀子,給我扮什麼窮啊。”張含看了一眼莫帆穿著的褲子,臉紅了下,她哪裡敢跟蕭風翼說,這條褲子是莫帆他捨不得扔的,說是家裡放了十多條新褲子,莫帆他不穿,因為人家老病犯了,摳門
病出來了。
當張含正要反駁時,蕭風翼搶在她前面接著說“好了,不你請我喝酒了,我今天也還有點事情,改天再找你請客。”蕭風翼拍著莫帆肩膀說。
“走了,放天再聊。”蕭風翼向瞪著他的張含打了聲招呼,坐上了一輛華麗馬車離開了福運酒樓門口。
看著離去的馬車背影,張含用力跺了幾下腳,然後又望向擺出一張無辜模樣的莫帆,說“回去後把這條褲子給我扔了,不準再穿出來了。”莫帆見親親孃子生氣了,立即把摳門病扔到一邊,痛快答應把他一直捨不得扔掉的褲子答應扔掉“好,回去後,我馬上把它扔了,這樣,含兒不會生我氣了吧。”說完,莫帆把酒樓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當作空氣,伸手牽著她手,溫柔凝視著她。
張含臉頰紅通通的,眼睛掃了下週圍望向他們這邊的陌生人,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的跟他說“走啦,去買衣服去。”莫帆嘿嘿一笑,上前幫張含上了馬車,緊接著他也跳上了馬車外面,回過頭衝張含呵呵一笑,幸福的揚起馬鞭“啪”的一聲,馬車緩緩離開這裡。
著趕到這吐。走過一條街,莫帆把馬車停在一間成衣鋪門口,這次,張含沒讓他抱下馬車,而是自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了蹙著眉頭看著她的男人,開口說“進去吧。”莫帆走在後面,看著前面正常走路的女人,他提著的心才算是鬆懈了下來,剛才看她從馬車上跳下來時,他心臟都差點停跳了下,不過看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走進成衣店鋪,裡面也算是門庭若市了,秋冬將近,家裡有點閒錢的都趁著這個趕集給家裡人置辦一身厚衣服度過這個冬天。
張含第一次在這個古代過冬天,對這裡的冬天不太悉,在問了莫帆之後,才知道這裡的冬天
冷的,幾乎是一整個冬天都在下雪,據說年年都會凍死不少人。
張含聽到冬天會下雪,馬上就趁著趕集來鎮上買厚棉被,厚衣服來過冬,甚至她還打算在集市裡打聽一下,看有沒有炭賣,準備用來過冬,這樣冬天一家人就不用一塊圍大火堆邊取暖了。
夫倆前腳剛踏進成衣鋪門口,裡面招呼別家客人的小二眼尖掃到,馬上跟招呼的客人說了句稍等,然後走到張含這邊招呼“兩位客官,不知道小的能為你們做什麼?”張含看了一眼鋪裡排著的衣服,左邊擺著的是做好的衣服,右邊擺著的是一捆捆布匹,鋪子環境非常乾淨,不管是老闆還是夥計都非常有禮貌,觀察了一番,張含對這間鋪子非常滿意,於是側頭跟身邊的男人說“我們就在這裡買了。”
“小二,麻煩你幫我們介紹一下你這店裡有什麼好衣服,特別是冬天的,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的,統統給我介紹一下。”張含望著店裡這些衣服,一幅財氣的模樣,對著身邊的小二說。
小二點頭哈的說是,聽見張含這句話,知道今天他是遇到一個有錢的主了,本來就熱情的臉上變得更加熱情。
“夫人,這是小店新進的冬衣聽說裡面的料子叫棉花,不管這天有多冷,只要穿上它,你就是少穿一件衣服也不會覺著冷了。”店小二手上捧著一件已經做好的棉衣,一幅很寶貝的樣子放到張含面前。
張含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來這個朝代裡大家穿的過冬衣服都是一些動物皮做成的,不過這動物皮價錢又貴,到了冬天也就只有那些有錢人家穿的起。
像是窮人在如此寒冷的冬天裡,除了每天待在家裡燒柴火來保暖外還是燒柴火。
張含伸手接過店小二手上這件綿衣,摸了摸,裡面軟棉棉的,而且摸了一會兒,張含馬上覺她的掌心熱熱的,看來這棉花冬衣確實是個好的,張含決定給家裡人各買一件,反正現在自家裡是不差這些銀子了。
“小二,這衣服怎麼賣啊?有多少?”張含看著店小二問。
店小二嘿嘿一笑,高興的說“夫人,這衣服本店暫時只有兩件,因為這是新品種,我家掌櫃也不敢向貨商多要,不過夫人要是想拿買幾件的話,我可以跟我家掌櫃說一下,你過幾天再來取,你看行嗎?”張含話剛到嘴邊,手上的衣服就被一道蠻力給搶走了,耳邊傳來一道清冷驕傲的聲音“小二,這件衣服怎麼賣,我要了。”張含望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掌,蹙了下眉,側過頭望向搶走衣服的人,見是一位打扮高貴,臉上抹著濃妝的婦人。
