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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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衣冠楚楚,頭髮一絲不亂,連鬍鬚應該也是出門前才剃過的,下巴光潔乾淨,不象是有哪裡不正常的樣子。雙手盤在前,等待著沃夫的發作。沃夫想發作,可是不知道該怎麼發作。
怪雷蒙代替醫生來看他嗎?怪雷蒙胡亂注物藥嗎?還是怪雷蒙現在這樣嘲地看著自己?也許雷蒙正是傑森派來監視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時間傑森把自己給他一樣。
一想到這一點,沃夫洩氣不已,頹喪地坐在沿,面灰暗。看到悉的雷蒙進來為什麼最開始想到的是他是來救人的呢,他明明是傑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為討好傑森,怎麼會幫一個玩物。
沃夫由一隻警惕的野狼轉變成落敗的公雞的全過程都落在雷蒙的眼裡,雷蒙想笑,可是擔心會傷害到沃夫的自尊,強忍下來差點憋成內傷。所做的一切,當然有原因,不過現在還不能說。
沃夫,雖然受到傑森的折磨,可是在別人的眼裡,卻一直保持著高貴不可玷汙的姿態,就連上一次想報復他,也以失敗告終。
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如果不趁這個機會好好戲他一番,只怕以後都不再有機會,就算向他預先支取的一點回報吧。
從藥箱裡取出浮的藥劑,沃夫果然如期地緊張起來。好不容易幾天來適應了醫生的觸碰,現在換成雷蒙,心裡特別地不願意。
“不…”沃夫以耳語般的聲音低喚,想反抗,可是現在的體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對手,而且雷蒙既然來到,一定早有準備,如果反抗只怕換來的是一場更加慘烈的羞辱,不如強忍過去,可能他覺得沒有趣味,會早早掃興而去。
隨著思緒沃夫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雷蒙真想放聲大笑,極力地強忍,輕輕抖動的肩頭幾乎洩漏出真正的情緒,還好沃夫並沒心情注意到這個細節。故意把聲音壓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準備好了嗎?”沃夫低下的頭再也沒有抬起來,旋動身體,由坐在沿的姿勢變成坐到上,兩條修長的腿卻仍不放棄地併攏在一起。
“還要我等嗎?”雷蒙低沉的聲音在沃夫的耳裡完全是陰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個威脅,把沃夫越來越向黑暗的角落,雖然十萬分不情願,在知道自己身體狀況的情況下,只能向惡勢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動地伸向衣沿。在傑森走了以後,保姆拿了一件套頭睡袍來,沃夫覺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開始不肯要,保姆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留下沃夫一個人在那裡心理鬥爭良久,最終羞恥心戰勝面子,總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間裡,才猶猶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雖然是大號,也只能剛好遮過部。
每次進行醫治的時候,都是醫生主動地揭起非常短的下襬,而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脫掉衣服,讓人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兩隻手左右捏住一點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體出來,裡面本沒有穿內褲,可憐的分身就這樣暴在空氣中,粉紅的小東西上環著白金的小環,引別人的視線和憐憫。
雷蒙的眉頭皺起來,沃夫心裡不停地哀嚎:“難道這樣還不夠嗎?一點點自尊都不可以留給我嗎?”繼續向上提,見到雷蒙的眉頭越皺越深,心不甘情不願的,最後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來,光潔的身體完全,上面有未痊癒的青紫痕跡和一些結疤的傷口,最明顯的是一條鞭傷,一直從左肩劃落到小腹下,紫的線條印下優美的弧線。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地落在左邊肩頭,沿著那線條向下,輕輕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盡頭,叢林茂密的私密處。溫熱的指尖然一魔的頂端,指甲引起硬物刮過的覺,經過的地方產生的麻癢和熱意讓人難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時,雷蒙突然停止,兩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經有一些抬頭的分身上,那裡的紅正在加深。
