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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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瑞雙手鎖在牆上，半坐地懸起身體，兩隻腳分別大開地被鎖在的兩側，嘴角溢出一絲血絲，看樣子奎恩打了他。

奎恩的左手在絲瑞的身上游走，從鎖骨撫到肩頭，再滑下，滑到腋側，絲瑞清明的眼睛直視，單純的空和虛無，彷彿絲毫不把奎恩放在眼裡。

奎恩也不惱怒，在的一側坐下來，左手滑到絲瑞的首上，輕輕捏。首在奎恩的手中，顏漸漸地變深，先由淡淡地粉紅轉為嫣紅，再轉為普通的硃紅，最後變成充血的赤紅。

我留意到絲瑞的表情，普通的人在這樣的挑逗下，早就情慾動，可是他的表情卻一點也沒有變，只是緊閉的口微張開，似乎吐出更加誘人的氣息。

神不受影響，可是身體卻正常地反映，皮膚如古玉般的透明下，映出一層淡淡地暈紅，如少女臉上的羞澀，起所有人的慾望。

奎恩果然忍耐不住，右手握住他的分身。那個小東西上的白金套環如果沒有傑森親自解開，絲瑞永遠得不到真正的解放。

奎恩十分明白這個道理，面上出一絲冷笑，右手不停地有技巧地‮撫‬，握在手裡的分身有一些脹大，可是被白金環束縛著，並不能真正起，絲瑞的身體顫抖起來，牽動下體鞭傷未好充血紅腫的肌膚，應該是難忍地劇痛吧，可是他仍然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嘴張得大一些。

朱半開半合，頸部仰成優美的弧線，我覺到自己有衝上前去吻的慾望。我的分身開始漸漸地硬起來，不管奎恩怎麼絲瑞。

他都不發出一點聲音，懷疑他是不是啞巴，或者他的聲音猶如天籟。我相信是後一種，聽傑森提過他是shadow的首領，全美首屈一指的殺手集團的首領不可能是個啞巴。

看上去奎恩跟我報著同一種想法，無論如何也要聽到他的聲音，如果聽到他的聲音，我懷疑光看都能令人達到高。奎恩放棄他首的舉動，面變得黑沉，左手徐徐往絲瑞的下體按去。

絲瑞看到奎恩的動作，面變得青白，我看到奎恩手按上去的一剎那，絲瑞頭仰到盡頭，嘴張到最大發出無聲地嘶喊，劇痛讓他的眼神灰暗。

很快又恢復原本的明亮，奎恩的手如幫他按摩一般在紅腫的皮膚上面捏，我如在觀看一出啞劇，安靜的室內只剩下絲瑞的息聲，直到最後他痛暈過去。

我以為奎恩會就此停住，可是沒有，他把絲瑞從牆上解下來，雙手銬在身後，雙腳也用鐐銬銬好，和手並銬在一起，絲瑞的兩隻腳被手拖住向後拉，彎曲到極限，下體大大地敞開，出花蕊般的密處，突然暴在空氣中一開一合，彷彿在發出無言的邀請。

奎恩從頭櫃裡拿出一隻中號的普通男大小的按摩和一瓶潤滑油，那些東西是每個房間必備的東西，以備傑森的不時之需。

把油小心地塗抹在按摩上，奎恩把它頂在絲瑞的入口不住磨擦，騷癢和刺痛令絲瑞幽幽醒來，奎恩把自己的笑臉湊上去，嚇得絲瑞往後一縮。

絲瑞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淒涼境地，空氣中傳來按摩突突地聲響，絲瑞那裡應該是從未被人開發過，連傑森都沒捨得用過，想到一個那麼大的東西要進入自己的體內，絲瑞面變得雪白，如透明的水晶，發被汗水沾溼貼在額頭上，更加的嬌豔嫵媚。

