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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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賭桌前,取出幾套賭具來:“你要玩什麼?”我一把將子攬在懷裡,旁若無人的親了一口,就像平時狎那樣。子半推半就,喊了聲討厭,就緊靠了過來。
“好久沒和你打牌,咱們試兩手?”我在桌邊坐下,子坐到了我的身邊。
“那就從命了。”老馬坐我對面,按了按桌鈴,一位侍者進來,開始發牌。幾圈下來,互有輸贏。老馬點的小姐已經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娜,就坐在老馬身邊,我的對面,時不時的也與我眉目傳情。
我手氣頗順,連贏幾把,興致正高。老馬卻連連苦笑:“再輸下去,恐怕要把家業都送給你了。”我指了指她身邊的麗娜:“你要再輸一把,我不要錢,把她送給我就行。”麗娜嬌嗔一聲,裝作不依,只管在老馬懷裡撒嬌。子則哧哧笑著,暗地裡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側生疼。她悄聲說道:“你這死鬼,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在,還不夠嗎?”我心神一蕩,催眠術只是改變了她對愛的看法。
而其它東西,看來還沒有丟掉,她仍記得自己是我的子。老馬哈哈大笑:“你要坐擁兩美,恐怕我也不能讓你如意。”又一把牌下來,老馬果然輸了,麗娜穿著肩旗袍,站起身來,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袍裙開叉,一直開到了大腿子。從桌子那邊走過來,她一雙美腿在裙內晃盪,引得我心裡癢癢的。回頭望望子。
只見她有些吃醋的望著那個女人。我正處在興頭上,哪能就此罷休,摟著她吻了一記,才算稍稍平息醋火,只聽得麗娜在耳邊嬌聲說:“喲,這就開始分大小房啦?看來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還請姐姐多關照才是呀。”子雖被改造成這樣,卻也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唯有抿起嘴,不以理會。我哈哈一笑,左右摟著兩個美豔的女人,讓侍者快點發牌。老馬說:“老林,這裡好不好玩?”
“我來過很多次了,不過這回,是真的覺得這裡好玩。”
“乾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這吧。”老馬熱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動,回到哪去?我從哪來?我搭火車,火車之前,我在哪裡?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戴著手套?為什麼那麼多知識會無師自通?我是個富賈,但我做什麼生意?明天要和老馬談的正事是什麼?
“這個…”我腦中有些零亂,還未想好如何作答,只聽老馬大笑:“哈,終於讓我手氣順了一盤!快看,你這把可得輸嘍!”我抬頭望去,不知何時已經發牌。
甚至我還不知不覺的將它們理好,下注,開牌。牌面上顯示,我的確是輸了,而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賭注。
“還來?”老馬半問半請。
“來!”我揮揮手,示意侍者發牌,這一局顯得很順,我將剩下的籌碼悉數推出,可是,開牌之際,我寄以厚望的大牌,在老馬攤開的紙牌面前,顯得如此微小。
“看來今天要輸光家產的人是你了。”老馬半開玩笑。我嘿嘿笑著,就要把籌碼推給對方。老馬擺擺手:“你剛才放我一馬,我來而不往非禮也,就算是把麗娜贏回來好了。”麗娜站起身來,那勾死人的一雙美腿在我面前晃著,又由近至遠,回到了桌子那頭。她媚笑著:“還是你掂記我。”老馬也不答話,只對我說:“賭注還是這樣,我們再來一盤,如何?”我手裡雖然擁著子,魂兒卻早被桌對面的妖勾了去。
“來就來!”這次毫無懸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會輸。