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訓練成了一個慾望的機器,只要別人對他做出稍微曖昧的動作,身體都會立刻如實的反應。犟強怒意和憤然的火焰驟然升騰,強自忍耐的耐心盡去,撥開長長柔順的發,沃夫突然回覆了野地裡生存的本。
“夠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殺了我吧,否則我會殺死你。”雷蒙抬起頭,被沃夫的怒火瞪視得不敢直視。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看到沃夫憤怒的樣子,只怕這一時半會他什麼也聽不進去。舉了舉手裡的藥,輕輕地對沃夫說:“醫生說你要把這個塗上,然後吃藥。”不明白雷蒙突然變得乖起來,沃夫劈手奪過雷蒙手裡的藥,那些藥要塗在花菊口處,沃夫想也沒想,擰開瓶蓋,只想快些塗完,打發雷蒙離開。
用手指沾了一堆藥膏來塗,可是那裡必竟不是自己的目光可及之處,手指雖然找到菊,可是藥膏卻被塗得到處都是,能夠讓菊享用的所剩無幾。
等到外部塗完時,沃夫想到每一次醫生都會小心地幫他抹在內壁,可是自己的手指,試探地按壓了一下,那個小孔前所未有的緊窒,手指無論如何也不能突破那道不知道是心理還是身理的防線,完成幫自己上藥的工作。
沃夫的手指又亂捅了幾下,不僅沒有上好藥,而且把舊傷也破,看到指尖上的血,沃夫呆在那裡,好象忘記疼痛一樣。雷蒙沒好氣地接過藥,又氣、又苦、又笑、又心疼的心理,想沃夫是不能理解的。
怎麼就成這樣,一片好心現在倒變成了傷人兇手。輕輕地拂開沃夫的腿雙,讓它張大,以便上藥工作的進行,沃夫好象還沒從剛才的動作裡覺醒過來,任由雷蒙的擺。
小心地沾取了藥膏,先在美麗的菊四周劃圈圈,沒過一會,沃夫的身體就產生了反應,花菊口慢慢地放鬆,越來越張大,最後竟如一朵盛開的花蕊,嬌紅地一張一合,喚取別人的探索。
手指帶著藥膏緩緩地進入,因為藥膏的潤滑,輕易地滑進兩個指節,雷蒙忍不住看看沃夫的反應,沃夫雙手放在身後支持著身體。
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蒙上一層情慾的霧顯得霧靄朦朧,突起的佈滿傷痕的鎖骨和柔美的頸線讓人有咬一口的慾望…雷蒙終於知道傑森為什麼這麼戀他的原因。
確信沃夫沒事之後,雷蒙的手指開始慢慢地轉動,把藥膏帶著均勻地塗向內壁,為了塗得更深些,手指時而旋轉時而,抹藥失去它原本的意義變成一場遊戲,沒過多久沃夫的喉間忍不住逸出一聲靡的呻。
“夠了。”這次叫停的卻是雷蒙。沃夫緩緩地睜開眼睛,霧漸漸散去,輕謔地說:“你不是要玩我嗎?怎麼停手了?又向上一次那樣不行了嗎?”
“混蛋!”
“罵人有什麼用,自己的小弟弟不行,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了呀,呵呵。”沃夫自己都不敢相信會說出這麼尖刻的話,也難怪雷蒙的臉會變得比陰天還要黑。
“我是來救你的。”
“別開玩笑了。”
“這不是玩笑。”
“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信嗎?不過是傑森或者是你的又一場遊戲。”
“你不信我,但你可以相信薇薇。”
“薇薇?”聽到薇薇的名字,沃夫的臉都變了。經過前幾天的事,完全想象不到傑森會怎麼處置他,傑森可以為了無名的醋意讓自己幾天不能下,更可能早已經殺了薇薇或者把他賣到某個地下賣場所去讓他終身不見天。
“別擔心,薇薇現在很好。”雷蒙打斷沃夫的胡思亂想,從他越來越蒼白的臉上就知道他已經生產了多少嚇唬自己的念頭。
“傑森沒對他怎麼樣吧?”
“沒有。”雷蒙搖了搖頭,想起那天薇薇驚慌失措地跑來求自己救沃夫的樣子。聽到薇薇說出哀求的話,只是覺得好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仇人去丟掉命,如果讓沃夫逃走,傑森一定會要了自己的小命。
可是薇薇哀求的神情,那樣的引人,粉紅微微嘟起的嘴,讓人一看到就有吻下去的衝動。
還有後來,他主動地脫掉衣物,纏上來,象一隻八爪魚一樣繞在自己身上,再然後,雷蒙已經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啃了光滑如玉的皮膚?吻腫了誘人的嘴?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把不會真正立起來的分身進了薇薇身後的花菊小?
沒想到會有一個男人比女人更能令一個男人頭暈,那天晚上究竟做了多少次,雷蒙自己也數不清楚,只是覺得懷裡的人做到烈時暈過去了,可是還沒等他盡興撤出,可人兒一醒來又會自己轉動取壁,挑起新一輪的情慾。
才不過短短地數天,雷蒙已經意識到自己再不能離開薇薇,只有薇薇才能令他覺得自己象個男人,只有薇薇才能令他的男真正的完全的立,只有薇薇能令他產生一生中從示品嚐過的輕憐珍惜的愛意。
所以就算是薇薇求他去死,他也答應了,來救沃夫,然後和薇薇一起死在傑森手裡。沃夫當然不知道所有發生的一切,而且雷蒙決定不告訴沃夫,薇薇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決不再與任何人分享,不管薇薇與沃夫的情有多好。
“薇薇在哪?我想見他…”
“不!”
…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會再讓你見到薇薇。”沃夫有眼裡騰起一把怒火,被強壓下來,現在一切控制在雷蒙的手裡,需要看清形勢再謀劃動作。
“你是一個災星,為身邊的人帶來災難,我不能再讓薇薇跟著你,如果遠離你他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