奎恩用力一送，按摩成功地進入一半，內壁被異物侵入的巨痛和著異樣的騷動，產生從未領略過的麻癢，絲瑞的息聲更大，和著按摩的突突聲，織成一曲靡的樂章。

我的分身完全起，沒有地方發洩，只有不停地用手自己解決，真想把奎恩扔出去，入那熱燙溼軟的地方，可是我和奎恩都非常清楚不可以，他…是傑森的絲瑞。

滾動的喉頭被白金的頸環扣住，由於用力而仰起的頸脖被勒緊，沒過多久絲瑞脫力地軟下身體，奎恩再用力一頂，按摩完全進入體內，絲瑞連息的力氣都沒有，只有身子在不停地動顫抖，我見到他緊咬的下溢出鮮血。

奎恩非常憤怒，面變得鐵青，對著絲瑞吼道:“為什麼你不發出聲音，為什麼你堅持不發出聲音。”奎恩十分失態，不過我也非常想聽到絲瑞的聲音，他嬌的聲音一定非常誘人。

從未試過如此失敗，奎恩被絲瑞的堅持怒，恨恨地說:“哼，如果你一定要堅持，可別怪我殘忍。”說完，奎恩走過去找開大衣櫃的門，絲瑞房間裡的衣櫃純粹是作為裝飾用途的，自從他來到這裡，從來沒有穿過衣服，也不需要穿上衣服。

我看到絲瑞眼睛的的恐懼升到最高值，直直地望向白的衣櫃。突然我明白了原因，對於一個有幽閉恐懼症的人來說，衣櫃是他心裡最大的魔鬼。下咬得更緊，血溢出來，沾溼了潔白的單，我彷彿聽到絲瑞心頭吶喊“不要…”

“你只要發出一點聲音，說一句求饒的話，我就放過你。”我真的很想衝上去，打掉他面上的得意之，絲瑞第一次低下頭。

不敢望著面眼的人，烏黑的髮絲垂下，傾訴他的倔犟。我的拳握緊重重地捶打桌面，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否還想要聽到絲瑞的聲音。

思想間奎恩已把絲瑞抱起，放入衣櫃，然後重重地關上大衣櫃門。開始的時候衣櫃裡傳來咚咚地聲音，漸漸地聲音漸息，再過了一會，終於傳來一聲略略沙啞的男聲:“放我出去。”隨著那一聲，我了，沒想到真的只憑聲音就可以讓男人高，如果那把聲音是因為高而呻的話，不知道要倒多少人。

“夠了！”傑森帶著狂烈的怒火出現在我的面前，按下控制器的另一個鍵:“皮特，從現在起你是新保安主管，去絲瑞的房裡把奎恩帶走，讓他真正的消失。”

…

“沃夫…沃夫…”遙遠的聲音幽幽地傳來，親切如父親的噪音久久不會散去，沃夫覺到有人在叫自己。

抬起頭，金髮的男人，與自己有一雙同樣碧藍的眼睛，站在一間悉的屋子的臥室門口，英俊頎長的身影潔白的衣裝，如天使一般的純淨，柔和如風般笑盈盈地看著小男孩推門進來。

沃夫想大叫“不要過去”卻深深地被魔厴制住，唯一動的手臂伸出去，盡力地延展向遠方，孩子越奔越遠，雖然能夠清晰地看到，二人之間彷彿有無限距離。

沃夫不能制止孩子開心地撲入惡魔的懷中，惡魔眼中的深藍無盡的火焰如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在空間裡散播唯一的亮點。

不斷掙扎卻不得解開制約的沃夫，無助地見到孩子被光芒滅，只剩下陰暗的青光裡蒼白的青筋畢的自己的前臂和手背。

“晚了，一切都晚了。”沃夫的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身體無助地顫抖，悽然淚地掙扎，無形的索如蛛網收緊一般緊緊地縛在身上，驚恐悲哀如濃雲一般壓過來，雖然知道無濟於事，沃夫地心底卻仍在不住地悸動，彷彿如果再加一點努力就可以真正救回孩子。

