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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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英寸細長的如孩臂的酒瓶被迅速地倒過來,向內入。瓶裡的紅酒傾洩進入直腸,火辣辣地無情地灼燒有些破損的粘膜,被死死扣住的身體劇烈痙攣一般地顫抖,不用多久已佈滿冷汗的汗珠。
卻仍然緊閉著眼,一聲不發,下咬破出血,一滴一滴染紅潔白的
單。失去紅酒的透明酒瓶在燈光下閃爍明亮耀眼的光澤。酒進入到還剩四分之一瓶時停止,酒瓶也只
進瓶頸就受到前方的阻礙。
“還真緊呢。”傑森用力地扣住絲瑞的身體,不讓他輕易地掙脫,不顧他的痛,
他的分身和小
周圍的皮膚“來,寶貝,乖乖地全部吃下去。”絲瑞努力地放鬆自己的肌
,希望痛苦快快結束。傑森再用力推了推,果然可以再進入一點,用力地再次一推,酒瓶進入到中間向內凹的部位,絲瑞已經痛暈過去,無力地癱軟在
上。
“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傑森還沒有玩過癮,因為絲瑞的暈倒令肌膚更加放鬆,再次用力把酒瓶向內推,酒瓶終於全部沒入,絲瑞的下體早就鮮血四溢,入口處撕裂了一個半英寸長的傷口。
最後的一推,暈倒的絲瑞被疼痛驚醒,身體完全被痛楚噬,
覺不象自己的身體。酒瓶頂在身體內的某處,劇痛中卻仍傳來異樣的
覺,快
隨著痛苦麻痺全身,竟然產生一絲軟軟的,暖洋洋地
覺,絲瑞對自己說,這就是臨死前的
覺嗎?真是美好呀。
傑森卻不讓絲瑞沉浸在痛苦到極致的快中,惡意地把絲瑞的下體放下,空出手來不住
撫絲瑞無法解放的分身,一陣陣的如錐鑿的痛苦把所有的痛
帶回絲瑞的大腦,從嘴
下的鮮血更急。
輕拍絲瑞的臉頰,傑森再次展現溫柔的惡劣,柔聲說:“來,親愛的寶貝,睜開眼睛,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可以反抗嗎?要放棄身體上唯一的自由嗎?置身地獄中的絲瑞無論傑森怎麼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語都不肯亮出湛藍的眼眸。
“乖,睜開眼睛,如果你睜開眼睛,我就鬆開錮的小環。”多麼甜美的誘惑,就象夏娃面前
果,可以不睜開嗎?為了能稍稍減輕一點痛楚連最後的尊嚴都被剝奪嗎?
絲瑞的眼睛緩緩地打開,眼簾裡碧藍的眼珠因為痛苦再加加深顏
,象全世界最為瑰麗的藍寶石,這樣的折磨也沒有奪去它的光澤。分身上的小環打開,分身卻仍然半抬著頭,彷彿忘記自己的作用,永遠不會再完整地抬起。
傑森欣喜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就象華美的樂章裡缺少了一個音符,令人到無比的遺憾和空
。
看到單上鮮美的血花,傑森終於找到缺少的東西。坐在
沿,扶起絲瑞的頭放在自己的
前,絲瑞純藍的眼空
得沒有任何方向。
“來,寶貝,痛嗎?痛就叫出聲音來,來呀。”絲瑞幾乎沒有自己的意識,對傑森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傑森的手再次撫上他已經是紫紅的分身,卻只讓絲瑞再加劇烈地顫抖。
“來,叫呀…”傑森不耐地大吼起來,沒料到絲瑞似乎真的聽到他的呼聲。先是小小聲的,彷彿從心裡壓迫出來的聲音,低低地嘶啞地傳出…傑森興奮得如指揮樂團般揮舞起手臂“來,繼續,來…”聲音漸漸地變大,依然嘶裂般從噪子裡喊出…逐漸…繼續…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室內最終奏出地獄裡才能傳出如鬼哭的慘嚎。
哀嚎並不能減輕任何疼痛,只會更加提醒全身的覺。全身都已變得緋紅,汗水令身體發出耀目的光澤,閃亮的絲瑞如瘋子般發出哀嚎和不斷地戰慄
搐,血和汗溼
了整個
單…
傑森走到酒櫃前,再次幫自己倒了一杯1972年法國洛格山莊的紅酒,滿意地對著眼前的美景舉杯。…傑森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從屋頂及房間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個多月來,我終於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識。一直被鎖在明亮的房間的上讓我幾乎已經忘記還有黑夜這種東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時候,我也極力的飢餓地望著它,想它用敞開的
懷包納我,令我沉進無邊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夢想的一部分。雖然身體被直腸裡的酒燒得火燙,我卻再也沒有暈過去,上帝幫助傑森令我品嚐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從最深層的骨髓裡散發出來,在這樣對身體的摧殘下,為什麼我還沒有暈過去或者直接死掉?