“張夫人,這件衣服已經被這位夫人看中了,這這。”店小二額頭上滲出冷汗,小心的跟這位婦人解釋。
被喚做張夫人的婦人冰冷斜睨著店小二,挑著眉,掃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張含,冷冷開口問“怎麼,這件衣服我不能要嗎?小二,你可不要忘了,就是你家掌櫃的看到我,也該對我低聲下氣的,你一個店小二,有什麼資格攔阻我。”店小二一聽她這句話,臉一白,大喊冤枉,解釋“張夫人,小的不敢,只是這衣服真的是這位夫人先看中的,小的不敢做主把它讓給你呀。”說完,店小二望了一眼一言未發的張含。
張含拉住要替自己說話的莫帆,向前一步走到這位婦人面前,笑著跟她說“既然夫人喜歡,那就拿去吧。”婦人聽到張含這句話,出一抹得意笑容,不客氣的說“算你識相,小二,把這件衣服包起來,然後派人送到我府上去。”丟下這句話,婦人轉身離開了這間店,後面還跟著幾個丫環和媽媽類的老人。
店小二抱著剛才那位婦人扔過來的衣服,苦笑著向張含賠罪“夫人,不好意思,要不你過兩天來這裡,你要多少件這樣的衣服,我跟我家掌櫃說,我一定幫你留下來。”
“我要買十件。”後面,張含跟店小二說了下衣服給哪些人穿的,小孩幾個,大人幾個,要什麼花樣的,都一一代了清楚。
代完,張含跟莫帆繼續在店小二的帶領下看著店裡的其它衣服,看了一會兒,張含想到剛才目無旁人婦人,忍不住向店小二打聽“小二,剛才那位夫人是誰啊?看起來好像你們掌櫃的也
怕她?”店小二嗤了一聲,
出鄙視眼神,偷偷望了一眼周圍,然後壓低著聲音跟張含跟莫帆說“她啊,就是前面那條街的張地主家的大夫人,一個暴發戶出身的人,平時以為自己很有銀子經常在我們這條街欺壓我們這些老實的商戶,要不是看在他們張府每次要在我們鋪裡買大筆衣服,我們掌櫃都不想做他們家生意了,整間府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
“張府,小二,鎮上有一戶叫張富仁的,你認識嗎?”聽到張府這兩個字,張含就想起現在還住在村裡的張小妹,她曾聽鐵蛋嬸講過,張小妹嫁的是鎮上一位叫張富仁的地主。
店小二指著剛才消失的婦人說“剛才那個婦人就是張富仁的原配,不過她也可憐的,我聽人說張地主這些年小妾是一年一個娶進門,這些年來,娶進門的小妾卻連個蛋都沒生下來,真可憐。”張含看了一眼一說起八卦說個不停的店小二,嘴角
了幾下,不
嘆在古代不僅是女人愛談八卦,就連男人也是啊。
“好了,小二,麻煩帶我們去看其它東西吧。”莫帆開口打斷了店小二的話,擰著眉跟小二說。
小二看了一眼莫帆,點頭應是,帶著張含跟莫帆繼續在店裡參觀。
走完整間店,張含又買了家裡人其他衣物,買的時候,讓站在她身邊的莫帆看的是心裡直疼,心裡直嘆自己娶的婆娘太敗家了,買起東西來居然不手軟,來一趟成衣鋪居然花了一百多兩銀子,莫帆蹙著眉見張含把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拿出去,心疼的馬上轉過身。
回到張家,張含把買來的衣服拿出來,分到大家手上,家裡人都笑得眉開眼笑的,特別是四個小鬼,捧著嶄新的衣服,急不可耐的衝進他們房裡去試穿了。
就連何伯也是小心翼翼的摸著手上的衣服,眼眶有點溼潤,望著張家一家人說“託你們的福,沒想到我何福寶臨到晚年了居然還可以有一個這麼好的歸宿,謝謝你們。”張二柱看著何伯說“何伯,既然你住進我們家了,就是我們家裡人,孩子們給你買新衣服,那是他們該做的,你也別客氣,走,我們一起去房間裡試穿這衣服合不合適。”說完,張二柱拉著眼眶紅紅的何伯向澡室裡那邊走去。
一家人都歡喜喜的進了房間試穿新衣服去了,張含眸帶笑意正準備拿著自己的新衣服也去試一下時,轉過身,眼角掃到一個人坐著的莫帆。
“莫帆,你怎麼不去試新衣服?”說完,張含低頭一看,見他眉頭深鎖,好像有點不太高興,愣了下,張含坐到他身邊,問“你到底怎麼了?好像不高興的樣?”莫帆抬頭看了一眼她,低頭又望了一眼手上的新衣服,吱吱唔唔說“含兒,我們今天花了很多銀子啊,一百多兩,其實,你只要買你跟爹他們的就好了,我的不用買的。”
“怎麼行,我們大家都有新衣服穿,你也要有。”話剛一落,張含轉過頭看著他問“你是不是在心疼這些銀子啊?”莫帆猶豫了一會兒,抿了抿嘴說“你買給爹孃他們的衣服我不心疼,買給他們是應該的,我是心疼你買給我的,我這些衣服本不用買,到了冬天,我還可以打赤膊呢。”張含聽了一會兒,算是聽明白他這些話了,人家心疼買他衣服的銀子,也就是某人的摳門
