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正義之劍永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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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真正的厲害角,龍瑛的這一著,對義軍而言,功勞太大了,而她居然沉住了氣,一聲都不響…
但駱凡也怕龍瑛情緒太動了,輕輕觸了她一下。
龍瑛覺察了,道:“趙總監,其實我對你亦沒有成見,我也是王爺的人,當然要處處向著王爺,胡玉洪太跋扈專權,我密告王爺拔掉了他,至於其他的人,我向王爺請求過了,審核資料後,縱有缺失也既往不究,只要大家以後全力效忠王爺就是了。”祥親王笑道:“不錯,瑛福晉這話本爵認為很有道理,所以接納了,你們放心,那些資料本爵只是作個瞭解,既往一概不究。”龍瑛道:“只是不計其過,功卻不可沒!”祥親王忙道:“那當然,為朝廷出了力的人,從不會抹殺其成就,胡玉洪的案子已經結了,除了他所兼領的中路總監一職,由本爵自理外,其餘人事也不作任何調動了,只有升遷,絕不降免,一年以後,再觀績效,本王給大家一年的時間來作更多的表現。”趙之久這才吁了口氣,退至一旁坐下。
他的兒女媳婦則站立在身後,這時又進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卻使龍瑛及梅姑等人一震。
來人也是一個半百老者,帶了一箇中年婦人,一個年輕小夥子跪下叩頭道:“西路總管馬安瀾率同小素花及門下第子白星雨叩見王爺!願王爺萬福金安。”梅姑故意把臉側向一邊,不讓他們看到前面。
駱凡忙低聲道:“姑姑,怎麼會是他呢?”龍瑛也低聲道:“我也沒想到。”駱凡道“您怎麼會不知道?”龍瑛道:“因為以前他們只有一個代號,我是按照代號發出了通知叫他們赴會的,因為詳細資料都在那姓胡的手中,連玉祥也不知道。”駱凡道:“這老飯賊跟綠梅谷的關係太密切了,梅姑的身份絕瞞不過他的,小侄恐怕也難以騙過他們。”龍瑛道:“我的身份則早已在玉祥那兒挑明瞭,只有我出去引他們注意,你們儘量往前看,等資料齊全後,我會制住玉祥,為你們阻路,你們則儘量往外衝!注意,廳後有一間臥房原作小憩之用,你們進去後關上門,立刻越窗而出。”她不等駱凡回答,就立刻移身過去,向玉祥低語。
馬安瀾等人向前跪下叩頭後,仍是低著頭。
由於祥親王被龍瑛拉住了低語,沒叫他們抬頭,所以尚未看見龍瑛等人。
駱凡心中一動,立刻向趙之久低聲道:“趙老,你對這馬安瀾認識嗎?”趙之久道:“不認識,連姓名也是第一次聽到,因為各管一區,互相不相往還,是我們這一個組織的誡條。”駱凡道:“我是福晉的手下,福晉的身份,趙老想必明白?”趙之久道:“是的。”駱凡道:“福晉剛才指示說,此人是清水教中的副教主,是個最大的叛逆首領,要你我留心,以防有變!”趙之久啊了一聲道:“不會吧!胡公用人一向謹慎!”駱凡道:“他若是隻貪一點銀子,皇上不會抄他的家,殺他的頭的,必然是出了大紕漏,趙老宜要慎重。”
“如何辦才好呢?”
“聽取王爺的指示,但必須全神備戰,而且還要注意,清水教為白蓮教餘孽,這三人恐怕都會法術,趙老注意他們,我們則盯緊另外兩個人?王爺若作了決定,一個手勢,我們就立刻發動!”趙之久回答道:“好的,老朽遵命就是!”駱凡道:“最好叫令郎等人在發動之後,立刻守住門戶,斷其後路,這可千萬不能叫他們跑掉!”趙之久點點頭。
他立刻吩咐他的子女們去做。
這邊龍瑛跟祥親王耳語已畢,就站在椅旁,一手還扶在祥親王的肩上,顯得十分親暱,然後笑道:“馬副教主,別來無恙,貴教主安好。”馬安瀾聞聲抬頭。
三個人都大吃了一驚。
祥親王笑道:“馬總監,你想不到吧!瑛福晉說你們是老朋友了!”馬安瀾忙道:“她…真是王爺的福晉?”祥親王點點頭。
龍瑛卻冷笑道:“我可沒這麼大的福氣,說得好聽點嘛,是側福晉,不好聽一點,是小老婆,而且是東路總監趙老做的大媒。”趙之久道:“側福晉兼任北路總監,為王爺運籌帷幄,建了不少殊勳!”馬安瀾這才笑了起來,道:“那就難怪了,以側福晉在叛逆中的地位,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龍瑛道:“彼此,彼此!以副教生在義師中的地位,更是予取予求了,難怪這些年來,西北地方的義師俱見其消而不見其長,除了加入清水教,幾乎別無容身之地。”馬安瀾笑道:“那裡!那裡!屬下只是把他們集中在一處,易於把握而已,比之福晉仍然差得太多!”龍瑛道:“我比副教主可差得多!”馬安瀾對祥親王道:“王爺,屬下的忠貞,胡公可以提出絕對保證的。”龍瑛道:“胡玉洪自己的忠貞都無法保證,更別說是保證別人了,他已經在幾天前被秘密地處決了!”馬安瀾不一呆,神
立變。
祥親王道:“胡玉洪貪贓枉法,利用職權營私自肥,跋扈專權,把持住密探營視為私產,本爵已請得聖旨加以處決了,不過,馬總監,你可以放心,對你這一部門,本爵都無任何懷疑的。”龍瑛道:“但是也要看你的表現了,你只要對王爺表現忠貞,王爺還會像過去一樣的器重你!”
“在下絕對忠貞,以報效王爺。”
“很好,把你的那些文件資料都呈上來。”
“啟稟王爺,屬下並沒有任何一件資料。”祥親王臉一沉道:“你說什麼?”
“屬下身在清水教,一切都利用清水教為之,自然不能留下任何線索而致暴身份,所以屬下的一切資料與胡公統籌紀錄,由他保管。”
“可是胡玉洪至死也未曾出任何資料。”
“這個屬下可不清楚,王爺最好還是找一找看,若是實在找不到,容屬下回去後,再慢慢查核記下。”龍瑛沉聲道:“馬安瀾,我想不是你託胡玉洪代錄,而是他的那份紀錄,也放在你那兒,你們兩人一直都狼狽為,圖謀不軌吧。”馬安瀾連呼冤枉。
但是祥親王卻哼了一聲,手勢一揮,趙之久的飛劍而出,直刺向馬安瀾,馬安瀾揚手一拋,一團黃煙霧,罩住了四周。
駱凡叫道:“這是障眼法,別怕,照樣殺進去。”他與梅姑也揚劍殺了進去。
濛的煙霧中,但見有血光不住暴現以及呼喝慘叫聲。
片刻後,煙霧散盡,卻見趙之久倒在血泊中,而馬安瀾卻不見蹤影,倒是他的子與徒弟倒在地上掙扎,但亦肚開腸
,大概活不成了。
趙之久的女兒與媳婦都被殺於門戶,只見他兒子趙平斷了一條腿,倒在地上。
只見小梅與小蘭還是好好的抱住那隻箱子,而龍瑛的一劍刺入祥親王的咽喉,祥親王的雙手還勒住她的脖子,舌頭吐出來,也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