劇痛象火一樣在身體裡,侵襲進骨骼的每一處,象惡魔在品嚐自己最喜歡的骨頭一樣,用尖利的牙齒仔細地咬過每一點
屑。
細碎的尖銳的痛苦在身體肆,
口那種無名的空
給我少量安寧。皮膚已經變成異樣的紅
,心臟“突突突”地彷彿要跳出來,每一
神經都變得特別
。
叫囂著似乎要立刻斷裂,被領帶綁住的手已經麻木,沒有任何知覺。身體因劇痛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冷戰,每隔一段時間的搐,帶動全身震動,如被放進榨汁機碾碎一般。
連續幾個小時的疼痛和哀嚎令我連抬動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傑森被突然打來的電話叫走,臨走前他還不忘記叫人找來一面鏡子,好讓我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他還想走後讓鏡子繼續來侮辱我嗎?我微微地睜著眼,沉入室外的黑暗中,房間裡明亮的燈光一點也干擾不到我的情緒,默默地數著自己異常快速的心跳,彷彿自己已置身於永恆寧靜的墓中,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我知道,死神已經離我不遠,內臟似乎已經完全被強灌進來的火焰燒壞,在傑森走後,我突然放鬆一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小便失,後庭如果不是被東西堵
住的話,可能也會失
吧?被那個男人這樣對待後,括約肌好象已經撕裂損毀,一點
覺也沒有。
下體一直被兩個枕頭墊高,我全身的力氣被痛楚納殆盡,腳並沒有被綁起來,可是我沒有一點力氣合上被以極不自然姿勢完全打開的下體,就那麼任它在空氣中大敞著,象在隨時歡
傑森的進入。
熱…痛…麻木…漸漸地,我好象掉進時光的漩渦,回到一個多月前,被抓捕的時候。我躲在黑暗的夜裡,夜光中可以見到我眼中的光閃爍。
shadow只是老頭子手下眾多組織中的一個,自從整個美國甚至全世界都得到洛威集團的首領一定要得到我的消息後,就被停止運作。
所有的殺手都在幫派中臨時安置,我則躲到紐約皇后區的一個小公寓裡暫時安身。老頭子來看過我一次,自從十歲被他從孤兒院接回來後,他就一直向慈父一般關心我。
他詢問我到底怎麼得罪了掌管各大幫派首百分之六十以上毒品來源的洛威集團首領傑森。我回答不知道的時候,見到他滿眼的不相信。老頭子已經老了,說話的時候還在不停地咳,我問他馬奇去了哪裡的時候,紐約黑社會的教父竟然也會因為想念兒子出失神的表情。
馬奇是他唯一的兒子,可是卻是個不爭氣的不孝子,老頭子從小花錢把他送進最昂貴的私立學校,得到的結果是大學都沒有讀完,他就因為毒、鬥毆在警察那留下厚厚的案底。
我扶著老頭子的肩,把他想象成我的親生父親,安他:“沒關係,馬奇會回來的,他還是愛你這個父親的。”儘管老頭子知道這是我安
他的話,也受用地點點頭,無聲地離去。看到他的背影,不管平時怎麼訓練自己冷酷無情,我的眼框也有點溼意,老頭子真的老了…
我一個人呆在黑暗裡,不能說是完全的黑暗,窗外霓虹燈光進來,照在地上,有五彩的顏
。
這種時候最適合自由思考。從第一次出任務到現在,幾年來我一直奔跑在世界各地,從來沒有一段時間象這樣停下來思考。
這一次比每一次行動都要危機四伏,洛威集團開出的價碼是北美的毒品總代理,這意味著數百億的財富,不論誰得到我,並把我到傑森的手裡,他都會成為全美最大的教父。
我已經隱藏了一個多月,危險的覺越來越近,我的直覺告訴我獵人已經離我不遠。也沒太過擔心,我現在住的地方只有老頭子和最親信的幾個人知道。而且就算是有人找到我,只怕也會先死在我的槍下。
如果說作為一殺手,還有什麼可以牽動我如冰的心,那就是老頭子,他最近身體真的很差,需要更多時間休息,我只希望這件事情快快過去,不要再讓老頭子
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危機越來越重,隱隱中覺得一件事情立刻要發生,黑暗比平時濃重,室外的燈光也比平時要暗。
我越來越覺得不舒服,正準備去開燈,電話鈴聲響起。我猶豫接還是不接,只有老頭子知道我的電話,因為今天特殊的心情,我有些害怕,不敢去拿那個黑的話筒。
鈴聲繼續響,話筒的那一端好象有一隻尖牙的惡鬼,正在一邊拿著話筒等待,一邊猙獰地笑。
我靜靜地站在話筒前,清晰地數鈴聲,共響三十六聲,打電話的人顯現十分有耐心,不停地重撥,是不是真的是老頭子打來的,最終我還是拿起了話筒。是馬奇的聲音。
“沃夫,快回來,老頭子中風了,電話是他告訴我的,快回來見他最後一面。”馬奇的聲音裡有真正的焦急,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我的腦中有一瞬間空白。
一向健壯的老頭子真的倒下了?可是如果不是老頭子真的出事,馬奇怎麼會知道這裡的電話。馬奇怎麼說也是老頭子的親生兒子,他從來沒有用過這麼急切的聲音提起過他的父親,怎麼看也不象假裝。
如果真的是老頭子有事呢?我考慮了五分鐘,然後決定去大宅探望老頭子,不論要冒多大的風險,我一定不能錯過老頭子最後一刻。
踏進大宅的那一刻,令我不悅的預再次升騰。大宅裡一切都非常正常,寧靜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在我每一步落下的時候,發出“當…當…”的迴音。僕人們象往常一樣無聲地安靜地工作,馬奇
出來,拉住我急急向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