病又出來了。
張含嘆了口氣,摸著他臉,兩人望著對方“以前是以前,現在你有我這個娘子,我是不會讓你挨這個凍的,還有,我們家現在真心不差錢了,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不要被嚇到啊。”莫帆眼珠子轉了轉,點了下頭“你說吧。”張含嘿嘿一笑,把嘴巴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其實我們家現在有好幾萬兩銀子了,今天花出去的那一百多兩銀子就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莫帆整個人完全傻住,眼睛直直的盯著向他笑著的張含,他也曾估算過家裡的銀子,但也只算到是千這個數上。
“傻了吧。”張含捏了捏他“尖”的鼻子,笑著跟他說。
過了好一會兒,莫帆才回過神,拉著張含,笑著說“含兒,我,我們家真的有這麼多銀子啊。”說到最後面,莫帆幾乎是小聲又小聲了,深怕這句話被壞人聽到。
“真的,應該有三萬多吧,它們都被我存在銀鋪裡,這些銀子還有你一半的功勞呢。”張含笑著說,從他乾加工坊賺銀子開始,他每次賺到的銀子都會全部
到她手上,最起碼他沒有因為摳門
病把他賺的銀子全抓在手裡,就他這個表現,張含還是
滿意的。
得知家裡有幾萬兩的存款,莫帆對買衣服花去的銀子也沒那麼心疼了,高興的捧著張含買給他的新衣服進了房間去試了。
最後試出來的結果就是人家很滿意親親孃子給他買的衣服,當天晚上,很熱情的把張含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吃飽喝足了才擁著張含一睡到天明。
第二天,張含又晚醒了,家裡人都習慣了張含這個時辰起的習慣,剛開始時,金秋花還會在背後偷偷提醒一下張含,到後面,見提醒的話沒有什麼效果,金秋花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任張含什麼時候起
了。
出了房間,張含看見大家居然還在石廳裡坐著,她一度還以為自己是不是今天起早了,眯著眼望了一眼門外,頭都曬在屋簷下面了。
“含兒,你醒來了,快過來,我跟你爹有事情要跟你商量。”金秋花眼尖,看到站在門外剛醒來的張含,招手叫她過來。
張含哦了一聲,臉沒洗,牙也沒刷就被金秋花拉到飯桌上坐下來,打了一個哈欠,問“娘,你們要商量什麼事啊?快點說吧,我還要去刷牙呢。”張二柱看了一眼金秋花,然後又轉頭望向眼角上還帶著眼屎的女兒,開口說“剛才你他們過來了。”眯著眼的張含聽到張二柱這句話,嚇得睡意全沒,睜大眼睛往四周看了一圈,廳裡全是家裡人,沒有見到老張家那邊人的身影,她心裡才鬆下來,又打了一個哈欠,望著張二柱,問“他們來幹什麼?”張二柱沒回答,朝金秋花比了下眼珠子,金秋花點了下頭,向張含說“他們說這個月二十八是你大堂哥跟茶花成親的
子,你
想讓我們家出錢辦酒席。”
“出多少?”張含挑了下眉,開口問。
張二柱吐吐回答“沒說多少,我聽你***意思,好像是想叫我們出全部,你
說,咱們家有銀子把豆腐坊開張辦得那麼隆重,你大堂哥這次的親事只是小小的辦一下,咱們家一定能拿得出銀子。”
“那爹你的意思呢。”張含嘴角勾了勾,哼了哼,抬頭望著張二柱問。
張二柱低下頭,臉紅紅的,吱吱唔唔“你她剛才跪下來求我,爹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了。”
“含兒,你別怪你爹,你爹他本來想拒絕你***,只是他沒想到你居然會突然跪下來求你爹,你爹他被你
這個跪嚇懵了,腦子一熱才會答應下來。”金秋花擔心張含生張二柱的氣,趕緊替張二柱解釋。
“娘,你放心,我沒怪爹,大堂哥跟茶花成親我很高興,大堂哥對我們一家很好,茶花又是我的好姐妹,他們成親我這個當堂妹又當好姐妹的理應給他們一份大禮。”張含笑著跟金秋花說。
不過張含沒說出來的是,她要在老張家那邊說明一下,她之所以同意出銀子給大堂哥辦成親宴,是看在大堂哥跟茶花兩人的份上。
這樣做,張含是不想老張家那邊的人養成習慣,每次老張家那邊的人一辦什麼好事,都把張家這邊的當成是冤大頭。
匆匆吃了早飯,張含就去了老張家這邊,茶花跟張章的親事因為有前村長張二保媒,吳
想悔親也不可能了,除非她不想讓張章當這個新村長。
沒辦法悔親,吳也就只能幫張章把茶花給娶進門,希望早點抱上孫子好了,藉此來填補她內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