可是與老馬有約在先,賭注不變,只有忍痛當場開牌。老馬一拍手:“哈哈!老林,我們在一塊玩了這麼多年,這是你輸得最慘的一回!”我也笑了:“要說把家產輸給你,倒是句玩笑話了,不管怎樣,願賭服輸,我明天就開支票給你。”
“恐怕不夠吧。”老馬笑著:“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數量不夠。”老馬下注的籌碼,明顯比我的要多。
我盡力去回憶,似乎在發牌前,他的籌碼還與我相當,怎麼現在…我一甩手:“不玩了!差餘部分就用她頂給你好了!”說罷,將子從座位上拎起,往對面一推。
子嬌弱的呼喊了聲,跌走幾步才站穩,卻正好落到老馬懷裡。對方將我子一把抱住:“夠朋友,讓我也有機會左擁右抱,享享齊人之福。”我見他輕薄我美豔的子,心神飄蕩:“哪裡,你馬老闆要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老馬說:“客氣了。
這樣漂亮,有大家閨秀氣質的,我還是第一回在風月場上見到呢。”子被老馬摟在懷裡,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時替他的亂場面,略略有些反抗,不依的說:“我…我不是風月女子…”
“你就是。”我怕子說漏,大聲強調說:“你就是我老林找來玩的女人,裝什麼呢!”子愣了愣神。
要是平時,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帶雨,吵鬧著要回孃家告狀了,可是現在,她卻被我幾句話說得俏臉飛紅,一愣神間,被老馬低頭親了滿口,兩相接,令子一時不好呼,發出惹人憐惜的唔聲。
過不了多久,子身體軟了下來,身子被老馬壓得後傾,雙手垂下來,甩在身後。我看到老馬張開嘴巴,住子嬌美的雙,又將舌頭伸到我子嘴裡,不住攪動。只一會,子嚶嚶的回應著,與他對上了舌吻。侍者知趣的退了出去,關了房門。
我看得熱血沸騰,卻又無處發洩,老馬卻像知道我的心思,對麗娜揮了揮手。這個小妖,立即會了意,擺動著那件穿著比不穿還人的高開叉旗袍,飄到我面前。
我一把抱住,旗袍的絲綢觸,隔著手套,令我無法真實的觸摸到。再去摸那覬覦已久的大腿,那彈軟的觸覺,卻總是雲裡霧裡。我怨惱是手套隔絕了觸,想要扯它們下來,它們卻緊緊貼著我手指皮,一時扯將不動。
麗娜的身子軟軟的貼了過來,鼓鼓的脯,撐起絲綢布料來,落地燈的光線照上去,更顯誘惑。
我無心再去管那手套,只將麗娜攔抱住,她的身子一下就軟癱下去,往後仰倒,半勾半引的,一手過來摘了我的領結,另隻手撫住我的後頸,讓我彎去親她。
我親她臉頰,只覺脂粉氣味撲鼻而來,比起子的清秀淡雅,這個女人則是不折不扣的風塵女子。我邊聞邊吻,引得麗娜低聲媚笑,還主動伸手,來抓我的帶。
一時間,我又覺得子更好一些,偷偷抬眼張望,見老馬早已將子推倒在賭桌上,籌碼灑了一桌都是,紛亂的散落在子俏臉兩旁。
老馬已經開始深吻子的脖頸,我子還不敢發出聲音,只有包裹在絲綢旗袍下的秀美雙肩,隨著老馬的親吻而上下搖動。老馬伸手到我子腦後,找到髻簪,扯將下來,隨手丟在桌上。
子被吻得全身酥軟,肩膀都聳了起來,給吻到脖時,不由自主的微微抬首,一頭長髮立時飄散開來,如同秀麗的黑瀑布,與滿桌的籌碼混在一起。
“林老闆也想這樣玩嗎?”麗娜笑著,拉起我的手,後退幾步,豐靠在賭桌邊緣,只等我來推她。
我也毫不客氣,一抬手壓到她的肩膀,也沒用力,這女人就哎的一聲,順勢仰躺到了桌面上,與我的子頭頂相對。我親了麗娜的雙,也一路往下,吻到她的脖子。
再往下看,原來她早已將旗袍領子解開,還扯下幾寸,妖饒的著香肩與鎖骨。美人相約,我更是不肯落後,乾脆再加把力,雙手握住旗袍兩邊,向下拉扯,嘩的一聲,將她整個上身完全出來。
這妖沒穿罩,一對飽滿的房霎時間映入眼簾。她暈偏暗,頭細小,看著卻也緻,合我胃口。我兩手摸捏,從前一直撫至小腹,引得她嘻嘻直笑。
玩樂間,聽到桌對面衣料響動,也是嘩的一聲,抬頭去看,這老馬做得比我還絕,徑直將我子的旗袍全盤剝下。
我的子現在散著長髮,仰面躺在賭桌上,籌碼之間。她全身只穿罩內褲,還有一雙的長筒絲襪,除此以外,別無它物。
老馬吻得情意正濃,深深吻了我子一雙的鎖骨,又移至部中央,沿著罩托出的完美溝,一路深吻進去,引得子本能的仰頭抬,合著男人的動作。老馬親了會,抬起頭來,對我說:“老林,事到如今,我也就不推辭了。
今天有意思,沒贏著錢,倒是贏著一位美人兒。”我心裡酸甜織,苦樂參半,不知不覺與子眼神相對,見她睫輕眨,星眸離,鼻翼顫動,紅微啟,俏臉上的紅暈也遠比平時與我親熱時多了幾分。