被史雷德叔叔抱住朝房間裡走去，就要進入的時候，孩子甜甜地笑著在史雷德叔叔的臉上用力地親一口，接著笑容被眼前的一切僵住。

那是什麼景象？是什麼？孩子看見了什麼？沃夫努力地回憶，不可不行，在心靈記憶的最底層，是什麼東西被惡魔封印，魔鬼抓住了它們，把它們進血盆大口裡，獠牙上滴下粘稠的口水。

魔鬼不僅不把它們還給自己，還在一旁肆意地嘲謔。

“不…不可以，把它還給我”沃夫吶喊著勇猛地衝過去和醜惡獠牙的地獄惡鬼爭鬥，赤手空拳不顧一切地衝過去，雙眼怒睜裂。

魔鬼呲笑著在沃夫衝到面眼的一刻化成煙霧，先是身形漸淡，逐漸只剩下淺輕煙組成的輪廓，淺淺淡去，淡如一縷青煙飛化於空氣中，淺淺地，一抹淺藍的青煙攜著幽森的笑聲，在空中迴旋，久久不散，最終消失在無窮盡的黑暗。

“不！”沃夫聲嘶力竭的大喊，空的世界連惡魔都逝去，遠處有濃腥的血稠漿如一般面撲來，眼面一片赤的幕布般要卷裹起來。

依稀的血海里飄蕩著殘斷的肢體，雪白的肢體在某種顏的世界是那樣的赫目，赤一塊一塊，象媽媽餐盤裡刀下的雞塊，雪白得驚心動魄，雪白得壓抑更甚過魔鬼的笑聲。

孩子，朝血海走去。幼稚小的身體弱小天真，背上還揹著母親生送的粉紅小熊書包。

史雷德叔叔在遠處笑得魅，天使般地面孔上帶著魔鬼的笑容。血海在眼前炸開，徹底地淹沒一切，經常在睡夢中出現的一幕再次出現在眼前。沃夫明白自己就是那個孩子，被笑容滿面的史雷德叔叔用細索綁在有扶手的餐椅上，觀看陌生的劇目。

爸爸在史雷德叔叔的身體下，被細繩綁成麻花形狀。繩子從脖子上繞過，從腋下穿過在前打成一個結再穿去身後，前身形成一個橫8字型叉。

如蝴蝶飛展的羽翼，再在手臂上麻花一樣纏繞後，將手臂以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強行折向身後，背上再打幾個結，從手腕處穿過手銬的鎖鏈與腳銬上的鎖鏈結成一個大的漂亮的繩結。

孩子怔怔地看著被捆綁得異常陌生的爸爸，繩索深深地陷進父親古銅的結實肌裡，令原本結實的肌更加鼓脹，充分展現出一股力量的美。

爸爸身上的衣服被史雷德叔叔手中的刀一件件割破。

“不要，史雷德，求求你，放開我，不要在孩子面前。”笑容如陽光般燦爛的爸爸在史雷德叔叔的手下染上一層陰暗的彩。史雷德叔叔只需要手指在爸爸的身上輕輕划動，被觸碰的肌膚就會不能自地顫動，象幼蝶剛出世時翅膀的輕輕抖動。

屋裡的空調太破舊，不能產生任何涼意，只會不斷地發出“嗡嗡”地噪音。史雷德叔叔如欣賞寶物一般欣賞上的爸爸，孩子也跟著史雷德的手指，首次觀看一具成的男人身體，探索大人身體的構造與小孩子身體的構造有什麼不同。

“還真是呢，彼特，我只要輕輕地碰一下你，你都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看你兒子也在等著欣賞你的美態呢。”爸爸被史雷德叔叔抓起來，頭強行地扳過來正對著孩子，臉上佈滿羞愧和屈辱，眼睛低低地垂下不敢正視，口中卻不停地喊“沃夫，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